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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我有一个秘密-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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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金花说买了,“冬天上城里那次买回来的。”
    “看这天,暂时都不会有雨,好上坟。”王月梅嗓子干了,她咳俩声,“金花,当初要不是我,嫁给村长的就是你。”
    陈金花好像是毫不在意,她笑了声说,“月梅,咱俩都是半只脚进棺材的岁数了,你还说这个干什么?”
    王月梅的面上有几分不自在,转瞬即逝,“这不是话头走到这儿了吗?我就是随后一提。”
    她瞧一眼,“金花,你外面的褂子穿很久了吧,脏成这样,怎么还不换掉?”
    “这家里家外的,天天都是事儿,穿什么都会弄脏,就这么着吧。”陈金花弯几下手里的鞋底板,继续把针头往里面摁,再拽出来,“我哪有你的福气好,有个勤快能干的儿媳,不知道少操多少心。”
    王月梅的柳叶眉一拧,“算了吧。”
    “都这会儿了,她连个缸子都不知道端给我,平时什么事都要我说,不说就不知道做,那面相还丑,也就是多读了些书。”言语中有着清晰的挑剔和不满。
    面相更是一般,老了满脸粗糙的陈金花没说什么。
    吴翠玲在黄单那儿,“冬天,你哥是不是有心上人了?”
    黄单在院里拿着个黄梨吃,闻言就说不知道。
    吴翠玲说,“我看他在屋里做蛇骨链子,应该是送人的。”
    黄单啃一口梨,“我不清楚。”
    吴翠玲问两句都没有答案,就没有再问,她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妥,“早些睡吧。”
    等吴翠玲走后,黄单就停下啃梨的动作,又继续啃,快速啃完,就去李根家屋前的老槐树底下,捡起地上的小土疙瘩丢到一个屋里。
    不多时,李根和黄单在村子西边的树丛里碰头,蚊子好多,嗡嗡嗡的,伸手一抓就是一把。
    黄单说,“我有事问你。”
    李根抱他的腰,用牙齿咬他的唇,“先亲,亲够了再说。”

☆、第17章 乡村爱情

黑灯瞎火的,一点风都没有。
    李根知道青年特别怕疼,他也知道要轻着点亲,不能上嘴去咬,但就是忍不住,用牙齿把对方柔||软的唇咬||住,舍不得松开。
    黄单疼着了,他嘶一声,在男人的肩膀上推了一下。
    李根握住青年的手,“哥不咬了。”
    黄单疼的眼睛都红了,“你总是撒谎。”
    李根看青年红眼睛,自己就可耻的硬了起来,“不撒了,保证不撒,哥以后只撒尿,不撒谎。”
    黄单的嘴唇没破,有一圈牙印,他用舌尖舔一下,疼的眼冒金星,靠着背后的大树喘气,“如果你撒了呢?”
    李根低头,“那你咬我。”
    黄单抬眼,跟男人火热的目光对上,他被烫的浑身都不舒服,“咬哪儿啊?”
    李根的呼吸猝然一滞,他弯下腰背,唇贴在青年的耳朵边,嗓音压的极低,在夜晚有几分难言的沙哑,“张冬天,你还说我的思想不纯洁,你才是。”
    黄单说,“你火烧眉毛了。”
    李根低骂一声,眉毛没烧着,烧的是别的地儿,每次一碰这人,就能烧起来,再这么下去,他的理智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崩塌了,抱着引火的人一起燃烧。
    李根把人捞在怀里,“哥想要你。”
    黄单拒绝道,“不行,我怕疼。”
    李根亲他的耳朵,低低的哄道,“不会,一点都不疼,哥会慢慢的。”
    黄单不上当,“你又不是小字辈。”
    李根愣一下才反应过来,他捏一把青年的腰,用粗糙的手掌箍住,哭笑不得道,“你这个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家伙,不知道有多少人想着你哥那二两肉。”
    黄单腰上的肉疼,他使劲去抓男人。
    李根抽气,被抓的青筋都蹦出来了,“你别找死啊,把你哥惹着了,就在这地儿干了你。”
    黄单见男人的眼神变的凶狠,有|欲||火|在翻腾,就立马老实了,他无法想象,做那种事的时候,有多疼,是怎样的一种疼法。
    未知往往让人恐惧。
    李根捏了几下青年的腰,终是没有狠得下心直接来,就去了小树林另一边。
    黄单在原地走来走去,不给蚊子叮上来的机会,他抓一下屁股,过了会儿又抓,隔着裤子抓的不得劲,就把手伸进去抓。
    李根回来时,就看到青年在抓屁股,一边抓还一边擦眼睛,“你屁股怎么了?”
    黄单又疼又痒,自己把自己抓哭了,“被蚊子咬了好多个包。”
    李根擦掉他脸上的泪,“我看看。”
    黄单的声音里带着哭腔,“看什么,你又不是没见过蚊子包。”
    李根瞥他一眼,“看你的屁股。”
    说着就挥手臂,要去拉他的裤子。
    黄单按住男人的手阻止,“都是包,没什么好看的。”他肯定搞出了一条条的抓痕,想想就知道没法看,从明天开始,一定不要在天黑以后上大号,要是出现肚子不舒服之类的情况,就在外面憋着,憋不住了再去,速战速决,那地儿就不适合想事情。
    李根一副深明大义的样子,“行吧,那就等包消了给哥看。”
    黄单,“……”
    李根吐口水,在黄单胳膊的小红包上一抹,又去抹他脖子上的几个包,“口水是最毒的东西,抹一抹有用,你晚上睡觉,半夜醒了不要说话,嘴里的那个口水更管用,什么包啊疮啊,抹了准好。”
    “要不哥用口水在你屁股……”
    黄单捂住他的嘴巴。
    树林的西边隐隐有悉悉索索的声响。
    李根和黄单对视一眼,俩人轻着脚步闻声过去,见着地上铺了褂子裤子,一男一女在上头打滚。
    那女的是今年才嫁到村子里的,她是寡妇再嫁。
    家里的男人死了,女的可以再嫁,顶多就是有些闲言碎语,谁也没有规定说必须守寡守到死。
    同样都是寡妇,看看地上那个,嫁过来后不到一年,就跟自己男人以外的人打滚,日子过的非常活泼。
    而吴翠玲却老实伺候婆婆,忙里忙活,像是在李家扎根了。
    地上俩人在打滚,不知道有俩人在看着他们。
    黄单的耳边是粗重的喘息声,不清楚是地上那大汉发出来的,还是身边的男人。
    他扭头,发现男人的眼睛都看直了,“哥,你看哪个呢?”
    李根的喉结滑动,吞咽着唾沫,“都看。”
    黄单说,“是不是还觉得女的好?”
    李根把目光挪到青年脸上,他咧嘴笑起来,蹭着对方的鼻尖,“谁都没有你好。”
    黄单说,“我说真的,哥,你现在还来得及。”
    “来得及?早来不及了。”
    李根的眉头瞬间一皱,把青年拽走,抵在树上说,“张冬天,你哥我把话撂在这儿,你要是敢玩你哥,中途放弃,就死定了。”
    黄单瞪大眼睛,做出惊慌的表情,“你会杀了我?”
    李根把人摁在胸口,一下一下摸着他的头发,冒着胡渣的下巴蹭上去,“杀人是犯||法的,坐牢又不是什么好玩的事。”
    黄单的心思转了转,尚未开口,就听到男人闷声笑,“哥不用刀,用棍子,从你的嘴里|捅|进去,让你疼的哭出来,哭着说你会乖乖的,跟哥过下去。”
    “……”
    俩人没再去看人打滚,就往回走,太晚了回去不行。
    黄单问,“哥,翠玲姐是大学毕业,又还很年轻,为什么不换一种生活?”
    李根牵着他的手,“这事我跟她提过,她有自己的主意。”
    黄单随口问,“翠玲姐是不是有相好的?”
    李根说,“没有吧。”
    黄单哦了声,就没有继续试探,而是把约男人出来的正事说了,“那链子我不能要,不然翠玲姐会怀疑的。”
    “我又没说是送你的。”
    李根挑着嘴角,眼眸黑亮,“那是给我媳妇儿的,你做我媳妇儿,我就把链子给你。”
    黄单说,“我不喜欢那种小玩意儿。”
    李根凶巴巴的瞪过去,“那是你哥亲手做的,你敢不喜欢。”
    他皱皱眉头,刚毅的面庞多了一些宠溺,“你要是嫌小,哥再给你做一个大的,让你挂脖子上。”
    黄单赶紧摇头,“不用了,手链子就行。”
    李根耍赖,弯着背部把下巴搁在黄单的肩膀上,手臂圈住他的腰身,“还没做好呢,等哥做好了,你就收着,以后我俩去了外地,你要天天戴手上,这可是定情信物,不准弄丢,听到没有?”
    黄单说,“听到啦。”
    他把一边的肩膀往上顶顶,“沉死了,哥,你能把你的脑袋拿开吗?”
    李根不拿开,“这才一个脑袋,你就嫌沉,要是哥整个人压你身上,你能受得住吗?”
    黄单说,“受不住。”
    李根嘿嘿笑,“你可以压哥身上,是坐着还是趴着,哥都没问题。”
    黄单替自己担忧。
    第二天,上河场发生一件大事,何伟死了。
    何母坐在屋子里的地上,拍着大腿嚎啕大哭,扯着嗓子喊,伟子你怎么死的那么惨啊,是哪个杀千刀的害了你啊,你走了,爸妈要怎么活。
    何父也是不停抹泪。
    街坊四邻都过来看,纷纷安慰几句,有个人说了句,“人死不能复生,就别太难过了。”
    这话把何母刺激到了,张口就骂,“你儿子死了,你能不难过吗?”
    那人立马就变了脸,跟何母吵起来。
    床上的尸体还在那儿,屋里就吵的不可开交。
    最后以何母晕过去收场。
    不知道是哪个先传的,说是有人后半夜回来,在何伟他家屋后的竹园里看到一个身影,这事一传,就有胆儿大的去竹园里查看。
    还真发现了东西。
    竹园里有一件褂子,是李大贵生前最常穿的,因为那褂子是红色的,一男的穿身上,很显眼,再加上李大贵的折腾劲儿,所以大家伙多少都有印象。
    这一下子,上河场和沙塘村都炸开了锅,说是李大贵的死肯定跟何伟有关,他死后变成厉鬼,回来找何伟索命了。
    也有人的说,李大贵如果真要索命,那为什么是两年后?
    黄单没顾得上从陈金花那儿探点什么,就去了村东头的李家,发现李家大门紧闭,他在屋前屋后转悠,找地儿偷听。
    院里的鸡鸭鹅都没有吃到早饭,临时抱团在那抗议,圈里的猪也出一份力,大力拱着门,它们压根就没感觉到今天早上的异常。
    王月梅把吴翠玲,李根都叫到屋里去了。

☆、第18章 乡村爱情

今天是个阴天,屋里的光线不好。
    王月梅半躺着,“大清早的,外头就闹哄哄的,出什么事了,翠铃你说。”
    她似是不知情,又好像是另有主意。
    吴翠玲说,“何伟早上死了。”
    王月梅问,“怎么死的?”
    吴翠玲摇头。
    王月梅看着她,“不知道,还是不想说?”
    吴翠玲说,“不知道。”
    “是吗?”王月梅还在看着她,“我怎么听你大伯提到大贵了?这何伟死了,跟大贵有什么关系?”
    吴翠玲说,“有人昨晚经过何伟家时,看见了一个影子。”
    她抿唇,声音有点发抖,“他们在何伟家屋后的竹园里发现了……发现了……”
    王月梅不耐烦道,“你这么大的人,话都说不清?”
    “褂子,大贵那件红色的褂子。”
    吴翠玲握紧双手,哆嗦着嘴唇,“大家都在传是大贵回来找他索命。”
    王月梅说,“我记得,大贵生前的衣物都烧了,你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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