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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绥化鬼谈-第16章

小说: 绥化鬼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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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夜里,可能是事情想的太多,不知为什么竟然失眠了。怎么也睡不着,在炕上翻来覆去的躺着难受,索性不睡了,站起来,简直地穿好衣服。由于这几日在孙家居住,怕走哪里经常受别人瞩目,所以早叫他们为我准备好了这个时代的长衫,维一看的出来有差别的是我的短发。

我见外面皓月当空,繁星闪烁,心想出去转一转吧,明天有可能就要离开这里了。于是拉开房门,走到了窗外。

外面的温度有点凉,空气倒是蛮清新的。由于家丁护院都己放假,前面客房院内只有我一个人,没人打搅的感觉更好。站小花园内伸了一个懒腰,活动了一下筋骨,坐在石凳上放松了一下精神。顺便欣赏一下这难得的夜景,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放松。这时我的双眼眼皮同时一跳,我知道时间已经到了夜半子时,我的子时阴阳眼按时开通了。

坐了一会儿,发现也没什么太大意思,准备起身回屋睡觉。这时忽然感觉到头顶有东西飞过,连忙抬头观看。只见空中三三两两地飞过一些奇形怪状的人,都没有借助任何飞行工具,竟然可在随心所欲地在空中自由飞翔,人长的也同常人有巨大差距,大手,大脚,每个人只穿了一件皮制的短裤,身上的汗毛奇长,若不是长的稀稀落落的没多少,真要跟大猩猩似的。头顶上都长了两个三寸多长的小犄角,相互对应,跟小牛犊刚长角的模样差不多,身高大约只有四尺上下。大约有十几个,最奇怪的是每个人都背了一个大口袋,似乎在忙着运送什么东西。

这奇怪的现象让我张大眼情,屏住呼吸,知道自已的阴阳眼又见到鬼了。听何四姨说过,阴阳眼看见鬼是很正常的事,但一定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不要让鬼怪发觉你已经发现它的存在,它就不会对你构成威胁。我曾经见过两次鬼,第一次是看到鬼出殡,第二次是见到志子的那个鬼女友,今天是第三次遇到,而且是一群鬼,是一群超出我想像中的鬼,在我印象当中鬼都是龇牙咧嘴的恐怖模样,而今天见到与其说是鬼,倒不如说是怪,身上虽然也鬼气森森,可模样之奇,身高之矮,行动之迅速都让我开了眼界。

鬼怪们飞过头顶不远,便即下落,似乎落在孙家的后院。我好奇心起,忙移步向后院走去。

孙家前后院相距有四、五十多米,我到后院后,躲在一个房角后,仔细观查这群小鬼怪们要干什么。只见十几个小鬼怪径直向一间房走去,拉开房门,背着大包袱鱼贯而入,似乎对这里的地形和房屋相当熟悉,有常来常往的感觉。不一会儿,小鬼怪们又一个跟一个出来,背上背的大包袱不见了,显然是放在了屋内。最后一名小鬼怪出来后,顺手将房门锁上,然后大家一齐又飞天而去。

我看的目瞪口呆,小鬼怪们进的这间房子正是孙家谁也不让靠近的神秘屋子。原来里面还有这么多故事,若非亲眼所见,打死我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我轻手轻脚地回到了自已的房间,心想孙德忠告诉所有家丁放假,是不是早知道有这样的事发生,好给小鬼怪们让路,便于它们行事呢,其实若不是长有阴阴眼,小鬼怪们既使来了,谁又能看的到呢,为什么早不放假晚不放假,偏偏赶今晚放假,他一定知道内情,看他的能耐,好像驱使不了这些小鬼怪,又是谁指使小鬼怪们干的这些事呢?那包袱里装的又是什么呢?这一大串的问号让我百思而不得其解,后来一想,反正天亮我就要告别了,管这么多事干什么。养足精神睡一大觉,比这些事来的实际。杂心一去,当时也确实有点困了,一会的功夫就睡着了。

第二天起来,穿上长褂子,将自己的西服用布包起来,准备吃过早饭后与孙德忠告辞。

来到饭堂,看到孙德忠正在与一名四十多岁乡绅打扮的中年男人在一起有说有笑地吃饭。那人体态微胖,虽然笑容满面,眼晴里却透着一股子精明干练。孙德忠远远地看见我来了,忙站起身来,为我们介绍,指着我说道:“这位便是我与你说的孙老弟孙老板,他的手段老夫可是见过的,降妖除魔,神通广大,是位了不起的世外高人。”我见孙德忠将我的地位抬的如此之高,不由的脸上发烧,忙道:“过奖了,员外抬爱,惭愧之至。”孙德忠又指着站起身来的乡绅打扮之人对我道:“这位是平安堡的刘振庆刘员外,刘员外富甲一方,乃是绥化厅地面上的第一大善人,你们老哥俩多亲近亲近。”我曾经听过绥化老一辈的人说过,平安堡就是现在的北林区五营乡金伏大队。离永安这个地方也不近。

刘员外一脸的惊喜,抱拳对我道:“原来是孙老弟,我今早一到就听孙员外将你的事情说了,我生平最佩服异能之士,今日相见,幸会之至。”我拱手客套了两句,被孙德忠邀请在一桌吃饭。也就不再客气,坐下与二人共进早餐。

刘振庆简单地询问我几句来历,我便胡说八道一番,说自己乃阴阳世家,自幼便跟家父学得这一手降妖本领,后转行做的药材生意。那刘振庆对我似乎我很感兴趣,流露出想招贤的想法。我哪里有这份闲心,但也不好意思公然拒绝,告诉他自己还有几单生意未做,待完事后亲自到平安堡拜访。那刘振庆闻听甚是高兴,特意叫孙德忠拿出来一瓶酒,非要和我喝上几口,庆祝彼此相识。我尝了一下这大清光绪年间的所谓美酒,感觉酒精度不是很高,于是放心地陪他喝了一会儿。

这一顿早餐吃到日头升到老高。正准备结束,忽然外面跑进来一名家丁,神色严肃,用手式召呼孙德忠出去说话。孙德忠为显示与我们亲近,对家丁道:“刘员外和孙老弟都不是外人,有什么话直说无妨。”那家丁应了一声道:“是,老爷,刚刚从绥化厅衙门传来的信,朝庭分拨给绥化厅的五千两赈灾款昨晚被盗,通判老爷自知罪重,在官衙内饮毒酒自杀了。”

一句话有如惊雷一般在我们耳边炸开,我忙道:“怎么回事?你细点说。”那家丁道:“小的天没亮,到城内去给老爷买上好的龙井茶,刚到城门前就不让进了。这消息是从城里守门的镇边军将士口里传出来的,说昨晚上,赈灾银子刚送到衙门,通判老爷还亲自检验过,派了二十几名衙役看守,一夜没敢合眼,后半夜天还亮,通判老爷不放心,又去检查一下,这一检查不要紧,五千两赈灾款不知在夜半什么时候不翼而飞了。通判老爷知道这是死罪,未等朝庭将他押送京城治罪,情急之下就喝毒酒自杀身亡了。消息一传出来,城里马上乱成一团,镇边大将军依克唐阿接管了所有衙门事务,关闭城门,到处捉拿盗贼,押送银子永胜镖局的镖头,和看管银子的二十几个衙役,还有上百个街头抓的嫌犯,都被关到大牢,准备逐一过堂审问。小的一看进不了城,就骑快马回来了。”

第八章(进城)

我心中暗自后悔,若是早些离开这里,到绥化混入到通判厅府上,没准能查到点什么,现在通判老爷己死,最好的查案时机己经错过,决不能再错过这最后的机会了,这种大事一出,朱大哥和志子一定会露面,现在必须去找他们了。于是起身告辞,谎称自己不放心绥化的朋友,急于要到绥化一行,日后再聚,先行告退。

孙德忠早看出我拿看行李要走,客气了两句,便不再挽留,叫家丁预备了马车送我一趟。

我正愁这五十多里的路怎么走,此时有马车相送,正合我意,出了孙府上了马车,告别孙、刘二人,一路向十间房外面行来。

刚走出没多远,有一人将马车拦住。我拉开马车的门帘,见拦车人是陈小汐。只见他背了一个小包袱,家里的那张弓箭也斜挎在身上。我连忙下车将他拉到远处问怎么回事。陈小汐上到抱住我道:“大哥,我带我去吧,我愿随你闯荡天涯,做你的仆人。”我忙道:“别胡说,咱们是朋友,什么仆不仆人的,你走了,你父母怎么办?”陈小汐道:“他们感谢你的大恩大德,无以回报,让我这辈子跟着你,做你的保镖也行,你看,我连祖传的弓箭都带来了。他们会在咱们走后偷偷搬家的。”我知道他的箭法不错,有这样的一个帮手在身边,查案的成功率会大大增加,再说我也真舍不得这位小兄弟。等查完赈灾银的去向,让他回到父母身边也就是了。于是问道:“到时你还能找到你的父母吗?”陈小汐点头道:“这没问题,他们去的是我们奉天的一个亲属家,我小时候曾跟父母回去过,到哪里就找的到。”我点头道:“好吧,你先跟我去办一件事情,办完后你再去奉天找他们,走,咱们上车。”

有了陈小汐相伴,一路不再寂寞,很快的到了绥化城外。

此时的绥化已在几年前形成真正的城池,四周建起高七尺,宽五尺的土城墙。城区面积虽然不如现在大,由于几年间汉人在南方大量流入,加上这里是由津河通往十间房直奔双庙子(今兰西县)的必经之地,设立理事通判厅后,已经是十间房(永安镇)、下集厂(双河镇)、四方台镇(原属克音河段,满人猎场)、津河镇(原为索伦族游牧地)。四个镇的中心,农业日渐发达,商贾云集,居民也连到了两、三万人。

由于没有高建筑,我远远地便望见城墙,青砖竖城,也颇具威严。心想:“这要是建的长点高点,不也跟万里长城似的吗。来绥化上班有些日子了,只听单位老同志说过绥化在1885年以前叫北团林子,主要满人聚集地,现在看来满人已经不如汉人多了,也难怪大清王朝会在十八年后灭亡,连老家也被慢慢汉人占领了。”

我们来到了城门前,城门楼上写了“迎恩”两个隶书。我研究过几天绥化的历史,虽然记住的东西不是很多,但还记得大清光绪十九年绥化城池共有东南西北四座城门,东门名叫“朝旭”,南门叫“彰德”,西门就叫这个“迎恩”,还有一个北门叫“定远”。看来我们是到的西门前。只见城墙上筑了一座炮台,一门黑黝黝的大炮正对着我们来时这条路。

城门处十几个守城的满清士兵分列两旁,每名士兵都背了一只一米半左右长短的火枪。只见那火枪枪管奇长,制作也颇粗糙,好像是打一枪装一弹的那种,虽然看起来不如现在的五、六式半自动步枪精致,但估计威力也能不小,几十米内打死人应该不成问题。士兵的身上穿的都铁甲,腰上还带了一个沉甸甸的皮囊,里面应该装的是火枪的弹药,想想这些粗糙的火枪无非打的就是些铝弹、铁弹之类的东西。每名士兵神色庄重,城门虽然开着,往来的人却看不到几个。

我们下了车,车夫眼看着城门进不去,于是和我们告别后回十间房去了。我和陈小汐看见路边有一个小茶摊,只有两张桌子,都在那里空摆着。可能是城里出了大事,戒严后来往的人少了,连这里的生意都受到了影响。摆茶摊的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汉,身材瘦小,因无生意可做,在那里干坐着,见我们路过,和善的眼光一直对看我们,显然是盼着我们能光顾一下他的生意。

我和小汐正好有些口渴,就在一张桌子前坐下来,茶老汉马上端上来两个粗糙的大碗,里面是新冲泡的茶叶。茶叶有些散碎,我虽然平常喝惯了家里的“大红袍”,但在这里也讲究不了那么多了,端起碗一口气干掉半碗,若不茶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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