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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暴君的宠妃-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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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做谁,谁能甘心?

爷曾答应过他不再让任何男子进后院,是,她做到了,不是男子却即将迎娶正妃。梅生眸中万般不甘不屈服,悲怆凄凉丝丝缕缕绕满整颗心,踉跄后退,竟是不小心绊倒椅凳摔倒在地。

“主子……”珠翠含泪将跪在梅生跟前,伸手去扶他,梅生此刻已经血色全无,被珠翠扶起来整个人留了三魂丢了气魄,连站立似乎都没了力气。

兰君颜毕竟心善仁厚,出声相问:“梅君可好?需要大夫吗?”

“呵呵……好,好得很……王爷要迎娶王妃,我高兴极了,我实在高兴极了……”梅生转身抓着桌上唯一没被他推倒在地的霜凝露,拔了盖头大口灌下。

“扫兴!”临江一拂白色衣袍转身离开,王爷这是唯一一次在家宴上恼怒而去,可见是当真怒了。与其在这看北苑这疯子撒泼,还不如回西苑得个清静。

这本是他们几人独有的最后一次家宴,就被梅生这无理之举给搅和了,兰君颜看着不慎酒力的梅生想阻止便,始终没说出口。梅生郁结于心,在场之人谁心里痛快了?他倒是好生佩服梅生直率而为的性子,将心里的不痛快抒发出来。他们呢,却如他所说,只能在心底焦急罢了。

夜千痕最是不屑一顾梅生这般小性儿之人,弹弹衣袍,转身离开。兰君颜见了夜千痕也走了,也不便多留,走时叮嘱了北苑的大丫鬟珠翠让她赶紧送主子回去,切莫再添事端。兰君颜一离开,这花厅里瞬间清冷下来,最后一次家宴不欢而散。

夜千痕倒是没有回南苑,几起几落跟上了盛夕钰等人。盛夕钰知道夜千痕跟来了,他的气息她现在熟悉得很,即便在如此森冷的夜中,气息一再收敛,还是掩藏不住那自然散发出来的冷冽气息。盛夕钰有时候心里排腹,夜千痕这类人不去当杀手实在可惜。

盛夕钰进了蛊风居,退了素言等人,侧身等着夜千痕开口。夜千痕站在她身侧,良久才说,“不是非得真娶位王妃进府。”顿了顿,又说,“既然帝宫里那位对你已经开始怀疑,即便你如此做,同样打消不了他的怀疑,反而会认为你在欲盖弥彰。”

夜千痕平时话极少,不到万不得已时绝不开口吐几个字,难得他真这么在意她的事。而他知道她的一切,盛夕钰就算对夜千痕有所怀疑,这时候也只能选择相信他。

“我能做的只是如此,拖一时是一时吧。”盛夕钰缓了下再道,“只有迎娶王妃,才能将你们安全送走,只是,对不起清月了。”

夜千痕瞬间明白了,原来这一切都是她计划好的,从准备遣送第一个伶人出府时就开始了。这之后即便没有帝宫出宫这事,她也会迎娶王妃,借此名正言顺的将府中一众男儿送走。只有以此名义,被送出去的人才不会有麻烦。她为后院中人,竟良苦用心至此。

曾四公子发誓誓死跟随她,她却还是选择自己面对,不愿牵连任何人。

夜千痕突然无言以对,只是在想若当时真错手杀了她,他如今该会如何悔不当初?还好,他并未铸成此大错。

冬夜寒凉,霜降也早,地面结起了一层寒冰气息,使得脚下一片冰凉。而夜色中的二人却无心此事,各有所思,好久夜千痕才出声道:“你还是要将人送出去,那,清月姑娘呢?你如何又愿意与她共存?”

“说到底不该再拉她淌下这趟浑水的,可她意志本以消极,若不给她个继续活着的理由,让她明白她活着还有自身价值,以她的刚烈性情,怕是早已香消玉殒了。清月所作所为与世俗不融,但在我眼里她是最值得敬佩的女性。”盛夕钰浅笑低语,清清凉凉的声音在这夜色显得格外清脆,如同雪断松枝的清冽声响,不大,却令人为之一振。

夜千痕单看着她,忽然明白了北地短短十余载就兴盛的原因,凉王是何等仁义为怀又仁义天下?盛夕钰是凉王唯一血脉,她自是秉承了凉王所有的优厚。

唐突道:

“你可想过,回北地?”

他想说,既然帝宫那位无情,休怪我等无义。帝宫那位在凉王和王妃去了后急切的将凉王一脉带回帝都,并收回封地,此举自然是忌惮北地这些年来的发展。若是她肯回去,占凉州北地划地为王,帝宫那位能奈她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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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夕钰淡淡笑着,她真的想回去了,那个自小长大的地方,她的故乡。只要回到北地,她连呼吸都是畅快的。多少回梦中,她已经赤足踩遍了凉州每一寸土地啊,那是她的家乡,她落地生根的地方,她如何不想回去?

夜千痕看进她眼中的向往,再道,“回北地吧,我们都会全力相助于你。”

盛夕钰目光微微一顿,抬眼看夜千痕,这才明白他言语里的意思,忽而笑道,“千痕当真将我作为大志在胸的丈夫了?即便我回了北地又如何?”

盛夕钰是瞬间对夜千痕有了莫大改观,竟煽动她带领凉州叛变,划地为王,拥她为女皇?呵,真是好笑了。此时看来,夜千痕倒也不是迂腐守旧之人啊。

夜千痕微微一愣,是,他竟忘了她是女儿身,要如何以王者自居,呼北地百姓反遂?

“若……”

“然也!”盛夕钰适时截住夜千痕的话再道,“我是皇家子孙,曾在父王坟前起誓,全心拥戴九叔,若有二心,天理难容。千痕,你今日的话是谋逆大罪,日后万不可再提。”

“是。”夜千痕道。

半晌又道,“既已如此,不如携上几位公子,我们一起离开帝都,远离朝纲。”

盛夕钰但笑不语,夜千痕无奈,帝宫里那位如此逼迫压制她,她为何还不肯走,究竟是为什么?她若此时离开,是最好的时机,既不会连累清月姑娘,也能保住几位公子的性命,为何不走?她常说希望有朝一日能孜然一身,泛舟碧波游历天下,如今还不是时候么?

盛夕钰看向面前这个一身寒气的内敛男子,淡淡笑着,“为何如此牵就我?以你的身手和游历,不该留下来的。”

夜千痕却在这时撤离了目光拉向别处,他也不明究竟为何留下来,这根本就不是他的处事风格。盟主早下达了新任务于他,他却将时间耗在这里不愿离开。

仅仅纯粹的不想看到她有事,两年来,她对他的放纵令他在这一刻很是感激。挂了四公子的名,却从未在后院留守过一日。仅有养伤或被仇家追杀时才回来,这里,曾经是他的避难之所,从未想过这该、是不该。如今,她遇此劫,他如何能在此时离开?

盛夕钰再次笑了,“如你一样,你孜然一身本是来去随心之人,可你却留下来,你有你的原因,我也有我的不舍和不愿。我并不想因我个人而连累任何人,清月我救了她,可也是害了她,若能有一日不可避免,我希望你能护她母子周全。”

夜千痕目光微微一顿,母子?

“你呢?”

“九叔既容不下我,我这条命不给他,我便是逃到天涯海角,他也不会善罢甘休,既然如此,又何须此一举呢?”盛夕钰低声道。

北地版图的扩大,如今已成大遂的威胁,君主三年前在凉王离世后便收回封地重新纳入大遂国土。世袭亲王本永世不得回朝,他却一意孤行将这亲王之子带回盛都,让年纪尚幼的少年从此踏入朝门,与他君臣相称。

与其说是厚爱,不如说是另一个质子。三年前一同入驻盛都的还有那被誉为天下第一公子的楚国太子,那是楚国送入大遂的质子。盛夕钰何尝又不是凉州北地的质子?只是她教楚太子自由些个。

君主早就忌惮北地,凉州封地收回以来,短短三年北地爆发了大小不下十次的动乱,不服大遂管束,民心齐发上表天子言,望君主能将他们凉王之子归还。

有如此背景,君上如何能放过她?

可即便她深知自己逃避不过,她也不愿离开。

这其中究竟是因当年对凉王起誓终身效忠君主的誓言左右,还是掺杂了别的因素她不得而知,仅仅简单的想法,不愿离开。

夜千痕微微碾动唇际,却始终欲言又止。

“我答应你。”久久才吐出这句话来,盛夕钰微微侧目,夜千痕道,“护清月姑娘母子平安,既然这是你愧疚之事,我便如你所愿。”

盛夕钰爽朗笑出声,如此她便放心了。

“多谢,明儿让临江取些十里飘香的霜凝露来,爷请你喝酒!”盛夕钰笑道。

夜千痕发愣的看向她,是因为月下少女明媚娇艳的笑容,明明是豪爽大气的男儿做派,可他却看到了她掩藏的那一丝少女娇态。

“你倒是自觉不生分,临公子若不同意呢?”夜千痕出口才警觉,他竟也会如此打趣调侃人?

“怎会?临江是我后院中人一天,他名下的产业便一日为我所有,我取自家的酒水,有何不妥?”盛夕钰笑道。

夜千痕淡淡的笑容不由自觉的拉开,盛夕钰抬眼望进清凉的月色中,夜渐渐深了,霜寒露重,还真有几分凉意。

“夜了,回吧。”盛夕钰低低出声道,随后转身往屋里去。

夜千痕看着她瘦削的背影,不明所以的眼睛酸胀,她如此年纪就需背负此等大事,她所承受的压力是任何人都无法理解的。

次日。

如盛夕钰所言,她确实有将四公子送出府的意思,只是,身边东西该拿的该当的都没了,再没有任何好东西给他们带走。

盛夕钰在前厅召集四公子议事,今日眉目含笑,似乎早忘了昨夜拂袖愤怒之事。看向四人淡淡而笑,也不曾避开梅生情深意切的注视。

然,当她说明了状况后,梅生、临江及兰君颜一同跪地,请她收回成命。若要他们离开,便是将他们逼入绝境。梅生向来是冲动那个,悲愤难耐又凄凉哀怨,望着盛夕钰泣声道:

“王爷若赶我走,我便此刻撞死在此!”

“王爷迎娶王妃,我们几人并无异样,若是如此王爷容不下我们,当真是要把我们几人往死路上逼?”兰君颜道,无论如何,他不会走。留下来,即便身份在尴尬,即便让处处让着王妃闭门不出,他也情愿。

盛夕钰抚额,她以为此事做到这个份上他们已经失望寒心,迫不及待想离开,却……抬眼看向夜千痕,她是希望他能领个头,如此僵着,她实在为难。

相思雨,美人如玉 八

“王爷,从今日起,我不再是王府四苑之一的主子,不再是四公子其一。”夜千痕从容的表明了态度。

跪地的三人听夜千痕此话,即刻抬眼扫向他,目光无不寒冷鄙夷。夜千痕毫无异样,盛夕钰颇为满意,正待她话出要以此为表率之时,夜千痕却接话道:

“然,我即便做王府的家丁也不会离开!”

盛夕钰脸色瞬间一僵,有些惊讶的看过去,跪地的三人也微微一顿,似乎一同有所反应,皆跪地道:

“我也一样,即便做家丁也不会离开!”

“王爷,我生是王府的人,死是王府的魂,今生今世都不会离开王爷!”梅生斩钉截铁的望着盛夕钰发誓道。

盛夕钰语言又止,微顿之际一声叹,低声道,“你们可真会折磨我心脏,罢了,随你们吧。”

帝宫

王道,“钰儿可有心愿未了,孤许你一愿以贺你新婚之喜。”

盛夕钰微微俯身,道,“钰儿此生只愿与心爱之人携手相伴,再无其他心愿……倘若九叔可以,便准了平西将军一族翻案一事,钰儿为此事伤神数月,人证物证全齐,望,九叔成全。”

盛绝目光依旧冰冷,寒光肆意的洒落在她身上,沉默片刻,几分不明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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