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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御夫呈祥-第50章

小说: 御夫呈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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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仿的小蘑菇。

卫嫤一进门就绕着那棵树绕了好几圈。

看了这府里的陈设,也不难理解王佐看不得自己那德性的原因了,就她那狗窝。来了人真的没地方挪脚。记得有一次她不小心把一箱金钗步摇撒在地上,几天都没记得叫人收拾。害箫琰一进来就扎了脚趾。

内院里就三两个家人,都是老人家,生得跟王佐一样刻板严肃,除了脸上的褶子多一点,也没什么别的异样。这院子不小,却真特么冷清。

“祁叔,帮忙把烨郡王府里的常大夫请来看看。”王佐向其中一个老者丢下句话,见卫嫤还在四处张望,不觉又生出一丝惊异来,卫大小姐看到那破破烂烂的苏府只有惊奇却没有嘲笑,这会儿进了王家的宅子,也没露出千金大小姐该有的不适应,相反,她对什么都非常好奇,不到盏茶的功夫,竟然就将里里外外逛遍了。

“这院子不错,我喜欢。”卫嫤由衷地喜欢,因为清静。她琢磨着等小魂他们再长大些,就在城里置一座这样的宅子,让老张带他们都搬进来,再请个先生来教他们识文断字。

“进来。”王佐忍不住又看了她一眼,待她看回来的时候,他已经收回目光跨进了门槛。

“进去做什么?我看也看过了,该走了,我跟你又不熟,难道还要留下来用膳不成?”卫嫤大概明白这家伙的行事规则了,标准的大男子作派,习惯了他人的服从,就好比说这一回,他让她过来王家看看,她就来了,没反抗没敌对,他态度还挺好的。

但想让她一直顺从下去,切,没门!

“我让你进来!”王佐猛地伸手攥住了她的手腕,那手心很烫,却依旧干燥。卫嫤就这样被碰了一下,立即想到了之前伤口上那湿腻腻的一舔,顿时伤口又灼痛起来。

她扬起了柳眉,凤目喷火,倒是真的生气了:“还想让我重复一次,我讨厌你!”她扬手一巴掌,却被王佐伸臂格开。

“你病了,进来!”他用力一拉,她便像只八爪鱼一样扳在了门框上。

“你才有病了!”卫嫤又想咬他,却不料对方却大方得很,将手袖子一抖竟迎了上去,明摆着送上门前去给她咬。她气不过,终于动了拳头。

等到烨郡王府里的常大夫进门,就看见王公子发了疯似地跟卫相千金扭在一起,两人正自你一拳我一掌地互殴。两只都像疯狗似的。

“没想到堂堂左相千金,居然喜欢咬人。”王佐若有所指地看了常大夫一眼。

“未知王公子召唤有夫,所谓何事?”常大夫立即上前向两人行礼。

“是啊,你好好地找个大夫来做什么?”卫嫤当着旁人的面不好撒野,只好沉着脸又问一次,却被王佐不由分说地拉进了屋里。周围光线一暗,卫嫤还没看清是怎么没事,就被按进了一张椅子。

常大夫呆了一呆,跟在王佐身后进门。

王佐负手而立,向那位常大夫抬了抬下巴。

常大夫应诺一声,伸指摁在了卫嫤的手腕上。还真是来看病的?卫嫤警惕地缩了缩手,没躲过,因为被王佐摁住了,她瞪大了眼睛,迷惑地扫了常大夫两眼,很是不明白。左相府里有个现成的神医不用,反正要巴巴地赶一个时辰的路程来这破破烂烂的地方找大夫?

常大夫倒也沉着,他皱着眉头仔细看看卫嫤脸上的气色,又掰起她的手指端祥了几回,抬眼问道:“卫小姐是不是爱吃生冷辛辣之物?”

卫嫤想了想:“不知道,有得吃就吃了,吃进肚子里的就不浪费。”

她往年吃的都是干粮,和着溪水泉水就往肚里咽,也习惯了,重生之后好一些,可是一饿起来,还是会去厨房里偷吃的,冷凉的瓜果自不必多说,各种花草蜜酿也都爱冰镇了再饮。她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常大夫板起了脸:“女孩儿家不忌生冷,乱食腥腻,到头来害的是自己。每个月的月信准不准?可有感到下腹坠坠?可觉得痛?”

卫嫤十分着恼,平常与大夫一问一答也还倒好,可现在是当着王佐的面哪,看他那副神神在在的样儿,还真像个带媳妇看病的蠢丈夫,她当即一瞪眼:“生冷腥腻有什么了不起,饿了还不让吃么?月信不是才来么,我管它准不准!”

常大夫不看她脸色,又追问道:“那痛是不痛?”

卫嫤一拍桌子将两人吓了一大跳,她怒声道:“被砍头也不过是个碗大的疤,那点痛算什么!”

常大夫放开她,捻着胡须摇了摇头,叹息道:“有病,还病得不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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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山贼

“王公子,卫小姐生来体寒,又因饮食不当,造成气血两虚,这原不是什么大病,待老夫开几帖药,照方子吃一段时间,好好补养,便可无恙。只是这冰镇的东西可万万不能再吃,还有……癸水来期不能淋雨受冻,若是着了风寒落下病根,可就难治了……”常大夫带着王佐去开方子,说话间不免又多看了卫嫤两眼,脸上尽是狐疑。

关于卫小姐与予聆公子揩手为曹小国舅断案伸冤一事传闻颇多,为了攀附相门,王孙贵胃亦是趋之若骛,就连烨郡王都动了这门心思。但世人皆知卫小姐对予聆公子一片痴心,俱以为自己全无胜算,却不想此时此地,卫小姐却与王沛臣的儿子出双入对。而且两人还举止亲密,打情骂俏,分明一副旁若无人的样子,令人好生诧异。

王佐将常大夫拉至一边,低声问道“大夫,能否借一步说话?”

常大夫:“王公子但说无妨。”

王佐与常大夫步进偏堂,轻声问道:“未知这体质偏寒者……是否影响生养?”

常大夫未料到他会关心这个,不觉一惊,便忍不住多看了卫嫤两眼,谨言道:“体寒者可以好生调养,若不致宫寒,应当无恙。”

王佐侧身,从衣袖里掏出一物塞进常大夫手心,继续道:“谢常大夫提点,今日之事还望大夫替我守口如瓶,佐不胜感激。”

那边卫嫤看两个男人缩在屏风后唠叨个没完,早已经不耐烦,她从椅子上溜下来,缓缓提气,蹑手蹑脚地出了门口。看一眼院子,见几位老仆都不在场,便放了心。

她顺了顺衣上的褶子。便大摇大摆地向外走去。

王佐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却不动声色,他就这样目送着她蹦蹦跳跳地出了大门。

还是个孩子……他于心里微微一叹,目光渐渐变得复杂起来。

卫嫤常年随予聆在北营走动,城南来得少,而要说认真打量这块地儿,今天还是头一遭。

王佐的宅子位置还算不错,对面就是大才女苏子墨的住处,两人同入诗社,同进同出。不可谓登对,只不过想想苏子墨那心高气傲的性子,再想想王佐的家境。料知这苏子墨也看不上这路货。苏子墨行为处事相当要强,非一般女子可比,要说妄图想要扶摇而上直达圣听者,从南门排到北门也轮不到她卫嫤。她是多么纯洁善良一孩子啊,从断案之初就只想着救人。

“哎。也不知道予聆那儿查到什么没……”

经过昨天一场大闹,她跟卫梦言已经彻底玩僵了,这老东西够狠,拿不住她就绑着下人出气,竟想逼着她就犯,而她偏偏又很吃这一招。她也想一走了之。因为就算没有她,箫琰他们也未必会过得有多糟糕,可是……她就这样眼睁睁眼地看着卫梦言左右朝政?打压忠良?现在左右相连成了一条线。她就再也不会相信卫梦言是刚正不阿的了。加上瑶州铁矿一事,她更有理由怀疑这老儿心思叵测。眼下,乖乖在回左相府才是明智之举。

不知哪家的墙里有人和着胡琴牙板唱得缠绵:“送郎送在大路西,手拉着手舍不得。懒怠分离。老天下大雨,左手与郎撑起伞。左路手与他拽拽衣,恐怕溅上泥。谁来与你洗……谁来疼顾你,哪一个照顾你。”

只是寻常的情歌小曲。

这歌儿卫嫤以前也曾听箫琰唱过,只不过那时也没那么心思,可现在想想予聆,还真是心酸莫名。恐怕溅上泥,谁来与你洗……别人也许不知道,予聆是世间最贤惠的男人,她以前的衣服可都是由他来洗的,直到长大了来了癸水,两人才相互妥协了。只不过身上衣物要是脏了,破了,最后执起针线的还是予聆,她那手艺正如满扶城传言的那样,根本就看不得。

那小曲儿重复了一次又一次,卫嫤听着听着,居然还听出些伤感来。

“姑娘,请问大理寺是不是在那儿?”炎炎烈日下,一块巨大的阴影股下来,将卫嫤窈窕的身子全数罩住了。

“啊嗯……”卫嫤心不在焉地享受着这片刻的阴凉,懒洋洋地答了一句,连头也没抬一下。

“谢姑娘不吝相告。”头上丢下了这么一句,乌云般的影子就这样飘走了。

卫嫤抬起头时,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看见王佐提着一串黄皮药包,慢慢地踱出了门。

他薄唇平直,看起来还是那样不苟言笑,被太阳一晒,乌秋秋的脸都像要化掉了。

王佐看卫嫤没有立即离开,感到有些意外:“没想到卫小姐还真是守诺之人,说不逃,就不逃。”经历了前番磨擦,卫嫤感觉到王佐并不如想象中那样死板,他也懂得调笑,只是比起箫琰来,太不带爱相。

“你那宅子里鬼气太重,我只是出来透个气,顺面来听听小曲。”卫嫤想要过去找予聆,肯定不是这种时候,相形之下,她现在更想知道王佐这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好端端地带她来看病?呵……搞什么猫腻儿?

王佐自是讳莫若深,听她说这么说,也只是笑笑,将药包拥在怀里,倚在了门边一起。

卫嫤被他闹得全身不痛快,此时再听那情歌里的词,更是全身都像长了刺似的。

“扫兴!回府!”眼见着完全没有了兴致,她撇下他,转头向马车走。

就在这时小曲儿戛然而止,紧跟着,远处传来了一阵喝骂。

“大胆刁民,烨郡王府上也是你能来的地方?还不快滚?”

“什、什么烨郡王?这分明是大理寺!少欺我不认字!”声音并不粗犷,但是却很响亮。

“糟糕!”卫嫤走到一半,突然想起了什么事,待她退回来,那边已经传来了斥斗声,两边一言不和,居然动起手来了。

“怎么了?”王佐将东西扔进马车。也跟了上来,却见卫嫤身法极快,转眼就到了郡王府的门口。他吃了一惊,只得赶紧提气跟上。

郡王府前堵了一个高高大大的胖子,手里握着一根扫帚,像是抢来的,从王佐家里到郡王府不过百步,卫嫤这一路赶来已经够快了,却还是没挡住那一声声惨叫。等到她赶上前来,郡王府的十来个守卫已经倒得差不多了。

“在下亭山寨花重泪。有要事求见沈茂沈大人!”那胖子上前一步,将扫晕往后一甩,堪堪落在了卫嫤脚边。卫嫤往侧边蹿出两步。一脸狐疑地打量着诸人。

“亭山寨?山贼?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冒犯我郡王府!”那守卫头子跌跌撞撞地站起来,仔细打量着面前的胖子。人胖,却也不是扶城里边最胖的,瞧着也就是两百斤上下。皮肤小麦色,十分阳光,眼睛很亮,典型地星眸剑眉,鼻若悬胆,与那眼眉搭配得刚刚好。唯一一遗的就是那浮肿的包子脸,脸瓜子围着五官一围儿,一溜儿空白。总觉得是五官长错了地方。要是瘦一点,也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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