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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8章

风流御弟 [校对版]-第3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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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沈洁低声问道:“好一些没有。”

朱隶没说话,忽然一推沈洁,翻身趴在床边,一顿狂吐。

沈洁轻轻拍打着朱隶的后背。

朱隶把胃里的东西全部吐出去后,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血色。

转过身对着沈洁笑了一下:“没事了,好多了。”

“头还晕吗?”

“还有点。”

沈洁扶着朱隶躺下:“你休息一下,我去打点水来。”

朱隶点点头,闭上了眼睛。

沈洁回来时,见朱隶睡着了,没惊醒他,轻轻把地收拾干净,换了件衣服出了门。

黄昏时,沈洁带回来一些稀粥,一点小菜,还有准确的日期。

朱隶已经醒了,睡了一觉,头脑轻松了很多,看着吴晨每年都为他准备的新衣服,欣慰地笑了,然后【。52dzs。】,他看到了永乐帝留下的那首古诗:

古人征战几人回。

难道永乐帝已经有了预感?

“你醒了,好一些吗?”沈洁推开门,见朱隶站在窗前问道。

“好多了。”朱隶走过去,接过沈洁手里的东西,放在桌子上。

“有胃口吗?能吃点东西吗?我买了稀粥。”

“我想可以。”朱隶动手将食蓝里的东西都拿了出来。

“问过了,今天是永乐二十二年六月初四,比我们预先估计的晚了八天,还是我小数点后面舍弃的太多了。”沈洁摇摇头,遗憾地说道。

“你都算到小数点后面七位了,十年就差八天,洁,已经很棒了。”朱隶绝对赞扬目光,看得沈洁的脸慢慢红了。

“那个,我已经给吴晨送了信,他最迟明天早上,能赶着马车过来。”沈洁好不意思地岔开话题。

吴晨接到信,惊讶地半天没有说话,坚持十年不间断地打理三间草房,只是坚持一个信念,真没有想到朱隶真的回来了。

怕自己眼花,不是真的,吴晨跌跌撞撞地跑进京王府,将信件交给了楚暮。

楚暮也定格了半天,然后两个人以最快速度冲出京王府,跳上马车,直奔天寿山脚下。

沈洁说吴晨最迟第二天早上到,事实上吴晨和楚暮到时,朱隶和沈洁还没有睡,烛光下,沈洁轻柔地为朱隶按摩着头部,两个人低声讨论着寻找永乐帝的计划。

看到朱隶和沈洁印在窗纸上的剪影,吴晨的双目不禁湿润,方要伸手敲门,让楚暮一把抓住,悄悄将吴晨带离了窗前。

“别打扰他们,太晚了,这个时候进去,爷这一夜的觉肯定睡不好了。”楚暮轻声道。

吴晨连连点头:“大哥说得对,我太冲动了。”

楚暮蹙蹙眉头:“看样子,似乎爷的病并没有好。”

“这十年,也不知道爷去了哪里,当年那个锦衣卫整整找了一年,一点消息也没有,我们的情报组,也没有收到关于爷一点消息,爷的隐匿功夫,绝对是第一。”

楚暮苦笑:“我只希望爷能找到神医。”

第311章 唯一认识的人

“这十年,也不知道爷去了哪里,当年那个锦衣卫整整找了一年,一点消息也没有,我们的情报组,也没有收到关于爷一点消息,爷的隐匿功夫,绝对是他们天下第一。”吴晨带着钦佩的神态,低声唠叨着。

楚暮苦笑:“我只希望爷能找到神医。”

吴晨附和地点头。

然而仍然应了那句话,愿望总是美好的,显示总是残酷的,在楚暮和吴晨看到朱隶的那一瞬间,美好的愿望被无情地打破了。

朱隶的精神尚好,但一脸的病容十分明显,而且在楚暮看来,朱隶瘦了很多。

吴晨却诧然发现,朱隶跟离开的时候一模一样,除了衣服换了,一点变化也没有,沈洁也是。

“你们两个,怎么站在外面,什么时候来的,楚暮你回来了,燕大哥回来了吗?小路和孩子们呢?”沈洁没有吴晨和楚暮那么震惊,抢在二人前面开口。

“师傅和师母都回来了,海生和二丫去了法国,同王妃他们在一起,爷,您的身体怎么样?”楚暮简单了回答了沈洁的问题,接着担心地问道。

“还好。”听到燕飞回来了,朱隶悄悄地松了口气,还活着就好。

“爷,这些年你去了哪里,一点音信也没有,吴晨一直很担心您。”吴晨说着,声音有些哽咽。

“一言难尽,我们先回去吧,你们还住在京王府吗?”朱隶简略地问道。

“是,爷,国公爷也在,圣上把京王府赐给爷了。”吴晨牵过马车,扶着朱隶和沈洁上车。

朱隶并没有什么惊喜的表情,将王府赐给朱隶是很正常的,不赐才不正常。

一路上,吴晨总是好奇朱隶和沈洁到底去了哪里,问得多了,沈洁扔下了一句:“到长白山山顶找那个名医和尚的时候,不小心掉进冰洞里,被封冻了十年,后来被名医和尚所救,但他只是救活了我们,并不能治疗王爷的头风。”

沈洁的这句话,不仅让楚暮和吴晨愕然地看着她,朱隶的眼神也含笑中带着赞赏,穿越这十年,朱隶也一直没有想好到底用个什么样的解释满足大家的好奇,沈洁这个解释虽然听上去非常玄,但也不是绝对不可能。

特别是朱隶和沈洁二人,十年来确实没有一点变化。

被封冻了十年。

朱隶真想说,沈洁你太有才了。

楚暮看着朱隶眼中的笑意,知道沈洁没有说实话,不过楚暮根本不介意什么解释,朱隶和沈洁这十年去了哪里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终于回来了。

如果师傅能知道朱隶回来了,就好了。

楚暮心中低低叹息一声,转过身专心驾车。

“被封冻了十年?爷你真是神人,遇到的都是神事,封冻了十年,您的头风会不会也不治而愈?”吴晨望着朱隶,期盼地问。

不是吴晨太幼稚,什么话他都相信,而是只要朱隶和沈洁说的话,他都愿意相信。

朱隶笑着拍拍吴晨的肩膀,鼓励地说道:“很有可能。”

论智谋,吴晨虽然比不上楚暮,朱隶却更喜欢吴晨,也许因为吴晨像朱隶,对于解决不了的事情,有一种阿Q精神,坦然接受,什么时候都是乐天的,即使死亡就在面前。

楚暮更像燕飞。

燕飞看到朱隶,仍然毫无表情。

朱隶看到燕飞,眼睛却马上红了,接着一把抱住了燕飞,喉咙哽咽着。

燕飞很给面子,没有推开朱隶,也没有动,像个木偶一样,任朱隶拥抱着。

半晌,朱隶松开手,望着燕飞的眼睛轻轻呼唤道:“燕飞,我是朱隶,我回来了。”

燕飞的目光涣散,根本没看朱隶,似乎别人做什么事情,跟他都没有关系。

“燕飞。”朱隶叹息一声,他真没有什么好抱怨的,燕飞还活着,还能走路,还能吃饭,这足够了,把生命的最后一年留在十年以后,朱隶也是为了燕飞,当初离开燕飞时,陶鸿泰说燕飞大脑中的蛊虫还能活十一二年,按时间算,应该是这两年,朱隶本打算办完永乐帝的事情,就去看燕飞,不管燕飞怎么样,他都希望把最后的时间留给燕飞。

没料到燕飞提前了近两年恢复了记忆。

手指与燕飞的手指十指相扣,朱隶牵起了燕飞的手,就像十多年前,燕飞中了蛊毒双目失明,朱隶牵着燕飞的手。

石小路、吴晨、楚暮等没有说话,却一直紧张地盯着燕飞,楚暮和吴晨更是浑身戒备,只要燕飞出手伤朱隶,他们立刻会拦下来。

因为近三年来,只有永乐帝握了燕飞的手,但也只是握了一下。平时换衣服洗澡,都是燕飞自己做,绝对不允许任何人碰他,包括石小路。

燕飞刚回京王府时,吴晨不知道,燕飞洗澡时想伺候燕飞,差点被燕飞打伤。

“燕飞,我饿了,陪我去吃饭好吗?”朱隶说着话,牵着燕飞向堂屋走去,燕飞乖乖地跟着,石小路和吴晨、楚暮跟在后面,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

朱隶吃饭一向是左右手可以同时开工,同燕飞坐在桌前,朱隶本想松开手吃饭,却发现自己的手松开后,却被燕飞抓住了,朱隶诧异地望向燕飞,捕捉到燕飞一闪而逝的目光,像是小孩子做了什么不好意思的事情,朱隶对着燕飞宽慰地笑笑,与燕飞相握的右手重新握紧燕飞,左手拿起了筷子。

燕飞用右手拿起了筷子。

一整天,朱隶和燕飞始终手牵着手,朱隶到哪里,燕飞就跟到哪里,朱隶同吴晨、楚暮等安排行程,燕飞就在旁边安静地听着,晚上要睡觉时,燕飞的手仍然没有松开。

“一起睡?”朱隶坐在床边,微笑着问燕飞。

燕飞还是没有表情,这一整天,燕飞虽然一直跟着朱隶,但始终没有表情,也没有说话。

“我明天要出远门,必须睡了,你要是不困,就在这里陪着我,好吗?”朱隶柔声问道。

燕飞仍然没有回答,却坐在了床边。

朱隶一笑,侧身躺在了床上,直到朱隶睡着,燕飞仍然握着朱隶的手,坐在床边看着他。

被人看着睡觉是很不舒服的,可被燕飞看着,朱隶不仅没有任何不舒服,而且觉得很踏实,很快就睡着了。虽然朱隶明知,此刻的燕飞,智商还不如一个五岁的孩童,杀伤力却等同于超级杀手。

守在门外的吴晨和楚暮轻轻吁了口气,悄悄地离开。

“爷说得对,师傅无论变成什么样,都不会伤害爷的。”楚暮低声说道。

“我觉得国公爷认识爷。”吴晨猜测。

楚暮点点头:“我也有同感,爷恐怕是师傅唯一认识的人。”

翌日一早,朱隶醒来时,见燕飞躺在自己的身边安静地睡着,岁月已然在燕飞的脸上刻下了明显的痕迹,前额深深的川字,使得燕飞英俊的面庞上,更增加了几分成熟男人的魅力。然而此时闭着眼睛,朱隶却从燕飞的脸上,看到了些许孩童的稚气。

与朱隶一直拉着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松开了,朱隶没有惊动燕飞,轻手轻脚的下地,方要站起身,却听到有什么东西从身上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朱隶诧异地捡起来,是一个红布包,打开只看了一眼,朱隶又迅速合上,同时扬起头,长长地呼吸着,让眼泪流回心里。

布包里包的都是燕飞清醒时写给朱隶的信。

朱隶昨天就知道有这么一包信,燕飞谁都不让动,一直自己贴身保管着,三年了,连洗澡都带着,昨天夜里,却悄悄放在了朱隶的怀里。

燕飞还记得朱隶。

燕飞忘了所有的人,唯独还记得朱隶。

平静了一会自己的心情,朱隶起身,却感到自己的衣襟被拉住了,转过身,见燕飞睁开了眼睛,正看着朱隶,手指拽着朱隶的衣服。

朱隶微微一笑:“醒了?起来吧。”很自然地把手递给燕飞,燕飞并没有迟疑,借着朱隶的拉力起身。

虽然没有继续拉着朱隶的手不放,燕飞却始终跟在朱隶的身边,亦步亦趋。

吃完早饭,朱隶将楚暮叫到一边嘱咐道:“我走后你立刻进宫,把我回来的事情悄悄告诉太子,记着只能让太子一个人知道,告诉太子,这几个月无论发生什么情况,不得离开北京,另外让太子想办法,尽量让汉王留在山东乐安,至少不许汉王到北面去。你自己多加小心,什么事情都不要发表意见,照顾好燕飞和小路,等我回来。”

楚暮点点头:“爷,你放心,楚暮知道分寸。”

“告诉智杺、石毅,不管发生什么事,不要发表意见,更不要参与,我回来的事情,暂时先不要告诉他们。”

“是,爷。”

转过身,见燕飞仍然站在朱隶的身后,朱隶望着燕飞柔声道:“我出去几天,你好好呆在家里。”说罢轻轻拥抱了一下燕飞,后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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