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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非我倾城:王爷要休妃-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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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哽咽着去扶她,突然一股寒气从背后而来,一只手向她的腰眼疾抓而来……

    *****

    夜,庭院幽幽,有丝腐朽的气味从屋子深处渗出。

    毛月亮下,院心一摊鲜血,仿佛人眼冷冷盯着眼前这些不速之客。

    ……

    半个时辰之后,睿王府地牢。

    众人胆惊心战,看着坐在温泉之畔喝酒的男子。

    没有人敢上去说句什么,谁都看见他之前眼里残戾如血的气息有多浓重。

    突然,他跌跌撞撞站起身来,将地上酒坛子一个一个掷地砸碎。

    “不要这样……”

    众人中,一个女子掩脸哭道,男人猛地回过头来,眼眸像淬了毒的刀,厉冽的盯着她,冷冷笑道:“莫要逼我杀了你,若我早知道……”

    他说着里踉跄着往铁门的方向走去,“我不能乱……”

    有人将跌倒在地上的女子搀扶起来,“小幺,别这样。”

    冬凝泪花蒙蒙,哽咽着怔怔看着眼前男人。

    宗璞一声低叹,将她拥进怀里,“不是你的错,不是谁的错。”

    冬凝这一次没有挣扎,疼痛、茫然不知所措,想起两个时辰前那个梦。

    有人向她腰间袭来,她一惊之下,竟忘了还击……

    直到被人紧箍在怀里,那阵熟悉的气息——

    而门口前面,一身血污的翘楚从地上缓缓站起来,她全身发出咯咯的响声,仿佛分筋错骨,她猛地一震,“缩骨功,到达上乘者,身体可伸缩自如,你……”

    翘楚的身形从娇小一瞬变成高大,眸光泠冷转薄,“我虽然没有办法想夏海冰那样,仅从外貌便能很快看出易容,但你的易容术是我教的,我教你易容术的时候,早告诉过你,若不学缩骨功,易容术永远无法达到臻境。”

    若非背后的宗璞紧紧扶着她,她早已跌在地上。

    她苦苦笑着,看着人从廊道两侧走过来,宁王、老铁,景平、景清……翘楚缓缓揭开脸上人面,脱下发套,衣袍一甩,身影已消失在眼前。

    变幻过后的容貌,她再熟悉不过,她的哥哥,传她易容志记的男人。

    “不是梦……我曾以为,他即便生疑,也只会逼我问我,我只要不说就行……”

    众人看了看她,随即,紧随男人的身影迅速离去。

    她又哭又笑,背后,宗璞轻声道:“是,不是梦,是迷幻的药,这里是你哥哥的别院,翘楚也曾在这里住过。”

    ……

    上官惊鸿连夜搜了郎家三处别庄。

    第三处别庄近郊,没有任何奴仆,只有庭院的一摊鲜血,如断线珠子一直延伸到门口,就断了。

    血迹不鲜,已是几天之前的旧迹。

    翘楚主仆仿佛在一夜里匆匆而来,又在一夜里匆匆消失。

    *****

    郎霖铃卧室。

    香儿颤惊的搀扶着郎霖铃退到一边,郎霖铃静静看着桌上被男人一把掀翻的画,砚台横倾,浓墨淡墨倾泻一地,滴滴答答。

    眼前男人铁面如冰,眸光残酷,如来自地狱深处的修罗。

    “说,你将翘楚从别庄移到哪里去了?若你不说,莫怪我对郎家不客气,今晚,我就先杀你的婢女。”

    *****
    
    心口有些重,像被什么压着,翘楚慢慢打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只横在她胸前的男人健硕的手臂。

    她吃了一惊,那肌肤滑腻相接的感觉,她没穿衣服!

    月夜下,昏迷前那一幕可怖的情景顿时全数脑里清晰起来。

    突然,臂膀被大手扣住,她吓得往床栏退去,力道过猛,撞上床木,她吃痛,一道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可有撞到哪里?”

    她缓缓侧身看向旁边和她同床共榻的男人,对方披散了一头发丝,支肘眯眸盯着她,眸光温柔又深沉。

    她脸如死灰,“上官惊鸿。”

    “不,你不是上官惊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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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2  



    是和上官惊鸿模样一样的男人。当朝太子,上官惊灏。

    初醒的微眩,此刻已经清醒过来。两个男人若刻意摹仿对方,她难说能不能很快辨认出来,但若自然而然,经过这些日子,她一下就辨了出来。

    “你看过他的模样了?嗯,也应当是的,听说他极宠你,连孩子都有了……”

    上官惊灏挑挑眉目,眸光有意无意落在她的小腹上。

    翘楚心头肉跳,即刻扯过被子遮挡在身上,上官惊灏本半盖被子,这一下,被子从他身上滑下来,翘楚虽低着头,眼角余光还是看到他只着裤子,上身单衣半敞,露出一片结实的胸膛。

    上官惊灏嘴角瞬时扬起,勾起丝邪佞,“你身上还有孤没看过的地方吗?今晚……之前……”

    翘楚一阵羞怒,嘴上却淡淡回应,“是,堂堂太子爷自是不会用强,何况对方是你弟弟的女人。”

    “弟弟的女人?”上官惊灏一声轻嗤,皆而低低笑了许久,与上官惊鸿相较,这男人多了分妖魅,但两人一样的狠辣。

    来“翘楚,你不必用激将法,孤不会因为你是上官惊鸿的女人就不动你,孤不过是不喜用强而已。”

    她要的就是他这句话。翘楚这才稍安下心,她容貌毁坏,但方才照面一瞬她看到这男人眼里的情潮,虽不可能,她还是极为不安。

    她压了压心里的慌乱,抬头问道:“我的两个丫头呢?你可有对她们怎么样?美人的伤怎么了?”

    “翘楚,你该知道孤将你带回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你那丫头虽倔,孤只伤了她,并没有对她怎么样,如何?满意了吧?”

    上官惊灏看眼前女子脸虽有疤,坏了容颜,两颊此时因怒气却别有一番朝霞,加之她警惕的盯着他,眼波流转,顿时仿佛被什么拂过心尖,胯下竟有丝胀痛之感,即便面对翘眉那活色生香的大美人,也是欲望半酣之时方有的事。

    翘楚心里松了口气,幸亏美人没出大事。当时门开,她只见院里数名黑衣人,四大被打晕押解在其中一人手上,美人倒卧在鲜血之中,这个男人在月下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他抬手往她眼前一拂,她顿时失去知觉……

    茛“满意?殿下认为一个女子无故被掳浑身赤裸躺在丈夫以外男子的床上醒来,会生荣焉之感?”

    她按着被子反诘,心里却快速盘算,上官惊灏怎会知道她的事,是郎霖铃出卖了她们还是中间哪一环出了纰漏?

    他要怎么处置她?拿她来要挟上官惊鸿?

    除此,她确实想不出自己别的用处来。

    只是,没想到这男人如此狷狂,与她同睡一床……

    “你身子不好,胎息也不稳,孤让大夫给你施了针,让你沉睡数天将养,方才你昏睡中吐了孤一身,不让婢女替你洗身漱口行么?”

    翘楚闻言一怔,好一会,方道:“谢谢殿下,也烦劳殿下让人拿套衣服给翘楚。”

    “嗯,是不是觉得孤要比老八好多了,否则,你也不必逃离他……”

    上官惊灏笑问,声音却略有些沙哑。

    “多谢殿下关心,那终究是翘楚与睿王之间的事,不敢劳扰殿下挂心,请殿下将衣服给翘楚……”

    上官惊灏眸眼深深,不置可否地盯着她看了一会,掀开帷幔下床,开门出去。

    他盏茶功夫折回,将一套华丽暂新的女裙扔到她身上,散落下来的还有肚兜、褒裤等贴身之物。

    他高大的身子杵在床前,将罗帐撑开,目光灼灼的落在她身上,没有走开之意。

    翘楚咬了咬牙,从被里伸出手来迅速捞过衣物,将被子盖过头脸,在被里穿戴起来。越是忸怩,他越是高兴了去。

    上官惊灏盯着那微微鼓动的被子,里面的情景看不见,却能想像。方才的温软滑腻仿佛还在手中,他眉头一拧,喉里却已生了丝痒意,一团燥热像火在腹下烧将起来。

    翘楚刚套上褒裤,正系着肚兜,被子忽而被扯下,上官惊灏俊美的脸出现在她眼前,她才张开嘴,他已吻上她的唇,大掌充满占有的探进被内,握住她的身体,将她抵上自己的昂藏,她惊慌中,只听得他轻声哑喃道:“那句不强人所难,孤后悔了……”

    *****

    三天后,睿王府。

    郎霖铃漠漠盯着桌上的画纸。

    这是新画。可三天过去,她还没画完。


    她低声笑着,突然扯下画纸揉成一团,狠狠掷到地上。

    朝上的消息传得很快。

    方镜的事,皇帝很是不悦,孰不知方镜正正是在他们府中。别人不知道方镜是谁便罢,从他要求郎家给方镜新身份之后,她就从他口中知道了。他为了她江山也不想要了吗?

    还有翘楚……

    在他心中,她到底排第几?!

    她咬牙想着,却又想,他终究没有杀死香儿。香儿和她多年情份,那晚她苦苦求他,说自己不知翘楚去向,他放了她们。

    只是,接下来这些天,她几乎看不到他。翘楚外家的人过了来,遏见皇帝之后,他将他们安顿在其中一座别庄里,带假翘楚过去一见,只说翘楚身体不适,很快将他们送了回程。其余时间便在书房里喝酒。

    他对翘楚竟痴恋至此!是悬崖下那段日子吗?

    她心里一痛,心想她不能让那些女人打败了,又想翘楚到底去了哪里,是自己离开了还是被谁捉走了。



323 


    她心里烦躁,看香儿低头捡画,道:“莫捡了,坐下陪我说说话罢。”

    香儿点点头,坐了下来。

    “你说,一个人没有了记忆那性情可是最真?”

    “小姐何出此言?”

    虽说是秘密,但香儿是她贴身丫头,性子虽泼,但也是有粗有细,遂道:“爷爷告诉我,爷……他失去过记忆。”
   
    香儿愣愣惊在那里,“小姐,爷看去并不像啊。”

    来“呵,有什么是他不能装扮的,装成并无失忆不行么?可翘楚逼出了他的心,翘楚不知为何下定决心
    一定要走。也不知为何那次他容着她,他休了我,放下睿王府。如今又为了方镜,情愿惹怒皇上。”

    “休妃一事,你那时对奴婢说爷应是有什么谋划来不及对你说,原来是他失掉了记忆,那是他真心所为。小姐,这事儿可靠吗?”

    “我确曾那么认为。是我表哥贤王暗中告诉爷爷的,他不知从那里得到这消息,爷爷后来写信告诉我。
    可笑我自己夫君的事情,还要从表哥那里得知。他如今已恢复记忆,不然不会到郎府接我,只是他亦是容不得我逾越他底线的。那天,我不过说了句赌气的话,他竟将当初我装莲丹给他的锦囊还给我。”

    “所以,爷说左翼子什么的,相爷面上没说什么,似乎已坦然接受了爷的话,可这打心里……”

    “嗯,心里已有重新扶拥表哥之意。虽然表哥失去君心,要扶持千难万难,但总比拥护一个可视郎家如敝屐的人为好。他失忆的事,表哥竟也查了出来,表哥如今似与往日不同了,越发聪睿许多。我一直想为他向爷爷说句好话,但他如今这样,我又该怎么帮他说?可我心里偏偏放不下他……”

    “不,小姐,奴婢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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