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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红旗军-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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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送到金陵的?我和你说,这男人偶尔在外边应酬不是不可以,但怎么能当真呢。”

沈庆之…韩诗琪大笑:“舅父不是好人,这么挑拨也太假了。”

这没心没肺的丫头。

田恒烈败退。

沈庆之无奈的搂过她,笑着对灰头土脸登船的田恒烈摆摆手,喊道:“舅父一路平安。”

“说了两次了,我走!”

岸上大笑。

等目送田恒烈远去后,沈庆之陪韩诗琪坐进马车,问她今日要跑那些地方,韩诗琪翻了翻手边的计划,道:“今日要去襄阳东门外的李乡。”

听她是出城,沈庆之又问哪些人去,韩诗琪立即扳动手指,告知他,有冯子峰的夫人,有历中原的未婚妻,有陈镇川的粉头,还有襄阳的几个歌姬,随即一脸认真的问沈庆之:“那几个小娘子如花似玉前凸后翘,相公你可要把玩把玩?”

她说她的,沈庆之问:“那她们怎么遇你。”

“到城门口集合,然后出发,哎,公子,无双是行首呢,你真不动心?”

“那你晚上早点回来。”

“哦。有事情?”

“没事,看你最近跑的太劳累了,要你好好休息。”

“哼,知道人家劳累,晚上还动手动脚,虚伪。”

“…韩诗琪,你信不信老子纳妾!”

“勇敢的去吧,将军,父亲那里姑娘我帮你扛着。”

再也受不了她的沈庆之一把掀开车帘,喝令停车,翻身上马,怒气冲冲的吼了声:“我去忙了。”便跑了,留下韩诗琪在车内笑的前俯后仰,心想自己和几个歌姬学的妖精腔果然无敌,居然只凭口舌就打的双刀将落荒而逃,如此可谓痛快!

而就在江东政治清明,军队齐心,一切蒸蒸日上之际,西秦却又将掀起一派腥风血雨。

没有人知道梁子任的脑子里到底装的什么。

但不可否认,正是他之前的一系列残酷手段,使得部队已完全为他一人掌握,所辖地的经济,资源等等调配使用权力也已完全集中于他一人之手,在他的辖区,他已如皇帝一般。

可他认为这还不够。

在清理了农,商之后,谁也想不到,他忽然将矛头对准了有一种人——曾为他的到来欢欣鼓舞,歌功颂德的文人们。

汉历六月四日。

梁子任秘密抵达巴中。

这次他是便装出行,只带少数随从,在路过一处乡镇酒楼休息时,忽听隔壁有几个人在怒声发泄。

现在的西秦,各行皆归官家所有,寻常百姓吃喝拉撒集中管理,比如梁子任来此休息,就凭西秦军方的一封介绍和亲卫的一个牌子,所以能来这里的都是他们治下的官吏人等。

而严格来说,这些人都是享受着梁子任给予的相当好的待遇的,所以,当梁子任听到有发泄之声时,很纳闷。

然后却越来越怒。

因为他隔壁的几个在骂。

有人在说:“让姓王的这样搞下去,巴中只有死路一条,这他妈的百姓集中管理,各行全部收归官有,是谁出的鬼主意,要学前秦吗,便是前秦也没有让百姓不做生意!”

这酒楼房间本来隔音还好,但他们声音激动,显得高亢,所以梁子任听到。

小伙计正要问几位要点什么,梁子任听到这一句时一摆手,亲卫就堵住了他的口,这亲卫头目伶俐,知道梁子任心思,便不仅仅堵住这小伙计的口,还赶紧悄悄下去,将店长等一群看住。

这时楼上那人边上有人又骂:“正是,再说前些日,那些手段,简直令人发指,老陈家那么好的人,被几个下人扣一个苛刻剥削的名字,就把财产充公就把人给杀了,简直毫无法度,如此如何治理。”

“何止民间哦,我听说,是从军队内先整的,他们一来卷走民众随他们去打仗,等仗打完了,不封赏也就算了,还拍杀人向来清查,据说有不知道多少军官人头落地就因为莫须有的罪名,搞得军队内部士兵军官人人不敢胡乱说话,不敢私下交流。”

“当真?”

“不先搞军队,怎么收拾地方?他们不怕巴中子弟们造反?”

“唉,亏我当时还以为他们是好人。”

“我也以为啊,分土地分财富,天下公有之,这画饼多漂亮,当时以为他们虽连接罗斯,也叫不得已而为之,反正自己强大了再和他们干就是,怎么想的到这些魔王是靠着罗斯兵来我们这里搜刮来着,你们还记得他们之前宣布的话吗,说打倒那些富有而不良者,均田地共富贵?”

几个嗓子说记得,说的咬牙切齿。

这时之前说话一人一拍桌子,怒道:“先分再收,一放一收,玩弄百姓于鼓掌间,而土地财富就已全归他们,我们已任人宰割!”

“我堂堂前朝进士,居然只能为个乡长,这还是靠的当年生意破产的福,落个贫农身份,不然的话,恐怕人头早不在了,这古人说书中自有黄金屋,唉,假的啊,在这没规矩的西秦,你书读的越多越是生不如死,还不如那些蠢民,看不穿就不痛苦。”

“你以为他们不痛苦?我治下几个悄悄骂,说早知道不随西秦造反,搞得现在吃喝拉撒全不自由。”

梁子任的亲卫要过去,被梁子任按住,他铁青着脸继续听,听到那边继续在说:“今日想来,这无良人真狠。”

“怎么说?”

“那无良的,一连串的手段可谓毒辣刁钻到极点,你们想想他们发动民众合伙打劫富户,再通过清洗镇压搜集所得,这一进一出,其实是一举几得,打个比方,你我现在在乡里说话,可有人听?”

“有。”

“有个屁的有。”那人骂道:“你我的号召力比的上老族长?”

啪!

一人一拍桌子,叹道:“不错,对方这么一搞,地方上百姓就算要反,也没有什么带头人,加上他们现在玩吃喝拉撒集中管理,内中又有密探监察,谁还能翻了他们的天去?”

“悔不当初!”

“悔不当初!”

“悔不当初!当时我居然还主动为他们张罗,还到处为他们说好话,唉,如今我那些邻居私下从不理我,隔壁那失了儿子的更是恨我入骨,唉。”

“这个其实不能怪你,上面要你招兵你有什么办法,便不是你,换其人他儿子也要去,这是命。”

“落在你身上,你能这么想?”

一人忽然开口:“算了算了,散了,哦,对了,要和你们说个事。”

“如何?”

“我那新贵上司王鹏,这几天又出花招了,马上要下文各处乡镇地方,要地方上每家每户为梁子任塑像,取代神祗,并搭建生祠与宗祠并列。”

“…他这个无父无母的混账。”

“他不是这么无耻,能得那位信任?那小儿有什么能力不成,还不是会花样百出的歌功颂德,才得重用,而可想而知,西秦上下现在都用的是什么人。”

第十二卷 第六回 急智之士

“但你也别小看这种献媚之人,这种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做事不行害人十足,张正兄你在这小人之侧,可要谨慎啊。”

“我自知道,唉,现在身在局中已经叫无能为力,为自保和保家人只好昧着良心做事,这不,下午回去后还要帮他周全想法,然后开始推广,我不做还有人做,与其上一个丧心病狂的疯狗,还不如我去做,好歹能少扰民少害人一些,唉。”

“这是屈身事贼啊,真正的贼。”

“有什么办法?”

“怎么没办法,你别忘记这天下还有英雄。”

“你是说江东?你疯了,你准备干啥?”

“我这手无缚鸡之力的,能干什么?等呗,两者必有一战,我看梁子任不是那位的对手,民间有说,那位在阵前划出一条线,西秦十几万大军竟不敢过,那位更是直接窜到潼关,然后才入蜀的,这是那位欠我们的,他当时怎么就不一刀斩了这祸根呢。”

“说的对,等,慢慢等吧,不过各位要把这些记着,等来日,有机会了,一定要把这次一一写下,好让这厮遗臭万年!”

这边,终于说完,几个人起身离去,而这楼是回字楼,梁子任是从这边上的,进来后就无声无息在听,那些人是从那边下的,都不知道有人听去,还是那魔头听去。

但当他们出门时,没见有人,喊了几声也没搭理,等出门,恰见远处树下有几匹马。

这几个人都是相当警醒的伶俐人物,顿时脸色微变,尤其带头一个,忽然咳嗽一声,骂道:“又不知道死哪里去混了,那我们先去乡里坐一坐吧。”

“同去同去。”

他们随即举步,楼上的梁子任透过窗看着他们的背影,边上的亲卫要去追,他阴冷的一笑,道:“已经记得名字,怕什么。”

却没有注意到,那几个人走过自己的战马边时,竟看也没看,这其实很反常的,因为他们的战马高大神骏,不要说寻常人就是些普通将领也未必有,但梁子任疏忽了这一点,他见那些人走远,便坐回头,要亲卫将店长带上来好好盘问,刚刚在楼上的是那些人,职位是什么等等。

而此时,那带头的那位,名叫苏启琛,已经面如土色。

他能在西秦新宠王鹏身边做事,还分不出这些军马是何处来的吗,尤其是刚刚下来后,不见店长等人,说起来这店长还是他的一个侄儿,不然他也不会放心来这里和老友聚会,只是他想不到,他侄儿一个疏忽竟给他带来如此危机。

现在,当他看到军马,再回想自己走出时,心中的一种不舒服,再看看自己周围朋友的脸色,顿时肯定自己这不是什么错觉,今儿说的是被人听去了,而且来人恐怕还有点地位,不过…

苏启琛身边一个咬牙道:“他们该就几个人,不如一不做二不休。”

“不妥,有军马来去,必定会…”

“再不妥也不能不做,全有家有口的,说了这么多大逆不道的,你知道对方听了几句去?尤其是我们走的时候还不出来,必定是因为人少没有当场动手,但别忘记,小三儿可没出来送我们,这不是被他们拿下是什么?”

这几句话一说,哪个还不明白,都在想,看似要出事了。

可是要这些书生杀人,虽有这个想法,又怎么有这样的心肠真去做呢?还好,苏启琛最果断,大概也是在王鹏身边行些小恶练就了点魄力,脸一沉道:“你们不去,我去,此事必须马上解决,不然后患无穷。”

一个人拿出态度来,且是地位最高的一个,其余人面面相觑一番也不得不全力支持,只是来人若有些身手怎么得了?

对此,苏启琛冷冷的道:“调动乡兵,围剿射杀。”

“那动静岂不…”

“你说够了没有?我乃王鹏身前最得力的一个,还指挥不了地方?赶紧拿我的凭证去将附近兵马调来,告诉他们这里有江东探子,被我看穿,要立即将他们拿下,而来人武艺不凡,所以可不留活口,快。”

苏启琛身边的人不敢再退,立即跑了出去。

这里开始调兵遣将,要杀人灭口,那边,梁子任已从那店长小三儿口中拷问出刚刚在座的一连串姓名职位等,现在坐在那里越想越气,然而他到底已经是一方领袖人物,就算再火大也没有匹夫之怒似的,仇不隔夜的做法,因为反正那些人跑不掉。

他就在那里想,这些读书人真他娘的可恶。

大概是刚刚谈话中的一人的最后一句,令他最为在意,所谓遗臭万年。

但凡上了位的,哪个不在意身后名?便是穷凶极恶者也不可能不去考虑这些,到了这个境界就是这些追求,身后名就在其中,且还很重要,因此,梁子任不至于耿耿于怀一些背后辱骂,却相当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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