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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潇湘火灵凤 农家厨娘很悠闲-第18章

小说: 潇湘火灵凤 农家厨娘很悠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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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她的贵人。
    “你傻了?”刘三郎戳了乔木的腮帮子一下,不知怎的,对于这个身份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村姑,他下不去手去调戏,去亵玩,所以,也只是瞧着她的脸蛋粉嫩好玩戳了一下罢了。
    乔木回过神来,笑道:“你既是找了我作陪,少不得我要拿出些空闲来陪你,你看你要如何答谢我才好。”
    刘临风哈一声笑了,手指点点乔木,道:“我真真就没见过你这样的女人。”
    此时,他二人之间的空隙不过一掌,一个身姿颀长,面容俊美,一个纤秀灵巧,笑颜妧媚,于子归看的扎眼,抬脚上前几步,刚要做些什么,便听乔木道:“我但愿你是我的又一个贵人。”
    “嗯?”刘临风望向乔木,少顷,笑道:“我今日才知道,除了后院那些争风吃醋的女人,竟是还有你这样的。”
    而至于是什么样的,他却说不出来,总之,让他觉得很新鲜,很……想更深入的了解。
    他有些看不懂自己的心思了,还有些惶恐,但愿眼前这女子不要变,一直都不要变。
    乔木没有说话,那眼神里的情绪让刘临风不舒服,他道:“你在看我?”
    “是啊。”乔木笑着点头,掩去心上突来的刺疼。
    “他是你的贵人?”于子归轻淡的哼了一声。
    “我只是你的贵人吗?”刘临风好似还不满意,摆出自认为最迷人的笑颜放大到乔木面前:“我可不止能做你的贵人。”
    乔木凑近了些,闻了闻他身上的味道,幽幽的女人香粉味儿刺鼻,还不止一种香气,她便蹙了蹙秀气挺翘的小鼻子,斜睨着他道:“我可不喜欢种马,收起你所有的心思吧,做我的贵人,你也不吃亏,也许,我们能互惠互利。”
    刘临风用袖子挥舞起一阵香风,自己嗅着洋洋得意,还说道:“很香嘛。”
    “是很香,香的腻人。”乔木扇扇空气里的味道,离他又远了些。“腻人也就算了,可你知道,当乱七八糟的香粉混杂成一堆聚集在一个男人的身上,那是什么味道,你知道吗?”
    乔木很是认真的望着他。
    “什么味道。”刘临风怀疑的闻闻自己的腋窝,直觉的那不是什么好话。
    乔木贼贼一笑,却道:“我还是不要说了,嗯,当你喜欢上一个人的时候就知道那是什么味道了。”
    “你还是一个小骗子,我喜欢俏寡妇,可我闻着我身上的味道挺好。”
    “当然,你还喜欢青楼里的名妓是吗?”乔木笑着为他补充上。
    他煞有介事的猛点头,不认为有什么不妥。
    乔木抓抓自己的一头黄毛,咬了咬指甲盖,吐出一口浊气,好像要确认似的道:“你们这里男人娶很多老婆是合法的呀。”
    “你傻瓜了吧。”刘临风看着她满脸纠结,一点也不清楚她在纠结什么。
    “哦,我知道,我真的知道,你让我自己消化一下就好了,你是对的,纵然你身上有很多香粉味儿,但你依然很好,嗯,很好,其实我早就知道,你们娶很多老婆是对的,再对不过的了。”
    于子归蹙眉,道:“娶妻只能娶一个,你在乱说什么。”
    “我错了。”乔木乖乖认错。“娶一个,纳很多个,你们真‘性福’。”
    她在那两个字上故意加重了语气。
    “就不知道你们有没有金枪不倒的能力,还是铁杵磨成针,死在绣床上。”乔木恨恨的嘀咕。
    “表哥,你继续看帐吧,你屋檐下这个小村女我带走了,对了,别忘了给我弄点药吃吃。”他摇摇玉骨扇,带着乔木下楼,临走之前和于子归道。
    于子归捏了捏拳头,和乔木道:“他不是什么好人,你真要跟了他去?”
    “我瞧他挺好呀。”乔木扮演着纯情无辜的小女孩,眨巴眨巴大眼睛,一点也不知道他话中音的样子。
    于子归咬牙,扭头就坐到了他的办公桌上,继续和他的一摞账本奋斗。
    别人的事和他有什么相干!


 ☆、脱贫致富奔小康 第025章 二货公子
    乔木跟了刘临风那纨绔走了,却不知有人看了她不顺眼,她自己拗不过于子归,便搬了一尊“大佛”来,乃是于子归的母亲是也。
    “母亲,快请上座。”于子归瞧着站在门口的妇人,稍微一愣,便忙搁下毛笔上来搀扶。
    “大郎,忙着呢。”她笑着拿帕子掩了掩唇,“莫要太累了,母亲让你花姑姑炖了人参鸡汤,你快趁热吃了。”
    “姑母。”翠羽不满意的催促。
    妇人拍拍她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
    “劳母亲挂念。”于子归拱手,而后接过一个老姑姑递上来的汤盅,对自己这个奶母道了声谢,那老姑姑低头微笑,连称不敢,退在一旁。
    “母亲您坐。”
    “不了,我一会儿还要家去,你姑母递了帖子给我,让我帮她相看儿媳妇去。”妇人踱到窗下,眼睛斜斜望了楼下的肉粥摊子一眼,红唇微抿,拉扯出一个不屑的弧度,道:“大郎啊,你楼下那小贩胆子倒是真大啊,他不知道咱们家门口是不允许摆摊的吗。”
    正在吃汤的于子归顿了顿,放下汤勺笑着道:“母亲该是忘了,那不是别人,正是被咱们退亲的那家人,夏家。”
    涂抹了厚厚脂粉的妇人不高兴的哼了一声,道:“原是他家啊,不是给了银子打发了,怎这般不要脸面,又托避到我们家门口做起了生意,敢是打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主意吧。”
    “还能有什么,近水楼台先得月呗,她也不瞅瞅自己是个什么身份。”翠羽撇嘴哼道。
    “毕竟也有些渊源,我便想着能帮就帮一把,总好过他家走投无路了,又拿旧事重提,徒增困扰。何况,母亲,总是我们不对在先,虽是没有被旁人说在脸上,可毕竟也是担下了嫌贫爱富的名,我此番让他们托避在药行门口做营生,也是有堵悠悠众口的考虑在内的。”
    “我们有什么不对。”妇人略提高了嗓音,“他家那是欺君连坐的大罪,是个聪明人都懂得明哲保身,更何况,当初也不过是嘴上说的玩笑话,未曾下过定亲礼,何来我们嫌贫爱富一说。”
    “母亲说的是。”于子归并不反驳。
    妇人这才高兴了,道:“大郎,你别总是窝在楼上看书,也出去玩玩,瞧你表弟,见天的不着家,处处祸害,和你简直就是反着来。”
    说是如此,可对着这么个让人省心的儿子,她高兴还来不及。
    “你自来是个有分寸的孩子,母亲放心的很,既是为了咱们家名声好,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只是,大郎啊,你也知道咱们家,不说金银堆满屋,那也是富贵无边了的,那些个小贱蹄子,总想着往你们爷儿们身上黏糊,我确实不放心,这么着,往后就让翠羽跟着你,给你端茶递水的,也就近照顾你。”
    翠羽一喜,偷觑了于子归一眼,羞涩的脸蛋发红。
    不容于子归拒绝的,妇人强硬道:“你若应了,那夏家我也就容了他们在你眼皮子底下蹦跶,你若是不应,那好,我这就让人把他们那摊子给砸了。”
    “母亲说的哪里话,我只怕委屈了翠羽表妹。”于子归妥协道。
    “如此甚好。”妇人满意一笑,又嘱咐了翠羽一番话,搭着花姑姑的手回去了。
    送走了他母亲,于子归脸上情绪不显,把翠羽晾在一旁,专心致志的写着什么。
    “表哥,你生我的气了吗?”翠羽小步挪到于子归身前,推了推他。
    “我有事要忙,你乖乖的在一旁呆着,若是不耐烦了,就带着你的丫头去街市上逛逛。”他不咸不淡的道。
    “表哥你陪我去不好吗,你都没有陪人家逛过街呢。”翠羽牵着于子归的袖子撒娇道。
    于子归推开翠羽,淡淡道:“我很忙,你自己去玩吧。”
    被他冷淡的态度刺伤,翠羽顿觉委屈,发脾气道:“我就要你陪我去。”
    一把夺了于子归的毛笔,一滴墨落在他写了好久的书面上,于子归顿时气的额上青筋暴露,沉声呵斥道:“上官翠羽,你不小了,我也不是三岁的小孩子,什么事都要母亲来指手画脚!”
    “你生气了,生气我向姑母告状。”上官翠羽的眼泪吧嗒一声掉了下来,呛声道:“我要是不告状你能听我的吗,我就要你拒绝那家人来城里,你偏不听,我是你将来的妻子啊,我绝不容许有个小妖精在你眼前晃来晃去,我没错!”
    “那话是你能胡乱说的吗,你还要不要自己的名声了。”于子归呵斥。
    上官翠羽紧张的握紧拳头,眼神躲闪,道:“那是事实,姑母最疼我,知道我……我什么你,姑母会成全我的。”
    那样露骨的表白,她不好意思说,脸蛋微红的低下了头。
    于子归收拾了桌面,心知肚明,却面不改色道:“你还小,莫要乱说话,以后那话万不可乱说,我只容你这一次。”
    上官翠羽委屈的咬唇,哽咽道:“表哥,你别不要我,我什么都没有了,只有你和姑母罢了。”
    这又说到哪里去了,于子归无奈的看着眼前这个只到自己肩窝的小女孩。
    “表哥。”上官翠羽哇哇哭着,一把抱住于子归,“我父母早亡,自小和你住在一起,一颗心向着谁,表哥你到底知不知道啊,我不能没有你。”
    她已经十四岁了,到了出嫁的年纪,每当想到自己即将要嫁进一个全是陌生人的家里,她就害怕的直哭。
    而一想到,表哥也会娶别人,对别的女人温柔呵宠,她就嫉妒的发狂,心疼的要死,表哥是她一个人的,她谁也不给!
    于子归还像小时候一样拍拍她的背,安慰了几句。
    得到于子归的拥抱,上官翠羽略安了心,眨着水灵灵的眼睛望着他,撒娇道:“表哥,你陪我去买嘛,人家自己一个人害怕。”
    怜惜着她身世堪怜,于子归软了心肠,道:“也好。”
    上官翠羽欢呼一声,更紧的抱着他,眉眼有着胜利的得意,小妖精,表哥还是我的!
    却说乔木,坐了刘临风的奢华马车在扬州城里观光,待瞧见了那繁华她才知,自己竟是个坐井观天的青蛙,总以为古代很落后,人也很傻,看不见许多商机,只要自己勤快一点,定然能在扬州富贵一把,可事实却是,许多她看好的商机,早早有人占去了,不但如此,且做的有声有色。
    商贾如织,百货云集,看的乔木目愣口呆。
    十里长街市井连,春风十里扬州路,这两句不知诗人是谁的诗句冷不丁钻进脑袋,却只觉那形容还不够。
    酒楼、饭店、茶肆、青楼、药铺、凶肆、手工作坊、邸店、民宅,鳞次栉比,错杂相连。
    凶肆她不知是什么,可当看见里头陈列的棺材,也就不难猜出了,但邸店是啥?
    刘临风敲了乔木一记,道:“真是个没见过世面的,那不过就是个供往来商人存放货物。钱帛的货栈。”
    “瞧见对面那家没有,门面很是气派的那个,那是边境孙节度使开设的,很是赚钱。”
    “啥?边境的节度使到扬州开店赚钱?”
    “瞧你没见过世面的样儿,这有什么新奇的。边境贫穷,心思活泛的节度使可不止那一个。不说别人,走,带你去码头看看,我家老头可是垄断了小一半的漕运。”
    “漕运?”乔木又遇着个新词。
    “原以为你挺聪明的,现在看来,你真笨。就是帮着朝廷运送粮食的,运费高昂,多方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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