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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血色之雨衣-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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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心姐,你的脸上怎么全是黑一道白一道的啊。”

刘强帮着我推门,好奇的看着我。

“有吗。。。。。。”

我一边抹着脸一边往屋里走,真是奇怪,为什么张伯会带刘强来?难道他还嫌弃麻烦不够吗?

走到大厅里,张伯已经将护身手链戴到了晓刚的手上,当然,是一个新的,而晓刚的脖子上还有一个。

“多亏这个护身符,我们才找到你啊,晓刚,晓刚。。。。。。”刘强走到晓刚身边。

“不要叫他,等会他会醒过来的。。。。。。”

张伯说着又四下里打量着,最后目光又聚集在了墙角盛平的身上,

“张伯。。。。。。”我一张嘴,眼泪又落了下来。

“我知道了。”张伯摆摆手,

“安心,你出走的那天,我已经知道了现在会这样。”

“啊?”我惊讶的张大嘴巴,

“还记得上次我们一起去书店吗?我曾经在你的书店那个小祭台那里留下过一道符,与我手中的遥相呼应,你走的那晚,我手上的符忽然自己烧了起来,我就预感到会出事了,然后我就去了后山,结果发现了大的祭台上也出现了你的名字,也就是,那个“子母咒”已经彻底失效了,而能做到这些的唯一的标志就是——你应该知道了你是谁。”

“。。。。。。没错,但是,我想不起你来。”我望着张伯,一时间悲喜交加。

“哦?难道你的记忆残缺不全?”

张伯瞪大了眼睛,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是的,张伯,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是我清楚自己的来历,可是我不知道我现在的身体是谁的,而且,我只记得周晓雪。。。。。。”

我慢慢的说,旁边的刘强听得一头雾水,

“或许,这是蛊毒的副作用吧。。。。。。毕竟时隔这么多年了,不过安心,当年确实有人用蛊封住了你的所有记忆,目的也是为了将周晓雪这个比恶灵还要邪恶的东西镇压住,但是如果你恢复了记忆,那个人就会遭到反噬,而且你的本体和魂魄都会动摇,届时你所在的苗寨也将会有大事情发生。。。。。。至于你现在竟然恢复的记忆残缺不全。。。。。。那个反噬。。。。。。我也不好说了,不过安心,既然现在你已经记起了你是谁,“子母咒”已经破解了,盛平也有保障了。。。。。。”

“可是现在,盛平被人夺去魂魄了!”

我打断张伯的长篇大论,愤愤的说,张伯看了眼在暗处花堆里的盛平,皱了皱眉头。

“张伯,周晓雪现在魂魄还压制在徐文静体内,可是徐文静让载我的司机给带走了,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那个司机也是受了一个画轴的主人的蛊拼命帮她找东西,我把画轴拿来后,盛平就成了这个样子!还有晓刚,我都不知道他何时中的蛊,我已经将他的天眼。。。。。。污染了!”

我大声的说完这些话,感觉精疲力竭,

张伯沉默了,我不知道他是否听懂了我说的什么,可这确实是我现在最想说的。

“安心,你说的玄关路,我在经过的时候,感受到了一股非常大的阴气夹杂着邪气,难道是。。。。。。”

“没错,我就是被司机带到玄关路的,那里也是传说中的鬼市。”

“鬼?”刘强瞪大了眼睛,

“嗯。。。。。。难道是他?”

张伯眯起了眼睛,看着我们,我和刘强一时愣住了。

“难道。。。。。。张伯你知道那个画轴的主人是谁?”

我感觉一瞬间,天气无比晴朗,似乎雨过天晴就要出彩虹一般,

“如果说,晓刚的天眼被你污染了。。。。。。你要封住他的眼睛。。。。。。”

“没错,因为那个画轴的主人借着晓刚的天眼在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我只有这么做,我不能让她知道我在做什么。”

“嗯。。。。。。这么说,虽然他现在确实看不见我们的举动了,但是,他肯定也已经通过晓刚的天眼知道我来了。。。。。。”

“他到底是谁啊?”

刘强也忍不住站了起来,

“来,刘强,我们把晓刚架到车上。”张伯忽然一指挥,刘强立刻跳了起来,

张伯他们架着晓刚向门外走,我站在大厅里,一时间呆住了,这时,张伯忽然站住了,回头看看我,脸上露出了神秘的笑容——

“安心,你,也跟我来。。。。。。”

第五十八章 重返公园

车快速的开出了晓刚的庭院,我望着后车座上昏迷不醒的晓刚,想想一个人孤单的躺在大厅里的盛平,一阵心酸涌上心头。

“师傅,我们这是去哪里啊?”刘强扶着后面依旧沉睡的晓刚。

“师傅?”我愣住了,随即看看刘强,

“对啊,我现在已经摆你的父亲为师了,嘻嘻。”

“。。。。。。”

“你应该好好学习,不是吗?这是你该参与进来的时候吗?又不是做游戏。”

我一边责怪着刘强,一边又很奇怪张伯——他难道真的收了刘强作徒弟?这好像不是他的一派作风吧,而且。。。。。。张伯还是一个降头师!

这么想着,我看看张伯,他毫无反应,一脸平静,像是默认了一般。

“安心姐,你还别说,有一点你还真说对了,这本身就是一个游戏,这个游戏规则,谁违反了就要受到惩罚,或者。。。。。。出局。”

刘强一本正经的望着我,我一时间语塞,

“刘强,你说的轻松,你知道有多危险吗?”

我想起了最初见到盛平的那个下午,再想想现在,还有在第一次见到晓刚的时候我打开门的一瞬间,和现在他死气沉沉的样子,不久前,大家不是还很好吗?

“安心。。。。。。你也不要太愧疚。。。。。。”张伯一边开车一边慢慢的说,

“晓刚的命里面注定有这一劫,他是躲不开的。。。。。。”

“是吗?”我听着张伯的话,却感觉非常像是安慰。

“师傅,我们到底去哪里啊?”刘强在后面叫道,

“这就到了。”张伯一边说着一边转弯,我这才发现,一路绿灯,畅通无阻,这么快竟然来到了——玄关路。

看来有张伯在还真是好事,连上街都没堵车,这么一想,我心情稍微好了点,车向着小公园的方向飞奔,很快张伯就找到了小公园附近的那个停车场,将车拐进去,停好车后,张伯示意我往前走,我从车上下来,看着张伯和刘强一人一边架着晓刚向着小公园直直的走过去了,就跟在后面,他们。。。。。。要去公园吗?

小公园和昨天相比毫无变化,那被画轴吸收的怨气造就的一个公园冬春两种景观依然存在,我摸了摸怀中的画轴,它自从经历了昨晚之后,现在通体冰凉,是不是因为呼唤笔仙出来的缘故呢?还是因为那个画轴主人离开的原因呢?

“张伯啊,你把我们带到工地上来干嘛啊。”刘强四下里张望着,看着我们,整个人的脸上就告诉我们四个字——莫名其妙。

“什么?你。。。。。。刚才说什么?”

我真的是不相信我自己的耳朵了,但是看刘强认真的样子,又不像是在说谎。

“这个玄关路上,南来北往的行人中,有人有鬼,所以,造就了这条街上不寻常的气息,在常人眼里,这里是一个废弃的正处于停工阶段的工地,可是,如果对方非人,哪怕是染上了些许鬼气的活物,在他们眼里,这里,就是一个小公园。”

“那。。。。。。那这个公园,我昨天来的时候,它还是郁郁葱葱的,只是,我打开画轴后,这个画轴的气所及之处,就变成了枯草干木,这又怎么说?”

我看着一脸惊异状的刘强正顺着公园的小路来回的跑,这时候一个奇异的景象出现在了眼前——刘强竟然在湖面上一路小跑着,脚下的湖面依旧在风中慢慢的起着些许微波,恍惚间给我一种像是合成的3D电影的感觉。

“这是。。。。。。”

“安心,你们那附近真的是一片荒草!!!”

我听着远处的刘强在那里大声喊,一时间赶忙回头看了看——这里离我白天坐过的地方不远,现在确实是荒草丛生,但是还是有一棵棵的枯木存在,

“树,是假的,草,是真的,地下的,是真的,地上的,是假的。”

张伯轻声说着,将晓刚放倒,让他躺在了一片枯草中。

“我没有仔细的去思考张伯说的什么,但是我确实是对周围的一切感到惊讶,怪不得很少看到有人来这个小公园,对呀,有谁闲着没事会去一个已经停工荒废的工地上闲逛呢,不过话说回来,昨天最初看到的几个人,应该确实不是人吧,而且,那个司机,因为中蛊已深,能够看到公园倒也是不足为奇。

“张伯,这个公园。。。。。。”

“是结界。”

张伯点点头,

“结界?”

“嗯,有人在这里设了一个结界,想要借着这个人鬼常驻的阴阳路修炼某个东西吧,要知道,这里靠近市中心,不缺人气,就是缺。。。。。。”

我看着张伯的眼睛,瞬间明白了——

“缺鬼气?”

“嗯。。。。。。”

张伯意味深长的点点头,这个公园的旁边是一家饭店,这个倒是没错,只是,从刚才看来,进这家饭店的,也是有人有鬼呢,呵呵。

“鬼能在白天活动?”

我忍不住问道,但随即又觉得自己的答案好二——昨天不是还碰到两个笔仙恶灵的吗?

“鬼魂之类的当然不能在白天随便活动,但是在这里;在这条路上,就可以。。。。。。”

我望着张伯,一时间,感觉到这条街上真是奇异,同时也有点不详的感觉,这条路,还是少呆为妙,但是,这条路上肯定有我想要知道的线索,我看看还在远处活蹦乱跳的刘强,不由得又担心起他的安危来。

“张伯,你为什么要带着刘强?他还是个孩子,这么危险的事情。。。。。。”

“安心,与其关心别人,还是先关心下你自己吧。。。。。。”

张伯打断我的话,点上一支烟,慢慢的吸起来,烟雾缭绕中,我看到张伯愈渐凝重的表情。

“我?我。。。。。。”我忽然想起这几天来,我做的蛊,虽然我这么多年不知道做了多少蛊,但是,这几日的却真的是无比凶险,看看靠在树边低垂着头的晓刚,想想至今不知所踪的徐文静,我低下头。

“安心,你没有发觉,当初你来到玄关路的时候,在进入这个小公园的第一时间里,身体没有什么异常吗?”

“异常?”我想到当初来到小公园的时候感觉春风拂面,随即才察觉到周围人很少的情形。

“要说异常,倒是有。。。。。。但是,我身体上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呵呵,安心,这个地方就像是鬼驿站一样,如果你现在没有恢复记忆的话,那你来到这里肯定会发觉很难受,至少不会觉得这里像个公园。”

“可是。。。。。。”我的心里忽然一颤——

“难道。。。。。。”

“没错,张伯看看我,眼睛里面闪烁着严肃的光芒,

“安心,你的魂魄正在不断的被周围的阴气同化,换句话说,你现在正在慢慢的脱离你的这具躯壳,多年前的蛊毒已经在你的身上种下了永远消除不了的晦气,再加上你用蛊颇深,现在还在不断用蛊,这么下去,你这具身体会渐渐的不再听你的控制,说起来,这个皮囊在被你所用的时候本身就和现在一个样子,可一旦你离开,先不要想你还能不能回得来,就算你能再回来,过了这么多年了,你也只是钻到一具皱巴巴的干尸里罢了,到时候,你又是以何种面貌在世间生存呢?”

一片枯叶,从我的眼前飘过,我,却真实的感受到了它刮过我的脸颊时的感觉,有点痒,风吹的我脸生疼。

人终有一死,最痛苦的莫过于究其一生,提前知道了自己的死期和死法,这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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