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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章

我有一个秘密-第2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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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男人在给他脱衣服裤子,黄单没动,由着他去。
    聂文远卷起毛衣袖子,迈开脚步去卫生间打盆水端过来,他把盆放在床头柜上,弄湿了毛巾,“转过来,我给你擦脸。”
    黄单把头从左边歪到右边,正对着男人。
    湿热的毛巾盖上来,他的鼻翼动了动,觉得很舒服,之后是手,每根手指头都被擦的干干净净的。
    聂文远去换盆,用毯子把小外甥裹住捞起来放到腿上,手臂从后面伸到前面,握住他的两只脚放进盆里,给他擦洗,“我这辈子就没这么伺候过谁。”
    黄单突然就醒了,他仰头看看男人,又闭上眼睛睡去。
    收拾了一番过后,聂文远坐在床边,沉默着凝视他的小外甥,他伸手去摸,低头去亲,长长的叹一口气。
    第二天上午,黄单的感冒好了,头也不疼了,他跟聂文远打过招呼,就去见了周薇薇。
    周薇薇离开了医院,住在自己的家里,黄单到那儿时,聂秀琴正在大扫除,快过年了。
    黄单一进门,聂秀琴就给他拿瓜子花生,还拿了一大把芋头干,话是冲着房里喊的,“薇薇,你看谁来了?”
    周薇薇在卷毛线团,听到喊声也没出来。
    黄单走进房里,“表姐。”
    周薇薇看看进来的人就起身去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白色的小袋子,装的都是花生糖,她全递过去,“吃。”
    黄单伸出两只手接,“谢谢表姐。”
    周薇薇不说话也不动了,她继续卷毛线团,过了会儿就不卷了,而是盯着黄单看,可能是她的眼珠子比常人要更黑,也大一点点,这么盯着,有点渗人。
    黄单不在意,他从袋子里拿出一块花生糖放进嘴里,甜的他蹙了下眉心,还是大白兔好吃点。
    房里很静。
    黄单看着面前的女孩子,觉得她没之前那么消瘦了,气色好了很多,整个人看起来像是见到曙光的逃生者,“表姐,你认识邱涛吗?”
    周薇薇垂头卷着毛线团,不见任何反应。
    黄单蹙蹙眉头,这个结果不在他的意料之中,女孩没有异常表现,是不是就可以说明,邱涛跟整件事无关?真的只是他想多了?也想错了?
    时间流逝的很快,黄单回过神来,已经快到中午了。
    周薇薇还在卷毛线团,黄单这才发现那毛线是深色的,和聂秀琴给聂文远打的毛衣一个颜色。
    外面突然传来惊喊,随后是椅子被碰倒的响动,聂秀琴急急忙忙跑进来,“小于,你姐出事了,小姨听说你妈在医院哭晕了过去,你赶紧去医院!”
    陈小柔的情绪失控,跟个疯子一样又哭又叫,她被打了镇定剂。
    黄单在医院碰到原主家的亲戚们,那拨人准备离开,边走边窃窃私语,说再这么下去,小柔会步上她表妹的后尘。
    他们还说到年底了,一个两个的,怎么都出事了,陈家犯太岁了吧?也有可能是得罪了哪路神仙,不然不会这么多灾多难。
    黄单没进病房,在外面看了一眼,陈小柔躺在病床上,双眼紧闭着,脸苍白如纸。
    后面冷不丁响起陈飞的声音,“陈于,我想见舅舅,你帮我给他打一个电话。”
    黄单转身看向陈飞,“你自己可以打。”
    陈飞呵呵笑道,“陈于啊陈于,你以为我没打吗?我打了,可是打不通,舅舅不接我的电话。”
    黄单猜想陈飞要对聂文远说什么,他蹙了下眉心,就打了通电话给聂文远。
    聂文远很快就过来了。
    陈飞的视线在舅舅跟弟弟身上来回打量,俩人的站位隔的挺远,关系似乎没之前那么近了,他在心里笑笑,嘴上说,“舅舅,我有话想跟你说。”
    不等聂文远开口,黄单就识趣的走开了。
    十来分钟左后,一辆车开到黄单身边,他看了眼驾驶座上的男人,对方面上不见什么情绪波动。
    黄单一路跟着他出医院,坐上车回了住处。
    直到进了书房,黄单才开口询问,“我哥跟你说了什么?”
    聂文远坐在椅子上,“去给我泡杯茶。”
    黄单泡好茶过来,“烫。”
    聂文远吹吹漂浮的茶叶,轻抿一口茶在嘴里,他舒出一口气,拍一下腿,“小于,坐上来。”
    黄单乖乖坐到男人腿上,也不催促,等着男人开口。
    聂文远阖了眼帘,手在小外甥两侧的腰上轻轻摩||挲,“你哥想去国外。”
    黄单腾地一下站起来,“什么?”
    聂文远把人拉回去,这次拿手臂圈住了,“坐好。”
    黄单说,“我坐好了,你接着说。”
    聂文远嗅着小外甥脖子里的味道,“你哥手上捏了我的把柄。”
    黄单把男人的脸推开些,跟他面对着面,方便看他面部的表情变化,“什么把柄?”
    聂文远看着小青年。
    黄单的脸色不太好看,“他是怎么知道我们?”
    聂文远不快不慢的说,“这个问题我也想过,可能是我看小于的眼神没收好,也有可能是另有他人透露给你哥的,小于,你哥这步棋走的挺像那么回事。”
    他那样子,似乎并不慌乱,一切都还在掌控之中。
    黄单的心也就没那么不安了,他问道,“那你会怎么做?”
    聂文远揉了揉小外甥的耳朵,云淡风轻的说,“他想去国外就让他去,不过,想回来是不可能了。”
    黄单蹙眉,“不是长久之计。”
    他猛地问道,“我哥是不是还说了别的?”
    聂文远点头,也没隐瞒的意思,“对,条件是先送他去国外,之后才会说出来。”
    黄单飞快的把这几条信息塞进脑子里,“我姐出事了,我妈伤心过度,家里正需要我哥,他为什么这么急着要走?”
    聂文远好像对他的反应并不稀奇,亲哥的事,都无所谓。
    黄单陷入沉思,也没管男人猜不猜疑,他问道,“是不是关于我表姐……”
    聂文远说,“好了,小于,我累了,要睡午觉。”
    黄单抿嘴,他发现男人眼脸下面有青色,昨晚没休息好,“那你睡吧,我去看看冰箱里有没有吃的。”
    聂文远圈住小外甥的手臂没撤走。
    黄单扒一下没扒开,“你不是累了吗?”
    聂文远不言语。
    黄单感觉出来了答案,他想起来陆先生说菊||花灵刚涨价,要一百一支,吓的立刻就从男人腿上离开。
    聂文远把人拽回腿上,“跑什么?我不是老虎,不会把小于吃了。”
    黄单只是想想,浑身的骨头就条件反射的疼起来,男人是第一次,不会有经验跟技巧,只有本能,直来直去的,他会疼死,“这件事还要从长计议。”
    显然不能。
    黄单这时候竟然还胡思乱想,他想的有点多,也有点远,想起了乡村的玉米地,天闷热难耐,地上都是土疙瘩,有虫子爬过,还有味道很浓,有些刺鼻的雅霜,满满一瓶。
    “慢慢来,聂文远,我们不能急。”
    聂文远把下巴搁在小青年的肩头,炙热的气息往他脖子里喷洒,用呢喃的口吻说,“小于最好了。”
    “……”
    黄单的耳朵被亲,又痒又热,他的气息微乱,“聂文远,我给你亲好不好?”
    聂文远说不好,“我只想要小于。”
    作者有话要说:  高考的小伙伴们加油加油加油啊,考完又是一条好汉。
    明天见明天见明天见!

☆、第98章 风花雪月

亲都不能满足,黄单没办法了; 他只能说; “舅舅; 我会疼死的。”
    这是一招必杀技,却也是极具针对性的一招,黄单用在别人身上是没有用的,他疼不疼死不会有人真当回事,只觉得是句玩笑,夸张的说法罢了,唯独有个人除外。
    独一无二; 正如男人对他而言,无可替代。
    果不其然; 黄单话落; 他就感觉男人的身子剧烈一震; 受到刺激般; 全身的肌||肉都在骤然间绷紧了起来。
    聂文远不是没见过世面,生来一帆风顺的小孩子; 他这个年纪; 看淡了人生百态; 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 也就在前段时间才突然惜命起来,还考虑年后就开始戒烟酒,想多活几年,在他的小外甥逐渐成长的路上; 能陪伴左右。
    死这个字跟别的人挂钩,聂文远丝毫不在意,甚至都置若罔闻,麻木了,也很冷漠。
    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要换成小外甥,听在他的耳朵里,就像是被铁锤锤了一下头顶心,被利刃刺中心脏,在里面翻搅,疼的他整个人痉挛起来,半天都喘不出一口气。
    聂文远在那短暂的几秒内,感受到了来自灵魂深处的恐惧,惊慌,还有一股强烈的不安,无助,这是他从政多年从未体会过的两样东西,哪怕是兄弟从背后刺进去的一刀,他都不慌不忙的接下,再转头还两刀。
    这会儿不过一句口头之言,聂文远的面上就不见血色,瞳孔紧缩,他的额角渗出冷汗,圈住小外甥的手颤抖不止,像一个精神病患者,一个可怜又可怕的疯子,欲||望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仿佛不曾出现过。
    黄单知道男人会怕,却不知道比之前更严重了,他抿了嘴唇,安抚的在男人背上拍了拍。
    手腕被抓,黄单吸气,男人的气息挤进他的口腔,他仰头承受,唇||舌被亲的发疼,气息乱成一团。
    聂文远在小外甥呼吸困难时退开,舔||掉他嘴角混着血丝的唾液,一下一下亲他脸上咸咸的泪水,“小于,我老了,经不起吓,以后不要再说那句话。”
    语调是温柔的,字里行间却是不容拒绝的强硬。
    黄单答应了。
    晚上聂文远说要去书房睡,他的态度强硬,不容拒绝,“你睡卧室,有事喊我。”
    黄单看男人挤牙膏,提醒一句,“睡前还抽烟吗?要是抽,刷牙也是白刷。”
    心不在焉的聂文远把牙膏牙刷放回原处。
    黄单的视线落在男人宽厚的背上,“聂文远,我想跟你做||爱,但是要再等等,还不到时候。”
    聂文远的呼吸一沉,“你成年了。”
    黄单嗯了声,“是我怕疼,等我准备好了就告诉你。”
    聂文远看向小青年,他说的认真,神态也是,不是在说笑,“好。”
    十点左右,聂文远坐在椅子上抽烟,书房的门是开着的,他没关,小外甥来了,就站在门口,身上穿着自己托人从G城那边带回来的睡衣,脸白白的,泛着光,让人看了不禁感慨,年轻真好。
    聂文远没起来,眼皮半阖着,就坐在书桌后面吞云吐雾。
    他的小外甥人没进来,丢下一句“少抽烟,晚安”就转身离开,走时还很体贴的把门带上了。
    黄单回了卧室没直接就睡,他靠坐在床头看书,等着积分袋子掉落,可惜等到零点也没等到一个,掉落的频率很难把握。
    房门的门缝底下有块阴影,黄单没从床上下来,他盘腿坐在床尾,正对着房门。
    约莫有半小时,门缝底下的阴影不见了。
    黄单去把房门打开,弯腰捡起地上的一根烟头,欲要回屋的时候手被抓住,他的眼皮跳跳,转头看着男人,“你没走?”
    聂文远身上的烟味很重,起码抽了三根烟以上,他的嗓音沙哑,“我想了想,还是跟小于睡吧。”
    黄单,“……”
    聂文远去漱过口躺在小外甥身边,沉默着关了床头柜的灯,背过身睡觉。
    俩人连个晚安吻都没有就算了,中间还隔的挺远,能容得下两个人并肩躺着,被窝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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