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盗帅-第29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救火队员在湖边灌水救火,公孙夜月想要潜入湖心深处躲藏,唯一的法子就是从自己所在的这条通往连接湖水的小溪处,缓缓的潜入湖心:那浅浅的手掌印正是公孙夜月通往湖心最有力的证据。
公孙夜月的藏身地点,就在湖心
杜荷欣喜若狂,疾步来到湖边,一探究竟,他双目如电,在湖面上搜索扫视;忽然他发现了满是荷花的湖心处,多了一点东西,会心一笑,本欲上前,但略作沉吟,却停住了脚步,走向了立政殿。
长乐与李雪雁此刻正在立政殿逗留。
这公孙夜月的藏身地点,杜荷已经找到,但真正的谜团却并没有揭开:公孙夜月为何要不惜冒着生命危险设计入皇宫,刺杀李崇煌?李雪雁看没有看错,李崇煌究竟是不是真的李崇煌?这李崇煌是善是恶,究竟在他身上有什么秘密?
这些谜团没有解开之前,杜荷的理性告诉他,万万不能将公孙夜月的藏身地点透露出去。
公孙夜月在皇宫里杀人,在李世民的寿宴上杀人,甚至在李世民的面前杀人,而且为了让自己无暇他顾,还做出了刺杀李世民的举动,这种种的事情无不是在扇李世民的耳光,将她的藏身地点透露出去,李世民再如何的宽宏大量,也不可能饶恕她。
问题的关键就在李崇煌身上,假设李崇煌是无恶不作的坏蛋,那么公孙夜月杀了他,就是除害,而供出公孙夜月的他就等于是做了一件违心的事情,从而抱憾终生。假设李崇煌是无辜的,那公孙夜月就是罪有应得了,那时再将她擒获,则是问心无愧。
杜荷来到了立政殿,长乐也听说了李世民与李崇煌遇刺一事,担忧的上前询问情况。
杜荷安慰着将情况告诉了长乐。
长乐听及李世民无恙,松了口气,但听李崇煌已经遇刺身亡,愁容又现,低叹道:“表哥遇难,伯父一定很是伤心吧”
杜荷安慰了几句,望向了李雪雁。
李雪雁从怀中拿出了一个小玉瓶低道:“里面装的就是化肤液了,只要将这化肤液涂抹在李崇煌的脸上,是真是假,便见分晓”
杜荷将玉瓶接过,放在了怀中。
李雪雁怀疑李崇煌用了易容术,而且手法很像她所学的易容术,既然如此,用来化解易容术的化肤液,自然也会有效。故而在家宴结束后,杜荷就让李雪雁回府将化肤液备好,以作拆穿李崇煌的真实身份之用。
原先他不想搅了李世民的宴会,加上不能肯定,也一直没有将他揭穿。打算在宴会结束后,找个机会直接将化肤液泼到他的脸上,来辨真假,但想不到却让公孙夜月先一步将他杀了。既然发生了这种不可抗拒的意外,李崇煌真实的身份就很值得考究了。
杜荷揣着化肤液来到了太极殿前。
李世民见他回来,问道:“可追到凶手了?”
杜荷摇了摇头道:“没有,那女子异常狡猾,放火吸引了巡逻兵卒,已经失去了她的踪迹,只是找到了她换下来的衣服,估计已经乔装成宫女或者太监躲在什么地方。”
李世民也不疑有他,只是道:“连你都未能将她捉拿,这公孙夜月还真不简单这次刺杀,你怎么看?”
杜荷顿了顿道:“很明显,这是一次经过精心设计的刺杀计划,虽然不能确定公孙夜月为何要选址在皇宫,但小婿可以肯定,她的目的只是李崇煌一人。这一点从她的飞剑就可以看出,她的飞剑能够轻易的将李崇煌刺了个对穿,以这种力度,我便是速度再快,在后知后觉之下,也不可能先一步追的上。很显然,这是她留了情。故而小婿认为想要测底的解决此事,必须从李崇煌身上入手。我们对公孙夜月一无所知,李崇煌的敌人就是我们要查找的对象。不过,在此之前,小婿想确认一下,这个李崇煌究竟是不是真的李崇煌……小婿觉得,他很可能是假冒的,只是做了乔装,用了易容术。”
PS:双倍月票,求下保底月票
第四十七章 真实身份
第四十七章 真实身份
“易容术”这个新鲜的词语让李世民、长孙皇后一头的雾水,前者问道:“你说的可是化妆?”作为名门世家的他们对于一些江湖的伎俩并不清楚,只能从字面上分析这个字的意思。
“差不多”杜荷笑着回答:“但比化妆要高明上百倍千倍,‘易容术’的最高境界能够完全的复制成另一个人的脸,甚至声音,来冒充他人,连最亲近的人也难以察觉。”
“真有这种神奇的技巧?”李世民这里是闻所未闻,不敢相信,但连接上下神色微变,沉声道:“你是说这个李崇煌是假的,是他人用易容术乔装假扮的?不是本人?”
长孙皇后一脸惊愕,一边知杜荷不可能说谎,另一边又觉得匪夷所思,不敢相信。
李孝恭听了却停止了哭泣,露出了些许的奇怪:他与李崇煌感情非常的好,他性子温和,不易怒,李崇煌性子随意,喜欢说笑。两人在一起聊天,毫无顾忌,不像父子,更像兄弟。李孝恭的夫人不只一次笑说他们投错了胎,这辈子不应该做父子,而是兄弟。
有五年未见,李崇煌回来以后,就有些变了。父子之间的感情有着明显的生疏。李孝恭甚至隐约觉得李崇煌有心回避自己,这心中不免有些黯然,但却不以为意,只是在心中安慰自己:五年了,孩子变得更加成熟稳重,更加的独立,这是一件好事。
但如今听杜荷如此一说,心底原本存有的那些许疑问也涌上了心头,眼中燃起全新的希望道:“假如这个煌儿是假的,那真的煌儿在哪?”
杜荷摇了摇头道:“我不能肯定……古人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此话当真不假。上一次的南下之行,小婿与一干武林中人接触,见闻增长了不少,,也从中了解了一些武林中的一些古怪却又真实的事情。就比如‘易容术’,李崇煌,我并不认识,但长乐却说李崇煌变化极大,而且望她们的眼神有些色色的不明想法……”
李世民、长孙皇后、李孝恭都是过来人,自当明白杜荷说的这“色色的不明想法”是什么。
前两人瞄了李孝恭一眼,李孝恭脸上的怀疑的神色也更为严重,这一点他也隐隐有些察觉。
杜荷续道:“在江南的时候小婿就会过精通易容术的武林中人,对于这种技巧也略知一二。隐隐约约发现李崇煌有易容的迹象,但小婿实不精通此道,所以也只是怀疑,并没有真凭实据,更无法断定。何况,今日是岳父寿诞,李崇煌身份又有些特殊,在这天小婿实不想节外生枝扫了岳父大人的兴致,也没有证实。想不到他竟然会在宴会上受到刺杀”他并没有将李雪雁会易容术说出去,这是他的秘密,也是他重要的杀手锏,故而捏造了一些半真半假的事情。
杜荷经过这些年的磨练,城府已深,假话说的半真半假,便是李世民、长孙皇后这类心细如发的人物也看不穿。
“是真是假,一试便知”李世民相信杜荷所言是真,也问李孝恭道:“你意下如何?”在古代讲究死者为大,李崇煌已死,妄动他的尸体就是对死者不敬。以李世民的身份自然可以无视这点,但如此一问却是对李孝恭最大的尊重。
李孝恭本起了疑心,迫切想知道自己的孩子是死是活,赶忙答应下来。
杜荷来到李崇煌的身前,取出化肤液,倒了些在手上道:“这是当初朋友送的东西,任何易容术只要抹上它,将化为无形”他说着用占满了化肤液的手在李崇煌的脸上轻轻搓揉,正如他预料的一般,化肤液一接触到李崇煌的脸上肌肤,便如水入沙土渗漏内部消失不见,随即那一张英伟的脸庞开始起皱,不断起皱,那情形诡异可怕,就如聊斋故事里的脱皮美女脱皮的情节一样,不过一刻,李崇煌脸上以如九十岁的老太太一样,遍布了皱纹。
如此情形让李世民、长孙皇后、李孝恭看的是瞠目结舌:尽管事先有了心理准备,但这种诡异是事情依旧让他们受惊不小。
杜荷抓着皱起的皱纹,用力一扯,一张破损的人皮面具被他一把抓了下来
在李世民、长孙皇后、李孝恭三人不可思议的惊呼声中,一张让人恐惧的两旁出现在众人的眼内,那是一张疤痕遍布的脸庞,坑坑洼洼的,新肉老肉不规则的凸起凹进去,丑陋到了极点,已经到了让人不忍卒读的地步。
看着那一张脸,杜荷突然想起了一人,失声道:“难道是他?”在印象中,他记得听过有这么一个人。当初在李雪雁用易容术戏弄他的时候,将如何得到《易容秘籍》的情况给他详细说明,其中就说了那个夺取她坐骑的人的相貌,当时她形容那个人的面貌就是不忍卒读。
那个人叫做施玉华,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畜生,禽兽,王八蛋。
在平定李建成余孽后,杜荷曾经问过李逸风,是何人精通易容术,能够帮助他们的人乔装成宫廷御厨潜入皇宫,毒杀李世民。
李逸风当即说出了施玉华这个名字,顺带还将他的一些事迹告诉了杜荷。
施玉华的易容术师从何方不详,但自从出现江湖之后,便以一身出神入化的易容术干尽了坏事。他天性好色,而且拥有怪癖,喜欢良家妇女,喜欢乔装成他人的丈夫、兄弟、公公、父亲等人物,玩yin妻、yin嫂、yin媳、**等把戏,常常将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逼的家破人亡,所作所为是天怒人怨。
江湖中人个别具有正义感的人无不想除之而后快,然施玉华狡诈如狐,又精通易容术,便是有心也难以捕捉到他的身影。
李逸风追寻了施玉华一年之久,终于抓住了一次机会,将他的头按到了火盆里,毁去了他的容貌,让他短时间内无法使用易容术。便是如此,施玉华还是趁机在途中逃掉一次。
也就是李雪雁瞧见李逸风、施玉华争斗的那一次,也是在那个时候,李雪雁得到了施玉华身上的《易容秘籍》,从而习得了易容之术。
施玉华当时脸上的伤未好,不能施展易容术,很快就让李逸风再次擒住押回了江南交给了周振威。
周振威将之交给云卓,云卓便将施玉华供养的起来,以作毒杀李世民时候之用。
此后便无施玉华的消息了。
连周振威这核心人物,也不知云卓他们将施玉华藏在哪里。
“李崇煌”的这张脸确确实实布满了被烈火灼伤的痕迹,是他的可能占据多数。
李孝恭认真的端详了“李崇煌”的脸,确定他不是自己的儿子以后,惊喜道:“是谁,这家伙不是煌儿,真的煌儿在哪?”
杜荷摇了摇头道:“如果我估计没错,此人应该就是恶名昭彰的施玉华了,至于令郎估计……凶多吉少”施玉华为人本就心狠手辣,他不轻易乔装,当他乔装成他人的时候,只有两个原因:第一、发现了猎物,第二、被人追杀。前者他会将自己乔装的人打昏绑起来,藏起来,坐看他们因为自己的行为而家破人亡;后者他会将乔装的人杀了,然后毁尸灭迹,安安心心的以全新的身份来躲避仇敌。
假若眼前这句尸体当真是施玉华,那么他的目的显然是后者,否则他又岂会安安心心的伪装另一个人几个月之久。
杜荷将施玉华的为人告诉了李世民他们。
施玉华的所作所为即便是在开明的二十一世纪都是令人发指,更加别说是在礼教严苛的古代。
听了他的畜生行径,李世民、李孝恭眼中冒出了火焰,连贤淑端庄的长孙皇后也忍不住骂了一句:“这个禽兽,实在可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