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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摄政王的黑道老婆-第39章

小说: 摄政王的黑道老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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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您怎么过来了!”忍着头晕目眩的感觉,床上的人坐起身。脸色惨白惨白的,一看就知道病的不轻。但是看到推门进来的人后,一丝惊喜让无神的眼睛亮了些。

“宸妃让我来瞧瞧你”缓步走到床前,屋子里那盏烛光照在他微笑的脸上。在摇曳的烛光下,整个人显得妖媚又诡异。黑色长衫上那几朵红梅格外的刺眼,仅是站在那就让人不由自主的战栗。

“你。。。。。你知道了?。。。。”惊喜变成惊惧。直到他走近,她才看清他眼里的笑是不带丝毫感情的,就只是为了配合嘴角的笑才展现在眼睛里,没有流动,没有起伏。这样的他,她是第一次见到,让人打心眼儿里冒出寒气。

“没错儿”轻笑一声,退了几步,稳稳当当的坐在桌旁的椅子上把玩着桌上一个茶杯。如此的漫不经心,如此的风轻云淡,除了眉宇间的一丝戾气若隐若现外他与平时无异。

“你想如何?”毕竟是门第显赫的出身,惊惧只是一刹那,随即便恢复常态平静的问道。从那女子出嫁那天起她就知道自己做错了一件事,不仅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反而每况愈下。

以前还可见上几面,说上几句话。如今,他除了寝楼就是书房,偏生这两处都是不准她进的地方。别说见面,连个影子都瞧不见了。这会儿却忽然来看她,摆明了就是来收拾她的。

“我能如何,不过就是来瞧你一眼罢了”站起身,抚平衣襟上的褶皱,仿佛真的就是因为宸妃的一句话他才来瞧一眼而已,现在瞧完了也该走了。

抬脚起步,手不经意的扫过桌面,把上面的一碗药给扫到地上。啪的一声,碗打,药洒。

“福晋!。。。。。。爷。。。。”守在外面的小丫头听到声音慌忙跑进来。因为着急一时忘了礼数,门也没敲就直接闯进来扬声叫道。但是看到含笑而立的多尔衮,马上想起来王爷还在福晋屋里,吓的扑通一下跪到地上。

“起吧,大过年的不去前面凑热闹,守在这里,还真是忠心”轻柔的语气,淡淡的话语,话说完人也已经走出去了。

凑热闹?哪里来的热闹让她凑?府里一点过年的样子都没有,冷冰冰的。下人们虽然都在前庭坐着,可谁敢大声说一句话?那感觉能让人窒息。

打从爷由宫里回来,就算他不说话,可那股子怒气早就蔓延整个王府。不过既然爷这么说了,也就是说要她现在就去前庭,可福晋怎么办?看着洒了一地的药,小丫头真是左右为难。

“下去吧”打今儿起,她这病是甭想好了。轻挥了下手无力的躺回床上。看来她的时日无多了呢。

大过年的,穿了件黑衣服来看她,不就是告诉她,他来锁她的命来了吗?谁叫她偷走了他的宝贝,那就拿命来还吧。她跟他夫妻十几年,从不觉得他会是个冷酷无情的人,或许原本就是,只是没有被激怒罢了。

这年三月,睿亲王福晋薨。而自此,睿亲王的嫡福晋一直是虚位悬空。

世界上最难坐的职位应该就是后妈这个职位,让人骂的最多的词儿应该也是后妈这个词儿,被人形容的最恶毒的人应该还是当了后妈的人。

而此刻这个面对着一个小孩子,一脸狞笑,手拿木棍,步步紧逼的人,绝对是标准的后妈形象大使代言人。

“折腾够了就请回,别来烦我。”原本该是一脸小可怜形象的小孩子,不屑的看着眼前这个已经折腾了N回的女人冷冷的说道。

“富绶乖,你假装怕一下下就好”狞笑马上变成谄媚的笑,立志要当史上最毒后妈的苗喵喵窜到小孩子面前可怜兮兮的说道。唉。。。。。她这个后妈真失败。

话说自从年三十由宫里回来,苗喵喵的身后就多了一条小尾巴。她走到哪,富绶就跟到哪。你跟就跟吧,干吗老用一双幽怨的大眼睛看她?好象的她虐待他了一样。她可是世上最温柔的后妈啦。

N多次的思想工作无效后,苗喵喵决定做个史上最毒的后妈。于是乎,某只立下宏图大志的猫,天天咬牙切齿的准备好好虐一下大清朝的花骨朵。

只是每次想下黑手的时候就想起她的宝贝女儿,这棍子就说什么也落不下去了,结果换来的就是富绶嘲笑的眼神。于是角色互换,富绶后面多了条大尾巴。

“阿玛你。。。。。。”看了她两眼富绶扭头张开嘴巴冲着书房大叫,不过某猫手疾眼快把他的嘴巴给捂上了。她深刻的记得第一次富绶喊他阿玛时的情景。

那个大冰山看过戏后冷冷的扔出一句'你没有当戏子的资格'后转身走掉了。她当时差点没把牙给咬碎,他居然嘲笑她,就算她演的不怎样,他好歹也要尊重一下她的敬业精神吧!她的棍子已经举了差不多一刻钟了耶,手都举酸了呢。

“我拜托你,不要让你阿玛再来打击我了”捂着富绶嘴的手下滑,随地一坐把他搂在怀里。语气虽然是恶狠狠的动作却很轻柔,替他拽了拽有些皱的衣杉。

真想她的女儿啊,不知道小多会怎么带她?会不会也抱着她,逗她笑呢?

“你这个女人老是这样,既然怕被阿玛笑就不要做这种可笑的事儿”乖乖的偎在她怀里富绶冷冷的说道,只是嘴角勾出一朵笑痕。

他一点都不讨厌她,相反的,很喜欢很喜欢她。就连额娘在的时候都没有这么抱过他呢。好温暖的怀抱,做她的小孩一定很幸福。

玩闹的时候她象个朋友,给你讲笑话,和你一起满草地的打滚。把你搂在怀里的时候就是最温柔的母亲,会照顾的你无微不至,他好想做她的小孩。

“少给我在那边装成熟,我是你后娘!”不忘强调自己的身份,拍下来的手却在触到他头顶时变成轻柔的抚摸。

如果她能跟宝贝女儿在一起的话一定舍不得打她的头,这样会让她女儿变成个小笨蛋。所以她怎么能下的去手打他呢,这个孩子一样是他额娘疼在心里的宝贝啊。

“我长大了娶你好不好!”这样他就永远不会失去她的怀抱了。虽然这样做可能会让阿玛带绿帽子,不过绿就绿嘛,再染回来不就好了。

“你傻了吧,你现在几岁,我几岁?你才五岁而已,而老娘我都二十六了,是你的五倍还多。那你算一下,等到你十四岁的时候老娘我多大了”

噗嗤笑出声,还真是童言无忌,什么话都敢说。那她就逗逗他,收起笑苗喵喵很严肃的说道。

“六十多岁!那不是都成了我奶奶了!”小孩子毕竟是小孩子,就算再少年老成也不过是装出来的样子而已。所以,苗喵喵的话一落富绶就抽了口冷气。他还是做她的小孩好了,他才不要娶个老太婆呢。

“就是啊,到时候脸上的皱纹都能夹死蚊子了呢”暗笑在心,看着他失望的小脸颇有初恋破灭的意境。呵呵,她算不算扳回一城?小多,我是不是很聪明,几句话就帮你干掉一个情敌。

“恶心死了,什么夹死蚊子,该是夹死苍蝇。”扭头看了眼她,想象一下老太婆的时候她会是什么样子呢?富绶笑出声。

“还不都是一样,。。。。。好小子,居然敢诅咒我,看我怎么收拾你”蚊子没有苍蝇大,如果把苍蝇都夹死,估计她的脸就成庄稼地里的垄沟了,那还能看嘛。

苗喵喵假装气恼,恶狠狠的伸出手,却是直接搔到富绶的腋下。富绶也不示弱,边笑的直喘气儿边伸出手同样去抓喵喵的腋下。

一大一小两个人在地上滚成一团,虽然四月的天气还有些凉,但是两个人都是闹的一脑袋汗,身上也都是土。

只是富绶没有注意,苗喵喵的眼睛的里有水光闪动。其实就算注意到了也会以为是她笑到流眼泪了,只有喵喵自己知道,她心里面酸酸的。她把富绶当做了女儿的替身,所以才会格外的疼他。

不知道富绶知道了会不会怪她呢?这一刻,她觉得自己还真是后妈,虽然和他玩闹,实际上心里想的是她的女儿。真是对不起,不过没办法,谁叫她本性中自私占了很大一部分。

春暖花开四月天,睿亲王府没有因为嫡福晋的过逝而有什么悲戚的气氛。毕竟连王爷都没有什么悲伤的表情,那他们这些做下人的更没有什么好悲伤的,好象也轮不到他们来悲伤什么。除了曾经服侍过她的那些个丫头会觉得有些难过外,其他人还是照旧做自己的事儿过自己的日子。

“爷,小格格有些发热,可能是染了风寒”下了朝刚进家门,迎面一个小丫头就慌慌张张的跑过来。

“还不快去请御医。”一向稳健的脚步有些凌乱,甩出一句话后就急忙朝寝楼走。

多尔衮的寝楼内室里如今多了一张小床,上面睡着一个极漂亮的小娃娃。继承了父母的所有优点。只是如今脸蛋红的有些不自然,呼吸有些急促,就是睡着小手还在四下乱抓,似乎想让人抱抱她。

一双手温柔的手把床上的宝宝抱入怀里,那双一向带着浅笑的凤目流露出焦急的目光,不断的朝外张望着。但是手却很熟练的轻轻拍打宝宝的背安抚着她,仿佛在说,没事的,没事的,有阿玛在,一切都会好的。

不管内心如何焦急,见到匆忙赶来的御医后多尔衮的脸上还是那般风轻云淡。把女儿放回床上,走出内室,让御医进去给小格格诊治,只是收在马蹄袖里的手紧紧的纂着衣襟。如果有个什么万一,那丫头如何受的了,他又如何受的了。

“王爷,小格格没什么大碍,下官开了几副清热解毒的药喝下去就没事了”不一会,御医由内室退出来恭身说道。

“有劳王院判了”

“王爷哪里的话,下官的职责所在”

官场上的客套话要是一直这么说下去怕是说到日落也说不完,多尔衮也不再多说,直接命人送客。看到御医走的没有影了才快步走进内室。

不待多尔衮交代,锦月早就拿着御医的药方去抓药了。如今,唯一能自由出入这内室的就只有锦月了,谁叫她是牛牛的未来老婆呢。

总算是定下心来,多尔衮的笑容才真正的展现在脸上,在眼中。他就知道他的女儿肯定会没事的,他们还要一起等她额娘回来这里不是?手指的划过女儿热热的脸颊,你也很想你额娘是吗,阿玛也想,很想,很想。。。。。



自古以来,皇宫的内庭除了皇上,除了内务府选出的侍卫,基本上男子是不得入内的。这里是皇帝的女人居住的地方,若是随便就能溜达进去,估计这皇帝的绿帽子还不得一天一换还有富余。但是,若是皇帝邀你去内廷,那就另当别论了。

“十四弟,有没有中意的人,你那嫡福晋的位子可还一直空着呢”皇帝大爷沉稳低沉的嗓音响。,下了朝,皇太极留住多尔衮,带着他朝后宫过来。

“回皇上,臣弟没那心思,臣弟现在最想做的,是让咱们大清的八旗军踏进北京城”伴着皇太极朝关雎宫走过去,多尔衮知道,八哥要他留下,肯定不是为了问他这些个事儿,但仍是小心应对着。

“十四弟,现下只有你跟朕两个人,你就不能喊朕一声八哥吗?”话是这么说,但皇太极的语气还是那般高高在上,还是君对臣的高傲姿态,可见这些话也不过就是随口说说而已,又或许在试探些什么。

“臣弟不敢,臣弟惶恐”八哥?哼哼,这个词儿,早在他登上汗位起,就已经消失了,叫他一声八哥?恐怕自己的脑袋也就快搬家了。这么些年自己虽无心权势,可也不代表那些个勾心斗角的事儿没看明白。

“唉。。。。。。你与朕虽不是同个额娘,但是也是至亲的骨肉,怎地如此生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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