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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暴君的宠妃-第32章

小说: 暴君的宠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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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夕钰本是愧疚懊恼,此厢又得和硕怒言,当即愤慨异常。和硕见她不答,便坐于她对面再问,盛夕钰又不能于他怒言相向,只得压下心中火气道:

“王醉得不省人事,能将我何?”

和硕愤愤看着她,显然不信,“那为何屋内无一待伺奴才?连高仁那阉狗都守在屋外,你且说这是为何?”

“和硕!”盛夕钰不厌其烦,当即提了音量呵斥。

清月见气氛紧张起来,当即劝道,“行了,王爷,小王爷也是关心你才出言莽撞。”见盛夕钰扭头撇向一边,清月转而对和硕道,“小王爷,今夜之事清月在此谢过了,天色一晚,明日还要赶路,小王爷还请去歇息吧。”

“我不走,我不放心她,今晚我就在此守夜,皇嫂若是累了,自个儿歇着去便是!”和硕这明显是气话,然而看他脸色却异常认真。

盛夕钰一愣,竟是被他此言气笑了,无奈道,“你若在此守夜,与我在九叔那屋有和不同?你小子究竟是要置我与不义?”

和硕也是一愣,怒视盛夕钰,胸膛起伏,明显是气怒不休,心有不甘。半晌才道,“王兄今日依或不依,我都便如此做了,只道王兄会不会让侍卫将我扔出去!”

“和硕,你是故意在此耍浑,要于我为难?”盛夕钰无奈道。

“倘若不叫我为难于王兄,那便离王远些!”和硕气结,起身在屋内直打转,来回走动,然后再道,“你当真不知王对你藏了何等心思?你当真还要自欺欺人?连皇嫂都看得明白,你却要装糊涂?王兄,你是真糊涂,还是心意驱使?”

“和硕……”

“小王爷,此话可说不得,你想害了我家王爷么?妄议君上是死罪,你活够了,万不可拉着我家王爷!”清月也急了,只道和硕太大胆,且不说外间侍卫、奴才不少,即便无人之地也万不可将此话说出来。

和硕也是气极了,才口不择言,他知道他是多心了,本是个粗线条的人,却在她的事上多疑起来。他也想信她,可他信她,却不信王。

和硕之言有过激之处,却也触到了盛夕钰心中最痛之处。

连清月都看明白之事,她还要自欺欺人么?

孤心与之——

这是王亲口说的,她原以为他是醉后之言,不明她是何人,当不得真。然,他根本没醉,那,此又当如何解释?

正值这屋里一片混乱之时,外头太医院判与高公公来了,盛夕钰微顿,王动作如此快?当即与和硕对视一眼,双双扶着清月上了她,然后做一番伪装,再宣人入内。

院判亲自把脉,确实是喜脉,不过这……

盛夕钰眉头微蹙知道院判在猜疑什么,当即倾身过耳道:

“大人,本王与王妃乃——奉子成婚,所以……还请大人顾念王妃之清誉,只道有孕月余……如此,本王便感恩戴德,日后定当重谢!”

那院判微微思忖,这蛊王与王妃成亲不过月余,然,王妃却已有两个月的身孕……若蛊王这番解释,倒也合情。蛊王为人仁厚,即便违了这伦常,索性也并未辜负王妃,将王妃迎娶进门,只此一点,他便也寻了这私。

微微点头,即刻便随着候在屋外的高公公回去复命。

盛夕钰转而握着清月的手,此刻竟是满身虚汗。倘若太医院判不肯徇私,她们此厢必定逃脱不了。不仅她,清月及腹中孩儿也将不保。太医署的执事院判大人为人刚直不阿,她本以为必死无疑,还好,有惊无险。

清月也受了些许惊吓,王亲自派来的太医,要瞒定是瞒不过的,好在钰儿机智,躲过一劫。

和硕仔细思忖盛夕钰之言,院判低声自言自语时说的,王妃已有两个月的身孕,照此推算,两个月前,清月还与岭南世子有婚约之时。即便那时她二人便已经暗同曲款,然,以王兄的为人,怎会做出毁人清白之事?

奉子成婚?可知这理由有多荒唐么?王兄为何说谎?清月的孩子究竟是何人的,为何王兄要如此说?

“王兄。”和硕出声,他总感觉她在隐瞒什么。

“好了,夜深了,回去睡吧,王的士兵可是又调了一队过来,别惹人闲话,走吧。”盛夕钰拍拍他肩膀无力道。

高公公与院判回去复命,盛绝万没想到竟然当真有孕,有孕那便,那便她是女儿已不攻自破?

怎么会?她分明就是女儿身,如何能与女子有孕?

盛绝暗暗握紧铁掌:钰儿,你竟为了骗孤,何事都能做得出来,看来,孤王不必再等了……

情根种,缘起缘灭 七

次日天明便已启程,这一日比昨日来整个行军安静了不少,王派人去请了盛夕钰多次,盛夕钰未曾出去,下午便也消了那念头。

到岳山时天刚擦黑,前方侍卫打着火把将上山的路照亮,石阶上的白雪已被山上的姑子清扫,露出干净的石阶。这皇家灵位皆供奉在岳山之巅,除了先帝的宫妃宫婢奴才外,还有姑子每日诵经念咒,如今殿里上至老宫妃下至待伺婢子早已在山门处恭候迎驾。

盛夕钰下车来扶着清月,轻声道,“积雪已清扫,然,这石阶仍有些许滑,小心着踩。”

清月低头微笑,低低应着。已上台阶的盛绝转头看下方,恰好看见盛夕钰与清月情意绵绵的景象,盛绝胸口处微微疼痛,冷了颜色转身上山。

晚间老姑子与老宫妃们已将斋宴备好,盛绝吃了少许便见盛夕钰与清月、和硕等人离去,当即面色更为骇人。

盛夕钰扶着清月回房,清月现在已开始有呕吐的迹象,适才便是觉得有失礼数,这才匆匆离席。素言取了暖炉回来,于清月捧着。

“王妃可觉着好些了?”素言在屋里又加了些炭火,令屋内升温,“王妃没吃多少,要不,奴婢去小厨房里熬些粥来?”

盛夕钰此厢进屋,素言赶紧上前于她取了大衣,然后道,“爷方才在瞧什么,这会子才过来?”

“瞧那院里的红梅,这山间的梅竟有股别样的清新,想着进来换身衣裳,再去折几支在屋里放着,也好将去去屋里的浊气。”盛夕钰去了厚重的斗篷将手于屋中暖炉出烤火,回头看向清月道:

“可好些了?脸色还是如此惨白,可需请太医过来瞧瞧?”

清月却实被这孕吐折磨惨了,这厢已无任何心思做别的,只得抱着暖炉软软的躺歇在床榻上,听盛夕钰问话,便低声应着:“切莫再折腾些事情出来,我如此躺着便已大好。”

盛夕钰烤暖了手,然后走近她,在床榻上坐着,伸手握着她的手,道,“我知这是最痛苦的日子,你且熬过这数月,到春日里便好了,到时候我便驾着马车带你与世子出去透透,可好?”

素言在一旁听着便好笑,打趣道,“王爷,王妃这才月余,就想着小世子出世了?看来王爷是真想当父亲了。”

“若是郡主,岂不辜负了王爷的厚爱?”清月道。

“郡主又何妨?郡主自比世子更好,更贴爹娘的心。”盛夕钰认真道。

盛夕钰起身脱了外面的袍子,让素言找了件月白色加棉的厚袍子穿上,清月撑起身子问,“晚间凉,山上风比山下雪风更大,还是别出去了,明日里再去折。”

盛夕钰摇头,道,“月儿不知,这晚间的梅啊,才好呢,我若明日再去,指不定被些个奴才把好的折去了,我还是这厢去折回来才放心。你好生歇着,过会儿与你瞧山间的红梅。”

素言道,“爷都是要当父王的人了,这偶尔的孩子性却还有。”

“一同去?”盛夕钰披好大衣问素言,素言轻叹,点点头,道,“奴婢是不愿去的,可奴婢想着爷需要个掌灯的奴才,奴婢这是没了推脱的理由。”

盛夕钰转而对清月笑道,“瞧瞧这丫头,定是被你教得越发没大没小,连我都挖苦了。”

“王爷可别怪王妃,奴婢这性子啊,自是王爷教出来的。”素言又回话道。

二人出门之时将门掩好,外间院落的梅开得极好,素言本是与盛夕钰说笑着,这一走出门便瞧见怒放的红梅,当即惊呼,甩了盛夕钰急急跑去。

“爷,好美啊——”

盛夕钰直笑,让素言退后,她需将树枝上的厚雪摇下,才能折梅。素言提着灯站得远远的,怪不得王爷要换衣裳,若不穿得厚些,积雪打在身上即刻便浸湿了衣裳,大喊:

“爷,还是奴婢来吧,莫凉了身子!”

“去去,你靠后些个便是于我帮助了,爷这就折下来。”盛夕钰踢向梅树上,枝上的积雪如秋日落叶般纷纷飘落,落了她一身,顾不得拂去身上的雪,脚点地飞身而上,折下繁华簇簇的那一枝,这落地之时却被人纳入怀中。

盛夕钰诧异回头,竟不知盛绝何时到的,再看身后,哪还有素言的踪影?

“九叔……”

盛夕钰仰头轻唤,微顿之际即刻推开他往侧边移去。

盛绝带着淡淡的笑意,伸手于她拂去身上的积雪,道,“天冷,若爱这梅,明日孤便让人折来于你送去。”

“不用,一枝梅已够,王,臣告退!”盛夕钰一见他,思及昨夜里那些混账话便又恼又悔,羞愤得无处遁形。

她转身便走,盛绝伸手握上她手腕,“钰儿……”

盛夕钰心中一震,转手却摆脱不了他,只道,“九叔,清月还等着我……”

“钰儿忘了昨夜对孤说过的话么?钰儿承认……”

“九叔!”盛夕钰回头看他,声色俱厉,那厢是她最不愿提及之事,他这是无情的曝露她不可告人之事,叫她如何能接受?

“钰儿犯浑,九叔岂非也糊涂了?”

转身愤怒而去,然,仅两步便没了知觉,软软的瘫倒在盛绝怀中。盛绝抱着她不忘捡起那一枝梅脚下轻点,上了墙几起几落没了踪影。

素言醒来之时不见盛夕钰的人,四下寻找无果,以为爷回了屋里,提着灯便转身回去。

盛绝将盛夕钰抱进屋中,一件一件除了她的衣裳,低声道:

“钰儿,你可真令孤又爱又恨,孤王真想狠狠的罚你,却又不知该将你如何。”

夜里三更,整个山庄静得可怕,偶尔只听得几声雪断松枝的脆响。

盛夕钰缓缓醒来,开眼,盛绝一张俊脸近在咫尺,盛夕钰虚合着眼睑看他,一刹那有些许恍惚,九叔?

微微侧身,当即吓得面无血色,翻身滚落在地,撑起身仰面望着王,“你……”

“钰儿,可安寝了?”盛绝带着微弱的笑容缓缓走向她。

盛夕钰慌慌掩好已经开襟的衣裳,遮去胸像细腻白皙的肌肤,惶恐不安的望向他。

他,竟脱了她的衣裳!

情根种,缘起缘灭 八

盛绝缓缓走近,蹲身看她时,盛夕钰扣动左手的玉扳指,瞬间洒出白色粉末,盛绝此刻要退已经来不及,竟吸了不少。盛夕钰得逞后翻身而起,点了穴,抱着衣服匆忙逃去。

“九叔,对不起!”

盛夕钰带着清月、素言等人连夜下山。

素言还有些慌,她从盛夕钰回盛都时就跟在她身边,朝夕相对,却不知她竟是女儿身。然,这一震惊后便很快恢复神智,与盛夕钰扶着清月匆忙从山后小路走。

林中积雪甚厚,脚陷下去足以没过膝盖,盛夕钰是习武之人,腿脚灵活,方能行走,然,清月与素言却是养在深闺足不出户的娇弱身子,如今清月又有孕在身,这脚程自然更快不了。

盛夕钰拉着清月,在前开路,边道,“月儿,你踩着我的脚印走,踩稳了再踏步。素言你在后方扶好月儿,切莫让她摔着,踩稳了再行步。”

“是,王爷……”素言知道如今该改口为郡主,然而这三年来先入为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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