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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猫爷驾到束手就寝-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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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被人下了孔雀翎。”
  楚檀翎闻言,如遭雷击。
  她终于开始害怕了,后知后觉地发现似乎矛头在指向自己。
  太和殿的茶水,确实是她动了手脚,只是:“怎么会有孔雀翎?”
  楚衡冷冷反笑,似乎在等她的自供。
  她方寸大乱,抓着楚衡的衣袖用力摇头:“皇兄,不是我,不是我!孔雀翎不是我下的,我只是下了泻药,我没下毒,我没下毒!”
  楚衡一声不吭,眼神阴冷地盯着楚檀翎,眸光深不见底,窥探不出半点讯息与情绪。
  “皇兄,你信我,我没有下毒,我知道那萧景姒对你有用,怎么会用孔雀翎那种致命的毒药。”生怕楚衡不信般,楚檀翎目不闪躲,瞠目看着他,急急道,“而且那盏茶是送去太和殿的,怎么会给皇嫂喝了?定是有偷天换日,将下了毒的茶换到了皇嫂的太子妃殿,皇兄,是有人害我,有人要害皇嫂。”
  楚衡拧眉沉思,不语。
  “皇兄,真的不是我下的毒,是有人从中作梗,是——”
  “殿下!”殿外来报的侍卫打断了楚檀翎的哭喊,急步走到楚衡面前,“太子殿下,靳相爷和首辅大人都来了。”
  太子妃靳氏毒发身亡的消息才刚传出去,靳家的人便来了,前后都不过一个时辰,就好似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将此事逼向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这件事,绝不可能仅仅是檀翎所为。
  楚衡思量后,言:“先将公主带下去,没有本宫的允许,不准她离开东宫一步。”
  “是。”
  不到片刻,靳家的人便不请而入。
  楚衡起身相迎:“靳相。”
  靳相开门见山:“太子殿下,惠琪的死,你是不是该给老臣、给靳家一个交代。”
  楚衡不语,身旁的御前宫人道:“还请相爷息怒。”
  靳相大喝:“老夫唯一的孙女突然暴毙,你让老夫怎么息怒!”
  毫无疑问,太子妃之死,靳家绝不可能善罢甘休。
  此时,元章殿里,气氛亦是同样紧绷,太子妃身亡的消息传来之后,太子良娣便闭门不出。
  “娘娘!娘娘!”
  近身侍女同华从殿外急急跑来:“娘娘,靳相老爷来了。”
  连雏端着茶杯的手几不可见地颤了颤:“靳家的人来得可真快。”
  “太子妃殁了,靳家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殿下已经下令彻查了,奴婢怕——”
  侍女的话还未说完,连雏便大声喝止:“闭嘴!”眼角微微上牵,陡然增了几分戾气,“这件事和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毒是楚檀翎下的,太子妃是做了萧景姒的替死鬼,靳家要算账,也是那两人偿命,你再敢失言,本宫先撕了你的嘴!”
  满眼阴毒之色,这哪里是平日那个端庄温柔的良娣娘娘。
  侍女同华被吓得浑身发抖,连忙跪地,满头大汗地回话:“奴、奴婢明白了。”
  “退下吧。”
  待同华退出寝殿,屏风后的黑衣男子这才出来,三十上下的年纪,生得健硕,一看便是练武之人。
  连雏问道:“可查出是何人动的手脚?”
  男人俯首,态度恭敬:“没有任何证据,完全无迹可寻。”
  连雏冷笑,阴沉着眼反问:“难不成那盏茶还能自己长脚去太子妃殿中?”她下了孔雀翎不假,只是她的目标是萧景姒,怎让太子妃做了替罪羊。
  男人双膝一屈便跪下了:“小姐恕罪。”
  “废物!”连雏大骂,将手里的茶杯砸了个粉碎。
  男人跪在地上无言以对,他动用了连家所有暗中势力,却查不出分毫,将那盏茶偷梁换柱之人,动作手段都何其深不可测。
  连雏沉吟许久,念一个名字:“萧景姒,”顿了顿,“从她那里查,此事我与檀翎,还有太子妃都没落到好,她一个人质却成了最大的受益方,这件事必定与她脱不了干系。”
  “是。”
  连雏又问:“可留下什么痕迹?”
  男人沉声回:“那日接触到那盏茶的人已经都处理干净了。”
  “这件事若牵扯出了本宫,连家也会难逃干系,靳惠琪死了,殿下与靳家的牵连便也就断了,连家与靳家绝不能在殿下登基之前生了嫌隙。”连雏敛目,眼睑下落了一层暗色,“切记,所有知情者,一个活口都不能留,只有死人才能替本宫守口如瓶。”
  “是。”
  夜色昏黄,阴雨欲来。
  一团红红火火的光乍现,散去后,菁云便出现在了太和殿中。
  他拂了拂大红色的衣袍,站在珠帘之外:“果然,栽赃嫁祸之后,必定是杀人灭口。”国师大人当真料事如神,一掐一个准,难不成真去传闻,妖王尊上家这位真能预言?
  隔着珠帘,传过来萧景姒的声音,夜里清静,音色有些空灵,问菁云:“人可救下了?”
  菁云称是,大抵是萧景姒脾气好,没架子,便也不拘谨,懒懒散散地揶揄:“那连雏也够心狠,跟了十几年的丫头,竟也下得去手,半条命都去了,所幸人还没死。”
  “也好,吃了点苦头才能认清是非善恶。”萧景姒淡淡道。
  “国师大人,那接下来?”菁云请示,妖王尊上走之前命令过了,所有事情都由国师大人做主。
  萧景姒思忖,道:“将那丫头送去靳家,剩下的账,靳家自然会去讨。”
  “明白。”
  连雏玩借楚檀翎的刀杀人,那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借借靳家的刀让连家也出出血。
  次日,乌云密布,细雨绵绵。
  辰时,朝堂上,有怪事哉。
  众所皆知,靳家与连家同为太子姻亲氏族,向来同仇敌忾,与太子衡同进退,却不想今晨朝上,三朝元老靳相指控连氏良娣恶意谋害,致使太子妃身亡,并称道连家狼子野心,为谋外戚大权而痛下杀手。
  靳相当着文武百官之面,要太子给个公道与说法。
  然,这左膀右臂都是手,太子砍哪一只都为难,大抵是太子对此事的态度优柔寡断,惹得靳家不满,靳相当着众人面便呵斥太子薄情寡义,任亡妻惨死。
  一日之间,太子党的两大氏族反目成仇。
  一时间,朝堂上下议论纷纷,太子妃身亡,靳家与东宫的姻亲便断了,太子必然不会在为了靳家与连家再交恶,可靳家百年世家又不能得罪,稍有不慎,这昔日辅佐登基的主力便会成为阻力。
  本是太子妃与太子良娣内宅之事,却牵扯出了这样一番翻天覆地的政变。
  是夜,阴云遮月,春雨连绵,天黑得早,毫无半点星子,太和殿里早早便点了烛火,因着太子妃殁,整个东宫都白绫悬挂,有几分阴冷凄凉。
  烛火轻摇,有脚步声,萧景姒起身,走过去掀开珠帘,笑了笑,不等她开口,身子便让人抱住,凉凉的体温,鼻尖似有淡淡香味。
  “阿娆。”
  楚彧伏在她耳边,拖着长长的语调敢她。
  萧景姒伸手回抱住他的腰:“你回来了。”用力嗅了嗅他身上的气息,抱着他时,才恍然发觉想念得紧。
  楚彧埋头在她颈间蹭了蹭,凉凉的唇轻轻抿了抿她的低垂,他似不开心,闷闷地说:“你不乖。”
  萧景姒侧着头,抬眸看楚彧的眼:“嗯?”
  他抬起头,双手扔紧紧揽着她的腰:“不是让你等我回来再动手吗?”
  想来他是知道这几日东宫的事端了,不过走了三日,便翻天覆地鸡犬不宁了。
  他家阿娆,真的好本事!
  萧景姒眼里含着笑意,她摇头:“不是我。”又说,“是她们先惹的我。”语气,平白添了几分委屈,眸底蒙了一层水汽,楚楚徐徐的光影。
  她从未如此,对他撒娇讨饶。
  明知她是故意的,楚彧还是心软得不得了,只恨不得抱着她亲昵,将心都挖出来给她。
  楚彧笑:“是吗?”
  她用力点头,语气似恼似怨,软软的,又有些固执的强硬,说:“连雏想毒死我,靳惠琪也盼着我死。”
  还是楚彧第一次听他阿娆告状。
  想来,她是怕他恼她独自行事,是以,美人为馅,让他心软,让他舍不得责怪。
  确实,他舍不得,她即便什么都不做,他也会臣服她,何况这样讨好娇软的示弱。
  楚彧揉揉她的脸,手有些凉,便又缩回去,两手绕到她身后,他高出她许多,用下巴蹭了蹭她头顶的发:“嗯,都是那些坏女人的错,阿娆你一点错都没有。”
  萧景姒轻笑,眼底有几分得意的孩子气。
  亲了亲她的发,楚彧问她:“她们算计你,我给你报仇好不好?”声音很轻,似哄似惑。
  她点头,说:“好。”
  楚彧十分喜欢她这般温柔听话的样子,他的阿娆只会对他放下冷漠与疏离,这样顺从乖巧。
  楚彧抱着她的肩,心情愉悦地左右晃着,突然想到一事,蹙了眉头,端端正正地对视萧景姒的目光:“还有楚衡,他最不要脸,要不是他不知死活觊觎你,也不会惹得他的女人拿你出气。”
  萧景姒也不反驳,乖乖听他絮叨。
  他说完还是有些恼,郑重其事地跟他的阿娆说:“阿娆,你看,世间男子多是薄情郎,三妻四妾便算了,还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一个个浪荡多情不知廉耻,都不是好东西,你离他们远些,别被人教坏了。”
  “……”萧景姒有点绕不过来,不知楚彧怎就说到如此事上来。
  楚彧啊,逮到机会便会给他家阿娆讲讲人心险恶,讲讲别的雄性如何如何放荡不羁爱美色,总之,就是要告诉阿娆,别的雄性物种都不是好鸟!千千万万要远离!当然,楚彧他自己除外。
  萧景姒失笑:“世间男子也不全是这样,十六爷与温伯侯都是长情之人。”
  她只是随口一说,萧景姒就认真得不得了了,从他家阿娆嘴里听到她夸别人,真是分外的不爽:“凤朝九与温思染,一个瞻前顾后,一个卑鄙无耻,也都不是好鸟。”
  萧景姒:“……”
  楚彧义正言辞:“他们不能和我比。”
  萧景姒哑然失笑,玩笑般问:“为何?”
  楚彧一本正经,很认真:“我比他们生得好看。”
  萧景姒忍俊不禁了。
  次日,阴雨不休,缠缠绵绵地飘着小雨,伴着风,凉凉冷意,西陵朝堂也如着天气一般,冷冷沉沉,似有狂风暴雨在等一触即发,靳家与连家的矛盾愈演愈烈。
  早朝上,靳家参连家谋害帝君,御前下毒,并请来太医院为证,指控连家二女御前当差时,得太子授意,趁机毒害帝君。
  此番参奏,靳家不仅与连家,与东宫也彻底撕破了脸。
  然,连太傅称二女连雏半年前便病逝,靳家血口喷人,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一时间,连家与太子的弑君之罪,朝野百官都颇有微词,只是,也并无确凿的证据。却在这时,不仅太医院供认御前女官连雏下毒谋害,还有连家侍女同华指证太子良娣连氏并非连栀,而是假逝的御前女官连雏,且指证太子良娣下毒谋害太子妃靳氏,甚至更有装有孔雀翎的瓷瓶为证。
  如此一番跌宕变故,太子楚衡百口莫辩,弑君之罪也已然坐实。
  不过一天,朝野罢黜储君的呼声越发高涨,甚至于先前许多太子党都倒戈相向,站进了三皇子楚王的阵营。
  如此政变之后,太子楚衡腹背受。
  夜里,楚彧很晚才来太和殿,兴许是楚衡忙于平息朝中非议,整个东宫都清静空荡了些,唯有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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