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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风流御弟 [校对版]-第2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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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隶摇摇头,舒服地闭上了眼睛。

“爷,爷,醒醒”

朱隶被轻轻的晃动惊醒,睁开眼,见是吴晨一脸担忧的神情。

“爷,没事吧。”

朱隶四处看了一眼,天蒙蒙亮了,温泉旁除了自己和吴晨,再没有别人。

“爷,回去吧。”扶着朱隶出了温泉池,吴晨拿出干衣服帮朱隶换上。

“你什么时候来的?”吴晨的轻功是不错,但朱隶觉得自己没有理由吴晨到了身边还不知道。柳卿卿呢?什么时候走的朱隶也一点不清楚,药王给我吃的什么药,竟然能睡的这么沉,不过胃似乎不疼了,也没有什么呕吐的感觉。

“对不起,爷,属下本是跟着爷出来的,在那边远远地守着爷,可没想到半夜却睡着了,等属下醒过来,就看到爷在这睡着。”吴晨一边为朱隶系好腰带,一边心虚地低声解释道。

朱隶一向睡觉很机警,想必是昨夜朱隶胃疼得太厉害,没睡好,才会没听到吴晨的脚步声。若在平时,吴晨尚未走进房门,朱隶已经听到,更别说在野外,朱隶周围一丈之内,根本不可能有人走近,像今天这样叫醒朱隶,还是吴晨跟在朱隶身边以来的第一次。如果有杀手对朱隶不利……

吴晨想到此处,自己把自己吓出了一身冷汗,明知道朱隶身体不好,自己怎么会睡了呢,真是该死。

“爷,您觉得好些了吗?”吴晨关切地问道。

“没事了,我们回去吧。”朱隶翻身上马,迎着朝霞返回营地。

仍然是一碗带着异样香气粥,摆在朱隶的桌上,药王站在一旁,笑眯眯地看着朱隶:“王爷,还敢喝吗?”

昨天那碗药可是把朱隶折腾稀了,看着药粥,朱隶真有些打怵,可看到药王的那副欠揍的笑容,朱隶狠了狠心,端起药粥,三下五除二,又全部倒进了肚子里,有什么的,不就是再疼一天吗,比这更疼的伤咱也忍过。

药王满意地收起碗,走到营帐门口忽然转身说道:“忘了告诉王爷,今天这碗粥,不会让您的胃疼的。”

“靠”朱隶咬着牙,对着药王伸出了中指。

遗憾的是药王仍然笑眯眯地走了,他没看懂。

药粥不仅没让朱隶的胃疼,反而让朱隶的胃生出一股暖意,很是舒服,朱隶正想借着这股舒服劲补补觉,张辅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

“四哥,楚暮回来了,还带回来一封信。”张辅说着话,将信递给朱隶。

朱隶打开,是燕飞的字体:多谢京王爷放回吴将军,闻之楚暮是王爷朋友的徒弟,小王特将其放回,以示诚意,请王爷不要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

“楚暮怎么样?”朱隶抬起头问道。

第274章 装病

“楚暮受了些皮外伤,没有大碍,吴晨和南军医正在照顾他。”张辅答道。

“一起去看看。”朱隶顾不上睡觉,率先走了出去。

燕飞三年前南下,身边一直带着楚暮,南下都发生了什么事?燕飞怎么会失忆,又怎么会变身为面具将军,这中间众多的谜团,恐怕只有楚暮能知道一些线索。

虽然没有伤到筋骨,楚暮一身伤得不轻,大大小小的伤口几十个,被南军医包扎后,整个变成了木乃伊。

看到朱隶进来,楚暮挣扎着翻身跪在地上:“爷,对不起,是我没有照顾好师傅。”

以朱隶的身手,若不想让楚暮跪,楚暮根本跪不下去,但朱隶知道,燕飞弄成这个样子,楚暮心中非常自责,不让楚暮有所表示,楚暮总是过不去这个砍,来的路上时张辅大概说了,楚暮就是因为私闯蛮军大营,才失手被擒的。蛮军根本当他是明军的探子,这几天让他吃了不少苦头。

放楚暮回来,是吴翰文回去后燕飞下的命令。

“起来吧,不是你的错,我们被他们盯上十多年了。”朱隶上前扶起楚暮。

“王爷,您是说……”楚暮有些惊讶。

朱隶没有解释楚暮的疑惑,不是朱隶卖关子,实在这件事情他也没有想明白,里面还有很多关节卡着。

想不通的事情先放放,不要硬逼着自己得出答案,因为硬想出来答案很可能不正确,更有可能钻入牛角尖,失去寻找正确答案的机会。

这是朱隶这些年的经验,所以,朱隶直接问问题:“燕飞带你这趟南下,有什么收获?”

楚暮沉思了片刻,缓缓地摇了摇头:“收集到了一些零星的线索,但难以得出什么结论。”楚暮虽然跟在朱隶身边的时间比较少,思考问题的方式倒与朱隶难得的统一,燕飞曾打趣说朱隶偷了他的徒弟。朱隶没有解释楚暮的疑惑,楚暮不仅没有介意,反而立刻想到,朱隶是有问题想不通。

“找到吴祖信了没有?”找吴祖信是燕飞此番南下重要的目的之一,眼下燕飞失忆,若没有找到吴祖信,朱隶势必要承担起这个重任。

“只是了解到,当年吴家被灭门之前,曾经有一个身份神秘的汉人,在吴家住过一段时间。吴家被灭门的原因很神秘,一直以来大家都认为是吴金水得罪了某些苗人,招人报复而被灭门,但师傅和我这次去暗访,也有人说,真是被灭门的原因,是吴家被那个汉人连累。”

“一个汉人?什么人?”一旁的吴晨插嘴问道。

“没查出来。吴家灭门之案后,再没有人见过那个汉人,不知道他是不是当时也死了。”为了查访这一段历史,燕飞和楚暮在云南呆了小半年,吴家老宅里里外外让他们翻了个遍,住在附近的老人也挨个都问了,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寻找一段二十多年前被隐藏起来的真相,难上加难。

“当年制造灭门惨案的是什么人,查到了吗?”朱隶问道。

“当年执行灭门的人,是苗疆有名的杀手集团,叫彼岸花,在吴家被灭门后,江湖上再没有听说彼岸接任何生意,整个集团仿佛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从那一天后消失的无声无息。”楚暮低低地叹了口气,吴家灭门这件事情,处处都透着神秘。

房间中一时非常安静,大家都没有再说话,吴家的事情,虽然一点头绪都没有,却不能放手,因为这是燕飞一定要完成的事情。

半晌,朱隶打破了寂寞:“朱能的死,查出什么来了吗?”朱能离开五年了,朱隶每次想起来,胸口还是闷闷的疼。

楚暮摇摇头:“没有,我们在龙州住了一个月,朱将军那段时间的生活很正常,没有接触过可疑的人。”

楚暮话,让一直默默坐在一旁的张辅失望地叹口气,他对朱能的死也十分怀疑,可是怎么查也查不出来疑点。

“燕飞怎么和你分开的?”转了一圈,朱隶终于问到了最关心地问题上。

楚暮想了一下说道:“半年前,我们在吴家查访的时候,住在附近的一个小混混,得知我们查吴家的事,告诉我们他曾经在吴家的祖宅捡到过一块玉,不过早就卖了,师傅问他卖给谁了,他怎么也不说,师傅说给他三百两银子,让他再买回来。那个小混混当时答应了,说半个月后给我们送来。十天后,师傅了收到了沐王府王爷沐晟的信,让师傅尽快去一趟沐王府,说有重要的事情,我当时也想一起去的,师傅让我等那个小混混回来,把那块玉买回来,再到沐王府跟他回合。”

“不是沐王爷写的信?”朱隶听到这里,已猜到了怎么回事,插嘴问道。

楚暮痛楚地摇摇头:“不是,沐王爷根本不在沐王府,我到了沐王府后才知道,沐王爷在我到之前一个月已经来交阯了,这里叛军起兵闹事,沐王爷奉旨镇压。”

“你怎么找到这里的?”朱隶抖抖衣袍站起身,借着活动压抑着心中的愤怒,利用沐晟的信骗出燕飞,这一定是熟人做的。

“师傅失踪后,沐昂沐大人也很着急,急忙给沐王爷写信,沐王爷回信说确实从来没有给师傅写过信,也没有见过师傅。沐大人不敢怠慢,边上报朝廷,边派人四处打听。圣上立刻派出了锦衣卫协助寻找。怕爷担心,圣上让我们暂时不要告诉爷。”

楚暮边说,边偷偷看着站在窗前背对着楚暮的朱隶。

朱隶一直冷冷地站着,纹丝未动。

北征几个月,积压下了不少事情,回到北京后,朱隶一直很忙,如果知道燕飞失踪,朱隶一定会急忙南下,北京到云南千里迢迢,如果没多久就找到了燕飞,白让朱隶跑一趟,燕飞必然会责怪楚暮办事不利,因而永乐帝的密旨,楚暮倒是很同意。

“四个月后,圣上觉得这事不能在瞒着爷了,才让楚暮告诉爷,接着沐大人听说有一人看到师傅跟一个人出了云南,到交阯来了,那人描述得很详细,沐大人找画师将那人的相貌画了下来,正巧陶鸿泰大师听说师傅失踪的消息,到沐王府打听消息,看了那副画像,说很像吴翰文,这时沐王爷也来信,说蛮军突出冒出两个将领,打仗很厉害,一个人总是带着面具,另一个人就是吴翰文,带着面具的那个人,沐王爷在信中说,总觉得很像师傅。”楚暮接着说道。

面具将军突然出现后,连着打了几场胜仗,永乐帝不得不三度派张辅带大军前来协助镇压。

“吴翰文。”朱隶皱着眉头重复着,“吴晨,动用一切手段,去查查这个人,本王要最详尽的资料。”

“是,爷。”吴晨起身要走。

“等等,楚暮,从小混混那里买到那块玉了吗?”朱隶叫住吴晨,回身看着楚暮问道。

“拿到了。”楚暮没有用‘买’字,引得朱隶和吴晨都若有所思地望了楚暮一眼,却谁都没说话。

“去蛮军大营前,怕带在身上有失,寄存在当铺了。”楚暮说着话掏出一张纸,纸上斑斑血迹,“在凭祥城当铺,麻烦三弟去取回来。”

吴晨接过当票看了一眼:“镀金泥佛一个。泥佛?”吴晨挑眉诧异地问道。

“玉佩在泥佛的肚子里。”楚暮笑了一下解释,“虽然不能肯定这块玉佩什么来历,但却是我们找到的当时吴家唯一的东西。放在泥佛里,安全一些。”

“玉佩有什么特殊之处吗?”吴晨插嘴问道。

楚暮有些失望地摇摇头:“若不是能确定那块玉佩的确是从吴家老宅找到的,我真以为是小混混随便找了一个欺骗我的,非常普通的一块玉,而且质地很差,一点不值钱,随便一个集市里都能买到。也许是府里下人的东西,也可能是那天杀手身上的东西。”楚暮跟了燕飞几年,见过不少好东西,朱隶听燕飞提起过,楚暮对宝物的鉴赏,很有一套。

“做得好。”朱隶赞赏地拍拍楚暮的肩膀,有时一个毫不起眼的东西,恰恰是寻找真相的关键,也许那块玉佩只是当时府里下人手里的东西,但一天不敲定玉佩的来历,那玉佩就有一天的价值。

看着吴晨匆匆走出去,朱隶转身说道:“好好养伤,需要什么让二胖告诉本王。”二胖原是张辅的亲兵,长得胖胖的,看上去很厚道,朱隶来后张辅让二胖跟了朱隶。

“谢谢王爷,王爷,我师傅他……”楚暮说了半天,还没有人告诉他燕飞的情况。

朱隶沉默了片刻,回头对楚暮笑笑:“没事,他很好。”

朱隶同张辅一起离开楚暮的营帐,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楚暮还不知道燕飞也许终生不能恢复记忆了,也许,永远不会再认他这个徒弟。

从楚暮养伤的营帐回到中军帐,须经过大营中的一片开阔地,这片开阔地是平时训练用的,此时正是早餐时间,开阔地人很多,三三两两的端着碗。朱隶随意地向四处扫了一眼,忽然眉头一皱,停下了脚步。

“怎么了,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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