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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环泪情-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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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音也蹲下身去,能吃是不错可这些怕是并无大用“是么,那便摘些来吃”她不想扫了花衣的兴,只得做出高兴的模样来。

两人便在树下寻找,没多时竟也采了一小堆放入花衣兜起的裙摆之中。花衣一手将裙摆拉好,另一手被云音牵住向山洞走去。

“花衣,你爹之前是做什么的?”云音装做漫不经心的问道,小孩子毕竟不知防备。

“打猎的”花衣仔细想过如实回答“娘我同你说哦,爹可是厉害非常,他打来的皮毛一个洞洞都没有”

“十分了得么?”云音细想片刻才明白花衣话中深意,这便是说华凯文每次狩猎皆是用弓箭射入野兽眼中,这样一来待到皮毛剥下时才是整张不用修补。这样的皮毛自然比别家贵上许多,这也便意味着猎手要有十足的准头同胆量才可,或最简单,有功夫底子。

“是啊”花衣抬起头来很是骄傲的说道“爹爹是这一带最厉害的”

“花衣也不差,晓得怎样的果子可食”云音轻捏她粉粉的脸颊,不论他华凯文是何许人,花衣仍是她女儿。

南江城的三月仍有些凉意,因而云音醒来之时只当是冻着,可看那柴火正旺,却又不该。

“呜……”

初听得哭声云音吓的一身冷汗,这洞中除却她便是华凯文父女,并非她那则是……

“醒醒花衣”云音将花衣摇醒,做噩梦么?

“娘,爹身上好多血”花衣扑进云音怀中不住哭泣,小脸已吓的煞白“做梦而已,你看爹不是好好的么”云音将花衣拥入怀中柔声安慰。以为将她保护的极好,以为她未曾见着那场景。谁知她却看的一清二楚。

云音望望华凯文,他并未被惊醒,也是难为他了,有伤在身却又要奔波,吃住又是如此简陋怎能养好伤“花衣仍睡不着么?”

“是”花衣又钻入云音怀中小手紧抓云音衣襟不放。

“那同娘出去走走如何?”

“好”花衣点点头,她确也不想待在此处今夜月色极好。虽不是满月却很是明亮,有淡淡的光晕在弯月四周。看着也是别样的秀丽,许是月色过美空中反而不见了星光,越发衬的月色明媚。月光映照在林间,树上那繁花似锦多了丝丝凉意,不似白日烈阳下那般灼灼。断续的树影在地上铺成锦缎,正是那无端的多愁,间或传来一两声鸟鸣,本该要人觉着惊吓,却因这风景变做别样风情。

花衣始终低着头,不见了往日那份顽皮。这孩子太懂事,纵是怕却因怕他人担忧而不说出口,小小年纪便懂得替人分忧,难能可贵。

“花衣,娘跳舞给你看可好?”云音蹲低要花衣望想自己,不等她有所回答便放开手去摇落满树繁花。

云音将地上繁花扬起在自己身侧围绕,一圈又一圈那花瓣点点飞高,渐成靡丽。见花衣眼中那份惊羡,她又将花飞向花衣,两人不住玩闹,而花衣也早忘却心中不快,嬉笑跳跃于花瓣之中。

华凯文醒来之时见洞中仅有柴火仍在烧,心中渐起不安。洞中无有挣扎迹象更无迷香味道,难不成柳云音她……

猛然想起她那清冷神情,华凯文急忙向洞外走去,或许自她到来那一日一切便已策划好。偏生在花衣祈福那日出现,偏生又得了花衣喜欢,这一切此刻想来岂不太过巧合?

究竟该望何处找寻?这附近藏身之处甚多,若她真有心怕是如何也寻不着。

正当他不知如何是好之时,却听得笑声,虽不真切却是花衣无疑。寻着这笑声他小心前行,尚不知前方是何情形,怎好露了行踪。

那笑声越发清楚却不见花衣踪影,渐向花瓣深处才见着她二人,确信并无他人后才放心的立于一旁。

“爹爹”花衣回头见着立于一旁的华凯文忙招手要他到身边来。

云音抬了头见他立于树下,心中有了小小介怀。他来了多久,又是为何而来,又为何不令她二人知晓?难不成他是在防备自己?不过几个杀手竟要他对自己起了这样大的戒心。

“回去吧。我看花衣有些困了。云音,你如今身子多有不便该多休息”原来不过是他多心而已。

“好”云音顺从的跟在他身后,她晓得,若不将种种解释,眼前这份和睦怕是难以维持。

云音再醒来时已是天亮,洞中柴堆已燃尽有些寒意。

花衣仍在睡,云音松开她紧握自己衣袖的小手坐起身四下观望,华凯文已不在洞中。她立于洞口看四周明媚景色,云音轻笑出声,他还真会选,即便是逃命仍是选了这样一个山清水秀的所在。徐徐的微风吹在身上,吹去这一夜的阴沉说不出的舒爽,她闭上眼去享受这难得的安宁。

轻轻的脚步声毁了这份安宁,她睁了眼,远远的望见华凯文正往回走。他心中该是正做某种思量,要么不至连弄出这样大的响动也未曾察觉。

“华大哥”云音迎上前却用了生疏的称呼,以往都唤他做凯文。

“云音,怎么起的这般早。花衣呢?”华凯文听得她这生疏的称呼,身型略有些僵硬,本该改口却已习惯脱口而出。可他却不明白,究竟是何事使得他们型同陌路。

“还在睡”云音接过他手中竹节,看切口该是方才砍下,他随身带着匕首么,是防身还是害人?“我醒来不见你,方要寻可巧你便回来了。这是今晨吃的么?”

“是”华凯文点头看着手中那些野果“抱歉的紧,今晨仅有野果可食”他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羞愧,好似他并未做到自己本该做的。

云音看的出他身上有隐约的血迹该是为砍竹节而至伤口开列,便冲他微微笑起“不碍,这也不错”

华凯文抬了眼仔细看她,仍是淡淡的笑在唇边却似乎有着其他掺杂其中。究竟是何物破坏了这份纯粹?是为自己并未告诉她自己为何被人追杀,或是她舞花身份泄露?可这之前她也并未问过自己同花衣之事,而自己也未曾问过她为何流落至此,既如此,何必在乎?

云音见他这样呆望自己,晓得他有疑问。是什么?关于自己真实身份或是为何接近花衣?亦或是,是否同那杀手一伙?华凯文那,难不成这些时日你还不信我么?

“华大哥……”

“云音……”

二人同时开口,却又在听到对方声音那一刻安静下来。许久的沉默,只听得偶尔传来的鸟鸣,叽叽喳喳,只听得林中风吹过的声响,沙沙沙沙。

都不知如何开口才得当,才不会破坏这面上的和谐。因此,干脆便不开口。什么都不说不问反而是好。不要彼此难堪更不要彼此有负担。

“娘”花衣跑出洞来大声喊着云音。

听到花衣的呼唤云音缓缓的转了身徐徐走向洞口。放下竹节将花衣抱在怀中坐于干草上。望着面前灰烬发呆,若是方才问了他,他是否会如实回答。

“娘,我们何时回家?”花衣着实受不了这份安静。

“回家?”华凯文猛然抬头望向花衣,云音也停了盲目的咀嚼。两人皆茫然的盯着花衣,怎么她会突然有了这念头?

“是啊,王哥哥与我约好一同钓虾”花衣又拿起一个野果丢入口中,答的理所当然。

“娘带你四处游玩不好么?”云音看出华凯文的为难,笑着帮花衣拭去嘴角果渍,轻易的转换了她的注意。

华凯文听了这话惊诧的看向云音,怎么她仍肯同他夫女一起么?她已不介意他的隐瞒么?她已不追究究竟自己与花衣是何种身份么?

云音冲他微笑点头好似向他承诺自己的决心,既已淌入这浑水便淌到底,哪怕是为花衣。何况自己早已是无处可去,跟着他们也是个归宿。

见她点头见她笑,华凯文清楚她已下定决心,便伸了手去揉花衣的头,也笑着问道“是啊,花衣想去哪?”

他的目光碰上云音的二人皆不在躲闪,只是相互微微的笑。不论谁是谁,他们之间仍有个共同的人在其中,这已足够,彼此不会背叛便不再想其他。

飞花

已是夜半时分,四周凭的清冷起来,倒也罢,不至有风自窗棂呼啸而过,因此也并非清冷如斯,只是薄薄的凉。

“还不睡么?这些帐册无论如何也跑不了,干脆就先放在一旁改日再看,先休息着”芸娘进了门,手上桤木镂花托盘中紫砂壶内温热的茶盈盈的冒着热气,精致的小点装在盘内令人食指大动。

“芸娘,何事劳你登门?”赵书翰将手中毛笔放下挺了挺背说到,来的这般晚怕是急事。

“我芸娘想去哪难不成还得先打个备报么?”她将手中桤木镂花托盘放在桌上,先是木头相互碰撞的钝响,紧接着便是瓷器相互间发出的叮叮声“这小点可不是我备下的,方我过来时见跟在你身旁那个临沂端着,我不过顺手接了来而已”

“是么”赵书翰不动声色的答到,合上帐本缓缓的走过去。看着芸娘款款坐下,看她如入无人之室般自然,他也只得坐在她身旁。她自个儿都不避嫌,那他又避的什么嫌?

“可是。不尝尝么?看来倒是不错”芸娘笑的如春水般温婉拿起一块糕点送至赵书翰唇边。

赵书翰略有不满的皱了皱眉,到底也还是未曾拂了她的意,张了口咬下。

“你倒吃的爽快,怎么,不怕我下毒么?”芸娘将他咬过的糕点放回盘中,自己取了另一块来吃。

“你若过真想取我性命又何必如此繁琐”赵书翰将糕咽下,取了茶来喝“如何?”

“什么如何?”芸娘佯做不解木讷的看着他。若是当真这般急噪,又为何不自己动手?

“芸娘,你这样晚来寻我怕不仅是想与我吃些茶点吧”赵书翰见她不说,也不急将余下的糕拿起放入口中。

“若是我说是因我看上你因而来同你私会呢?”芸娘见他面上腾起的阵阵杀气终还是正经起来“他二人已离开村落躲藏起来,至今尚未有消息。说起来,赵书翰你找去的那些人还真是一无是处啊。云音她不过是用了几片树叶便吓的众人蹑手蹑脚不得动弹”

“芸娘”赵书翰怒吼出声,茶杯中露出阵阵涟漪来“你究竟帮谁!”若不是她当初执意不肯要倚翠阁插手此事,怕是此刻早已得手,又何必再做打算多生枝节。

“帮谁?我谁都不帮。谁用钱压死我,我便替谁奔忙。”芸娘窃笑好个愚蠢男子,这不过是交易何来人情之说,更何况这人情素来比纸薄。

赵书翰将怒气隐忍下来,默默的取了茶喝。她说的也极是,自个儿与她本是交易何来帮与不帮。

“华凯文死了你便真安宁了么?这之后她便会回来么?”芸娘见他不言语便自顾找了话来说。况且她本也不明,虽说云音如今确无安身之处,可这世界如此之大,难不成她还当真找不出个容身之所了么?她又何必定要在他赵书翰身边转悠?

“她素来便是依附于树的藤蔓,如今这华凯文便是她的乔木,可若有一天这乔木遭了雷,她怕便是无依无靠”届时只要他出现得当,她柳云音仍是会回他身边做他的娇妻,他的萧琴韵。

华凯文确认云音及花衣已熟睡后,又仍了些柴在火中,见那火燃的更旺了些这才小心翼翼的站起身来向洞口走去。也是时候该回去看看,身上的衣物自那帮杀手出现至今未曾替换,再者,若当真要赶路那身上也多少得有些盘缠方可。更何况,他三人身上除却自己那个匕首并无任何可用做防身之物,若是再有人前来又该如何是好?云音先如今是再不可再舞花了,上次花衣嚷着要云音舞花给她看时已动了胎气,这以后的日子必得小心对待。

不多时便到了旧时所居之处,他小心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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