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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血色之雨衣-第6章

小说: 血色之雨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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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晓刚的体格比较大,他总是嫌拖自己的那个小伙伴拉的慢,这时候,有一个瘦瘦小小的男孩走来要求和他一起玩,晓刚不同意:你这么小拉得动我才怪,可是那个小孩子坚持要这么做,于是晓刚就同意了,于是他蹲了下来,那个小孩连手套都没戴,据晓刚说,摸着他的手,即使隔着手套也觉得冰凉。

那小孩很厉害,他拉着晓刚飞快的在冰面上奔跑,晓刚惊呆了,从没有人能拉到这个速度,估计是个大人也不太可能这么大的力气,晓刚开心的忍不住叫出了声,他觉得太刺激了!可是渐渐的他觉得不对劲了,因为那个小孩总不停,而且速度越来越快,他发现自己已经被拖到很远的地方了,晓刚想甩开那个小孩子的手,忽然发现他的手不能动了,在仔细一看,竟然是被冻住了!晓刚吓坏了,他努力想站起来,可是是徒劳,他第一次发觉这个滑冰游戏的恐怖,就在他不知所措的时候,忽然小孩子不动了,接着,冰面就裂了,晓刚瞬间掉进了水里,冰冷的湖水让晓刚麻木的躯体一瞬间像是凝固了一般,恍惚中,他看到先前那个和他玩滑冰的小孩子还在努力的抓他的手,本能使他用力的想浮出水面,白茫茫的周围,晓刚忽然失去了知觉。。。。。。

当晓刚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了,据和他一起的那几个小伙伴们讲,当时他们在滑冰,晓刚忽然甩开他们,在冰上独自滑了起来,而且越滑越快,并且还哈哈笑着,当下就去叫了他的家人,当大人赶来的时候,正看到晓刚往湖心里面滑去,仿佛是有一股堆力一样,像是坐在滑板上的晓刚掉进了湖里,晓刚的爸爸拼死跑过去,晓刚家的大狼狗也跳到了冰冷的湖水里,还好晓刚毕竟是一个小孩子,再加上众人的努力,总算把他捞了上来,可是所有的小伙伴们,都没有发现晓刚说的那个瘦瘦弱弱的小孩子,后来开春了,人们在破冰的湖水里发现了一具小孩子的尸体,是失踪了一季的邻村的小孩,和晓刚描述的一模一样,或许,他在水里寂寞了吧,也或者,想让人们发现他,自此,那个湖的冬天,永远都是寂寞的了,再也没有人去那里滑冰玩,晓刚戴上了奶奶的护身符,中学时由此经过的时候,依然看到了那个小孩子在静静的湖面上,好像在等待什么。。。。。。

华灯初上,听完了晓刚的故事,我倒是很想知道,那个寂寞的孩子,是不是现在依旧在等待玩伴呢?

特别篇:第十三层阶梯

我相信很多人小时候一定都听过这样的一个校园鬼故事:一个学生,放学后走到一所被尘封很久禁止进入的校舍,传说这个校舍里每到午夜在上楼的时候千万不要数阶梯,因为当明明十二层的阶梯你数出十三来的时候,就会死去,那是因为曾经有一个学生失足从楼上摔了下去,所以心存怨念,诅咒所有上这个楼梯的人。可是那个学生还是去了,于是——

“一;二;三。。。。。。十一,十二。。。。。。十三!!”

他再也没有回来,消失了。。。。。。

但是在我们小镇,却是有另一个版本:也是一个学生,放学后同样走进校园禁区,然后是在午夜数楼梯,

“一,二,三。。。。。。十一,十二。。。。。。十三!!”

“。。。。。。”

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好吧,传言不攻自破,所以,他选择往回走了,回去的时候,没有数阶梯,可是,空中却穿来了自己清晰的声音:

“一,二,三。。。。。。”

然后阶梯就这么一直循环在一到是十三之间,没有了终止,那个学生也就永远徘徊在了楼梯间。。。。。。

同学,有没有在无意中,放学后数过楼梯呢?

第九章 萍姐作法

距离小罗出事已经有三天了,依旧没有等来老板的通知,而萍姐对我的态度愈加不好,我感觉是因为上次我带着晓刚他们去找她的缘故,所以明显对我有敌意了,当天晚上她也没回家,后来问起,说是在单位住,我有些愧疚——出了这样的事情,往往人难免受到刺激后会做出些反常的举动,应该说,萍姐与小罗也没什么过节,没必要在一起住非置人于死地,虽然我和萍姐是通过小罗认识的,据小罗说萍姐以前不是做蔬菜配送的,好像是做美容的,具体不清楚,她们两个人是在合租房里是邻居,所以抬头不见低头见,日子久了自然就熟识,彼此感情也很不错,只是我和小罗更加对脾气罢了,所以当初小罗提议让萍姐搬过来的时候我也没有反对,因为多一个人也蛮热闹的,而且,萍姐也比我们大几岁,懂事的多,就这样想的话,小罗的死应该只是一个意外,或许小罗碰巧去了我工作的书店附近,然后被坏人害了,但是,无论如何,萍姐和我之间的关系肯定是不如以前要好了,这也是无法改变的事情。

今天是周末,吃完午饭,我在房间里看电视,萍姐在洗手间里洗衣服,在看着萍姐从眼前来回了走了N次之后,我才发现阳台上的变化:晾衣杆把衣服都挂在了外面,阳台上贴着几张字符,茶几又被拖到上次离奇挂雨衣的灯下方,桌上摆了几个大大的盘子,里面盛着水果糕点,我原本放雨衣的那个茶几中间的位置空了出来,贴着上次我好像见过的纸人,不过这一次精致了很多,用黄纸做的很有立体感,里面不知道填充了什么东西鼓鼓的快要把纸人涨破了的样子,纸人腰部还系着一根红绳,茶几的四个角上还占着些许白色的粉末,难道萍姐要在家里给小罗设灵位?我诧异的望了望从厨房走出来的萍姐,她今天穿戴一新像是要出门的样子,手里面捧着两个碗,拿到我跟前的时候又让我吓了一大跳——一个碗里是大米,而另一个里面则是鲜血,像是要做法吗?

“离远点。”萍姐表情严肃,语气冰冷。

“我们阳台上需要驱一驱邪气了。”

萍姐边说着边把大米均匀的洒在茶几的四周,然后又把血喷了上去,而后又将剩余的血涂到阳台周围的墙上,口中念念有词;说实话,在萍姐烘托出来的庄严的气氛中,我倒是感觉亏的马上入冬,要不然些东西不会招来苍蝇之类的才怪,但是这话是万万不能说出口的,说出来的话我感觉我是真的会有生命危险。午后的阳光还是很明亮,但是明显的也有些慵懒,让人有些昏昏欲睡,我看着萍姐在那里无聊的折腾,准备转身回床上。

“安心,”萍姐回过头,把那两个碗放到窗台边。

“帮我个忙好吗?”

“什么啊?”

我望望她,再看看阳台上那边边框框涂鸦的歪歪扭扭的一道道血痕。

“不会是想让我帮你涂阳台屋顶吧。”我怯怯的看着萍姐。

“帮我把这根红绳解开。”

萍姐的手中拿着先前放在桌上的纸人,我看看萍姐污渍斑斑的手,小心的接过纸人,然后扯开了那条红线。

“帮我把那条线放到我枕头底下,再把我枕头下的那条白线栓到外面的门上,要从外面栓,栓紧了,知道吗?”

“哦。”

我很听话的按照萍姐说的做了那两根线在我看来就是两根普通的棉线,不过那根红线好像是浸过血了,湿乎乎的,放在她枕头底下感觉好恶心。忙活完这些,我洗了洗手,萍姐望着阳台,长长的舒了口气,好像是已经降服了什么东西。接下来她把那个小纸人放到了一个黑色的袋子里,搭在了床边上。我隐约看到纸人上有名字,是小罗吗?

“萍姐,你这是干嘛,那纸人上是小罗对吗?”我忍不住问。

“不是,这个阳台上有别的东西。”萍姐意味深长的看看阳台。

“现在这个东西就这么静置几天,祛除邪气。外面的衣服这两天也干不了。”萍姐边说着边往门外走。

“我约了朋友去谈事情,晚上可能晚一点回来。”

“在外面吃吗?”

“是的,你放心,我肯定会回来的,要不然,罗晓刚他们又认为我有什么疑点了,对吧?”萍姐说完这个话,直直的盯着我,好像是特意告诫我的样子。

“你回不回来都无所谓啦,别这么小心眼好不好。”我相当不满的回头躺倒床上,“我要睡觉了,我困了。”

“那你好好睡。”萍姐说着拉上窗帘,走了出去,响起了锁门的声音。

我听到走廊里不再有动静,望着陈旧的天花板,感觉心平静了很多,周围很安静,我望着对面小罗空空的床铺,上面搭着几件我最近换下来的衣服,一放假,人也变懒了,衣服也要堆起来洗,像猪窝一样。厨房里传来水龙头滴滴答答掉水的声音,这几天萍姐做饭怎一个“勤”字了得,我也享了几天的口福,估计又胖了吧,我看看阳台,觉得萍姐是不是应该再烧两柱香呢,这样房间内烟火味会更重,这么想着,我看了下萍姐的床——很整洁,有她一贯的风格,只是本来她贴在床头的我们三个人的合影不见了,估计她也是怕见物思人拿走了吧,我忽然发现萍姐的床上那个黑袋子,对了,她忘了拿走了,我起身下床,悄悄走到萍姐床前,仿佛屋里还有别人一般,伸手迅速的把黑袋子拿了下来,那是一个普通的小黑袋(应该说就是一个垃圾袋),我把东西往床上一倒,小纸人滚了出来,上面赫然出现的名字让我一度认为自己看错了——是萍姐本人!

难道萍姐要给自己做法?不会吧,萍姐是妖怪吗?这怎么可能,那为什么是萍姐的名字!我掀开窗帘来到阳台上,借着午后柔和的阳光,看着手中巴掌大的小人——没错,就是萍姐的名字,整个纸人上在手足心脏和头的位置都有一个小红点,背后就是写着萍姐的名字。我摁了摁纸人,里面软绵绵的,但是不是填充了棉花的那种软,而是另一种软,像是填充了丝线之类的东西,难不成是刚让我放的白线或者红线?可是又很有弹性,我把小纸人举了起来,借着阳关努力看里面的缝隙——黑黑的,还是看不出,做纸人的纸张还是蛮厚的,但是,这里面到底是什么呢?我捏着纸人努力的猜想,忽然,开门锁的声音响了起来,我慌忙将纸人塞到黑袋子里,然后努力照原样卷了几下搭在了萍姐的床上,再跑回自己的床盖上被子那是不可能的了,情急之下我在小罗的床边蹲了下来。

萍姐走了进来,看到我蹲在床边的样子。

“那个。。。。。。我有东西滚到小罗床下边去了。。。。。。”

我小声的说着边努力做出钻到床下的样子,我没敢看萍姐的表情,但是她确实也没有说什么,只是从我旁边经过,然后向她床的方向走去,萍姐拿起床上的袋子,然后再转身向门外走,压根都没搭理我,我也就呆呆的看着她走了出去,再次,锁门声又响了起来。

”呼——”我坐在地上,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像是劫后余生,心有余悸。阳台上的窗帘被我刚才一搅已经张开了很大的缝隙,所幸萍姐没注意这个破绽,借着阳光,我忽然发现不远处靠近萍姐的床下有一个闪闪发亮的东西,我起身走了过去——是一根针,很细很细,像是针灸用的针,亮晶晶的,忽然我感觉一阵刺眼的光亮闪过,让我一阵晕眩,我本能的把针又丢到了地上,这是什么东西!我拿起床边的一张纸巾,小心翼翼的再次把那根拈了起来,这次我没再敢看它,而是走到阳台上,毫不犹豫的撇了出去——够了!这么下去,我这个房间就不要住人了!整天都是些乌七八糟的东西!针丢出去了,我又后悔了——那个东西,应该和萍姐有关吧,可现在,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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