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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王妃在后院种瓜-第80章

小说: 王妃在后院种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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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骗人的。想到这里,那两个宫女也是松了口气,但随即又想起海愿的狡猾,有了些怨恨,都打算着,以后再不会听她什么话了。

曦和海愿被软禁在这晚栖阁里,直到了上午茶点的时间,那两个宫女才送过来两只苹果和五个鸡蛋,还有一盘点心。只是没有说话,将东西放下就愤愤的走了,之后就是好久也没再来,好像连装点心的盘子都不要了似的。

曦很不解,更记挂着早上说有刺客的事情怎么就没了下文,终于忍不住问着海愿:“主子,怎么没有动静?”

海愿还趴在窗台上,手指头就没闲着,已经将那个蚀骨钉留下的小洞掏出个小窟窿来,这下可是连证据都没有了,然后海愿就时时的透过那个小窟窿往外看,听到曦的话才慢慢转身,冲着曦嫣然一笑,说道:“不是已经有结果了吗?”

“呃,什么结果?”曦一愣,她可是一直都和海愿在一起的,不但没有听到什么结果,就连要来个问话的人也是没有啊。

“你看那两个宫女的态度就知道啦,分明她们是因为我的话碰了钉子,心里不痛快就给我们脸色看,所以连盘子都不要了啊。”

听到海愿的话,曦还是不接的咬了摇头,表示没有听懂。

“你想想,如果那个杀手是皇后派来的,但是我没死,还发现了杀手的踪迹,还去告诉她,那她表面上就一定会不露声色,然后暗中将那个失手的杀手解决掉;说不定那两个知道了消息的宫女也会被灭口。但是,现在皇后娘娘非但没有心中有数的不露声色,反而将来报信的宫女训斥了一顿,那你看说明了什么呢?”

海愿这样一个反问,曦本来就聪明的脑子也豁然开朗,顺着海愿的话说道:“证明昨晚的那个人,不是皇后娘娘派来的。”

“孺子可教。”海愿一笑,伸手在曦的肩膀上拍了一下,然后继续的研究着那个已经被她的手指头越抠越大的窟窿。小脑袋却在想着,既然不是皇后娘娘派来的,那又是什么人呢?如果是域的人,为什么却要把蚀骨钉射进来?难道不怕伤了自己吗?如果也不是钟离域的人,那是不是还有个第三方想要介入进来?

可海愿又哪里知道,那个射蚀骨钉进来的人其实根本目的就是在吃醋而已,至于吃谁的醋……

“曦,我们出去走走吧,总是这样闷着对身体可不好。”海愿想了半天也没有头绪,忍不住就起身往门口走过来。她知道曦可以出去来回的取东西,但是不知道自己出来透透气行不行,所以先是靠在门上,往外看了看,虽然没有看到近处有拿着刀、枪的侍卫,可是又怕暗中有人,所以先试探性的往外走了一步,接着又是两步,再走几步……

“夫人,请回吧,这里风寒大了。”海愿才走出屋子十几步远,身边就突然多了个灰衣侍卫,说他是侍卫因为他头上戴着侍卫的硬檐帽,腰间还带着一把刀,而且没有蒙脸,显然不是暗卫了,但他什么刚刚在什么地方,又是怎么突然出现的,海愿却是全没看见。

“其实,我就是想溜达几步而已,这里风大我往南走行吗?”对于身边突然多出的这么一个人,海愿没有太多的忌讳,反正明着暗着的人都不少,这个只是客气的说“风大”,再走远点,估计有人说“看刀”了。

“请夫人回去吧,往南也不行。”这个侍卫摇了摇头。

海愿点了点头,往回走去,却没有进门,而是到了门口又走了回来,然后再往前又走了十步,以晚栖阁为中心,十步为半径开始绕起了圈子。

那个侍卫就站在刚刚海愿走过的地方,看着海愿在自己规定的范围之内绕圈子,虽然嘴上没说什么,心里汗了一下,感觉这个女人其实不像是她表面上那般的柔弱,应该也是个极不好对付的主儿。不然,被自己阻止了就恼,那是硬气的架势;哭哭啼啼的回去,又叹又哀的那是柔弱的架势;偏偏这个女人不哭不闹、不反驳也不强烈,就是用这样折中的法子,在你允许的范围之内和你迂回着,能不气人嘛。

兜了几圈之后,海愿感觉身子骨轻松了许多,才悠闲的又走回屋去,期间没有再看那个侍卫一眼,就权当他是空气了。

进屋坐下,海愿伸出小手将曦叫到身边,低声的问她:“这个家伙的武功和你比,谁高?”

曦向外看了一眼,肯定的说:“是我。”

“哦,那昨晚你有没有感觉到除了那个射暗器的人,再有其他人出现?”

“有两个,根据轻功步伐、路数来看,应该是宫里的暗卫。”曦想了一下,才仔细说道,继而又补充了一句:“昨晚射暗器之人,其功力不弱,估计还要在我和夜之上。而且轻功卓绝,其轻功应该和主上、羽公子不相上下。”

听曦说完,海愿点了点头,有向外看了一眼那个握着刀开始像是巡逻一样来回溜达的侍卫,才说道:“明白了,这个就是看着我的,因为我不会武功,有个拿刀的守着门口就行。”其实,海愿话里的意思是:昨晚那些人应该不是专门为了对付自己而来,而现在门外这个也不过就是做做样子而已,应该就是给自己一个警告,让自己禁足的。

曦不在说话,海愿的话她也明白,但是不管怎么说,主子和自己在这里是不得自由的就是了。

钟离域起来的比平时都晚,脸上也微微有了些倦容,似乎睡的不好。洗漱一番之后,就换上了一件深紫色的长袍,袍子是用黑色绸缎滚边的,显得很低调、沉稳。头上用紫金冠束发,一番神采加上绝世的美艳,惊艳的让人移步开视线。

夜看到这样的钟离域不禁一愣,一时没有猜出主子的意思来,就见钟离域一笑,说道:“备车,我去郊外的寻安居看看。”

“主子……是。”夜更为诧异,本来以为时间紧急,主子应该想办法进宫才对啊,却没有想怎么就想起来要去寻安居了呢。但主子说话,向来没有反驳和诧异的余地,夜应了一声,还是马上去办了。

坐上马车,钟离域才把身子靠在车棚上,沉沉的吸了口气,一切都要仔细安排,才能尽量保证海愿在宫里的安全,若是她有了丝毫的闪失,钟离域不知道后面的事情还能如何面对下去,所以现在要稳妥,就要一步一步的慢慢来。

马车一路直奔寻安居,停下后钟离域下车,状似悠闲的从门口就一路看着,一直向里面的院子走去。

寻安居收留的人远远听到马车声,就有人好奇的向外看,当看到那俊逸非常的一个人物时,马上就知道是瑾王到。几个老人心里害怕,都躲进了屋里;那几个孩子已经洗的干净了,能见人了,就都跑了出来,好奇却不敢靠近,站在一边的墙角往这边看着。

“管家,这里一切安好?”见到管家迎了上来,钟离域沉声的问着,面上看不出是特别的关心来,但知道这位瑾王的都知道王爷的性子清冷,能有这样一问就已经算是上了心了,所以管家也是点头哈腰的小心回应着:“好,都好,多谢王爷挂心。”

听到这话,钟离域才微微点了点头,然后才转头看向了那几个站在墙角的孩子,问着管家:“教习不是请了?怎么读不去读书?”

“回王爷,教习每逢单日才到,而且这里最宽敞的一间做了饭堂,这几个孩子挤着读书实在辛苦,所以平时教习不来,我就放他们多玩儿一会了。”管家说完,回头招呼着那几个孩子过来,跪下给瑾王磕头见礼,钟离域点了点头,又随意的转了转,才出了寻安居。

那管家见钟离域没有上车,跟着出来一起陪侍着。钟离域指着寻安居右边的一块空地说道:“旁边那里本来打算建学堂的,如今也该建起来了,马上叫人去准备材料工具吧,这地是谁的?”

“回王爷,是村里王员外的,只是空了很多年了。”管家马上回答着。

“叫人,将他找来,说本王要征用他的地,盖学堂了。”钟离域说完,就上了马车,坐在里面皱眉等着,不一会儿,那个管家就带了一个锦衣的男子过来,只是看年纪很轻,不像是什么员外。

“草民王成见过王爷,家父带着母亲去庙里还愿了,要晚上才会回来。草民恐耽误了王爷的问话,就过来回话了。”原来来的是王员外的长子,叫王成,见了钟离域倒是恭敬,而且是到了近前就忙着磕头的。

“本王来了,他倒是有心了,是真的不在,还是谎称还愿,做懒不来见本王?又或是宝贝着这块地方,不肯给本王征用吗?”钟离域的眉毛一跳,声音就沉了几分,一张绝色的俊脸也冷了下来。

“回王爷,家父真的是一早就走了,并非谎称,也绝非做懒。而且早之前就知道这里是王爷为孤苦的百姓建的寻安居,王家虽然只是乡村小户,但也愿意为国分忧,这地王爷若是要用,尽管征用就好,草民将地契都带来了。”王成说完,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来,双手捧着递了过去,应该就是地契了。

“你这刁民,这话又是什么意思?本王说是征用,也分毫不会少你的银子。你又说这寻安居是为孤苦而建,难道是在有意所指,我天启国尽是孤苦之人吗?难道本王为民着想,反而要说成是为民赎罪吗?”钟离域的眼睛一瞪,气势也强势了起来,一声声喝斥着,倒是将那个管家和王成都喝斥的摸不着头脑了。

“草民不敢,天启国国富民强、百姓安居,又何来孤苦直说,草民只是愿意献点绵薄之力而已,绝无暗指之心啊。”那王成虽然懵了,但还是知道轻重的,忙把头使劲的磕着,慌忙的解释着。

“本王身为皇子,为民尽力是应该的,难道还缺了你这一点绵薄?”钟离域越说越气,说到后面,竟然站起身来,就要迈出马车,只是不知道他是太过生气了,还是没有注意脚下,才往车下一迈步,前脚下车后脚竟然绊了一下,随即整个身子一歪,向地上摔了过去。

“主子!”

“王爷!”

夜随侍在侧,没有想到钟离域来这么一招,忙抢身过来扶着。而跪在地上的王成和一边的管家也慌了,琢磨着要是王爷在自己面前摔了不一定就是多大的错处呢,都抢着上前要扶,这一下,四个人挤在一起的情况就微微有些乱了。

“来人,保护王爷。”王爷出门,即使低调也有一干随侍的,见这场面微微一愣,随即就冲了上来,拉开了管家和王成,夜也将钟离域重新的扶上了马车。夜这时候才有些明白了,钟离域这一招究竟是为了什么,向着身边冲过来的侍卫说道:“这两个刁民心怀不轨、意图行刺,先带回去严加拷问再做打算。”

“是!”那些侍卫只是听命行事,夜在钟离域身边多年了,现在一句话,也比钟离域不差多少了,忙七手八脚的将王成和管家都捆了起来。

“王爷,冤枉啊,我,我只是个寻安居的管家而已啊。”管家也被绑上了,有点莫名其妙的喊着冤枉,不知道怎么事情就突然这样了,而且还牵连到了自己的头上。要知道,就算那个王员外的儿子是个生面孔,自己可是一直在这寻安居里做事的,算起来这寻安居还是王爷买下的,自己不是也算王爷家的下人吗。

“王爷,草民冤枉啊,草民……”王成也在喊冤,却被一个侍卫伸手一个耳刮子扇了过来,喝斥着:“王爷身前,岂是你们随便靠近的?不是行刺也是意图不轨,回去审了再说。”

钟离域听了冷“哼”一声,伸手就放下了马车的帘子,然后在马车里说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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