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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赝品太监-第154章

小说: 赝品太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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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关系搞那么紧张又何必,想罢就说:

“娘子,全依你,我这就喊人去准备一桌酒席。”

不一时酒席备齐,老怪怕新人多心,未敢叫上生肉。老怪一边殷勤劝酒夹菜一边说:

“娘子,我喝白酒你喝红酒好吗?”

雪里红道:“这么好的日子,干嘛要喝红酒,你喝什么我喝什么?”

老怪大喜:这个媳妇好,又是老婆又是酒友,没料到抢来个善饮者,以后喝酒不寂寞了!遂说:

“好好,我陪娘子喝个痛快,一醉方休!”

一醉方休是酒桌子上的常规语言,傻瓜才喝醉呢!

雪里红双手端起满一大杯酒,欠起身子,盈盈笑道:

“郎君,今日起我的愿也遂了,咱俩成了一家人,这都是天遂良缘,我陪你满饮此杯。”

老怪平时就嗜酒如命,喝酒如喝凉水一般,岂在乎这一杯两杯。未想到老怪才端起两杯,雪里红那里已喝下三杯,老怪不甘下风,急忙端杯补齐。俩人推杯换盏,不到一个时辰,菜未下去多少,一个大酒坛子却见了底儿。老怪开始的时候还留着一份清醒,喝着喝着就忘了今日是何人,对面之人是何人?他本来是想再不济一个大男人也不至于喝不过一个小女子的,何况他还是酒中仙呢?所以逐渐就丧失了警惕性。老怪有舒心的女人陪着喝酒,心里高兴,不知不觉眼前变得恍恍惚惚的。可是那个女人还再一边自饮一边和他碰杯,老怪知道酒中不会有事,是他派人拿来的自家的酒,女子哪有机会作手脚?而且公平喝酒一人一杯,女人并没有比他少喝一杯,因而他并不放在心上,来者不拒,开怀畅饮,还一碟连声地高叫痛快,到底看看谁先醉?

第二坛子酒快要见底儿的时候,老怪已经原地卧倒,半尺长的鼾液挂在嘴角,人早就不醒人事了。

卡捷莫娃断定老贼不是装出来的,立即起身在屋角里拽出那一束曾经绑缚她的细皮绳儿,将老贼结结实实捆了个四马倒攒蹄。老怪负痛,猛地惊醒,叫道:

“娘子,这是为何?”

雪里红笑道:“狗贼,睁眼瞧瞧,谁是你的娘子?你色胆包天,强抢民女,按理该是死路一条!”

老怪酒意去了大半,哀求道:“姑娘饶我一命,你去便去了,我以后不再纠缠你便是。”

雪里红道:“似你这等恶人,恶贯满盈,饶你不得。”

“你要怎地?”老怪圆睁怪眼问道。

女子说:“头前来时,你不问青红皂白,扯了我的裤子就要强行非理,同时将你的那物也亮了出来。你知道,那样物是不可轻易示人的,既然让我见了,就不能让别人再看到。”

“你、你不是一般的女人,你肯定是……”老怪穷途末路,张嘴欲要喊人。

雪里红手急眼快,还未等他发出一句吼声,早就把手中一只袜子塞进老怪的口中。然后从墙角拣起老怪方才杀人的那把尖刀,手起刀落,“噌”一下,隔着裤子将老怪的那物事齐根儿割了下来。雪里红不慌不忙,抱起酒坛子,把剩下的酒悉数倒在老怪的裤裆里,既能止痛又消了炎。

第二二巧五章 断肠人巧遇多情女

友符刚一出大门,杜水生先就急不可和耐地赶了过来,一把抓住老王的两手说:

“哥,你可出来了,怕你有啥危险哩!”

“我有危险,我有啥球危险?再怎么说我也是海州大刺史,谁能把我怎么样?”王友符往后瞅瞅,大咧咧地不屑道。

“哪我的房子、还有我的家眷、我的那些老婆呢?”杜水生最关心的当然还是这事。

“算啦,房子你就别想要回了,这些人你斗不过,家眷我说说看能不能给你要回来。这家头儿太牛逼,别说你,我都惹不起。”王友符摇摇头说。

“什么人啊,跑咱老窝里逞凶来了?”杜水生不信。

王友符示意他小声,然后俯在他耳朵上说:“说出来吓死你,人家是王丞相的外甥,知道了吧?”

“如果是赝品呢?”杜水生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这是事实。

“宁可信其是吧!”王友符不由回头又瞅了一眼,才又埋怨道,“还不是你自找的?谁家的新娘子不好抢,却偏偏打上了王丞相外甥媳妇的主意,认倒楣吧你!”

杜水生不服,还想进院去评理去,王友符道:

“去吧去吧,我不拦你,不想活的你去好了!你师父多大能耐,现如今连个屁影儿都没有了,你去了还不是白送死?”

“我爹呢?”杜水生总是有些不死心,偌大一份家业转瞬成了别人的了。

“听说是让你老怪师父给杀了。”王友符回答。

“我师父凭啥杀我爹?”杜水生瞪起不大的眼睛。

“你问我干嘛?你问人家去呀!”王友符不耐烦的说。

杜水生往前挪动了两步,毕竟性命更重要,人家后台硬是一方面,不过他们自己做的事也太下做,拿不到桌面子上。杜水生叹口气,嘴里咕噜了两句什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之类的词语,然后扭头走了。

王友符朝他的部队喊道:“你们先回吧,我这儿见个朋友,等会儿我就自回了。”

不是小太监成心要讹杜家的这一份庄园,也不是他听老华子报了从这家地窖里起出了一百万两银子他就见财起意了,而是他对这幢建筑的构造产生了兴趣,一个寻常百姓家的小院,干嘛要修成堡垒式?防贼防匪也不致于大动干戈防大军攻城拔寨吧?尤其最要紧的还是他们的地下工程,足可以容留两万人住宿。他觉得这里头问题很大,耗费大量资金、建造巨大的工程建筑,房主人的险恶用心昭然若揭,这样的建筑还能物归原主吗?听雪里红讲,把她掳来而最终又被她阄了的那个贼匪老怪,看样子肯定就是个潜藏下来的倭寇。他的住室修缮以及他的穿着打扮、语言尾音等,百分百证明他就是一个地道的东洋鬼子。

小太监断定东洋怪在没有搞清他们的真实身份之前,务必还会设法夺回他的老窝。遂当即决定,全面整修杜家庄园,把所有的出口入口通通改了。等后面的一千八百人的队伍全部在这儿会齐,然后再隐蔽起来,准备以杜家庄园为基地,和***倭寇在这儿打一场硬仗。

那个叫杜水生的仍旧三天两头来骚扰,他的老婆们已悉数被他领走了,他说他可以不要庄园,但要给他补偿一笔损失。小太监让他报个数,他报不上来。小太监把他轰走了,小杜有他自己的难言之隐,一百万两银子,富可抵国呀!他不敢说,尤其是银子的来源。这中间很大一部分是东洋老怪带人夜间行窃得来的,恐怕杜水生本人也不确切知道他的地窖里到底藏了多少钱。最后小太监给了杜水生三千两银子,打发他滚蛋再说。

倒是王友符三天两头来借钱,小太监不想开罪这个地方恶势力的总代表。这些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吃了朝庭的俸禄,却给倭人当孙子,专干些欺压老百姓的勾当。先把他稳住,以后有找他算账的机会。王友符每次借钱最怕的就是小太监要他签字画押,虽然他不惦记啥时候还帐,但是有这么多的借据放到别人手里总是块心病。他并不是特别惧怕小太监,他怕小太监的舅舅王丞相知道这件事。

那一日东洋老怪佐藤八作被卡捷莫娃作了宫刑之后,立时疼痛交加,当场便昏厥过去。当他苏醒过来的时候,已快到了凌晨了,前院正在厮杀,他也顾不得去救哪个帮哪个,当前的当务之急是赶快找人把他那一段要命的家什设法接续上。他在海城有一位同乡叫作富田龟的,是个外科医生,自己在海城开了一家诊所,看病是借口,主要目的还是为刺探支那军情信息。为了避嫌疑,他们轻易不多走动,如今大难当头他不找自己的乡亲富田龟还能找哪个?

老怪把自己的身子滚动到门口,那儿有一块裸露的铁片儿,快如利刃,他稍一用力,“噌噌噌”几下便割断了绳索,然后从榻榻米上拣起自己的心肝宝贝,摸出钥匙开了后院小门,忍着剧烈的疼痛,直奔富田龟的住处。

老怪的手术基本算是成功,只可惜当时雪里红下手太狠,阄割**的同时把他一个卵子也捎带着割了下来。**是接上去了,奈何卵子却无法保留。因而他的功能大打折扣,不似原先那样虎虎生威。他四十多岁的人,如今还没有儿子呢,富田龟苦笑笑说:“儿子就别想了吧!”根据富田龟的口气,这辈子应该是绝后了。

佐藤的伤养好之后,他偷偷溜进过杜家大院几次,每次都是由于防备太严,院里的兵士训练有素,他无懈可击,也无从下手。因而他断定这决非是一家正规的生意买卖人,至于是做什么生意的,他一时不好说。但凭他个人的力量,死灰复燃、东山再起的希望渺茫。他对付不了这一伙强人,独力难支,因此他决定回国搬兵。

正当他要启程时,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事情就出在富田龟的女儿富田龟美子身上。

第二二三章 官兵见官兵 有理有难说清

雪里红武功出众,但不善轻功,翻墙越脊不是她的拿手好戏。如今这阵天将破晓,若要从正门出去,必有庄丁阻拦。当然她不怕杀人,但是她怕惹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出了屋门就是后院,碰巧后院有扇小门,门上还安了把久未开过的锈锁。雪里红没有张发存那样的本事,她在门口逗留了片刻,正无计可施时,忽见有人探头探脑地从前院过来,往老怪那房间张望,好像有什么事要请示老怪,可是没得到允许又不敢轻易擅入。雪里红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噌”一步跃了过去,用老怪的宝刀刀背猛地架住那人的脖子,轻吼一声道:

“想死想活?”

“好……”那人一个“汉”字没说出来,忽然觉得是个女人的声音,急忙改口道,“奶奶饶命!”

“饶命容易,你帮我打开这扇门。”雪里红命令道。

这人此时已经听出来是个年轻女子的声音,因而胆量也壮了许多,再说前半夜大院里商量去郊外劫新娘的事他也听到几句,老怪师父掳了个女人回来也有人告诉过他,至于这个女人是哪一个他就说不清了。反正是既然是女人就没必要胆惊受怕,他又不是不会武功,没准还可以多少占些便宜呢!这样想罢,他灵机一动说:

“大姑,”他临时想了这么个称呼,说,“这门的钥匙不知是哪个拿了,半夜三更不好找人。不如大姑随我去前门,管门的老头已经睡了,我去帮你把门叫开。你大摇大摆地走了,哪个知晓?”

雪里红听他说得似有道理,就低声警告道:“不准耍滑,当心我要了你的小命!”

“不敢不敢,我长几颗脑袋呀?”庄丁喏喏道。

“走,头前开路!”雪里红艺高人胆大,宝刀都未从鞘中拔出,拎在手里,跟定那个庄丁。

前院里鸦雀无声,无灯无亮漆黑一团。突然那个庄丁忽地往旁边一闪不见了人影,然后又听他大喊大叫道:

“快来捉贼呀,还是个女贼!”

雪里红人地两生,又是黑灯瞎火,她不知往哪里躲避。正这时,灯火突然通明,几十个庄丁高举火把灯笼,手里拿着家什高声呐喊着朝雪里红这边涌来。借助光线,雪里红此时才看清楚,她白天的时候似乎来过这家院子,因为此时她正站的地方就是她曾上过的茅房。雪里红孤身一人不便硬冲,只好一闪身进了茅房。两家相持了片刻,方才给她领路的那个庄丁喊道:

“弟兄们不用怕,那是个雌儿。”

有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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