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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章

我有一个秘密-第2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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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春莲说可以,“你自己去,还是我带你去?”
    赵晓说她自己去就行,她看看中年女人怀里的婴儿,“那不打扰你了。”
    周春莲又恢复如常,“孩子饿了,我给他喂个奶,麻烦赵小姐给我把门带上。”
    赵晓带上了门,在门快关上的那一霎那间,她看到周春莲抱着孩子躺上了床,胸前的衣服也撩了起来。
    去卫生间洗脚洗鞋,赵晓没休息,她拽了卫生纸擦椅子,擦了一遍又一遍,快把卫生间放在马桶上的那卷纸用完才停下来。
    赵晓搬了椅子去阳台,面对着窗外的夜色,等天亮。
    对门的黄单在灯下研究拿回来的那双鞋,他的眼皮猛地一跳,发现了什么,立刻就去把自己从孙四庆家偷拿的那双找出来,将两双鞋放在了一起。
    是同一个款式,只有颜色跟鞋码不同。
    黄单再三确定后,将这条线索收进脑子里,他看着鞋,第一时间想到了开淘||宝的王志。
    王志进货方便,渠道多,鞋子进一批回来卖,很正常。
    而且刘大娘死的那晚,黄单被人推下楼,他上去找,王志又过于凑巧的开了门站在走道里,还有对方那间总是紧闭着门的仓库。
    事事都透着蹊跷。
    黄单摸着拖鞋鞋底的标志,他的动作突然一滞。
    会不会……
    老张跟刘大娘脚上穿的,和赵晓屋里发现的根本就不是一双拖鞋,只是同款同一个颜色?
    一开始他就偏离了轨道,离真相越来越远?
    黄单正走着神,头顶冷不丁的响起一道声音,他抬头,发现男人站在自己面前,手里还拿着一把枪,就是他藏在枕头底下的那把。
    忘了换地儿藏了,黄单的嘴角抽了抽,他快速的转动脑子,需要想一个将这件事翻篇的理由。
    陆匪的面色阴沉,“枪哪儿来的?”
    黄单把手里的拖鞋放地上,“我在外婆的箱子里找到的。”
    老人去世了,不能把她叫出来对峙,这理由不错。
    陆匪挑挑眉毛,“季时玉,你还挺聪明,知道拿你不在世的外婆当挡箭牌。”
    他冷哼一声,“你是不是觉得这样说了,我就会把枪还给你?”
    黄单意识到男人想干什么,他立刻站了起来,认真的说,“陆匪,这枪你不能拿走。”
    陆匪冷着声音,“那你跟我说说,你为什么要留着这把枪?能当饭吃,还是能给你变魔法玩?”
    黄单说,“这是外婆留给我的。”
    陆匪用没拿枪的手在青年额头敲一下,“别逗了,季时玉,站在你面前的不是白痴,你连枪的来路都不说,还撒谎,我能把它给你?”
    黄单叹道,“我不能说。”
    陆匪的眉头一皱,发觉自己喜欢青年的坦诚,厌恶对他的隐瞒,他阴霾的瞥嘴,垂眼摩||挲着枪身,“是吗?”
    黄单怕男人把枪弄坏了,他想了想说,“里面就一颗子弹,我没用过这种枪。”
    陆匪拿着枪的指尖一抖,整只手都颤抖了起来,他用左手按住右手,铁青着脸怒骂,“那你宝贝似的把这玩意儿放枕头底下藏着干什么?以为自己是神枪手,一枪一个准?”
    黄单说,“就算只有一颗子弹,也比没有要强。”
    陆匪的周身气息可怕,他阴沉沉的说,“我真想现在就撬开你的脑袋,把你脑子里的水给倒出来。”
    黄单抓住男人拿枪的手,被挥开了,他又去抓,这次没有被挥开,就摸了摸男人的手。
    陆匪的语气很差,“撒娇,讨好都没用,别给我来这一套。”
    黄单说,“枪能防身。”
    陆匪勾唇笑道,“对,没错,枪能防身,也能让想杀你的人发现,用枪在你头上打出个窟窿。”
    黄单说,“别往最坏的地方想,太消极。”
    陆匪反手去抓青年,指腹按着他的手心,“枪,我,你自己选。”
    黄单无语几秒,“都要。”
    陆匪脑门的青筋一蹦,“得寸进尺的家伙。”
    黄单说,“有枪,我能保护你。”
    “你还是想着你自己吧。”
    陆匪说完了,就将一口气吐出去,一言不发的凝视着青年片刻,他去打了个电话回来,“这枪我替你收着,我重新给你弄一把。”
    黄单说不行,他这枪百发百中,三哥说了,就算他闭着眼睛,子弹都能百分百的命中要害,别的枪没有这功能,子弹再多,还是不顶用。
    陆匪的眉心拧成川字,面部的戾气很重,他在压制着怒气。
    俩人僵持不下。
    黄单抬手去揉男人的耳垂,捏一下,又捏一下。
    陆匪的呼吸粗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季时玉,你想对我使美人计,得先要去弄个美人。”
    黄单不言语,他把男人的脖子勾下来,唇压上去。
    陆匪的腰背弯着,任由青年在他的唇上胡作非为,还把舌头伸到他的嘴里。
    该死的,舔哪儿呢?陆匪将青年拉开,眼底有欲||火燃烧着,他粗声喘气,转瞬碾上眼皮底下的那两片唇。
    半个多小时后,枪的事翻篇了。
    黄单继续保留着三哥给的那把枪,还答应了陆匪,会收好他给自己弄来的那一把。
    陆匪在意的是青年的隐瞒,枪的来历极不正常,他拍了枪的照片吩咐底下人去查,却什么也查不出来,不知道枪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夏天的黎明来的很早,半点都不眷念黑夜带来的宁静,迫不及待的投奔进曙光里面。
    黄单感觉自己没睡多久就醒了,他躺在床上伸了个懒腰,侧头跟靠在床头抽烟的男人打招呼,“你怎么起这么早?”
    陆匪的嗓音嘶哑,“早什么,我就没睡。”
    黄单把他指间的烟拿走,“不睡觉,大清早的就抽烟。”
    陆匪的喉头滚动,他抓抓头发,从鼻子里发出一个音,“怪谁?”
    黄单说,“怪我。”
    陆匪从后面拽住从他身上爬过的青年,“这就下去了?不来个早安吻?”
    黄单挣脱开,“脏,先刷牙。”
    陆匪,“……”
    他把人拉到身上,手臂圈住了,往上顶高高,“一日之计在于晨,季同学,老师教过你的吧?”
    黄单说,“这句话的意思是一天的计划要在早晨安排。”
    陆匪调笑,“还有另一层意思。”
    黄单摸摸男人,“陆匪,你真的已经做好准备了?会很疼的,你会哭的很厉害,枕头被单都会打湿。”
    他认真又严肃的说,“你还会哭晕过去。”
    陆匪本来雄赳赳气昂昂,这会儿软成了一摊,怎么也抬不起头,他臭着一张俊脸,“下去!”
    黄单从男人身上爬走,趿拉着拖鞋去卫生间,“早饭吃什么?”
    陆匪硬邦邦的说,“不吃,没胃口。”
    黄单的声音从卫生间里传出来,嘴里塞着牙刷,声音模糊,“我给你煎荷包蛋,下一碗面条,要不要吃?”
    陆匪想起青年切掉肉的手指头,他的心脏就一抽,任命的去了厨房。
    早饭就是黄单说的那样,一人一碗面,上面放着煎成圆圈的荷包蛋,切成片的火腿肠,几根绿油油的青菜,些许胡萝卜丁,看着就很有食欲。
    黄单捞掉最后一根面条,擦擦嘴说,“你有事的话,就去忙吧。”
    陆匪说,“我没事。”
    黄单抬头,“没事?你回国不是为了收购案吗?”
    陆匪说不是,他的身子后仰一些,长腿交叠着,“季时玉,你刚吃完我给你做的早餐,就这么急着赶我走,你的良心呢?吃面的时候拌着一起吃掉了吗?”
    黄单说,“我没赶你走,是我有事,上午不能陪你。
    陆匪哦了声道,“先去对门问个情况,然后去找三楼的刘大爷和孙四庆,再上五楼找王志,对吗?季时玉,你这一天天的,可真够忙的。”
    黄单说,“还好。”
    陆匪把口袋里的打火机跟烟盒丢桌上,发出不轻的声响,表示着他很生气。
    黄单说,“你要是不忙,就跟着我。”
    陆匪捞住青年的腰,拿粗糙的掌心蹭了蹭,他低笑一声,“跟着你做什么?看你找死?”
    黄单弄开男人的手起身,准备收碗筷去厨房的,却被阻止了。
    “一边玩去。”
    陆匪慢条斯理的收着碗筷,“切个菜,都能把手给切了,还削掉了肉,顶着大大小小的伤,自己却跟个没事人似的到处瞎转悠,我活了三十年,在你身上长了不少见识,季时玉,我谢谢你。”
    黄单,“……”
    陆匪从厨房出来,扒开青年头后的发丝看昨晚撞的包,消掉了不少,“白天小心着点。”
    黄单说,“好哦。”
    陆匪抱住青年的脑袋,亲一口就摸一下,“本来就蠢,还接连磕磕撞撞的,季时玉,哪天你要是成了小傻子,我就不要你了。”
    黄单当做没听见。
    七点多,黄单听见门外的开门声,他也开了门,看到周春莲的身影,就随口提了赵晓。
    周春莲说,“天刚亮就走了,这会儿应该在公司吧。”
    黄单问道,“周姐姐,李大哥回来了?”
    周春莲茫然,“啊?”
    黄单蹙了下眉心,“昨晚李大哥不是在公司通宵加班吗?现在还没回来?”
    周春莲笑笑,“一孕傻三年果然没错。”
    她又不笑了,语气沉重,透着对现实的无奈跟妥协,“现在经济不景气,工资发不出来,还隔三差五的加班,我家那口子要晚上才能回来。”
    黄单说,“那很辛苦。”
    周春莲说是啊,“小季,我听说那个陆先生是在国外开公司的,国内也有生意,我看你跟他走的很近,工作的事找他看看,说不定还能找到一个提供住处的岗位。”
    黄单动动眉头,上次周春莲暗示他不要再跟王志来往,这次暗示他走。
    他在心里猜测,周春莲或许知道些东西,却不明说。
    “周姐姐,赵晓昨晚在你家待的还好吧?有没有出什么状况?”
    周春莲说没出状况,“我让她睡客房,她没睡,之后我就忙着哄孩子,也没过问,早上出来才发现她早就离开了。”
    黄单说,“她有严重的洁癖。”
    “不止是洁癖,那孩子的警惕心也很强。”
    周春莲说,“小季,你下楼吗?要是下楼的话,帮我扔一下垃圾。”
    黄单说下楼,“放着吧。”
    周春莲道了谢,就把门一关,隔绝了走道里的热气。
    黄单回屋换鞋,拎了周春莲的垃圾下楼丢垃圾桶里,带着那双拖鞋去找刘大爷。
    期间陆匪都跟在身旁,俨然就是一副大家长的姿态。
    刘大爷提着水桶在门口擦门,干瘪的嘴里碎碎叨叨的,见着黄单跟陆匪,还是那句话,叫他们来,一定要来。
    似乎当年跟老伴拜堂成亲的日子,是刘大爷最重要的一个时刻。
    陆匪双手插兜,“你跟个疯子也有的聊?”
    黄单说,“大爷知道自己的家住哪儿,生活也能自理,我看他跟一般人差不多。”
    陆匪不置可否。
    黄单把那双拖鞋拿到老人面前,“大爷,这鞋……”
    刘大爷给他推开,“臭小子,没看我在擦门吗?走开点,别挡着我。”
    陆匪说风凉话,“行了季时玉,这老头子很不待见你,就别杵着了,回吧。”
    黄单不走,他拿着拖鞋的手一松,拖鞋就掉在了地上。
    那响动惊到了刘大爷,也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低头看看,就把脚拿出来,往拖鞋里面一放,乐呵呵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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