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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3章

猎击三国-第3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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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小叫追逐。
  马悍、陈到、阿苏等一众悍骑都看得无语,原来坞丁的素质就这样,难怪不惜重金,到处拉豪杰相助。不过想想也很合理,这些所谓的坞丁,无非就是民壮组织而已,或许平日会有一些操练,但有几个见过血?更别提经历阵仗了。
  “快,快帮忙!是灊山贼!”乔义气喘吁吁,鞋子都跑掉了一只,幸得两个随从架住,才不至于垫底。
  陈到解下槊囊,一边解开丝绳,一边皱眉道:“你们的人数与贼人差不多,连对峙的勇气都没有么?”
  乔义直擦汗,脸色苍白:“贼人凶悍,守坞尚可,野外遭遇,这个……”
  陈到扯下槊囊,露出寒光闪烁的槊刃,振臂一抖,对坞丁喝道:“谁敢与某同去?”
  坞丁们望着数十步外,呼喝叫嚣,步步逼近的贼人,一个个面如土色。好半晌,才迟疑地挪出五人。
  陈到点头:“好,还算有点勇气。放心,不用你们上阵,只需你们捆人。”说罢长槊一指,连点几人,“你、你、你、你,出列。”
  一共四个护卫应声而出,包括阿苏,一个山越丹阳兵,一个龙狼重步兵(当然没披甲);还有一个,则是当初与马悍比箭的蛮子营邑娄神射手,名唤古奇。
  陈到的点兵是有讲究的,首先他没选龙狼弓骑兵,因为弓骑兵用的都是骑弓,亮出来给乔义看到会生疑,水客怎会用骑弓?而古奇是步弓手,他的步射在将军卫队里能排到前五,但一上马,换上骑弓,连五十名都排不进。
  其次,这四个人中,阿苏是轻骑,但步战水平不错,算是陈到半个徒弟;山越兵更是水陆战好手,可以左右补隙;而那龙狼重步兵虽无甲,但手持一柄铁流星,势大力沉,可为前锋;古奇则是远程支援。
  四个人,近战远攻,前锋侧卫,俨然一个小型三才阵。
  当陈到率四个护卫与五个坞丁迎上前时,后面的乔义一脸焦急对马悍道:“马兄弟,你这位门客也太托大了吧?你们有二十多人,怎么只上五人?这、这、这是不知贼人凶悍啊。”
  马悍笑道:“乔兄说对了,我们正想看看,灊山贼究竟有多凶悍。”马悍让陈到等五人出战,就是想试探一下,雷薄的灊山贼战力如何。毕竟这支贼军的前身,可是实打实的庐江正规郡兵,曾经与吕布的强兵都交过手。当初马悍曾在泗水目睹这支军队被高顺的陷阵营击溃,但时隔数年,是否有长进,没试过谁也说不准。
  贼人大约有三十多,为首是一个裹红头巾,披着破旧两当铠的汉子。望见对方只有五人冲来,后面五人却是脚步迟疑,神情畏缩,不禁咧嘴大笑:“儿郎们,宰了这几个不知死活的汉子,那把长槊不错,归我了……”
  话音未落,忽见最后那个小个子,翻手亮出一把大弓,抽箭、搭箭、开弓、放箭,一气呵成。动作之快,箭矢之速,贼首几乎没反应过来。
  噗!一箭穿胸,血溅飞蓬。
  刚一照面,贼首就死了。余下贼人,上一秒还挥舞着手里兵器叫嚣,下一秒就全部动作定格。
  陈到、阿苏等悍卫那管你反应如何,猛扑而上。
  长槊如风,一戳一血洞;刀盾相合,一攻一防,盾格挡,刀抹喉;铁流星一扫一大片,抡转如飞轮,无人敢近身;最致命的是那毒蛇似的利箭,又快又狠,一矢一命。
  五人联手,宛若屠杀,一会工夫就放倒近半贼人。杀戮速度之快,效率之高,贼人们甚至来不及害怕与逃跑。等到他们满耳都是惨叫,看到同伙尽数倒在血泊中,终于感觉害怕时,连跑的机会都没有了。
  前后半刻不到,三十多贼人就倒下大半,余贼惊叫扭头就跑,结果被古奇好整以暇,一个接一个点名。直到射杀七人之后,被陈到喝止,说要留几个活口问话,古奇这才悻悻停手。
  幸存的七八个贼人根本不敢跑了,跪在地上叩头如捣蒜,瑟瑟发抖。
  古奇边往回走嘴里还边嘟囔着“不过瘾”,他那发音怪异的腔调,配上方才恐怖的杀戮手段,把坞丁们吓得直向两旁让开,都不敢正眼看他。
  马悍摇摇头:“没长进啊,巡卒也算是精锐了,竟然这么不经打……”
  乔义早看傻了眼,整个人晕乎乎的醉了一般,好半天才被坞丁们唤醒,当真喜翻了心,一个劲搓手,都不知说什么好了。
  陈到扔下擦拭槊刃血迹的破布,对那几个一脸敬畏的坞丁一摆手:“该你们上了,捆人。”


第397章 谁更拽
  金紫山下,乔氏坞壁,碧树掩隐,绿水环绕。坞内百舍千屋,花木扶苏,亭台楼阁,不一而足,俨然一小邑。
  此刻,在坞壁的西北地势最高处,乔氏宗祠旁的正堂上,乔氏家主乔公,正跪坐于软榻,与一三旬儒士相谈甚欢。但见他手中麈尾轻摇,长髯垂胸,神态详和,宽襟大袖,榻旁铜鼎香烟缭绕,好一派高门士子之态。
  而那与乔公攀谈的儒士,嗯,若马悍看到,必定认出,正是他此行寻找的目标——朝廷,或者说是他马悍派出的使者,太中大夫刘晔。
  宾主谈笑对酌,其下有数名士人相陪,言笑晏晏,相谈甚欢。
  这时有仆役躬身入内,伏跪禀报:“禀家主,乔管事回来了。”
  乔公哦了一声,随口问道:“可带回人来?”
  “带回二十七人,诚如东渚村耆老所言,俱为精壮。”
  “嗯,带他们到下舍去吧。”乔公轻挥麈尾,并未放在心上,继续与刘晔等交谈。
  那仆役没敢抬头,小心道:“乔管事一行在回来路上,遇到一伙灊山贼巡兵……”
  乔公微怔,神态才开始认真起来:“可有损伤?”
  “未有损伤,而且还击败了贼人。”仆役终于抬头,脸上难掩激动,“据乔管事说,击杀二十七贼,俘七贼,其中有贼酋雷薄之亲卫牛进。”
  这下乔公终于动容了:“什么?牛进!就是上回那个曾攻上东门,杀我十余坞丁,还伤了我儿的悍贼牛进?”
  “对,就是他。”仆役一脸钦佩,“据乔管事说,此役全是那新募的水客之功。”
  刘晔点头赞道:“击败比己方还多出三成的贼众,这伙水客不错啊,可为助力。”
  乔公麈尾一甩:“让乔义进来。”
  少倾,乔义一脸掩藏不住的喜意,出现在正堂阶下,在得到乔公的许可后,方低头恭谨趋步入内。
  乔义入堂,正要开口,乔公却摇摇麈尾,表示不急,然后示意侍从从案上斟酒一杯,赏给乔义润喉,方闲闲开口:“乔义,将此行经过,详细道来。”
  乔义谢过,满饮而尽,抹了抹嘴角,方才将此行经过一一道来。
  乔公、刘晔及数位客人,原本还是神态从容,但在听到对方竟只出动五人,不消一时半刻,就杀溃贼兵,降俘余众。诸人脸上的惊讶表情,怎都掩盖不住。
  “你是说,那个射士一箭就射杀了牛进?”乔公兀自有点不敢相信,这个牛进的凶悍,乔氏坞壁的乡人都是知道的,此人曾令本坞十余家举白幡哭灵,是个小儿止哭的悍贼。
  “是,只射了一箭,而且是头一箭。”乔义伸出一根指头,再次强调。
  “有这般勇悍的门客,这个马龙想必也是豪强,你可问清他的出身?”相比这伙人惊人的战力,乔公更关心这个。
  乔义摇头:“他没细说,但淮上世家中,并无马氏望族。”
  “这样啊,可惜、可惜。”乔公一脸失望。
  乔义小心翼翼建言:“这批豪士俱为英杰,依义所见,或可安排到上舍,不知家主意下……”
  乔公灰眉微皱:“上舍乃是士子聚集之地,即便是寒门士子,那也是士子,岂可与区区一豪士为伍?这样吧,领入中舍。”
  乔义张了张嘴,硬着头皮争取道:“那马龙看上去甚至有威势,或是淮上豪强,曾于军中任高职。是不是……”
  乔公不引为意:“那又怎样?江东孙伯符,一方霸主,江左豪强,亦未放在老夫眼里,难不成此人比孙郎还强?”
  乔义终于使出杀手锏:“那马龙还说,他与刘大夫是好友……”乔义犹豫一下,还是没敢把马悍其实先前并未答应相助,是听说了刘晔也在,才改变主意之事如实相告,否则家主必大大不悦,徒生枝节。
  刘晔惊奇地瞪大眼睛,他倒是认识几个水客,甚至他的门客中就有水客。但那些人见到他,无不恭敬执门客礼,哪有人能与他平起平坐,更别提什么好友。似他这样的皇族高门,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这个圈子的。若在平日,他只当是对方攀龙附凤,但听了方才这伙水客的战力,加上“淮上”这敏感地区,刘晔有种感觉,此事必不单纯。
  刘晔当下道:“可请他们前来拜见。”
  在得到家主的默许后,乔义应诺而去。过了一会,乔义苦着脸回来,边擦汗边惶恐道:“那马龙的门客好生无礼,竟要……竟要刘大夫前去相见。”
  刘晔这当事人还没表态,乔公已勃然大怒:“狂悖!无礼!大胆!”激怒之下,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刘晔忙劝慰道:“乔公息怒,天下才异卓然之士,常有狂态悖行,不足为怪。晔便前往一见,亦是无妨。”
  众客人一面斥责这伙狂妄的水客,一面安慰乔公,总算令其息怒,压下了逐这伙水客出坞的念头。
  刘晔拜别乔公,随乔义来到中舍宅弟。
  乔氏的门客有很多,不下千人,近期招募的游侠豪客更是不少。这些人俱按门第高低,才具强弱,分别住进上、中、下三舍。用后世的标准类比,上舍就相当于带花园的别墅;中舍等同复式楼;下舍就是普通平房。
  乔义领着刘晔来到那伙水客所居的二层小楼,在楼梯口就被一扈从拦下,表示只请刘大夫一人登楼,余人止步。
  这一下刘晔的门客不干了,他们的主人是何等身份,岂能独自与身份不明人士相见。
  换在别的场合,刘晔已拂袖而去了,但这次他并未动怒,反而示意扈从门客克制。刘晔隐隐感觉这护卫有点眼熟,准确的说,是那种气势眼熟,好象……
  这时楼梯口转出一人,向刘晔长揖为礼:“子扬先生请入室。”
  刘晔抬头,对方也抬头,这一照面,刘晔脱口而出:“陈叔至?!是你!”
  陈到肃手:“先生请。”
  刘晔心下震惊不已,不再迟疑,下令扈从留下,未闻召唤不得擅入。
  说实话,刘晔在乔公面前大度从容,但心里多少是有些不快的,毕竟他的身份摆在那,对方不来拜见也就罢了,居然要他前往,这是极为无礼的行为。如果不是看在这伙人战力不俗,有助于他的计划的份上,加上心中少许疑虑待解,他是不会自贬身份过来的。
  刘晔满心打算见面之后,以气度折服对方,令之自动下拜,但当他进入屋内,一见那人,自个就先跪了。
  马悍大笑:“我先前还在想,若子扬不来,我就得让叔至去请了。”
  “大、大将军!这、这是怎么回事?”刘晔宛若做梦,当朝第一人,大将军马悍,竟以这种方式出现在眼前,太骇人了。
  马悍笑道:“前面的情况,正如乔义所说,完全属实,但我想他一定没说,我答应相助,全因你刘子扬在此啊。”
  刘晔感动得一时说不出话来,只有长揖稽首。
  马悍请刘晔入坐席,先问起出使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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