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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侯门嫡妻之锦绣重华-第153章

小说: 侯门嫡妻之锦绣重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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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必不可少。阿花,你不能永远与她一块儿,她有自己的生活,将来还会有自己的孩子……”

“我可以给姑娘带孩子。”听露固执地道,她没想过嫁人成亲。

“就算你想为公主带孩子,也得公主需要啊。”张贵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她看了也不会好受,何不赶紧抽身离去?在她已经可以有了更好的选择之后,阿花,你在我心里就是阿花,不是听露。”顿了一会儿,“我们将来也可以有自己的孩子,何必去为他人带孩子呢?”

听露却是只记住了一句话,就是乔蓁看到她这个样子也不好受,也是,她有多久没和姑娘说过知心话,姑娘有姑爷,有侍婢与小厮,她确实是要功成身退了,这样也比往后真惹人嫌了要好得多。

张贵看到她的表情松动,不禁又说了些话来打动她已动摇的心。

没到傍晚,张贵就携着听露回转了。

还是那间花厅,乔蓁坐在椅子里再度看向他们,目光却是落在听露的身上,“听露,你真的愿意嫁他?”她的玉指指向张贵。

听露看也没看,点了点头,“公主,是奴婢之前想歪了,其实我对他也是有感情的,之前闹成那样,奴婢有错。”她要跪下来请罪。

乔蓁忙上前扶住她,不让她跪,其实她很少让听露行礼的,拍拍她的手,“你有什么错?我可什么也没看着,我只是想问你,你是真心的吗?”

听露点点头。

张贵朝乔蓁拱手为礼,“公主,我与阿花是两情相悦,还望公主成全。同时我也希望能为阿花赎身。”

乔蓁愣了愣,她是想要给听露找个好男人成亲生子,可是没想过要听露离开自己,这么多年她也习惯了身边有她。思及此,她不禁自嘲一笑,怎么犯起这糊涂来?

她的手轻轻地抚着听露的鬓边,“听露,你说呢?”

听露看了眼张贵,“公主,我愿意跟他出府去,我也想看看外面的天空,再说,我……不想再说奴婢二字了。”最后的话似乎有些绝情。

乔蓁倒没有什么,一旁侍候的凝雁等大丫鬟却是皱紧眉头,乔蓁如何待听露的,她们都看在眼里,从没看到哪家主母会为下人的婚事操心,给找个管事嫁就已经是最好的了,哪还会去调查人品什么的?

如今这听露的语气,好像乔蓁这主子有多亏待她似的。

乔蓁听到这里,也没有指责听露什么,毕竟她来自一个人人平等的社会,只是个人的力量太单薄,她也不能没脑地宣扬什么人人平等的思想,所以只能将一切都用行动表示。

听露要过自由人的生活,她自然会高兴地成全她。

“好。”她点点头,转头看向张贵,“听露的卖身契其实早就化成灰了,你也无须提什么赎身银子,她在我眼里从来都不是下人,我只要你答应我一句话,将来要好好地待她,一辈子对她不离不弃,尊敬她,爱护她。”深呼吸一口气,“你可做得到?我也不怕丑话说在前头,如果你做不到我要求的,我自然不会轻易地放过你,我想你也是明白的。”这时候,她施展威压。

张贵不过是个小小的茶商,哪怕今后成为大商家,也是无法抗衡乔蓁这身份的,毕竟乔蓁的身后有永定侯府,所以他要娶听露就必须要忌惮这些。

听露在听到她的卖身契已经被烧了之后,不禁睁大眼睛看向乔蓁,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为什么她竟是不知道,原来她竟是什么时候都可以走了。

其实早在当初乔姚氏垮台后,乔蓁真正掌管乔家三房的时候,就将听露的卖身契翻出来一把火点燃烧掉了。

当时思及听露可能会胡思乱想,乔蓁才一个字儿也没有透露给她听。

张贵却不知道这些个内情,听到乔蓁的要求与威胁之后,他举起身来,“黄天在上,厚土在下,我张氏阿贵娶柳氏阿花为妻,必定一生不离不弃,生死相依,有违此誓,必不定好死。”

这誓言很是响亮,周围的侍女听了都湿了眼眶,暗自羡慕着听露的好运道,有公主与永定侯府这靠山,还愁夫婿的生意不能做大吗?这往后过的都是好日子,还是听露会想,找了这么个好夫婿。

乔蓁知道古人重誓言,这张贵这么说必定会做得到,这才轻轻地点点头。再转头看向听露的时候,看到她似没有什么反应的脸,不禁叹息一声,看来她还在为卖身契的事情困扰,“你怎么越来越爱胡思乱想?我之所以烧了是给想还你自由身,你若愿意在我身边,我也高兴,你若寻得心上人建立新家庭,我同样也高兴,听露,我可不许你再想歪了。”

听露的表情这才微微一怔,“姑娘,我……”一时竟不知道如何说下去。

乔蓁轻拍拍她的肩膀,“傻听露,好了,你也别烦恼了,这成亲是大事,婚礼也要办得体体面面的,张掌柜,听露跟你成亲,我会让人择个好日子正正经经地出阁,半点也不能马虎。”

“这是自然。”张贵忙道,乔蓁对听露这般情重,确是他意料之内的事情。“房子什么的都会备妥,至于聘礼也会办齐。”

对于这张掌柜的重视,乔蓁还是满意的,“听露的嫁妆,你不用操心,我们姐妹一场,我也不会她无枝可依。”

听露看了眼张贵,这个男人从此就是她的丈夫了,人生就像那天上的云彩一样,说变就变。

年彻进来的时候,看到这场面,微微皱了皱眉头,目光很自然地落在正准备要告辞的张贵身上。

张贵自然不会漏过年彻这个永定侯府的世子爷,忙上前去行了一个礼。

年彻只是点点头,没说什么即往内室而去。

乔蓁朝听露拍拍手,示意她去送送张贵,其实也是想要给他们多点独处的机会。

看着张贵与听露一道出了去,她方才折转进内室,看到年彻已换好家居服,正坐在摇椅内,她走过去,刚走近,就被他拉住往怀里带,一个措手不及之下,她跌坐在他的大腿之上。

她两手忙圈住他的脖子,正要娇嗔几句发作一番,就看到他轻抚她的秀发吻了吻,“终于决定将她嫁出去了?”这了这个听露,浪费了不少人力物力。

“嗯。”乔蓁一提及这茬,其实也有几分舍不得,神色黯然了不少,“这张掌柜我看也是有私心的,不过人有私心也不是坏事,只要他真对听露好,我们就帮他一把也未为不可。”

年彻轻轻地吻在她的脖子上,“随你,只是往后她出嫁了,你也可以撂开手,她有自己的生活,过得好不好也是她自家的事情。”对于乔蓁对听露的关心,他自然有几分不高兴,一个侍女夺去了她的注意力,这对于他而言是莫大的耻辱。

听露早点嫁出去,他是巴不得的,这张贵看样子也没有什么大问题,查了这么一段时间,反馈回来的信息都是好的,他也就不挡人家的姻缘路。

乔蓁一听,就有几分不高兴,两手朝他的胸膛一推,斜睨他一眼,这说的都是什么话?“我问你,你给我吃的是什么药?”这个早上她就想问了,只是昨儿累过头起得迟了,所以才拖到现在。

年彻摸摸鼻子,没心思再去管听露的事情,试图正色道:“就是解去那颗红丸药性的……”

乔蓁摆明了就是不信,“你还要蒙骗我?这分明就是媚药,是不是?”

被她一语点破,年彻也讪笑起来,硬着抱紧她的腰,“什么媚药这么难听?我还需要使什么媚药才能让你有反应?你也太小看你男人我的本事了。”看到爱妻似乎要动怒,他不再卖关子,忙道:“里面确有一味药是会加重**的,这是关键的,所以……”他耸耸肩,表示后果不是他能掌控的。

没有说明的就是这确是他授意的,正好可以增加夫妻情趣。

乔蓁冷哼了一句,“假公济私。”

年彻却是厚着脸皮地抱着她亲吻,反正都被戳穿了,他还装什么装?想到她昨晚缠着他求欢的妖娆样子,他又忍不住地火热起来。

就在两人擦枪走火的时候,外头传来凝雁的禀报,说是晚膳已摆好了。

乔蓁一脸红晕地推开年彻,整理被拉下来的上衣,遮住那对傲然挺立的酥胸,朝丈夫瞥了一眼,还没到就寝的时候就乱来,赶紧起身,理了理鬓发,掀帘子出去。

年彻自讨没趣,没再闹乔蓁,跟在她身后也踱了出去。

果然在膳厅看到父母与妹妹,不禁微微摇头,这日子果然过得让人想要泪流满面,不是感动的,而是辛酸的,他们就不能体谅体谅他刚新婚吗?

盛宁郡主自然装做没有看到儿子的表情,现在她越来越享受这家庭温暖。

乔蓁喜欢一家子围台吃饭的温馨,就像在现代的时候与父母吃饭的情形,不过想到弟弟乔维,略有几分难过,自她出嫁,他就要一个人过活。

她生病的这段时间,乔维当然有来看望过她,只是女子出嫁后,到底不同于往日。

到了临就寝的时候,乔蓁看着躺在年彻手掌心的药丸,摇了摇头:“我不要吃这玩意儿。”

“锦绣,我真的不骗你,这里面含有给你补身子的药,是不可多得的好东西。”年彻哄着她,“听话,它对你的子宫有保养的作用在,我们也可以早点生个孩子……”

哄人的话的是一串一串的,乔蓁瞥了他一眼,果然这厮就是在假公济私,不过想到那颗红丸的作用,她也不想再受其影响,最后赌气般地拿起那颗躺在他手心中的药丸吃进嘴里。

年彻这才轻啥一口气,他的话可全是真的,只是免不了想要多点福利罢了,果然,没有一会儿,乔蓁就像八爪章鱼一般缠了上来。

他扑倒她,吻住她的红唇,大掌使劲地抚摩她柔滑的肌肤……

“嗯……”乔蓁轻哼一声,主动分开双腿让他进驻……

红烛什么时候燃尽的没有人知道,只有那忽高忽低的吟声在这屋子里响起,伴随着天边那一抹鱼肚白。

东陵国的玉申公主来此已有了数月时间,随着乔蓁嫁进了年家,她根本寻不到任何下手的机会,心情越发烦躁,那个老嬷嬷一死,得力的人手是少之又少。

“都是一群废物。”她怒骂道。

“公主,小的都尽力了,只是这永定侯府真的混不进去,盘查越来越严,装成小贩连门口都没进去就被人查出不妥来,那圣公主根本就没有出府,要杀她谈何容易?”

玉申公主自然知道要杀乔蓁不容易,只是来自母后的压力也越来越大,这个乔蓁就是一个隐患,万一哪天她知道身世回去与她相争怎么办?

一想到这里,她就坐卧难安,取虎牌反而是其次,这乔蓁只有死了才能让她安心,她不能任由她出现夺走属于她的一切。

在屋子来回地踱着步,咬了咬涂着丹蔻的指甲,她的眼里没有半分属于人的温暖。

“公主,魏国的嫡皇孙来了。”下人进来禀报。

她忙整了整衣裙,吩咐道:“请他进来。”

嫡皇孙一身黄色打扮,头上戴高冠,更见俊美。

她见到这个男人,脸上也摆起笑容,上前道:“我还以为皇孙殿下不记得我了呢,这么久都没来看我,说什么爱我原来都是骗我的话。”

嫡皇孙确实是追求了玉申公主好长一段时间,只是这公主对他忽冷忽热,他一时恼了,竟是有段日子没再单独来找她,现在看到她娇嗔地抱怨,心里不禁一阵喜意,果然,这女人不管是什么身份,都是爱犯贱的,捧着时偏要装矜持,不捧时才会低下头颅。

他大胆地揽上她的腰,在她的脸畔香了香,“公主是想我了?”

玉申公主掩下反胃,娇笑地避开,“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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