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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疯妇by二成井-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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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纪羲禾偏偏要往何瑾痛处上戳,“可是气了?”纪羲禾摇首,“定是我瞧错了,国公府满门斩首,陆荣轩的头颅给野狗叼了去,你都不气;杜府被诬陷通敌卖国,死了杜徵,杀了纪羲禾,你都不气,现在又怎会生气呢?”
  纪羲禾每一个字都刺激着何瑾神经,一根弦彻底崩断,何瑾身上每一处汗毛都在叫嚣着,她双眸赤红,裙裾飘决疾步走近,扬首便要落在纪羲禾脸上。
  纪羲禾稳稳捉住何瑾的手腕,勾起唇角笑意讽刺,看看刺伤了何瑾的双眸,直指何瑾心底最脆弱的一处。
  “虽然我不打女人,但也我也不会叫女人打了去,”纪羲禾暗中瞧了眼何瑾左手,见其扬起却没有躲开。
  响亮的一声落下,何瑾的左手落在纪羲禾脸颊上,白皙如玉的肌肤上立即留下了红红的掌印。
  纪羲禾脑袋侧向一旁,唇角流下一抹猩红,他非但不恼,反倒是扬唇笑了,“仅仅一巴掌便是够了?”纪羲禾瞧着何瑾,他总能笑着说出最伤人的话,“亲人离世,仇人笑乐,你的仇恨也不过如此。”
  何瑾再一巴掌方要打下,这次纪羲禾却是擒住了她的双手,“打了一次,还想得逞第二次?”
  纪羲禾敛起眼中笑意,定定的看着眼前暴怒不能自已的女子,声色沉沉,“丞相府在那,逃不了,我就在这,也不会躲,只是你这怨气,你这巴掌,有没有本事落下,敢不敢落下,瞧得便是你自个儿了。”
  树林里的风阴凉透心,湖畔积水里给淤泥束住的蜻蜓颤抖着翅膀,抖落下淤泥,飞翔了远方。
  纪羲禾是个锱铢必较的人,人敬他一尺他必要还人一丈。
  “我与小姐恰恰相反,哪怕折断这翅膀我也要将这蜻蜓救出来。”
  许下的承若他一定会遵守,
  “我会一直陪伴在它身旁,直到它挣脱束缚。”
  答应过他的话,也必定要实现。


☆、第三十八章

  众人打着火把寻来时,何瑾脸色已变得惨白;也不知是给气的还是给冷的。
  何瑾穿的厚一些;衣物半干不干;纪羲禾那处衣物轻薄早已给林中凉风吹得飘逸如常。
  来人中最是焦急的是杜墨洳,但最先冲上前来的人却是何婉,当然何婉的目标不是何瑾;是纪羲禾。
  妙珠璇鱼几个见着何瑾眼中含着泪花,急急迎来;给何瑾又是披斗篷,又是搓手取暖的;就是一贯笑脸盈盈的妙珠也不知何时卸下了笑意,红了眼眶。
  何瑾冻成寒冰的锋利目光在瞧见璇鱼妙珠焦切的模样后;不觉柔和了下来。
  听闻这处大呼“人已寻到”;岳嵩书院山长,左弘文亲自领队而来,在他身旁的还有一队官兵。丞相府公子及何府小姐双双落水的事已经惊动了衙门。
  见何瑾纪羲禾均是平安无事,已近花甲之年的左弘文顿是松了口气。
  左弘文心系书院,一生奉献,因而受众人敬仰,能当上岳嵩书院山长,也并非因左弘文才学出众,只因其一心只为书院。
  岳嵩书院能栖身帝京四大书院之一,十几年来不动摇,前任山长南元卞功劳不小,左弘文的功劳更不在少数。
  但正是因左弘文过于执着书院名声,他也是出了名的古板,有一点点抹黑书院的嫌疑,于他而言都是天大的事,绝不能姑息。
  今日何瑾落水,传出去定会有人嚼舌,道此事乃书院学子所为,想及此左弘文便不能容忍,眼下他定要让何瑾当众说明白,且从何瑾嘴中说出的答案只能有一个:是她自己失足落水。
  见左弘文走来,何瑾屈身行礼,左弘文虚扶。
  左弘文表面关心询问了何瑾几句,却始终没给机会让妙珠璇鱼将何瑾扶走,直到众人差不多都到齐,其他三大书院的人也赶来时,他才入了正题。
  左弘文瞧着何瑾,他额上沟壑重重,眼皮子下耷拉着,方才还一片慈爱的双眸中透出一股威逼的情绪,身为书院山长十多载,左弘文早已不是只会读书文弱书生,他身上有股迫人的气势,这是掌权人独有的气势。
  岳嵩书院前任山长南元卞清风傲骨,一心教书育人,从不与朝中势力相结交,书院学子也无家世门栏,只要诚心圣贤之理,不做腌臜之事便可入学书院。
  但左弘文接任书院以来,却是一反前者,资质愚钝不开者一概不收,商户学子一概不收,无力担负学钱者一概不收。。。。。。
  虽是文人,但左弘文早已浸染上了官僚之气,原本高昂直挺的背脊,不仅是因年岁的增加而变得微微佝偻,更是因他心中的羞愧。
  左弘文的所作所为给书院带来了财富,救活了险些无力再继续承办的书院,但也正是因他,书院这圣贤之地却掺进了金银俗物之风气。
  清傲也好,世俗也罢,与左弘文而言,无论诸事如何,只要书院无事即可。
  何瑾敬重左弘文为长者,心中却很是抵触,左弘文眼中的逼迫之意。
  何瑾心中清楚左弘文言行中的意思,她也并未打算反抗。
  若是指证纪子萱何瑾也拿不出证据,依着纪子萱往日逆来顺受的小白兔形象,何瑾指证她只会给自己添些闲言闲语,得罪了左弘文不说,还让那些个有心的又有机会诋毁自己一把,但若是如左弘文所意,左不过就是一句自己大意落水,担了这事,于何瑾而言她自己也能省下不少麻烦。
  不待左弘文多问什么,何瑾便想自个儿先说了,免得墨迹在这,真染上风寒可就不划算了。
  何瑾微微启唇,冷若薄冰一声笑意直直扎进了何瑾的耳朵里。
  众人高举的火把的照耀下,火苗在纪羲禾双眸中明明灭灭,火焰随风摇摆,投在纪羲禾脸上的光线或暗或明,阴影斜洒在纪羲禾棱角分明下颚上,火光不甘示弱的漫越过纪羲禾挺拔的鼻梁,妄图在一步前进,却终究留下了遗憾,让纪羲禾半面隐匿在黑暗之中。
  何瑾积郁无处可发,她厉声警告自己不要因纪羲禾的言行心虚气恼,却是效果甚微。
  杜墨洳心中有些焦急,他并不愿听见何瑾嘴中说出“纪子萱”三个字。
  “夫子,”何瑾想按自己准备好的说辞,了解这事,但话到唇边她却是犹豫了。
  在何瑾出声后,几乎所有的人都在等着她的答案,何瑾陡然失了方向。
  “夫子。。。。。。”何瑾红唇蠕动,目光闪烁,她不自主的瞧向纪羲禾,跃动的火光恰在此时照亮了纪羲禾的双眸,叫何瑾看得清晰,纪羲禾脸上勾着冷冷笑意,但仅仅瞧着他的双眸,却似在哀叹。
  何瑾心头一怔,纪羲禾何时竟会露出这般神色?
  何瑾眉心紧蹙,垂落眼睑,再抬首时,她已虑去了眼底的迷惘,挂上了笑意。
  忍下这口气,涨他人威风?那是前世的何瑾了。
  “此次落水,叫大家担心了,何瑾心中有愧,”说罢何瑾俯身行礼,左弘文见她是个识趣的,便缓缓放下了心思,刚在笑开,就闻,何瑾厉声又道:“但,我此次无故落水也必要讨个说法!”
  见事有变,左弘文顿时阴沉下了脸想要止了何瑾口无遮拦的嘴,却是给何瑾一言堵了去。
  “左夫子您定要为我做主,学生船上赏景,突有一贼人将学生推进了湖里,学生一时无察也未瞧清那贼人的嘴脸,此次若不是有纪公子出手相救,学生就已沦为湖中冤魂了。”
  何瑾知晓自己无法直接指认纪子萱,犯事者若是书院学生左弘文定是铁了心地要包庇,但那时船上并非岳嵩书院一门学子,令三家书院的学生也不少,何瑾这番话便是给了左弘文一不必拉下颜面的阶梯,暗中也藏着些许胁迫之意,书院学子受人暗害,山长若是不闻不问岂不是要寒了所有学子的心,左弘文万万不会做这给书院泼污水的罪人。
  瞧着故作可怜的何瑾,左弘文心思不愉,众人直盯盯地瞧着这处,他只得顺着何瑾的话讲道下去:“你若有何冤屈只管说来,岳嵩书院定不会让自家学子,含冤受辱的,且此次事情,有夺人性命之嫌,如此心思险恶之人,不配读这圣贤之理,若抓出歹人定要将其绳之以法。”
  面子上清廉,一副道学脸孔,说的怕就是左弘文这中人,何瑾面上感激涕零,心中却是冷笑不已。
  何瑾转身走向了带兵而来的衙门官头,将一条珠链给了小厮安福子,让安福子转呈给了那官头,继而何瑾道:“落水前我拉扯住那贼人的手腕,无意扯下一珠链子,何瑾便在此将其交于官爷,指望官爷能早日缉拿那恶人,替何瑾出气,为大庑乃疾还熘健!
  何瑾话说得大声,态度谦逊,那官头颇有些受宠若惊,接下安福子递来的珠链,他很是严肃的应承下这差事。
  左弘文那边却是脸色大变,何瑾擅自将证据交给了那衙役,若查出那手链的主人是岳嵩书院之人那不仍是败坏了书院的名声吗?
  左弘文瞧着那官头手中的链子,目色阴冷。其他书院遣来寻人的夫子们也存了些私心,这链子若是岳嵩书院学子的,那他们定不会让左弘文将此事掩盖了去,若这手链是自家学院的那当另说了,一切只瞧官府拿处的说辞了。
  纪子萱没有来这处,她早由相国府的人接回了府中,而杜墨洳却见那链子瞧得清楚。
  杜墨洳站在暗处,他从链子上抽回目光,在瞧向何瑾时,他目色复杂幽昧。
  见何瑾拿出珠链,有人欢喜有人愁,纪羲禾摇首笑笑便要离去,本是做了打算一直跟着纪羲禾贴心照料他的何婉,此时瞧着那链子,她顿是分神,心思翻转不宁。
  那链子何婉也有一条,那是纪子萱赠与她的。
  今日纪子萱干出这事,虽未与何婉商量但何婉却早有所料,如此才会那般及时的阻了杜墨洳的去路,让纪子萱和何瑾独自相处。
  何瑾入学书院之初,何婉早已察觉纪子萱对何瑾的敌意,便想借纪子萱之手除去何瑾。
  前些日子,杜墨洳给何瑾辩解的事,纪子萱看在眼里,何婉更是瞧在心上,何婉便扮出一脸善意宽慰纪子萱,一来二往,纪子萱为感激何婉还赠了何婉一条珠链,纪子萱一条,何婉一条,为博得纪子萱信任,何婉还每日将那链子戴在腕上,且让不少人都见过。
  如今何婉的那链子早已找几日前就不知所踪了,眼下一条一模一样的出现在此处,岂非将矛头指向了她,要她替纪子萱担这黑锅?
  何婉冷笑一声,暗骂纪子萱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赠自己首饰,竟是为今日做准备。
  哼,但机关算尽她却是算漏了一处,今日游船纪子萱推何瑾落水时,何婉正与众人呆在一处,人人皆可作证,至于珠链只能说碰巧一样罢了。
  何婉这次可是看清了,纪子萱这披着羊皮装可怜的手段,她心中愤愤,却也不禁后怕,若是今日她无人相陪岂不就着了纪子萱的道。
  何婉越想越是对纪子萱咬牙切齿,对远处一直暗中打量着她的神色的何瑾毫无觉察。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何瑾瞧着何婉,杜墨洳却是将何瑾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全数纳入了眼底。
  杜墨洳知晓,何瑾呈上去的手链绝非她从纪子萱那所得,因为,今日纪子萱手腕上压根就没有佩戴珠链。
  *
  几日过去,衙门里却尚无动静。
  人们的目光逐渐由这次落水事件转移到了,纪羲禾与何瑾身上。
  传言与何府二小姐何婉,情意暗许的相国府嫡次子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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