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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红旗军-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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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险给他们一些宽松待遇,这让苏启琛怎么能不对他惭愧呢。

所以,等王鹏认认真真的问他,事情的前后过程时,这死打不招的铁汉苏启琛,就将当时的情况告诉了他,等他说完,王鹏看他的眼神已如看鬼一般,他听到说苏启琛造反时,以为是哪个王八蛋开玩笑,等知道是真的时候,吓得半死,但现在,他才算傻了眼。

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这个文绉绉的手下,居然有这种过人的胆子和决断,但在惊叹之余,他也不禁后怕,假如梁子任一死,自己这荣华富贵就成云烟,恐怕那向忠章还要借机找自己的茬…

苏启琛岂想到他在琢磨这些,只对他认真的道:“大人,在下确实无人指示,是一时冲动所致,如今甘愿伏法,只是愧对大人了。”

“不。”王鹏连连摆手。

似被苏启琛一句话触动了什么想法。

苏启琛看他那样子,就知道他好像要整人,心想,无论如何,我也不能胡乱害人,但忽然之间,苏启琛又想,自己反正要死,何不拖几个人渣下水呢?这样也算给王鹏一个交代,算作补偿。

第十二卷 第八回 家传的绝学

他到底是跟随王鹏不少时间的心腹人,他想的没错,王鹏现在确实是在琢磨,是不是将此事引至向忠章身上。

然而他又觉得不妥。

这是因为,他的本能告诉他,以梁子任的心术,若是要对向忠章下手的话,绝不会这么拖泥带水,因为那向忠章是带兵之人,有这种思维后,王鹏突然又在想,莫非梁子任让自己来办此事,也有进一步考察自己的原因在内?

假如是这样的话,自己因为私心,把炮火引至向忠章处,恐怕会得不偿失。

顿时浑身冷汗。

因他知道,自己现在其实等于戴罪立功,不是当时警觉,先请田王喜说好话,再提早拿出“造神”手段的话,也许早如面前这苏启琛一般下场。

这厮当真是个人精,早把梁子任的脾性和做奴才的道道吃透,一旦看穿,瞬间就把之前的想法干净利索的丢在脑后,开始向另外一个方向琢磨。

便再次盘问苏启琛,要求他看着自己对他不错的情分上,。电子书下载一定要把此事的所有情况,详详细细,没有一丝一毫隐瞒的告诉自己。

他这是踏踏实实问话,苏启琛却以为他已经拿定主意,便张口就来:“其实,属下是受向忠章指使的。”

王鹏立马…

苏启琛还在继续,他说:“若不是向忠章指使,在下哪里能知道梁公的行踪,其实向忠章这次还有嫁祸大人的意思,可惜在下当时没有想明白。”

正编的天花乱坠,忽见自己曾经的上官,看自己的眼神杀气腾腾,苏启琛不禁住口愣在那里,一时间两人大眼瞪小眼,室内沉默,就听王鹏的喘息声渐渐大了起来,勐的喝斥道:“胡言乱语,梁公此次出行,不过是兴之所至,再说你们几个相聚酒楼分明是早有约定,另有目的,已有口供互证,足以经得起推敲,你如何能胡乱攀附陷害他人?”

这…苏启琛诧异的想,他何时和向忠章和睦的?

王鹏怒道:“苏启琛,从我来至今,我一直还对你客客气气,是因为念在你曾随我一场的情分上,但你真以为老子好欺负?你一死容易,可别忘记妻子家人,再敢这样胡言乱语,小心我把你全家,女的为妓,男的为奴,从此生不如死!”

苏启琛有一妻一子,当时不得不铤而走险,至被捕至今,也有人拿他妻子威胁他,苏启琛不过一句随你处置,死撑着再回避去想罢了,可是王鹏来后,和颜悦色的对他,使他的神经已有松懈,这时再恶狠狠的来这么一句,坚强如苏启琛,终也动容,他悲愤的看着王鹏,之诉心胸道:“在下只是为王公你着想才如此做的。”

王鹏噼头打断了他的话,道:“你少乱猜测我的心思,苏启琛,你这自以为是的臭脾气早就该改改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进士老爷一直在心中看不起我,若真如你说的,你对我这般忠诚,在干这件事的时候会不考虑到我的安危?我对你却不同,对你这落魄文人总有几分敬重,哪怕早就晓得你有事没事和他们秘密聚集,发泄声讨,非议重重,甚至帮你隐瞒着!”

他话其实还没说完,但突然之间王鹏觉得自己抓到了一点什么,可这灵感一闪而过,他赶紧住口去想。

对面的苏启琛却已经无地自容,他知道这个时候的王鹏对他说的这些话不可能是假的,也因为王鹏说的这些恰恰说中他的心思,他作为前朝进士,饱读诗书腹有文章,遭遇政权替换,结果沦落为一小吏之子纨绔之辈的副手,心中确实不平不满不屑,然而直到现在他才明白,在西秦这个肮脏的环境里,王鹏比他混的风生水起是应该的,其实,他不如王鹏。

一时间,如遭雷击的苏启琛终于低头,对王鹏叹道:“今日才知道大人的肚量之大,苏启琛对不起大人的照拂,有什么只能来生再报了。”

王鹏立即道:“你真要报答我,就好好的把这次事情的所有详细,给我好好的说一说,我定会不惜一切保好你的妻儿,我王鹏虽然是个小人,但也知道举头三尺有神明,不敢欺瞒将死之人。”

至此,苏启琛再无任何想法,等王鹏叫来书记,他当真一五一十的把自己和朋友那些大逆不道之言,以及遭遇梁子任后自己的想法,做法,等等,一切详详细细的和王鹏说了一遍。

等他说完,王鹏令人给他吃喝,换药,道:“你且先歇着,好好睡一觉,顺便也好好想想,可有什么遗漏的,明日我带你妻子儿子一起来看你最后一面,若可以,我会尽力给你个痛快,如何。”

苏启琛大为感动,道:“多谢大人。”

但王鹏强调,假如他自杀,那自己绝对会把他妻子儿子千刀万剐,苏启琛当然发誓绝不敢让王鹏再受牵连。

王鹏这就出去,转到另外一边,再和其他人谈,套路也几乎差不多,那些人虽不是他手下,可听他说了对苏启琛的照拂,也都认命,都详详细细的把事情经过和他好好讲了一次。

等这一趟忙完,已经天黑。

王鹏却依旧没找到答案,而自己脑海里的那一闪即没的灵感更是一去不回,可服侍梁子任这样的主子,岂能怠慢,王鹏只好带上详细案卷,再去找老父商议商议。

可他那个小吏出身的父亲,所有的见识花招已不如他,自然没有帮助。

王鹏万般无奈,第二日只能再来。

但也就在这一天,当王鹏见苏启琛在关照儿子,万万要好好活着,要记得给他按时祭拜时,他突然一跳三丈高,不顾苏启琛的妻子儿子还在,喊道:“我知道了。”

人人目定口呆的看着他。

但现在的王鹏口风多紧,一失态就恢复了正常,摆摆手道:“我是在琢磨自己的事情和你们无关。”

苏启琛哪里信,但他这要死的人也管不了这么多,就忙着和妻子儿子叮嘱再三,等时间一到,士兵们催促,在这一家生离死别再难相见后,苏启琛对王鹏哀求道:“只求大人说到做到,一定要照顾好我的妻儿,如此,苏启琛来世必做牛做马报答大人恩情。”

王鹏点头。

而四处已经无人了,王鹏便对苏启琛提出了要求,他对苏启琛道:“你为我攀附几个人。”

“大人请说。”

但等王鹏说出人名,苏启琛傻了,王鹏如何说的全是些无权无势的落魄文人等?他不解的看着王鹏,不懂这么好的机会,王鹏不利用着对向忠章,却拿来对付一些他都看不上眼的小角色乃至已经落难者。

可是王鹏坚持,苏启琛又能说什么呢,只好开始搜刮,当然了,他在攀附时还是有份良心的,只选一些品行低劣的,哦,也包括几个过往和他不对盘的前朝同僚等,而说着说着,苏启琛忽然有了点感觉,他吃惊的看着还在低头记录他上句“口供”的王鹏,突然问:“敢问大人,这是要对文人下手吗?”

王鹏怒道:“又在胡乱猜测,赶紧继续说。”

但心中暗笑,这苏呆子反应何其之慢,到现在才看出我的意图?想到能把进士老爷玩弄于鼓掌之中,王鹏甚是快意,就见他下笔如风,主导走向,苏启琛只能一步一随,把自己一帮往日的仇家,不屑的小人,都形容为血气十足的男儿,如何如何秘密计划等等。

把此事彻底搞定后,王鹏也不失言,当即叫来自己的心腹,当着苏启琛的面,对他吩咐,要求他马上就悄悄把苏启琛的妻子儿子送出巴中。

并对苏启琛道:“为此,梁公定要罚我,但我既答应你了,就一定做到,可我也只能做到这一步了。”

苏启琛自然感激不尽。

王鹏转身便走,一出去,他那心腹就悄悄问他:“大人,真送?”

随即奸笑着道:“苏启琛那娘子甚是水灵…”

王鹏顿时大怒,咬牙切齿的骂道:“你这杂碎,苏启琛好歹还是你昔日同僚,现在有罪要死,你就落井下石,等来日老子倒霉了你也要如此?”

吓的那心腹赶紧跪下,把耳光抽的山响求饶。

可他越是这样,王鹏越是觉得心寒,小人也惧怕小人的,见这厮过去对自己服服帖帖,和苏启琛客客气气,等苏启琛一倒,竟要那人家妻子下手,待看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又能这般卑躬屈膝,做人能这么没底线,谁知道他哪天会不会卖了自己。

想到这一点,王鹏心一狠,便笑着道:“这还差不多,起来吧。”

那厮以为没事了,准备起来,但就在他才起不起的瞬间,王鹏突然从袖子里抽出一把刀,一下就戳进了他的心窝,并狠狠的一转。

他当街杀人,且是在官衙后牢的门口,那些西秦兵丁见他说杀人就杀人还杀的这么利索,都吓的浑身发抖,更别提他左右那些人了,而王鹏既然杀人,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吩咐一个手下把腰刀拿来,那手下心惊胆战不敢动弹,王鹏不耐烦,走过去噼手摘下对方的刀,那厮吓的都瘫了,以为他还要杀自己,却见王鹏走回头,去咬牙切齿的割了被杀之人的人头。

随即提着血淋淋的人头向牢内走去。

这一出一发生,哪个敢拦他?

纷纷退让。

苏启琛正在屋内等死,见他提着人头回来,大吃一惊,再见那人的面孔,他更惊,不解的看着王鹏,王鹏瞪着他,冷冷的道:“之所以回头,是告诉你,这厮在才出门就问我可要将你娘子收了,因此被我杀了,来告知你,我既答应你的就一定做到!”

苏启琛愣了半响,泪如雨下,不顾遍体鳞伤,跪在地上对王鹏连连磕头,喊道:“大人大恩大德,在下死也难忘!大人大恩大德,在下死也难忘!”

王鹏掉头又走,提那人头,出去,砸到室外,对一众寒若惊鸟的手下冷冷的道:“这厮刚刚要献苏启琛的娘子给我,这就是我杀他的理由,知道为何吗?”

手下们纷纷摇头。

王鹏吼道:“苏启琛大逆不道该死,自有梁公处置,但毕竟同僚一场,这一旦落魄,就对同僚下手的人我怎敢用,你们谁敢保证一生顺风顺水?你们敢和这样的人做同僚吗?”

然后命令:“全给我听好了,为主公办事可不遗余力,对外人外敌要心狠手辣,但对自己人,哪怕是犯罪的自家人,也该有些适当的照顾,不然,还算个人吗?来人。”

“在。”他的手下喊道,仿佛为他激励,但王鹏能看出,随着自己说明白其中意思后,他手下们对他的神态中的阿谀少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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