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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间谍皇后,戾君的独宠-第33章

小说: 间谍皇后,戾君的独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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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卿揉了揉太阳穴,回身整理好衣裳,才道:“你从哪里听到的消息?”

小桃儿如实道:“是……公子身边的书童温书赶来知会的,说是公子病重,都说着胡话……只是相爷不准让人告诉小姐。”

“说胡话?”秦卿挑眉,难道是发烧了,一般狗血电视剧里面不都是有人发烧得说些胡话,把实话说出来了?

“是……温书请小姐一定要去探望公子去,可是相爷……”小桃儿欲言又止,不敢再说下去。

秦卿沉吟了一口气,“这会儿我累得不行,容我歇息一会儿,你等天亮了叫我,白日里去探望他也不会叫人抓着把柄。对他对我,都好。”

她实在是太累了,一夜纠缠,满心愁绪。她该是要好好休息,以前就是太为别人卖命了,现下她得养精蓄锐,为自己卖命!

和衣倒在床头,可是无论怎么压抑着自己不去想那些事,可还是偏偏清楚地记得自己剑指君翊寒之时,他一脸无所谓的表情,还是重重击打在她的心口上。

他会像前世里的那个他,毫不犹豫地送自己上西天!

这样昏昏沉沉,似是睡过去了,又似乎还是清醒着的。

一阵风铃声动,秦卿便转醒过来。抬眼一瞧,窗外已然显出鱼肚白,只是因着阴雨天气,似乎黎明要来得更晚一些。

秦卿转眸,却见小桃儿守在床前,支撑着打着盹。可真是苦了这丫头,秦卿终是轻轻拍了拍她,见她转醒,才道:“爹既然不让我知道,便也会不让我去探望他,趁着天没大亮,这就去吧。”

小桃儿面色一喜,揉揉眼睛,忙去一旁的柜子里取了一赏披风,道:“虽是夏末,可到底要进秋了,下了雨难免清冷些。”

梳洗了一番,又拉了拉披风,随意挽了个发髻。正要出去,忽地从外面一股力气,门顿时一紧。小桃儿一惊,忙上前拉了门梢,竟是被人在外头拉住了。

只听外头有人沉声道:“小姐好生歇着吧,相爷说了小姐如今的身份,不能再为所欲为了!”

如今的身份?如今她是个什么身份?

秦卿敛眉怒视,差点没抬脚踢过去。只是如今的身份,确实多少制约了她的一些暴力行为……

“小姐……”

“嘘。”秦卿伸手就去脱小桃儿的衣服,小桃儿一惊,只一会儿便反应过来。

外头的家丁疑虑地探着耳朵听,里面似乎是没了动静,便也就落下了心,沉心守在门口。

忽地里面传来小桃儿的声音:“小姐,那你好生歇着吧。”

接着便是小姐柔声地恩了一声,道:“你也回屋歇着吧。”

只听得里面一阵敲门声,小桃儿道:“能开门么,你看着小姐是你的事,我可是要回屋歇着的,难不成你要我做奴婢的与小姐同房不成?”

家丁闻言,想了想才松了手。

阴沉的黎明,因着雨起了些薄雾,在这吟风楼顶上更是显得飘渺了一些。那小桃儿似乎是被迎面而来的风冻着,一下子缩成一团,从那家丁的眼底下缓步离开。

探视

秦府园子里,在朦胧景致里颇是安静,花园子里的灯尚有几盏亮着,再者便是相爷书房里的灯最是明亮。

秦卿一副丫鬟打扮,遇到守夜里家丁倒也蒙混过去。只是难以抵制那书房豆光烛火的诱惑,还是提起裙摆悄声走近了去。

豆烛透过纱窗,别有一番味道。只是在秦卿眼里,全都成了秘密的味道。那句老话不是说蛮,古代四大秘密基地,书房可是稳居榜首。

果然,没等到她的耳朵贴上去,就听见她那位相爷爹爹沉声道:“秦家如今不比当初,我膝下无子,旁支也人丁单薄,朝中早有趋炎附势之徒,几次三番对我作对!”

“相爷是担心……”这是管家的声音,沉而厚实,“虽说陛下未下旨意,但是大小姐将成为太子妃已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多少也会护秦家周全。”

“哼!当初卿儿失踪之时,暮澜修便恐我一相独大,也没少找我的不是,像他那样的人,别说登基,就是现在他也容不得我了!”

“相爷!”管家欲言又止,支支吾吾了好久才道:“听说夜宴之时,二皇子请求入朝……以他如今的名声美誉,绝对会是帝位的不二人选,相爷何不……”

老相爷一口浊气,满腹惆怅,“哎,暮回雪倒是仁义温雅,虽有四国第一公子的美誉,可比起他那位兄长,哎,太善良,不够狠的人,怎么能做成大事!再说,皇帝老了,如今经常忘东落西,那皇后,能容得下二皇子,她能沉下心让二皇子这么风风光光地活下这么些年,已是极限!况且暮澜修连我都容不下,那么一位金光灿灿即将入仕的弟弟,他眼里怎么会容得下这么大颗的珍珠?”

“所以,相爷您禁止大小姐与二皇子接触?”

老相爷微微动了动身子,才缓缓道:“你难道没发现,咱们那只知道游山玩水的二皇子,究竟是因为何缘故,忽然之间要入仕为官!红颜祸水,古人诚不欺我!”

秦卿弯腰窃听得腿都麻了,闻听自己亲爹竟然这般说自己女儿,着实有些黑线。收了收心神,继续探耳倾听。

管家凝眉深思,依旧是一腔的愁绪。忽地想起什么事,忙道:“这二皇子忽然之间病重,是不是与稍前殿前说得那番话有关?”

“你是说有人……”秦相爷忽地闭口,沉声道:“谁知道呢?宴会之上,他不就久病不愈,身体那般羸弱还要跑去说那番不知死活的忠言!这些日子,你看着些,断不许我那些门生,还有大小姐,与二皇子有任何接触!要知道,现下对二皇子越是关心,便越是在害他!”

脸颊旁清风微微而过,天幕依旧暗沉,东方那抹金色总是被压在灰暗之下,只能留得些许余光。

乌云压城,连阳光都透不过来的。

秦卿抹了把脸,见时候也差不多了,忙转过书房,往西角门去。

不期然的,才跟着出门置蔬果的厨娘出了门,远远地便瞧见门外柳树旁,温书焦急地守在马车旁等得团团转。

这少根筋的小桃儿,只说从西角门出去人要少些,怎么就没告诉她有专车等候呢?

“温书!”秦卿与暮回雪几番游玩,都是温书这小子在一旁打点,彼此之间已是熟悉。

温书缩着身子,循声望过来,盯了半天才看清来人是谁,忙欣喜若狂地跑来,急道:“秦小姐,可算等到您了!”

秦卿抬眼瞧了瞧天色,柔声道:“你可是等了一夜?”

“小的能等,可就怕主子他……”温书说着,涕泪欲滴。

秦卿心一沉,温书自来忠主,看样子,暮回雪当真病得不轻。当下忙上了马车,温书招呼了一声马夫,马鞭扬起,立时启程。

这一路并不是往官道上行,反倒是与皇宫背驰。

秦卿疑惑着,便问温书:“回雪不在宫里头?”

温书边望着路,边往后以求秦卿能听得清楚些,“主子他的病是……他鲜少住在皇宫里头,以前大多是在四国之间游历,回来时都是住在宫外别院辞园的。”

“辞园?”他倒是不恋家,几番都要想着离开这里吗?那又为何苦苦想要留在京城,竟还要入仕为官!

这个书呆子!

温书被她提起话茬,几番欲言又止。等车转弯,往沧都云梦泽而去时。他终于还是忍不住,往后一钻,进了马车里。

湿雨沾身,温书清嫩的脸庞上满是凄然,他紧紧抿着的唇瓣,低头想了半天才说:“秦小姐,这些日子,主子对你,小的都瞧在了眼里。秦小姐也不可能不知道吧!”

她自然知道,可是知道又能怎样?

温书接着道:“主子虽有第一公子的美誉,似乎是活在金汤里的人物,可是外人又哪里知道主子的苦楚?陛下虽爱极了他,可近些年里,陛下圣体愈发不行,好多事情似乎都记不住了。皇后娘娘……她偏爱太子殿下,人人皆知。主子在宫里活得实在太累,才会对自己施以流离之策。如今,主子能遇上你,才变得有些盼头,每日每夜里,连笑都变得多了!”

温书红着眼眶,求道:“秦小姐,温书是个下人,可这些时日里,温书看得出来,您并没把我当做猪狗不如的下人。那么,请容许温书求您,一定要救救我家主子!”

秦卿听着他的诉说,当真是没想到一代风流公子,竟还有这般境遇。闻听温书的诉求,她叹了一口气道:“我能怎么救?我又不是大罗神仙,扁鹊再世?”

温书忙道:“不,你就是救我家主子的观音菩萨,主子受伤昏迷,嘴里念着的都是您!”

果然是说了胡话的。

慢着,暮回雪不是重病不治吗?思绪忽回到书房外窃听的一刻,老管家的一席话。

秦卿凛下眉目,忽地一股寒气,泠然问温书:“受伤?你家主子是遭人暗算了?”

温书闻言,捂着嘴心知自己说错了话。

有情况!秦卿双手抱胸,死盯着对面小伙子。

温书低头想了半晌,才稍稍抬起眼来,一见秦卿的眼神立时又垂了下去,“具体的我哪里知道去,只是公子什么都不肯说,秦小姐可以自己去问他,没准他会告诉你呢!”

车身一顿,温书不再多说,又怕秦卿再问,忙伸手拉起帘子,道:“秦小姐,到了,下车吧。”

帘子一开,清晨里的一束阳光立时穿帘而入,透过轻雾里,散着淡淡的金黄,满是神秘。

这马车直接进了园子,停在厅堂正前面的青石路上。

秦卿被温书领着往内室里去,一路上碰到些丫鬟小厮,竟也就将她当做新来的丫头而已,稍稍看上一眼也没多在意。

辞园内假山流水红花绿叶,布置清雅,简单中见着不平凡,游廊与爬山廊贯穿全园的外围廊道,曲折变化,一直到暮回雪的主卧室才豁然开朗。

那是环水而建的楼榭,水光之中,亭亭而立,雅逸翩然,倒是像极了暮回雪此人。

“主子就在里面,秦小姐进去吧。”温书停在门外,躬身请她进去。

柔光下,那扇门里倒是显得漆黑一片,秦卿心里头有那么一瞬间,竟是害怕进去,害怕看见那张柔和而美好的双眸,藏着深深地失落。

她的脑子忽地闪过一丝懊恼,也许相爷爹爹说的对,如今对他的关心,便是在将他推向更深的深渊。

秦卿收了收披风,忽地往后退了一步,“我,还是不进去了。”

温书不解,惊愕道:“秦小姐?你……”

忽地里面一阵闷声的咳嗽声,只听里面传来一暗哑地声音,“是卿儿吗?”在温书哀怨恳求无奈逼迫的眼神下,秦卿还是硬着头皮推门而入。

一进屋子,便有刺鼻的中药味儿扑鼻而来,饶是久经训练的秦卿还是不禁皱了皱眉头。她缓步往里头走,脱下披风挂在一旁的屏风上,正好瞧见稍稍坐起红着双眸盯着自己的暮回雪。

许是因为病着,回雪的脸仍旧是苍白,往昔点了红漆般的唇也无血色,只是那双眸子,忽地一亮。

“你来了。”他声线暗哑,像是从胸腔里冒出来的声音。

秦卿浅浅一笑,沉了口气,上前站在他身前,道:“怎的这般不小心,病得这般重?”

暮回雪眸子一黯,不禁又伸出紧握手帕的手捂住嘴咳嗽了好久,才苦笑道:“许是前几日落下的病根,休息休息便也无碍……”

只是他话未说完,秦卿便一步上前,掀开掩在他身前的被子。

“卿儿!……咳咳……咳咳……”暮回雪惊愕之极,想要阻拦奈何又惹得一阵咳嗽。

只见他白色绸缎亵衣裹身,许是因为他几番激烈的咳嗽,腰间那块雪衣竟是渗出血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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