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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我有一个秘密-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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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单的唇角动动,牵起一个弧度。
    戚丰很不满意,拉着青年两边的脸颊,把那个弧度拉的更大些,“就这样?笑不露齿啊你?”
    黄单侧过脸,在男人的手上亲了一下。
    戚丰的呼吸一顿,喉咙里碾出的喘息沉重,他把人抱起来,眼神灼热无比。
    有谈话声响起,伴随着脚步声,黄单赶紧从男人怀里出来,离开墙角的黑暗回了小卖铺。
    戚丰在外面吹了会儿风,看了会儿月亮才进去。
    黄单给一个工人找零,等人走后就问道,“外面都在说是王东强赖账,杀了周阳,你说这事是不是真的?”
    戚丰趴在柜面上,“怎么突然提起这件事?”
    黄单说想起来了就问问,“王东强的老婆早上一直在闹,我听她喊什么有病,吃药之类的,没想到王东强家里有精神病史。”
    “好像王东强还在炒||股,欠了很多钱,他没钱还了才自杀的,我爸的借据被偷了,可能也是他干的。”
    戚丰的手指曲着轻点两下,“现在是死无对证。”
    黄单抿嘴,“嗯。”
    戚丰下意识的让黄单给自己拿包南京,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好了,不想这个了,你爸妈什么时候回来?”
    黄单说,“不知道,我晚点给他们打电话问问。”
    戚丰勾勾唇,压低了声音说,“不回来最好,叔叔陪你睡。”
    黄单从架子里扒出电视遥控器,随便调了个玄幻的电视剧看,画面精良,后期特效做的挺好。
    戚丰买了包五香瓜子,坐凳子上跟他一块儿看,不时讨论一下剧情。
    那包瓜子俩人吃,很快就吃完了。
    瓜子皮很脏,黄单习惯用手去剥,不会直接丢嘴里,他吃完后就拿纸巾擦着手上的脏东西。
    一般时候,要是没什么事,原主爸妈是不会看监控的,即便看了,知道男人留在这里,他也想好了借口。
    这么一想,黄单就投过去一个眼神。
    戚丰立马就接收到了,他没有乐开花,也没激动的一把抱住黄单转圈圈,不过,那斜斜叠在一起的长腿倒是抖了起来。
    十一点不到,黄单接到原主妈的电话,说明早回来,他结束通话就把小卖铺关了。
    戚丰跟着他上楼,俩人用一个洗脸盆,一个洗脚盆,简单洗漱了一番,就把水倒在水泥地上,湿了一大片地儿。
    今晚有风,月色也美,这么个大好时光,不能白白浪费了。
    黄单本来是在趴着刷手机,他靠这个转移注意力,慢慢就不行了,视野里出现一层水雾,“好疼。”
    戚丰抬头,精实的双臂从后面抱住他的腰,压上他白白瘦瘦的背脊,“怎么还疼?叔叔亲的舌头都麻了。”
    黄单压抑着哭声,“那也疼。”
    戚丰的唇落在他布满细汗的脖颈里,低柔着嗓音哄道,“叔叔轻点。”
    这句话黄单听了无数次,后面少了几个字“那是不可能的”。
    大概是楼上楼下都没人,几面墙都是实墙,戚丰没有什么顾忌,活脱脱就是一个二十出头的热血青年,做起事来特有干劲,骨子里的野性都迸发出来了,完全不像是一个三十多岁,过几年就奔四的老男人。
    床是几大块木板钉的,有好几年了,黄单晕晕乎乎的,总担心床坏掉,他也是不容易,在这时候还费心思去想,要是床坏了,该怎么对原主爸妈交差。
    起风了,下雨了,风大了,雨也大了,木床在风雨里飘啊飘摇啊摇,噼里啪啦的直响,它颤颤巍巍的,有点晕,还想吐,感觉自己这把老骨头不行了,生命就快要走到尽头。
    雨水哗啦啦的砸下来,木床被浸||湿,终于忍不住的发出几声喊叫,短促又喘的厉害。
    等到戚丰把事情忙完,床没坏,黄单差点哭坏了。
    俩人浑身都在淌汗,谁也没动,就由着那些汗水从身上滑落,掉在席子里。
    好半天,黄单打了个抖,汗被风吹干了,有点儿冷。
    戚丰去拿桌上的水瓶倒水,再从桶里捞起塑料水瓢舀水兑兑,拽了毛巾给青年擦洗。
    黄单全程很配合,要抬腿就抬腿,伸胳膊就伸胳膊。
    房里的灯关掉,黑暗没有肆意横行多久,便被窗户那里洒进来的一缕月光阻拦。
    黄单没有睡意,他握住男人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指尖按着对方掌心里的薄茧,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意味。
    戚丰被青年摸的口||干||舌||燥,呼吸也跟着粗重起来,在他耳边调笑着说,“小东西,你想让叔叔再||搞||你一次,可以直说的。”
    黄单没出声,指尖还在按男人手上的茧。
    戚丰压了压体内的火,没能压下去,他亲着青年的耳廓,“不想睡了是吧?嗯?”
    黄单说,“明天我不上班。”
    这话听在戚丰的耳朵里,就是“再||搞||我一次”,他撑起上半身,把手掌盖住青年漆黑的眼睛,感受着掌心下转动的眼脸,下一刻就一口咬||住青年的唇瓣。
    黄单嘶了声,身体一下子就绷直了。
    戚丰被勾的魂都在发颤,这回可不会轻易放过他,“叫叔叔。”
    黄单很乖,哭着喊,“叔叔。”
    戚丰的眼底是一片火烧的红,他捏住青年的下巴,把那些眼泪尽数搜刮干净,“你少说了两个字。”
    黄单的嘴角抽抽。
    戚丰又去咬他,嘴里泛起铁锈的味儿,“说不说?”
    黄单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我不说。”
    戚丰直吞口水,他把人往怀里紧搂,“只要你说,叔叔就给你看一样宝贝。”
    黄单摇头,“不看。”
    戚丰把青年的手拉到头顶,低头亲他的眉心,鼻尖,嘴唇,“真不看?那可是叔叔家里的无价之宝。”
    “以后它属于你了,只属于你。”
    可能是一时大意,又或许是男人的无价之宝在夜晚发着光,吸引了黄单的注意力,他犯了一个很严重的错误,忘了用菊||花||灵。
    那个错误付出的代价太大了,黄单很快就受不了的哭喊,手又抓又挠,最后晕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黄单的意识恢复过来,他动动干涩的眼睛,哭多了,很疼,刚要开口就发现男人坐在床头,眼神空洞,全身就穿着一个四角小裤子,木头一样一动不动,吓坏了。
    黄单拍拍男人的手背,“不要紧的,我只是晕过去了,不会死。”
    没到离开的时间,他是不会死的,如果死了,就表示已经到了离开的时候。
    戚丰先是呆呆的看着青年,良久才有了反应,他露出一个笑容,眼睛却是红的,嗓音嘶哑的厉害,“小东西,你晕了很久,要是再不醒,叔叔都准备殉情了。”
    黄单蹙眉,他重复刚才那句话。
    戚丰接受青年可爱的谎言,“这么厉害啊,让叔叔也沾点光,陪你一起成为妖怪。”
    黄单说,“你不要有阴影。”
    戚丰排斥这种压抑的氛围,会让他心口发闷,他有意的开起玩笑,“怕叔叔跟你亲热的时候,硬不起来?”
    黄单说,“我怕你难过。”
    戚丰唇边的弧度维持不下去了,他一言不发的把人抱住,力道很大。
    黄单的思绪飘的有些远了。
    第一个世界他就在做||爱的时候死过一次,男人受到了极大的惊吓,虽然活着,成为社会精英,自己开公司当老板,要什么有什么,风光无限,其实在那时候就已经疯了。
    男人每天夜里都会惊醒,摸摸他的鼻息,听听他的心跳,确定好好的才会躺回去,没过多久又会醒来,做同样的举动。
    一天天一年年,从来就没断过。
    更严重的时候,俩人做||着||爱,男人却是一脸悲痛欲绝的表情,把他往死里勒,黄单不忍心看,也只是哭,疼到不行了就求饶。
    黄单回神,脖子里有一点温热的液||体,他什么也没说,手臂环住了男人宽阔的背部。
    “系统先生,下次我忘记了用菊||花灵,你可不可以提醒我?”
    系统,“是这样的,由于眼睛以下全部屏蔽,所以在下并不能准确无误的判断出黄先生是否到了需要菊花灵的地步。”
    黄单说,“那你凭感觉来吧,判断错误也没关系的。”
    菊||花灵有催||情的副作用,即便是系统先生搞错了,问题也不大,他跟男人做一次就好。
    宁愿多用,也不能不用。
    系统,“好的,在下离开前会时刻注意。”
    黄单说,“麻烦系统先生了。”
    系统说不客气。
    黄单没睡多久天就醒了,他睁开眼睛,对上一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你没睡?”
    戚丰嗯了声,“睡不着。”
    黄单知道他还在害怕,“现在没事了。”
    戚丰捧住青年的脸轻轻抚||摸,问出想了一晚上都想不出来答案的疑惑,“之前怎么弄你都没有疼晕过去,这次是怎么了?”
    黄单骗他,“我没有很放松,所以比平时更疼。”
    戚丰的眉间皱成川字,他长长的叹口气,“叔叔年纪大了,禁不起吓,再有一次,叔叔真不知道会怎么样。”
    黄单亲亲男人冒出胡渣的下巴,无声的安抚。
    天亮了,戚丰没有多待,他走后没多久,车子的引擎声就从楼底下传了上来。
    黄单揉揉腰,慢吞吞的下楼。
    打牌都是有输有赢,有赢有输,张父上半夜的手气好到可怕,到了下半夜,他就开始不行了,有时候早早就听了牌,怎么都摸不到想要的牌,别说自己,就是旁边看牌的人都急的要死,却又没有办法。
    最后还是让别人抢了先。
    张父越心烦气躁,手气就越黑,他黑就算了,还压十块,张母在旁边看着着急,就想着换她上去过过手气。
    结果张父就瞪张母,叫她别在旁边站着,看着就烦。
    黄单打了个哈欠,发现老两口的脸色都很不好,心里也就有了猜测。
    一整个上午,张父张母都没有过一次交流,小卖铺里的气氛很不好,黄单不是个活泼外放的性子,他只管算钱,不管劝和。
    下午两点多,派出所的人来小卖铺,说是案子破了。
    张父问道,“是不是王东强干的?”
    派出所的人点头,“张老板猜的没错,就是王东强。”
    张父的心里一点都不奇怪,“果然是他!”
    黄单在一旁站着,从派出所的人嘴里得知,王东强跟他老婆串通,给他伪造不在场的证词,这条线索还是他老婆无意间泄露的。
    人在绝望的情绪当中,自身的防御体系会被破坏,展示出许多意想不到的一面。
    派出所顺着这条线挖下去,挖到不少东西,又接到张父提供的线索,再一结合,确定王东强为了赖账偷拿借据,深夜闯入小卖铺行||窃。
    张父的脸色难看,“那烟和现金也是他拿的吧?”
    派出所的人说这个没有证据,不能百分百确定,“死者完全可以顺手拿一些东西。”
    “张老板,当初你报案的时候为什么不把借据被偷的事说出来?你要是早说了,我们不早就把人给抓住了吗?”
    张父支支吾吾,说这些年搞工程,家里已经没什么钱了,借给王东强的那五十万还是从借款公司借的,他哪儿敢往外说啊。
    要是让他老婆知道这件事,这个家就别想过一天安宁日子。
    这只是原因之一,还有个原因是张父年轻时候也做过亏心事,心虚。
    案子破了,张父一点都高兴不起来,他蹲在门槛上抽烟,想着那五十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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