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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猫爷驾到束手就寝-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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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怪,难怪她会预知。
  秦臻沉默了,眉宇间,有浓得化不开的愁绪,下了眉头,再上心头。
  妖魔鬼怪他都设想过,却不知还有两生两世,许久许久,秦臻轻轻开口:“那第一次你是不是过得很苦很累?”
  他不是不好奇,千言万语却也不如这一句,他最想知道,他家景姒在那个他未知又改变不了的上一世里,可安好,可漂泊无依,可受人欺负。
  萧景姒缓缓点头,眼眶毫无预兆便红了。
  想来,那个他无力改变的上一世,她受了很多苦,很多罪,只是,要多少苦多少罪,才让原来那样肆意快活的女子变得如今这般隐忍沉稳、不言苦痛。
  秦臻拂了拂她的脸。
  她紧紧抓住他的手,哽咽了喉咙,眼眶里晶莹剔透的泪花强忍着不掉下来:“秦臻,那一世里,你大凉三十九年便死了,是为了我而死。”
  能为了她死,兴许对他而言,不算太坏的结局。
  “景姒,黄粱一梦,报了仇,便都过去了。”他抬手,覆住她眼眸,让她滴下的眼泪落在掌心了,“我们都还活着。”
  她用力点头,握着秦臻的手,将整张脸埋在他手心,字字如鲠在喉,却清晰有力:“秦臻,从小到大,我从来都没对你讲过谢谢,不是无动于衷,也不是理所当然,就像我从来不对楚彧说谢谢,不对外公与母亲说谢谢,你和别人不一样,你知道的吧,我有多欢喜你来了卫家。”
  三生有幸,她身边有两个人,一直一直都陪她护她,免她苦累伤痛,一个是她爱且爱她之人,一个是她念且念她之人,至亲至爱。
  她眼中,有滚烫滚烫的眼泪,一滴滴砸在秦臻的掌心,灼痛了肌肤,那样酸楚,微微颤抖的双肩,压抑隐忍着。
  她坚强孤勇惯了,宁愿流血也不流泪的。
  那该死的上一世,那该死的上一世……
  秦臻仰起头闭上眼,许久才睁开眼,眼眸有些红,他托起萧景姒的脸,用指腹擦了擦她眼角,拍拍她的头:“我家景姒长大了,我第一次见你时,你连路都不会走。”
  萧景姒红着眼,笑着:“外公说,你第一次抱我时,还摔了我。”
  他也笑:“是啊,那时候那才半岁。”
  “你也才五岁。”
  十五年岁月,杏花花开花落了那么多个年头,他们都只是凡人,没有永生,一个十五年,便很久很久,久到像浮生一世。
  三生有幸,卫家有一个秦臻。
  花落,深夜,酒香花香满园,夜色正好。
  次日,天朗气清,万里无云。
  早朝上,武状元刘璟为其独女刘檬请旨赐婚,这请的正是温伯侯与刘檬的婚,擂台招亲,满城百姓见证,这婚事板上钉钉,刘家甚是坚持。
  国师大人只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婚姻之事,皆应由当事人自行做主,全权不过问。
  武状元下了朝,便带着婚书嫁妆再一次登门温伯侯府,
  刘老状元是有多怕其女嫁不出去啊,不过也是,凉都最不敢娶的女人,一个是颐华长公主,另一个便是刘府的女儿。
  既然,温伯侯上了招亲的擂台,这亲是不结也得结了,就是不知道两朵霸王花碰撞,谁更胜一筹呢。
  吃瓜群众都等着看好戏!
  在温伯侯第七次将刘家的嫁妆抬出府时,颐华长公主大驾光临了。
  门口一声喊声:“温思染!”
  这声音,化成灰温小侯爷也认得。
  温思染本能地立正站好:“在!”立马狗腿地上前去相迎,舔着一张俊俏的脸,“十七,你怎么来了?”
  凤昭芷的眼神火辣辣的。
  温思染脖子发寒,缩了缩:“你还、还没打够吗?”虽说他家十七没真往死里打,可她毕竟是练过的啊,他现在还觉得身上骨头疼啊。
  凤昭芷眼神还是很滚烫,盯着他:“温思染。”
  “嗯~”他声颤。
  她神色极其认真严肃:“你会一辈子让我打吗?”
  温思染毫不犹豫:“会!”
  她问:“会一辈子都不还手吗?”
  他也没有半点戏谑了,全神贯注地回视凤昭芷的眸光,答得掷地有声:“会!”
  凤昭芷沉默了一下,没有住拐杖,她靠着墙,不苟言笑:“那进屋去,把衣服脱了。”
  “……”
  温思染怀疑了他出现了幻听,愣了很久很久,舌头都打结了:“你、你要干什么?”
  凤昭芷言简意赅:“洞房花烛,生米煮成熟饭。”
  刘家的婚事,推不掉,如此的话,也甚好。
  温思染郑重其事,从未这样认真过,他问:“你可想清楚了?”
  她眸光清癯,黑白分明的瞳孔里,倒映温思染的脸,同样没有半分玩笑:“有什么好想的,本公主四年前就打算跟你死磕一辈子了。”
  她只愿意打他,他也只愿意让她打,说明了什么?
  这辈子,要打情骂俏到老。
  凤昭芷是这样想的,四年前便这样想。
  温思染从腰间掏出一块玉佩,放在她手里:“这是我温家的全部当家,都给你。”他凑过去,亲了一下她的唇,目光凝视。
  他说:“还有我温思染,从今往后,都是你的,我发誓,绝不纳妾,绝不忤逆你半句,此生绝不负你。”
  凤昭芷笑着点头。
  他抱起她,往寝屋走去,道了一声:“点红烛。”

  ☆、第一百五十章:阿娆我热

  他抱起她,往寝屋走去,道了一声:“点红烛。”
  金银财宝:“……”
  小祖宗得偿所愿了!
  红鸾帐暖,长夜漫漫,哪处最銷魂。
  次日,颐华长公主挽发,在府邸门前挂起了红灯笼,隔壁温伯侯府也同样挂了红灯笼,广而告之,喜结连理。
  紫湘得知时,好生惊了一惊,备早膳时,便对萧景姒说到此事:“主子,长公主她直接同温伯侯行了周公礼,私定了终身。”
  萧景姒饮汤的动作一顿:“可是挽了妇人髻,宣称乃温伯侯新妇?”
  紫湘好笑:“正是。”这颐华长公主还真是什么都敢做呢,这等惊世骇俗之事,又身为女子,着实敢作敢为。
  萧景姒嫣然一笑:“她当真一点都没变。”
  上一世,新皇登基,赐婚颐华长公主于国舅府苏家,长公主未接旨,也未抗旨,只是于次日,夜宿温伯侯府,行以周公之礼,随之当众挽妇人发髻,宣告天下已为温伯侯妻,惹得新帝大怒,削了长公主爵位,贬为庶人。
  这一世,她还是这般,敢爱,便敢爱到极致,不计后果。
  紫湘又道:“武状元大人一大早便去温伯侯府了,说是要给刘小姐讨个说法。”有些顾虑,“听说,刘大人带了刀,风风火火便去找温侯爷,怕是不会善罢甘休。”
  “不打紧,温伯侯是商人,最会谈判。”
  刘璟是武夫,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不比温伯侯花花肠子多,他一个商人,能让京都大小官员都对他退避三舍,有的可不只是钱财。
  奸商一言,可不是浪得虚名。
  “温伯侯自然不用担心,我是担心他人。”紫湘中肯地道,“无奸不商,这锅温小侯爷怕是会让人来给他背。”
  果然,这锅温伯侯甩得很快,很干脆利索,也不知温伯侯是与武状元大人说了什么,定是蛊惑人心的洗脑之言,别说动刀动枪了,武状元大人是笑眯眯地走出了温伯侯府,方向一转,去了羽和殿,与温淑妃密谈了半个时辰之久。
  随后,那日下午便有消息传开,说是宣王殿下要与武状元刘府结亲了。
  哦,原来这锅甩给宣王爷了。
  消息刚传开,凤容璃便怒气冲冲地去了温伯侯府,一副要将人剥皮抽筋的架势。
  “温思染!”
  不见其人,便传来一声振聋发聩的怒喊。
  温思染人逢喜事精神爽,正春风得意呢,翘着二郎腿掏掏耳朵:“嚷嚷什么,没大没小!”
  凤容璃气势汹汹,双手一撑,重重拍在案桌上:“你到底与那刘大人说了什么?为何他会去同母妃说亲?”
  温思染皱着眉头,用两根手指钳着某人衣袖,甩开,拨了拨额间两缕发,一副痞相:“说你对刘檬情根深种,非她不可啊。”
  凤容璃暴跳如雷:“我何时对她情根深种了?何时非她不可了?”便没见过这般睁眼说瞎话的厚颜无耻之人!
  “刘大人也这么问我。”温思染扬唇一笑,露出一排洁白的牙,笑得那是相当风流倜傥,说,“我就说那天比武招亲的时候,你一眼就看上刘檬了,又怕唐突了佳人,所以才推我出来阻止他人肖想她。”
  听听,听听,什么叫扯淡!
  若论脸皮,三国境内也无人可与大凉温伯侯一较高下了。
  “你——”凤容璃气结,一张俊秀的小脸都青了,憋了老半天,蹦出一句,“信口开河你无耻!”
  骂温伯侯无耻的人多了去了,他会在乎吗?
  温思染眼角一牵,拉出一抹邪魅:“谁让你推我上台。”
  凤容璃咬牙切齿。
  温思染那厮笑得千树万树桃花开,眼眸一眨一眨甚妖艳,拍了拍凤容璃的肩,语重心长般说:“侄孙,外公教你一个道理,因果循环,出来混都要还的,自己种的恶果自己尝。”
  凤容璃一巴掌甩开温思染的手:“本王不喜欢,便谁也勉强不了本王。”那刘檬的长相他都记不住,要他娶回去当八王妃,他宁愿剃了头出家当和尚!
  这倔脾气!
  温思染不由得严肃了,端出了长辈的架子,郑重其事:“小八,你试试看,刘檬虽然不是男人,不过她像男人。”
  这理由,听起来,没毛病。
  凤容璃一听就炸毛了:“谁说老子喜欢男人了!”
  温思染佯作深沉地思索了一番:“凤**婚那天,你喝醉了酒,在花楼亲口跟我说,你要嫁到星月殿去,给那小侍卫洗衣做饭的。”
  凤容璃面如死灰,生无可恋:“……”
  温思染一脸庄严凝重:“没事,我不会歧视你的。”
  他气急败坏,居高临下地死死瞪凤容璃:“老子再说一遍,老子不喜欢男人,只是老子喜欢的人是个男人而已!”
  温思染抬头:“哦。”
  “……”
  这奸商一副抓到了别人短处便天下在手的表情。
  凤容璃心智还是比不过某人无耻,怒不可遏,像只被惹毛了的炸毛小兽,咆哮:“温思染,老子要和你割袍断义!”
  温思染故作头疼,揉揉眉心:“你这么不孝,淑妃侄女知道吗?”
  “……”
  凤容璃气得拂袖而去。
  “你为何乱点鸳鸯谱?”
  温思染一见凤容璃,立马起身,黏在她身边,欢喜得亲了亲她的脸,难得凤昭芷没有揍他,他就得寸进尺了,把佳人抱在怀里。
  温思染解释:“我只是推他一把,若是他与那冷面小侍卫成了,皆大欢喜,若是不成,这桃花劫也只能他自己渡。”
  凤昭芷坐在他腿上,搂住温思染的脖子:“万一无心插柳柳成荫了呢?”
  温思染心猿意马,脱口而出:“那刘檬才瞧不上他。”
  刘檬……
  嗯,这两个字是冰点。
  凤昭芷起身,环抱着手:“她就瞧得上你是吧。”
  这醋酸,温思染闻得那是神清气爽,心里洋洋得意得很,瞧吧,他家霸王花也有这般小女儿姿态啊。
  心里乐开了花,温思染也要装矜持淡定,拉了拉凤昭芷的衣袖:“别恼了,没有的事。”讨好地牵她的手,又黏上去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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