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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我有一个秘密-第2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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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文远在剥桂圆,肉少的自己吃,肉多的送到青年嘴里。
    黄单愣住了,直到男人捏他的下巴,他才回神,乖乖的张嘴吃了好几个桂圆,把核吐在垃圾篓里,“我们做||爱吧。”
    那平铺直叙的语气,好像做的不是爱,是饭。
    聂文远差点被嘴里的桂圆给噎住,他面不改色的关掉电视,拉着青年上楼,气息是稳的,只是步子迈的很大,争分夺秒。
    黄单被拉着往前走,身形有些不稳,进了卧室就被压倒在床上,唇上的力度来的热切又激烈,他很快就丢失了思考能力。
    大半夜的,吴奶奶听到了哭声,她起初以为是听错了就没当回事,正当她接着睡的时候,又听见了。
    吴奶奶披上外套出去,发现哭声是从楼上传下来的,她神色一紧,开了灯就上楼,一路听在哭声最响的卧室外面。
    里面的哭声突然停了。
    吴奶奶敲敲门,问是怎么回事。
    聂文远没开门,在屋里说的,“小于做噩梦了。”
    吴奶奶哦道,“会不会是白天吓到了?你在床边拍一拍,喊几声他的名字,说回家了回家了,他的魂就能回来的。”
    聂文远应声,门外的脚步声慢慢走远,随后是下楼的声音,他粗喘着气,胸膛滚落着汗水,湿了一片。
    黄单把嘴里的一块枕头吐出来,半死不活的趴着,整个人像是刚洗过澡还没擦,也似是还泡在水里,温度很烫,把他浑身上下都烫红了。
    他不要脸的缠着陆先生要了一支菊||花灵,陆先生说下不为例。
    算上攒的积分换取的那些,全用完了。
    黄单正想着事,就被一双大手搂着腰翻个边抱起来,贴上男人精壮的胸膛,粘||腻||腻的。
    聂文远的腹部还缠着纱布,伤口没裂开,快好了,他丝毫不在意,这一点从他办事的速度跟频率上可以看的出来。
    黄单的耳朵被咬,脖子被||舔|,他哼了声,把脸上的眼泪全往男人的肩膀上蹭,疼的厉害了,就去抓男人的后背。
    聂文远给他抓,眉头都不皱一下。
    正值壮年不是开玩笑的,聂文远身强体壮,劲儿大,力道猛,做事很有条理,一是一,二是二,一步一个脚印,绝不敷衍了事。
    黄单最后昏厥了过去。
    大年初一,黄单在床上度过了一天,原因是腰疼。
    大年初二,黄单还在床上,吃喝都在,拉撒是被抱去卫生间解决的,原因还是腰疼,坐都坐不起来。
    吴奶奶不能理解,“文远,小于腰疼的那么严重,怎么不去医院看看啊?”
    她还有话没说,小外甥腰疼,做舅舅的一副吃到人参肉,能长生不老的高兴劲儿说的过去?
    “过两天能好。”
    聂文远端着粥上楼,喂他的小外甥去了。
    黄单靠着枕头半躺着,一口一口的吃完了粥,“我是腰疼,但手没事。”
    聂文远拿帕子给青年擦擦嘴,俯身去亲,舌||头伸进他的嘴里,追着他的唇||舌|缠||绵起来。
    黄单喘着气,嘴角的唾液被男人给|舔||掉了,那里湿湿的,也痒痒的,他忍不住把人叫近点,手勾上去,唇也压上去。
    年后的时间快到飞起,温度渐渐回升,春天就扑进了人们的怀抱里。
    黄单想去见周薇薇,可是聂文远不放他走,说过段时间一起去,他也想去新世纪的工地上干活,看能不能打听点消息,对方也不同意,之前说好的事,现在变卦了。
    六月初开始,黄单开始发现聂文远不对劲。
    聂文远从晚点回来,到不回来,再到几天才回来一次,每次回来都满脸疲惫,眼底的青色也越来越重。
    黄单把男人摇醒,“是不是厂里出事了?”
    聂文远嗯了声,手掌摩||挲着青年的腰,手伸进他的衣服里面,声音模糊的说,“工人们都下岗了,那块地皮要被政||府拿来拍卖。”
    黄单见男人的呼吸均匀下去,他这次没摇,而是捏住男人的鼻子,唇堵上他的。
    聂文远喉咙里发出一声笑,他翻身把人压底下,捧着脸去亲,“你点的火,自己灭。”
    黄单被||干||了两次,事也没问出个所以然出来,他精疲力尽,醒来一小会儿就睡了过去。
    聂文远用指腹描摹着青年的眉眼,在他眉心的朱砂痣上面磨蹭两下,把唇贴上去,落下一个水印。
    六月底,聂文远让黄单跟着他的人去一个地方,马上就走。
    黄单看着男人给他收拾东西,他在旁边问道,“你不跟我一起走?”
    聂文远说有点事要处理,都处理完了就过去接他,“到时候我们去另一个地方生活。”
    黄单阻止男人的动作,“我在这里等你把事情处理完。”
    聂文远眉头死皱,严厉的说不行,他拿手掌扣住青年的后脑勺,把人带到眼前亲了好一会儿,低哑着声音说,“你在,我会分心。”
    黄单的任务还没完成,他不敢填答案,人数不确定,现在又变的不安起来,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不仅仅是工厂停工那么简单。
    黄单的思绪回笼,他摸摸男人没怎么刮的下巴,胡渣硬硬的,扎手,“那你什么时候来接我?”
    聂文远说很快,“最晚下个月月底,最早下个月中旬。”
    黄单闻言,心里的不安减轻了一些。
    七月初三,聂文远把黄单送走了,没想到他刚回家,就接到底下人的电话,惊慌失措,“主任,小陈先生不见了。”
    聂文远平静沉稳的下命令,“把大楼封锁,给我一个角落一个角落的找。”
    他挂断通话,头痛欲裂。
    药没拿到,聂文远的手机响了,他接通,听见了邱涛的声音。
    邱涛那头有呼呼的风声,是在外面,“文远,不是我说你,小于那么小,又没有怎么读书,大字不识几个,也涉世不深,还是个小孩子,顶多就是贪玩了些而已,你把他一个人送到那么偏远的地方去,人生地不熟的,也不怕他被人给拐跑了啊。”
    聂文远放弃了去拿药的举动,他坐到沙发上,眼底一片阴霾。
    邱涛说,“他身上穿的都是国内没有的牌子,那么扎眼,很容易引起不法分子的注意,就算你把他保护的再好,也还是会有马失前蹄的时候不是吗?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文远,年前我就跟你说过一句话,脚下的路不能用尺子画出来,变数多的很。”
    聂文远的声音里听不出情绪,“你在哪儿?”
    邱涛在电话那头笑着说,“我在以前我们一起待过的厂子里,虽然早就废弃了,不过坐下来聊个天的地方还是有的,你过来吧,我们好好叙叙旧,记得一个人来,别带上你的那些手下,不然会把你的宝贝小外甥给吓到。”
    那头挂了,聂文远维持着接电话的姿势不动,他半响才放下手机,十指插||进短硬的发丝里面,修建整洁的指尖抠住了头皮。
    那点刺痛猛地一下冲进聂文远的脑子里,将某根神经大力扯拽住了,他的脸部仿佛有咔咔声响起,常年戴在脸上的那块面||具裂开了掉下来,肃穆冷静褪去,露出里面的恐慌,暴戾,血腥。
    聂文远拿了茶几上的烟,抽||出一根叼在嘴边,他从火柴盒里拽了根火柴,擦半天都没擦着。
    手抖的厉害,按住了还是抖。
    “妈的!”
    低骂一声,聂文远把那根火柴跟火柴盒一起扔出去,他扯掉嘴边的烟掐断,抓起手机狠狠摔在地上,之后又一脚踹开面前的茶几,上面的精贵茶具摔的稀巴烂。
    “嘭”“哐当”“砰”,客厅里的巨大响声持续了很久,家具东倒西歪,瓷器碎的到处都是,原本一尘不染,温馨规整的客厅一片狼藉。
    聂文远重重的喘口气,胸口剧烈起伏着,额角有一滴汗水滑落,他的眼眸猩红,像是被人撬起了身上的逆鳞,血淋淋的,既痛苦,又充斥着滔天的愤怒。
    聂文远抹了把脸,手掌心里又是汗又是血,也不知道是哪儿破了沾上去的,他踢开倒地的椅子去了卫生间,站在镜子前慢条斯理的洗手,水池里的水是红色的,那些红色慢慢冲散,全部冲进了下水道里面。
    没一会儿,流下来的水干净清澈,好像之前的血红没有存在过。
    出门时,聂文远已经把溅到血,布满焦躁痕迹的一身行头给换下来了,他的发梢有点湿,身上穿的白衬衫,下摆收进裤腰里面,刚硬挺拔,端正沉稳,又严肃淡漠,和平常并无差异。
    将家甩远,聂文远的视线从后视镜收回,他一边打电话一边开车,安排着什么事,语气平静,眼睛里波澜不起,在那背后却是暴风骤雨,惊涛骇浪。
    作者有话要说:  高考结束了,恭喜解放,雪糕西瓜吃起来。
    明天可能会休息一天,小伙伴们不要抱期望,我要是更了也是这个时间,要是没有,那就会在第二天更,总之我明天会看情况而定,晚安。

☆、第101章 风花雪月

城北有个厂子,早些年是T城数一数二的大厂子; 但凡是谁家有人在里头做事; 甭管是做的什么; 逢人都能说上一说,感慨一番人比人,气死人的心酸。
    有一年厂里发生了一起恶性打斗,死了两个人,这事过去几个月,开始出现了闹鬼的传闻。
    起初传闻就只是传闻,没人当回事; 直到有人说真的见了鬼,一病不起之后; 厂里就人心惶惶; 各种流言蜚语就接连不断。
    工人们怕归怕; 每天还是照常上工; 不敢马虎。
    聂文远跟邱涛是前后进的厂子,邱涛进去后; 就很快和他好上; 称兄道弟; 同进退; 那场打斗他们也有参与,受了不轻的伤,但仗着年轻,生命力旺盛; 很快就活蹦乱跳。
    当时他们年少,也不懂权衡利弊,大家都上,他们也上,一窝蜂的涌上去挥动拳脚,总有一身使不完的劲儿。
    时隔多年再回想起来,只会觉得好笑,打斗的起因其实不是什么国仇家恨,仅仅是一个女人,没那个命,情情爱爱的最好别碰,轻则萎靡不振,伤筋动骨一百天,重则半死不活,留下抹不去的伤疤。
    然而谁也不知道,那场打斗中死去的两个人,是邱涛失手杀的,也是在那一刻开始,他的少年心性就发生了变化。
    一开始的时候,邱涛的人生变成一场赌局,有一天赚一天,后来他的贪恋跟欲||望在心里作祟,他不满足现状,不顾一切的踩着别人往上爬,别说是拜把子的兄弟,连亲兄弟的头都可以踩,事实上他也那么做了。
    爬上去了,邱涛还没来得及俯视脚下的一群弱小贫民,欣赏他们在苦难里挣扎,大发慈悲的施舍三瓜两枣,就发现拜把子的兄弟也爬上来了,在他没有察觉的时候,已经和他并肩。
    邱涛以为那感觉是最糟糕的,没两三年就发现不是,最糟糕的是拜把子的兄弟已经超过他了,依旧是在他没有察觉到的时候发生的。
    等到他意识到这一点,一切都来不及,只能撤开嘴角,笑着举起酒杯,和兄弟碰一杯,真诚又开心的说上一句“兄弟好样的”,假的他胃里都犯恶心。
    没办法,人活一世,谁还能不会点虚情假意,心口不一?
    为己也好,为他人也罢,没什么区别,不过就是找的借口不同而已。
    真真假假的本就模糊,假的可以不知不觉被人篡改成真,真的也能在时间的啃噬下变成假的,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也有可能就是真的,但也许到死都不知道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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