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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外交风云-第123章

小说: 外交风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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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阴私、抓人把柄,行事之阴损简直是人憎鬼厌。

“清洗”这个提议本来是在正常不过的议案,可是由于他的倡起人是顾坤,它的审议过程就成了一场漫长的拉锯战。

顾坤不急,他很平静地搜罗潜伏者们的罪证,一点一点地将它们抛出来加码。

公众那边被顾坤剥开给他们看的事实压得透不过气,惊恐地传出了越来越高的支持声。

最高决策者们抗争了大半年,还是不得不同意了顾坤的提案。而且按照帝国律法,提案首倡者同时也将是提案执行者——最终顾坤在这个七月拿着正式公文开始了一场名为“清洗”的整改行动。

首都迎来了一场酝酿已久的暴风雨。

就在容父沉浸于执掌容家的美梦之中时,监察院的人毫不留情地破门而入,将他的第二任妻子梁绪萍带走了。

容父感到莫名,愤怒地跑了几趟监察院,结果被监察院拘留在临时审问室里。

容父渐渐感觉出不对劲的地方,也不闹腾了,只安静地等一个解释。

也许是看在“容家”这个老招牌的面子上,顾坤亲自来到了临时审问室里和容父见面。

顾坤的年纪和容父差不多,只不过他面容阴鸷,眼神永远阴沉无比,像是盯着腐肉的秃鹫。他盯了容父一会儿,屏退所有人后才说道:“容家能养出你这种废物还真是难得。”

容父气得一口气差点提不起来,气急地斥道:“顾坤!”

顾坤冷笑说:“本来你好好搞你的研究,根本什么事都没有,结果你偏要回来蹚这趟浑水。你知道你的第二任妻子已经把首都容家的老宅变成什么地方了吗?间谍接头的地方!如果你死去的父亲知道这件事,肯定会后悔没有早早把你弄死,居然留你在这个世界上给容家抹黑。”

容父一掌拍桌:“你胡说什么?我不信。”

顾坤阴沉地一笑:“你想看证据吗?我手上最不缺的就是证据。不过你放心,你是不会有罪的,毕竟愚蠢永远不会成为一项罪名。我可以给你一部分,你回去好好欣赏一下自己做过什么蠢事。”

一个文件袋毫不留情地砸在容父面前。

容父跌坐在椅上,神色颓然。

从监察院回到家以后容父浑浑噩噩地离开监察院,一整夜都没有合眼,许多事情在他脑海里来来回回地打转。

天一亮他就坐了起来,背着手在房间里面走来走去。就这么坐立难安地熬了半天,他颓靡地做出了一个重要决定。

容父出面组织了一次新闻发布会,郑重地为没认清妻子的真面目表示悔恨、痛哭流涕地斥诉梁绪萍的可恨之处,又一次义正言辞地撇清了自己。

而且在极力争取之下,他成为了监察院的外聘顾问,加入到这场由顾坤发起的“清扫”行动之中。

容父并不知道这个决定将会让他获得这样一个称呼:“大义灭亲”容顾问。

也许即使知道了他也不会在乎,因为这个时候他最在意的是自己能不能从漩涡里挣脱。

容父的人手被“清扫”了一大半,他思来想去,最终决定向云来港的儿子要点人。可当他把注意力转到西部那边时,愕然地发现自己的儿子不仅没有取得统筹部最高负责人的位置,而且在论功嘉奖的时候还被人以“在当前职位上的任期不长”为由跳过了,本应属于他的功劳摊到了罗伯通、高竞霆、范立云等人头上。

容裴也有升迁,不过却是明升暗降,被扔到海州接替范立云的位置。

容父一想就明白了,李家的李叙严、林家的林寒池都去了西部,大大地削弱了容裴在西部的话语权,所以最高负责人的位置才会落到了高竞霆手里。

自己儿子还被逼到了海州那个破落的城市。

容父感到一阵愤怒:如果容家还在全盛时期,谁敢这么欺侮容家人!

从儿子那得到支援的念想被戳破,容父在顾坤面前说话没了底气,只能在顾坤的挖苦中跟紧监察院的步伐展开行动。



作者有话要说:

昨晚爪机泡了一夜的水,壮烈牺牲,好桑心……'点蜡烛'

127第一二七章

第一二七章 比肩可曾记(上)

容裴抵达海州时非常低调;甚至没有人来迎接他的到来。与他同行的还有一同调往海州的林寒池,林寒池没有动用军用车厢;而是坐在容裴旁边借阅来自李斯特的《军事手札》。

他的两位副手正在和小肖聊天;时不时地觑向林寒池;似乎在议论跟林寒池有关的事。

容裴倒是不受影响;他已经当着林寒池几人的面跟好几批人开过小会;商谈内容大都跟海州那边的布置有关。

林寒池原本还能专心致志地翻看手里的书,等容裴越来越不把他当外人、什么安排都坦荡荡地往外扔时;他终于坐不住了。啪地合上手里的书,林寒池坐直身看向正在和人谈话的容裴。

从弟弟口中知道容裴这人的能力、从调查结果弄清了容裴这人的手腕;林寒池隐隐感觉到眼前这人将会是自己将来的强劲对手。趁着云来港跃升、西部扩军;林寒池毫不犹豫地西调,除了因为这边是帝国机遇最多的地方以外;另一个原因就是想看清楚容裴到底值不值得作为自己认真当成对手的人。

事实上预料到容裴决定退往海州的时候林寒池是有点儿失望的,毕竟支持率这东西并不是不变的,容裴眼下在西部的支持率虽然高得离谱,但是如果他后继乏力或者慢慢淡出公众视线,那么他也将逐渐被公众遗忘。

公众支持率就是这么无情的东西。

林寒池想了许久,最终还是决定跟到海州再看看。而且相比云来港,海州可是要有趣得多的地方,即使他经济衰败、人口锐减,仍然有着别样的美丽。

没错,在林寒池这种人的人眼里,海州是美丽无比的,它身上的每一道伤痕都是历史的见证——作为一个对战争史熟悉至极的正经军人,林寒池可以随手复原任何一个遗址上发生过战役。

林寒池静静地等待容裴结束谈话,等到这批人都出去了,他才说道:“你早就准备转战海州了?”

容裴挑挑眉:“为什么这么说?”

林寒池说:“因为你的布置不像是临时安排的。”

容裴顿了顿,神情有一瞬的恍惚。

毕竟是兄弟,林寒池的五官看起来有点儿林静泉的影子,容裴不由自主就透过林寒池看到了那个比谁都沉静的人。

那个时候他和林静泉的感情慢慢升温,他也开始为自己的未来打算。他准备慢慢让高竞霆脱离自己的掌控,高荣成那边也打过了招呼——等他去了海州,就会有人接替自己的位置留在高竞霆身边,或者会是郝英杰、或许会是谢云夕,或许会是别的什么人。再多的依赖也会随着时间和距离慢慢淡化,到时候解除婚约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了。

那个时候他很自负,认为什么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就连恋人与自己的将来也能靠欺瞒和算计维系;那个时候他怎么都不会想到,自己和高竞霆的关系会有天翻地覆的变化。

容裴很快就回神:在前任恋人的哥哥面前回忆旧情显然并不恰当,更何况这个哥哥还很不赞同自己和前任恋人的恋情。

容裴朝林寒池微微一笑:“如果你在西部,你会不注意海州吗?”

问题被推回了自己身上,林寒池倒也不生气:“如果我在西部,我会把第一个任地就定在海州。”他看着车窗外飞驰的景色补充,“我喜欢这个地方,它充满了战争的气息。”

容裴说:“你跟李叔应该很有共同话题。”

林寒池知道他说的“李叔”指的是李叙严,眼神慢慢变得深邃起来:“李世叔和我当然很有共同话题,只不过他身边有个人让我觉得很厌恶,所以也就很少去见李世叔了。”

容裴扬起唇角:“顾云归?”

林寒池一笑,掏出一个小玩意说道:“我还差一点就通关,先不聊了。”

说完林寒池就那么窝在一边玩起了掌上游戏,用意非常明显:将整个话题隔绝在外。

容裴也没有挖人隐私的爱好。

眼看即将抵达海州客运站,容裴招呼小肖收拾东西准备下车,两个人默契十足,显然是习惯了分工合作。

林寒池的两个副手边收拾边瞅着自家长官:同样是老大,怎么差别那么大!这人啊,就是不能比较,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一到海州,容裴就忙得脚不沾地。

这一天是休息日,交接工作倒是不急,容裴要忙的是拜访海州的朋友们。说实话,在西部各州之中他渗透得最少的就是海州,原因就在于海州原住民大多有着强烈的地方主义,对于外来人员他们有着极重的戒心。

这次海州经济崩溃,除了有人在暗处兴风作浪之外,海州原住民与外来人口的矛盾也是一大问题。海州本来就处处是炸药,所以任谁来点一把火都能爆发出令人震惊的混乱,其实这是早有预兆的,当初陶安就曾经勾连杜明怀一系的人该范立云下绊子。

虽然容裴面上没有流露出什么,可海州遇袭的事始终是他心头的一根刺。

事情实在太凑巧了,所有事都凑到了一块,而自己却大病初愈,没有注意到海州的异动。高竞霆那边也因为根本不可能怀疑负责海州这一块的郝英杰,硬生生错过了可以做出反应的最佳时机。

要是海州真的丢在他们手里,别说再往前走了,连能不能保住原职都是问题。

容裴知道自己一时半会也啃不动多少硬骨头,因而拜访了几位老先生以后就回到海州市政附近的住宅里。这是市政统一筹建的住宅区,容裴因为职位的关系分到了一套独立的房子,而且这套房子就在范立云家的旁边。

容裴瞅着隔壁那栋自己曾经到访过的房子,不由笑了起来,他想起了自己曾经威胁过范立云:“你要是不好好吃饭,我就搬到你隔壁天天念叨你。”

想不到绕了一大圈,他和范立云又绕到了原点。

容裴想了想,敲响了范立云的家门。

范立云正在做经典推演,听到容裴在敲门后眉间因为战况变化而蔓延开的戾气一点点收了起来,变回了一贯的冷静。察觉来人是容裴,他先是一顿,然后就给容裴放行了:“自己到书房来。”

容裴听到范立云直截了当的语气后微微一愣,但一想到范立云以往的作派,也就没再生疑。

信步走进书房,容裴看见了磁感墙上没被抹去的推演痕迹,笑着说:“在练习吗?”

范立云点点头。

范家人的天赋虽然不错,但也没有优越到不需要做任何努力就能超越任何人,这段时间他正在恶补,必要的练习当然是少不了的。而且除了练习技巧以外,他还要练习着控制自己的精神状态——即使不能让它恢复正常,至少也要让它看起来是正常的。

他身上这种家族传下来的精神疾病本来就很难检测,只要他没有表现出任何异状,再高明的医生也不能对他下一个“有病”的定论。

范立云知道这是在冒险,但是他不得不冒险,因为他也并不是无私的人。他也想施展自己的天赋、他也想发挥自己的能力,他也希望能够堂堂正正地站在公众面前,接受他们或景仰或爱戴的目光,并以此为动力去做更多有利于西部、有利于帝国的事。

他并不想退下来,变成一个整天无所事事、只能吃药疗养的废人,最后郁郁而终。

此时此刻,范立云面对容裴时有种羞愧的感觉。曾经他敲打容裴不能因私忘公、不能过于钻营,可轮到自己头上,他却还是做出了这种自私的决定——也许将来的某一天,他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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