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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醉入君怀-第14章

小说: 醉入君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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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怔怔站在走廊上,望着面前紧闭着的房门,心底泛着酸。长袖掩下,指尖冰冰凉凉的,身子禁不住发着抖。

清儿……我的清儿……

我整整四年忍着不去想他,不去见他,不去打听他的事。

乍一提及,心便如被割碎了一般的疼痛不止。漫天的紧张和慌乱直扑而来,连着呼吸都有些紊乱。

我咬了咬唇,不顾一切的敲了他的房门:

“上官若风你出来!你和我说清楚!说清楚!清儿怎么了?”

“上官若风!”

“告诉我!你至少把话说明白!”

……

房门被我敲得极响,周围的好几个房间都开了门好奇的往我这边看,唯独房内的这个人,冷漠得再也不给我一点回应。

“夫人这是在干什么?”薄薄凉凉的一句,带着些微的讽刺。

最近的一间房门“吱呀”一声开了。

尤临斜靠着门框,双手交叉在胸前上下看我,眸底光芒莫测难解,嘴边讥诮一笑,“夫人莫不是被堡主赶出了房门?怎的一身狼狈?”

我眼前一亮,忽略他话里明显的厌恶,上前两步迅速抓了他的领子,一瞬不瞬的盯着他,“说,清儿怎么了?”

尤临看了看他被我抓住的衣领,皱了皱眉,“夫人,自重。”

我沉了脸色,松开了手。

尤临侧目看我一眼,“夫人若是想知道少爷出了什么事,直接问堡主也是一样的。”

“他若肯告诉我我又何必问你!”

他垂了眼,嘲讽的笑了笑:“夫人整整四年都未关心过少爷,如今这幅模样又是为何?”

说罢,直接转身关了门。

“姐姐,你怎么了。”汐华听到动静从房内出来,见了我,微微愣了一下。她快步走过来,面上透着惊讶:“姐姐,你的脸……”

我伸手抚了抚脸上仍旧发烫的地方,微垂下眼,扯了扯嘴角,一瞬间居然绽出点笑意,不苍凉不悲伤。

一这巴掌,果然没有打错。

我抿了抿唇,回了房。

换好衣服从屏风后头出来,汐华已经拿了药等在那里,目色担忧着。她将手里一个红色细竹筒递给我。

划破火漆,打开,里面拿出来的是一张因为愤怒被捏得一片褶皱的纸,上面龙飞凤舞写了两个大字“不知”,大字后头是一行小字,警告我不要随意在深夜因一点小事动用预警的红色竹筒。

没有打探到想知道的,心底一阵失落。

汐华小心的给我的脸敷上药膏,声音柔软:“姐姐,关心则乱。”

文章正文 第五十六章 失踪

五更刚交,天蒙蒙亮。官道上,前面两人策马骑得飞快。我同汐华在后头紧跟着,始终与前面保持着一小段距离。

不同我说,我跟着就不信不能弄清楚。

“姐姐,那是枫城方向。”

“枫城?”我皱了眉,眼底眸光一闪,“汐华,我们不用跟了,赶到他们前面去。”

快马加鞭,风刮过脸,生生的疼。

近了,上官若风侧头看我,目色仍是冷淡着的,“你跟过来干什么。”

“这条路不是你家的,你走得我就走不得了?”我嘲弄一笑,扬鞭将马赶快了些,越过他。

正前方,一只信鸽迎面过来,我伸手过去,勾下信件,睨了上官若风一眼,“汐华,前个路口右拐,上官堡主若想跟着就随意吧。”

诚然,这世上有些事情总不让你如意。

我面色冷着,手中紧握着之前从鸽子上取下的纸条。上官堡两位公子回府的马车遇袭,大公子失踪。

抄了不同的小路,我几乎与上官若风同时到达。下马之时,两人相互看过一眼,目光交错,很快又各自收回了目光。

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几具尸体,均黑衣打扮,蒙着脸。一旁,是一架散了一个轮子的马车,边上聚着几个人。

见着上官若风,首先过来的是管家尤昆,“堡主,马车遇袭是两伙黑衣人,先来的一伙被另一伙全数歼灭,而另一伙……”

他突地看到了我,微微愣了一下,向我作揖,“夫人也来了。”

他这一句话,引得马车附近所有的人都看了过来。

上官若风皱了皱眉,“昆叔,你继续说。”

尤昆看了我一眼,迟疑道:“另一伙人带走了大少爷。”顿了顿,“除此之外并无人员伤亡。”

没有伤亡,偏偏我的儿子被带走。

我听得嗤笑出声,“上官堡好大的本事。”

听出我话里的讽刺,上官若风的脸色阴了阴。

“爹——”稚儿清脆的叫唤声。

一团白色的小身影从马车处奔过来,细细看去,是一个约莫四岁大的小男孩,穿着一身白衣,兴高采烈的奔了过来,扑到上官若风身边,个子不高,抱住了上官若风的腿。

我心底‘咯吱’一下,凭空的泛着酸。那是别人的儿子,都长得这么大了。我的清儿,你又在哪里……

“浔儿,你慢着些跑,别摔了!”跟在小男孩身后过来的是一个黄衣美妇,她走过来偏头看到了我,面色突地僵了。

文章正文 第五十七章 质问

上官若风俯下身,伸手在那个小男孩的头顶摸了摸,面上带着温而浅的笑,柔声问着:“浔儿可有伤着?”

声音似阳午后光温暖落在树叶上,于地面投射浅浅淡淡的影,说不出的宁静美好。

男孩仰起脸,露出一张同上官若风眉眼有几分相似的面容,一双宝石般的亮瞳灵动闪烁,清脆的声音:“爹爹,浔儿无碍。”

我怔怔看着眼前一幕,打碎了的浮光掠影,那么的真实。我从未见过上官若风有过这样的表情,从来没有。

我冷冷笑着,父慈、子孝,再往那旁黄衣美妇身上瞥过一眼,突然觉得,自己就是个多余的。

我移过目光,看向地上倒着的尸体,均是一剑锁喉,剑痕浅而细,恰当好处的割破致命位置,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分。遇上的,应该是训练有素的杀手,场地上,连打斗痕迹都几乎没有。

我走了两步,走近些,突地神色大变。

“啪——”

空气里陡然的一巴掌,黄衣美妇被我一掌掴到地上。

“你干什么!”上官若风愤怒过来拽住我的手,眼底目光锋利如刃。

“娘!”白色的小身影焦急的奔了过去,扶起倒在地上的人,怒目视我,“你是谁!凭什么打我娘!”

“凭什么?”我细细看了看那模样像极了上官若风的小子,嘲讽一笑,“什么时候轮到四岁大的孩子来质问我了?”

上官若风拽着我的手握得紧了些,压低了嗓音,“知道你着急,可也不能乱发脾气。”

我回头看他,面上露出几分笑意,“呦,你还知道我着急。”

上官若风眸光微黯。

“尸体旁的兵刃上有唐门特有的陀罗香,冷嘤秋,你怎么解释。”看向摔在地上,捂着脸狼狈起身的人,我神色微冷。

闻言,所有人面色微变。

冷嘤秋从地上站起,小心的搂着自己的儿子,抬眸看向我这边,目光却始终落在上官若风的身上,嘴唇微动,却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再加上那一双玲珑似水的眸,和脸上鲜明的巴掌印,看着,倒也楚楚可怜得很。

先说话的倒是那一直看不惯我的尤临,“即便是唐门的人,又与夫……冷夫人有什么关系!”

“冷夫人?”我好笑的念着这个称呼。

管家尤昆适时的将他扯后些,低斥道:“这还轮不到你说话!”

我侧眼看过去,正正对上尤临一脸愤愤不平。

鲜有人知道,冷氏出自唐门旁支,如今唐门没落,嫡系全无,冷氏确是最好的掌权者。若不是五年前冷嘤秋趁我与上官若风有隙时爬上了他的床,殇清宫也不会去调查她的情况。

上官若风眉宇间微微蹙着,我看准时期甩开了他拽着我的手,“你的人,你想怎么处置我不参合,但,我也决不能让我的儿子不明不白的失踪。”

我看了看被拽红的手腕,挑了眉:“冷嘤秋,你还没回答我,袭车的黑衣人,怎么会是唐门的?”

文章正文 第五十八章 劫走

女子捂着那半脸的微红,却不丝毫不显狼狈。她将背挺得笔直,正色视我,蹙起了细致的柳眉。

“妾身不比夫人常年出门在外,江湖上的事,妾身怎会知晓?”

好一个冷嘤秋,短短一句话,不仅把自己瞥得干净,反而拐着弯的说了我的不是。

我抿唇而笑,凝神看她,我任她在上官堡内做了四年的堡主夫人,竟让她锻炼出了一番镇定自若的主母风范,“冷嘤秋,你知道,我向来不喜欢你。”

有些话,私底下说是一回事,摆在明面上,当着众人说又是另一回事。在场的众人,面上皆是一片尴尬。

上官若风明显不悦,低沉的声音在我耳畔,带着警告:“你适可而止点。”

我自动忽略掉他的话,继续冲冷嘤秋说着:“你既不愿说,我也不强迫。我不和你绕着弯说话,要知道我若想要弄清楚一件事,只是时间早晚问题。”

她唇边含笑,“那夫人可要仔细察清楚了。”

“这自不必你说。要知道,我若有半分心情不快——”我上下打量她,目光渐渐移到她身边的孩子身上,“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

察觉到我的目光,她将身旁的孩子揽得紧了些,面上露着紧张,眼睛看向上官若风处,她身边的孩子一脸的疑惑。

上官若风只是淡淡扫她一眼,什么也没说。

这也是我为数不多的喜欢上官若风中的一点,一般只要我做得不过分,这种口角上的,他向来由着我。

对面女子澄澈的眸子闪过一瞬落寞,眨眼不见。

“爹爹,这个女人欺负娘!”稚嫩的声音清脆极了。

小孩子突然说出的这句话,让所有人都是一愣。

他冲着上官若风说着,眉毛拧得很紧,四岁大的孩子并非无知,他看得出我的故意。

我闻言扬了眉,“倒是个机灵的孩子。”

上官若风侧目看我一眼,沉了脸色,对旁说着:“把上官浔带下去。”

那孩子见自己父亲并不理会他之前的话,双手紧紧抱着冷嘤秋,“谁也别把我带走!我要和娘在一起!谁也不准欺负我娘!”

我皱着眉,倒没想到,被四岁大的孩子嫌弃了。

冷嘤秋见儿子突然紧张,面上出现几分微讶,柔声安慰着,蓦地,面上扬了笑意,她正色看我,“夫人只认为第一批黑衣人与唐门有关,第二批的来的带走大少爷的黑衣人却是殇清宫的,夫人的怒意又从哪来?”

我冷笑,“你的意思,是我劫走了自己的儿子?”

文章正文 第五十九章 废物

气氛陡然的变得诡异莫名。黄衣女子脸上笑意温和优雅,玲珑的眸光藏在深深的睫影下,显出波澜不兴的淡定从容。

我在心底冷笑,人家失踪了儿子,你不跟着着急也就罢了,还偏生摆出一副这么平和安稳的笑。

上官若风果然面露愠色,看着她,冷声道:“说清楚。”

冷嘤秋微微一怔,似是没料到上官若风会是这样的反应。“妾身方才听一直护送马车的侍卫说,来的第二批黑衣人个个脸上戴着银色面具,左肩衣服上绣着白色‘月’字。”

我的暗卫?

我侧目看向上官若风,他正巧也看向我,四目相对,俱是疑惑。

我的暗卫,只听我一人令。旁人若要动它,必须是我最亲近的人拿着我的白玉戒号令,而我的白玉戒……早在几个月前一次寒毒发作以后不知所踪。而我,曾怀疑过他……

不是上官若风拿走我的白玉戒,我的哥哥们也没拿过,那么,是谁能从防范严密的殇清宫盗走我近身的东西还不被察觉?

似是怕我们不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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