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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猫爷驾到束手就寝-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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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银桑的脸滚烫,扭开头,不敢看他灼灼目光,却到底是没有推开他的手。
  “银桑。”
  他嗓音低低沉沉,带着情人痴缠的缱绻。
  她几不可闻地应了一声:“嗯。”
  凤朝九走过去,握着她的手,亲了亲她衣袖下当日剜守宫砂留下的疤痕:“世俗流言我会挡在你前面,你别怕,也不要逃。”
  良久,她点头。
  凤朝九将她揽入怀里,温柔地亲吻。
  萧景姒没有回星月殿,而是直接去了永延殿,殿外,严兵看守,道不得入内。
  方公公也是很为难:“国师大人,陛下身体欠安,不便觐见。”
  萧景姒抬眸,冷眼看去:“如果我非要进去呢?”
  方公公无奈,只得招招手,几百个禁卫军便围住了殿门。
  “你们不是我的对手,”萧景姒冷冷上前一步,喝道,“让开。”
  禁卫军下意识便后退一步,分明是手无寸铁的女子,赤手空拳的一人来闯,却叫人心下生畏,国师萧景姒的威名,在嵘靖战乱时,早便传来了大凉。
  方公公奉了圣命,也只得硬着头皮上前:“陛下严令,还请国师大人不要为难我等,且,”方公公病急乱投医,“且这殿前大打出手可是重罪,望国师大人三思而行。”
  重罪?国师大人犯的重罪还少吗?
  她懒得再多言:“那就动手吧。”
  “国师大人。”
  女子的声音传来,惊了这剑拔弩张。
  萧景姒回眸,眼覆冰寒:“你要拦我?”
  苏暮词从百步石阶上缓缓走来,摇头道:“暮词自是不会干涉国师大人,只是有一言告知国师大人。”
  萧景姒惜字如金:“说。”
  她不缓不慢:“国师大人辅助圣上日理万机,有一事兴许不知晓,昨夜里琉璃宫的太妃娘娘病重,召暮词为其医治,太妃娘娘为表些意,相赠了暮词一株药材,当日治常山世子心疾的药方是暮词亲手送上,国师大人应该知道,这陈太妃相赠的药材有何用。”
  琉璃宫的陈太妃是先帝的最后一位妃子,当年还是太子的顺帝夺位,便是这位年轻的太妃娘娘助一臂之力,故此,顺帝将太妃奉养在宫中,对其极其尊重,年关时趿褡上贡的药材里,其中有一味极为珍贵稀缺的紫茸,便是送去了琉璃宫。
  萧景姒已得了乌灵子和龙藤花,这紫茸,她也断断不可能便如此罢手。
  苏暮词啊,这是以药相挟。
  萧景姒笃定:“你想要嫁入钦南王府?”
  苏暮词毫不掩饰:“是。”
  “我若不同意呢?”
  她说:“若不能两全其美,那便鱼死网破。”
  萧景姒冷笑,清澈见底的眸,墨色微凉:“那就看看你有没有那个能耐。”转身,走下了石阶,她终究还是没有踏进永延殿的门槛,不是不能,是不敢大意,事关楚彧,她需如履薄冰,需步步小心。
  觊觎楚彧,这苏暮词,是纵容不得了。
  萧景姒回了星月殿,楚彧在门口等她,孤零零坐在外面,翘首以盼,见她回来,快步跑到她面前。
  “阿娆。”他抓着她的手,“你回来了,我一直在等你。”
  许是在外头等久了,天寒地冻的,楚彧脸色有些白,呼吸急促。这凉都,湿冷,一到冬月便会极寒,他身子不好,却也不肯待在嵘靖南地静养,非要来着凉都受罪,总是会咳嗽,会冷得四肢冰凉冰凉发。
  萧景姒不说话,看着楚彧怔忡失神。
  楚彧见她沉默,便更不安了,小声地问:“阿娆,你是不是生气了?”他紧紧拽着萧景姒的手,怕她冷着,揣到怀里给她捂暖,解释说,“阿娆别生气了,我没接旨的,除了你,我谁也不会要的,皇帝老头也不能让我娶那些乱七八糟的野女人,你莫要恼我,我是不放心你便先来见你,等会儿就去永延殿抗旨。”
  萧景姒开口唤他:“楚彧。”
  “嗯。”楚彧眼巴巴地看她,像做错了事似的,战战兢兢的。
  萧景姒拉着他的手,走近星月殿中,良久,她说:“你别抗旨。”
  楚彧脚下顿住,拉着萧景姒的手微微一紧,他慌张了神色:“阿娆,你、你什么意思?”
  她认认真真地对视楚彧的眸,站在那棵花开不败的杏花树下,对他说:“与苏暮词的婚约,不要拒绝。”
  楚彧身子微微颤了一下,牵着她的手,冰凉冰凉的,手心,却无端沁出了冷汗,他张张嘴,似乎难以言语,嗓音有些急促艰涩:“阿娆,你让我娶别的女子,是不是不欢喜我了,你让我不要拒婚,是不是不在乎我?不想同我好了?”他眼眶红了,可怜兮兮地看着她,声音已有些哽咽了,“阿娆,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像被抛弃了小兽,他害怕极了,没尝到两情相许的滋味便罢了,现在阿娆既要了他,再推开他,他会受不了的,会生不如死。
  “阿娆,你别不要我,我什么都听你的。”他敛下眸子,不想阿娆看见他这般要死要活没出息的样子。
  一双凉凉的手,捧住了楚彧的脸,她说:“不准胡思乱想,我怎会不要你。”垫脚,凑过去亲了亲楚彧紧紧抿着的唇。
  她一亲他,楚彧便被宽慰到了,噘着嘴要她再亲一下。萧景姒无奈,对着他的唇,啄了好几下。
  楚彧还是有小情绪,吸吸鼻子,手被冻得有些僵硬,牵着阿娆往屋里走:“阿娆,你既是要我的,那你为何还要我娶别的不相干的女人?”他言明,“我不要别的女人,我只要你,我只娶你一个人当妻子,不要妾,也不要通房,她们都是不怀好意的小妖精。”
  在北赢就总有一些小妖精觊觎他的身体,哼!他的身体也是阿娆一个人的!他当然要为阿娆守身如玉!
  萧景姒点头,自然知道楚彧的想法:“我知道,我也不会让你娶别人的,拒婚不过只是缓兵之计,你的世子妃,只会是我。”她亲了亲他的脸,“我善妒,也容不得其他任何女子。”
  楚彧被她亲的晕晕乎乎的,心情忽上忽下,是飘着的,一口咬定说:“我自然是阿娆你一个人的。”他想了想,很严肃的样子,“阿娆,是不是有人胁迫你?你告诉我,我去杀掉他。”说完,又改口,“你要是不喜欢我这么粗暴,我也可以用别的计谋害死他的,我还很会下毒的!”
  不是不善谋,他只是懒得迂回费脑,顺者昌逆者亡,简单粗暴的杀戮,是他最喜欢的,因为立竿见影。
  她却摇头:“我只是不想你担了抗旨不尊的罪。”她转开眼,不看楚彧。
  他家阿娆不善说谎,不诚实的时候就会躲开视线,怕被看穿。
  楚彧很肯定:“阿娆,你有事瞒我对不对?”
  她不说话,确实,不想楚彧担了抗旨不尊的罪,只是其一,她顾及的是苏暮词手里的紫茸,事关楚彧,她必须如履薄冰。
  楚彧捧着她的脸,不让她躲开:“你告诉我是什么事?我可以帮你。”
  若是楚彧知晓,怕是会弃了那株药,他舍不得她,每次就会舍掉自己。
  萧景姒不吭声,沉默以对。
  楚彧很不开心了:“你瞒我!你不诚实!”虽然他也瞒了阿娆一些事情,可是不一样,阿娆不告诉他这件事,就是不宠他不依他了,楚彧很生气,“阿娆,我恼你了,不想理你!”
  然后,楚彧转身就走,生怕自己回头似的,跑着出去了。
  “……”萧景姒蹙眉,她是不是做错了,问紫湘,“我要不要去哄哄他?”
  主子这男女之事,还是一知半解啊。
  紫湘点头:“要的,毕竟主子说什么常山世子都会听话,主子这番有所隐瞒,常山世子生气也是应当。”
  萧景姒点头,觉得是自己独断**了些。
  “常山世子那边不急,主子放心,世子爷要不了多久就会回来。”紫湘先说正事,眼下,世子爷的婚事耽误不得,说道,“主子,属下去查过了,昨夜陈太妃确实差了人去国舅府请苏三姑娘看诊,那株紫茸也的确相赠给了她。”
  萧景姒沉吟。
  紫湘继续道:“更为蹊跷的是,皇帝下令赐婚之前,陈太妃去过永延殿。”这事怕是有隐情,紫湘十分谨慎,“顺帝继位后,陈太妃便独守琉璃宫,深居浅出,与宫里各位主子都不往来,甚至许多新进的妃嫔都不知晓还有这么一位太妃,陈太妃也多年不曾踏进永延殿,此番,委实不寻常。”
  萧景姒思忖须臾,道:“陪我走一趟琉璃宫吧。”
  “是。”
  因着陈太妃避世,琉璃宫所处之地有些偏僻,一座陈旧的院落,院中宫娥侍卫寥寥几人,中了几棵常青藤,内院,似乎是新种的灌木,葱葱绿绿的一片,远远望去,有些荒芜幽静。
  紫湘小声道了句:“主子,这里怎生如此阴冷?”
  萧景姒也发觉了,这陈太妃的琉璃宫中,确实比外头森冷阴寒些。
  宫人将萧景姒引进殿内:“太妃娘娘,国师大人来了。”
  殿中,传来女子的声音:“进。”
  紫湘总觉得,这陈太妃虽年轻,也过了而立之年,这嗓音,倒像妖媚的年轻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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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八章:翻滚而来的醋酸味(二更)

  紫湘总觉得,这陈太妃虽年轻,也过了而立之年,这嗓音,倒像妖媚的年轻女子。
  推门而入,陈太妃隔着珠帘,端坐在软榻上,瞧不清模样,只见长及曳地的宫装裙摆繁复,坠着墨青色的纹路。
  “臣见过陈太妃。”
  萧景姒行的,是平礼,以国师之尊行礼,也算给了这位太妃体面。
  “给国师大人看座。”陈太妃轻咳了几声,“本宫身体欠安,便不起身相迎了。”
  这个声音,音色倒是未曾听闻,只是这般慵懒邪肆的语调,却似熟悉,萧景姒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落座,道:“是景姒叨扰,太妃娘娘不必客气。”
  “国师大人驾临琉璃宫,不知所为何事?”
  隔着珠帘,隐约可见背后女子张张合合的唇,嫣红似血。
  萧景姒道:“为了紫茸。”
  “国师大人来晚了一步,那紫茸本宫已将之送给了国舅府的苏姑娘,国师大人怕是要失望而归了。”说着,陈太妃重重咳嗽,“本宫有病在身,有些乏了,便不便作陪。”
  萧景姒淡淡颔首,便起身。
  这一盏茶未凉,琉璃宫的访客已去。
  待访客走远了,宫女随即急急忙忙进殿来禀报,似是极其畏惧这位太妃,跪在地上一直发抖:“娘娘,偏、偏殿的人跑了。”
  女子嗓音幽冷,懒懒散散般:“那你还在这做什么?”字字阴厉,哪里还有半分病态。
  那宫女连忙磕头:“奴、奴婢这便去找。”她双腿发抖,是趔趄着走出寝殿的,便是前几日开始,太妃忽然性情大变,琉璃宫伺候的人,死的死,贬的贬,现在还活着的,也只剩在外院伺候的粗使丫头。
  殿中,珠帘骤然被扯断。
  陈太妃身边的红衣女子立刻伏地:“主上息怒。”
  女子抬眼,墨绿色的瞳孔闪着幽冷的光,她伸了伸舌头,舔了舔唇,嗓音邪肆:“没用的人类,把看守的宫人,全部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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