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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最漫长的五年-第2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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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生智把教导总队这支号称老蒋的“铁卫队”的装备精良战斗力强的队伍放在了中央防守紫金山及城垣东部。左边放上了宋希濂的第36师,防守红土山、幕府山以及城北地区;右边是孙元良的第88师,负责防守雨花台及城南地区。宪兵也没放过,防守清凉山。
    外围阵地则是更加稀场合的一些从淞沪会战中溃退下来的第74军、第66军、第83军及第二军团的临时补充整训的残破不堪的队伍,以乌龙山炮台、栖霞山、句容、淳化、牛首山一线构成了半环形的外围防御阵地。总计十五个师十几万人防守南京。
    看到唐生智摆好了防守南京的部署,周大少团长用指挥棒指着还摆在苏州---嘉兴一线以东的日军华中方面军的各部队师团番号的标示,不客气地骂道:
    “日军华中方面军司令官松井石根大将11月19日就擅自命令所属部队继续西进、直下南京,20日日军统帅部也正式废除了原先的作战限制线,众所周知了。
    这都22日了,日军各部日夜兼程气势汹汹地从几个方向上杀来。看看,这些作战组的参谋还在做春秋大梦啰,他的,这些标示地域都是昨夜黄花了日军已经攻占常熟,直逼无锡,到锡澄线了,还摆在吴福线上,啷个嘛,梦还没有醒?”
    感情好,连带着把执行部的唐主任也骂了,周大少团长胆子不。
    周大少团长大致根据记忆再加上实际的一些情况变化,摆出了松井石根大将未来的五路围攻南京的进攻部署:
    第一路,是日军第11师团、第13师团、第16师团(遭周大少团长歼灭一个旅,还剩下李青山旅和芋芷山旅)沿着京沪铁路经丹阳、镇江、句容西进。这一路是唐生智部署防御的重点,自然在他的算计中,他不动声色。
    第二路,是日军第3师团、第9师团由金坛直扑南京。也在唐生智的算计之中。
    第三路,是日军华中方面军的第114师团沿宜兴、溧阳、溧水公路前进。倒也不出唐生智的意料之外的。
    但是,当周大少团长把第四路日军所属的日军第6师团、第18师团的番号标示沿着宁国、芜湖公路向西进攻芜湖,包抄南京的中国守军沿江西向后撤退的去路的时候,唐生智脸色铁青,这基本上就算是铁壁合围了。
    哪晓得,周大少团长还继续摆弄:他娃又弄出个第五路,部署日军第五师团的国琦支队从属安徽的广德、浙江的长兴、江苏的泗安这个太湖以西的三角地带,经郎溪、太平渡口过长江,偷袭南京江北的浦口,干脆彻底把中国守军唯一的渡江北撤的最后一条退路也完全封闭了严丝合缝,无处可逃。
    唐生智见到周大少团长的进攻部署,扔下指挥棒,一钩子坐下来:南京确实是个绝地死地照周大少团长进攻部署,南京已经处在日军九个多师团、支队的二十余万人的四面合围中,连江北的浦口都不曾遗漏,竟是无路可退了。死守只有一个下场守到死
    “而且,”
    周大少团长也扔下指挥棒,继续给老唐哇凉哇凉的心肝上泼凉水,
    “孟潇公,我实话告诉吧,我来路上耽搁的三个多时,其实是去看了的复廓阵地的防御阵地工事去了。一路看下来,我是莫名惊诧,们手下‘高人’不少
    这些既设永备钢筋混凝土工事,竟然大部分没按纵深配备和侧射、斜射的交叉火力要求构筑。这也罢了,工事位置更是滑天下之大稽,不但不注意隐蔽,还大多选择在山顶或者棱线上。活生生的现代马谡也到是给日军强大的炮火提供了打定点目标良好的炮靶子。”
    “xxx(实在是不知道湖南人国骂怎么打出来),大本营参谋本部城塞组的人都是些白痴?”
    唐生智是气得跳起脚脚一通乱骂。是,这些唐生智还曾经一心为依托的花费了巨资构筑的钢筋混凝土永备国防工事成了摆设,除了少数尚可作为观测、指挥所使用以外,大多数球用莫得
    “还有,”
    周大少团长看来是不把唐生智气死誓不罢休的,他又指着墙上挂着的军事地图道,
    “孟潇公,负责南京防守作战,竟然还拿着十万分之一的军事地图来标定防守阵地的编成和位置图。连份大比例的阵地编成详图、要图都没有一份。日军的地图可比高上一个数量级。
    的南京防御阵地编成简图一个位置上的误差能差出去几十、百把米了。这就是纸上谈兵嘛,也得把部队的位置找准啥。到时候,一打起来,明明是三连把阵地丢了,看位置却喊二连去夺回来。哦嗬,结果是二连、三连阵地全得弄丢。不要看了这些节、细节,打起仗来是会死人的、是会误大事的”
    唐生智气得用手指着周大少团长道:
    “、、……。”
    周大少团长毫不畏惧反问:
    “我啷个嘛?”
    “龟儿子啷个不早来嘛”
    老唐气得连四川话都学会了。
    (谢谢各位书友大大支持)
243章 家宴与淮扬菜
         来到南京的当晚,周大少团长被最高领袖招去亲自接见。一番鼓励后,最高领袖亲自给周大少团长授中华民国陆军中将军衔。用眼角的余光瞥着那两颗金光闪闪的将星,周大少团长不禁咧嘴傻笑。他这幅表情把身边的众人都给逗笑了:还真是一个可爱的朋友。却是中华民**史上最年轻但又最有作为的一个少年将军。
    听周大少团长简略地介绍了西撤过程中三战三捷的经过,蒋大元帅频频点头,称赞道:
    “晓舟指挥得当,手下将士用命,上下同仇敌忾,以有备待敌懈,敌锐兵挫锐,屈力殚精,其弊亦可乘,方有此佳绩”
    周大少团长一听,挺明白的嘛。看来,老蒋军事上毕竟打了多年的内战,也不是糊涂到家啥。
    “晓舟,如今用人之际,把调任军委会作战组也确实不当其时。部所在的广德、泗安、长兴之三角地区正是阻击日军西进北上之必守,失之则我保卫南京之将士就断绝了西撤江西的退路。
    我正准备将川军第23集团军六师二旅数万人布防于此地。的那个川军**旅就协防广德吧。”最高领袖道。
    “是,委座”
    周大少团长立正答道。心里惊讶这老蒋军事战略素质并不差嘛,竟然把松井石根大将自以为得意的第五路偷袭芜湖,进占南京江北浦口的那一招摸到了。难道是下午在……
    最高领袖换了一副轻松的口气问道:
    “晓舟,听只了两年技工职业教育。这可不行,要加强学习哟。这样,去南京中央陆军大学(原黄埔军校改成的)将官班报个名,以后也就是我的学生了(老蒋兼任中央陆军大学校长)。”
    “这……”
    周大少团长愣了一下,老蒋真是会罗人,这一火色我就成了他的学生。以后在川军同仁中可就成了中央派,成了异类,老子还在川军里面啷个混嘛?
    一口回绝是不可能的。只有先应下来再了。旁边的众人见这个年轻中将一副不太愿意的表情,心里骂道:
    “真是狗坐轿子不识抬举。谁不知道做了校长的学生,以后的仕途前程无量。就是犯了死罪,黄帽子一戴也是免死金牌啥(黄埔系天子门生)。”
    见周大少团长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最高领袖脸色和缓下来,
    “这就对了嘛。四川的未来还得靠们这些有为的四川年轻人努力。”
    哦,周大少团长恍然大悟,这是老蒋为他以后经略大西南、牢牢控制四川、重庆提前埋伏笔哈。好一个川人制川哟玩这些,老蒋真是老道、熟练,举手拈来。
    由于周大少团长在四川,特别是上、下川东的巨大影响力(不是指军事方面,在工商贸等经济方面)。这些对于最高领袖来心中是明白的。这一迁都重庆,弄几个当地的在各行各业颇有影响力的人物罗为自己的人(就是要给他们打上中央的标签),对于老蒋稳固自己的统治、顺利把四川中央化是必需的。所以,晚饭最高领袖竟然也高调宴请周大少团长赴家宴,也就可以理解了。
    当然这般恩宠对于咱周大少团长来却是如坐针毡。单纯从口味来,就不对味口。
    最高领袖一口假牙,饮食又清淡无比,而且是苦行僧既不抽烟也不喝酒。那是吃饭吹稀饭,喝水灌白水,倒真是完完全全的基督教的清教徒(句实在话,这般人生高要求,真是无趣得很。男人会抽烟,赛过活神仙;男人不喝酒,枉在世上走嘛)。
    当然好歹看在周大少团长这个嘉宾的份上,老蒋还是破天荒的除了几道清淡菜外另叫人做了一道简化版的四川风味的鱼香肉丝。
    一般人能够赴最高领袖的家宴,那是诚惶诚恐,不敢造次。周大少团长可是不会讲客气地。菜不行,江南米还是很好吃的。就是添饭的精致瓷碗确实太了,俗称掌中宝。周大少团长一连吞了六、七碗。自己在不在意就不了,搞得给他添饭的佣人都不好意思了。周大少团长倒无所谓,咱重庆人不讲这个假名堂。夫人,哦,现在周大少团长应该称师母了,干脆最后把那盘鱼香肉丝挪到了周大少团长的面前。
    最高领袖和夫人俩个早就停箸不食了。那就不用讲啥子食不语了啥。老蒋开口道:
    “晓舟,听今天下午一到军委会就大嚷南京是个绝地死地,劝唐司令不要守了?”
    正吃得虎虎生威的周大少团长差点闻言被噎着。放下碗、筷,真想顺手给自己一个大耳刮子。哎呀,大嘴巴,大嘴巴前世要遭和谐,这世能被枪决
    周大少团长定下神来,故作万分惊讶地道:
    “哪个的嘛,南京是先总理中山先生的陵寝所在地,是我中华民国的首府京畿重地,是全**民至诚瞻仰所在,全世界翘首期盼与最大观瞻所在,”周大少团长着激动地站了起来,
    “南京也是中华六朝古都的虎踞龙盘的王城,它东接淞沪之商贾云集、物产丰富的鱼米之乡,北临广阔的中原大地,西联中国内陆纵深。滚滚长江东逝水,南京城就是这条巨龙的心脏守,南京是一定要守得再,就是国父先总理中山先生在天之灵,也能使南京城转危为安,逢凶化吉的。我啷个会昏这个头嘛。校长,是啷个龟儿子的乱嚼舌根、胡编乱造谣诋毁我嘛?”
    最高领袖两口子见周大少团长这幅气急败坏的表演,都笑了。老蒋笑着道:
    “我自是不信的晓舟,我是相信是识大体的。如果唐将军守南京,这个地势,守上三个月应该没有问题吧?换做呢?”
    周大少团长起来卖力表演了一番,这时倒不好再坐下去继续跟碗饭作斗争了。只好不吃了站着回答道:
    “感谢委座,哦不,校长的信任。唐将军智勇双全,威震天下。但现今情形亦不容乐观的:守南京的部队多半是是从淞沪会战战场上才溃退下来的,人员还没有收容一半,士气低落,军备不整,守南京只能是勉为其难了。能抵挡十天半月的,已属侥幸,再长就不敢奢望了。至于到我,如果能满足我的几个条件。南京短则可守半年,长则一年不等。”
    听到周大少团长这话,这回轮到最高领袖和夫人俩个张口结舌万分惊讶了。最高领袖连了几句“好”以后却没有了下文(鬼大爷才会相信周大少团长的大大牛皮哟)。
    一路泛着嘀咕的周大少团长,回到了军委会的招待所。周大少团长躺在床上吐着烟圈,思考着。见万朵花泡好香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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