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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我有一个秘密-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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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他用着用着,就要用完了。
    系统,“那个产品所属的公司每年会举办一次活动,收集大量的用户意见反馈,公司会选出前三名,寄送数量不等的产品。”
    黄单问道,“有要求吗?”
    系统,“稍等。”
    “在下帮您查了,意见反馈的字数要一千字以上,并附英文翻译。”
    黄单说,“我可以写一万字,除了英文,还可以附上德文,法文,俄文等多个国家的同步翻译。”
    系统似乎是被震到了,几秒后才出声音,“那到时候有活动,在下就告诉您。”
    黄单感激道,“多谢。”
    客厅传来江淮的声音,他在打电话,似乎是有什么案子要去跟进。
    黄单往薄被子里缩,昏昏入睡。
    有只手盖住额头,黄单被那粗糙的触感给弄醒了,他打哈欠,“你有事就去忙吧。”
    江淮的手往下移,抚||摸着他的脸,皱眉说,“热度还没退下去。”
    黄单说,“不要紧的。”
    江淮的薄唇抿直,面部线条绷着,明显的放心不下。
    黄单又打哈欠,“没事的,我现在好多了,你去忙你的,我在家补觉。”
    江淮低头去亲他,“乖。”
    黄单搭上眼皮,听着身后悉悉索索的声音,“有事给我打电话,我手机开着的。”
    江淮嗯了声,把灰色衬衫拽下来,塞进裤腰里面,快速扣上皮带,“冰箱里有吃的,饿了就去拿。”
    黄单含糊的嗯嗯,人睡着了。
    玄关的江淮正要穿鞋,又回房里,在青年的唇上碰几下,把人往怀里紧了紧才走。
    心里住进来了人,不一样了。
    无论是在哪儿,要去哪儿,做什么事,和什么人见面,都会记挂着,恨不得捧手心里,时时刻刻都能看到,摸到。
    黄单没睡多久,就听到了“扣扣”的敲门声。
    他以为是自己还没睡醒,准备翻个身再睡,但是那“扣扣”声一直在响,伴随着几声用力拍门的响动。
    确定真有人在敲门,黄单找到拖鞋,慢吞吞的下床,他倒吸一口气,腰酸背痛腿抽筋,这几个字搁他身上,非常贴切。
    昨晚真的做过头了。
    黄单走到客厅,额头已经渗出冷汗,他抽纸巾擦汗,顺便把脸上的眼泪擦擦,“谁?”
    门外是一个年轻的声音,“是江哥叫我来的。”
    黄单没马上开门,他坐到沙发上,等疼痛感不那么强烈,才去把门打开,认出来人是上次的寸板头。
    寸板头看到青年的眼睛通红,脸上还有泪痕,不由得傻眼。
    想到江哥的交代,他一个激灵,“你,你怎么了?”
    黄单摆摆手,“没怎么。”
    寸板头进门,把他来这儿的事给说了。
    黄单默默听着,知道江淮是担心他,叫自己的兄弟过来帮着照看一下。
    寸板头有点拘谨,他搓搓手,不知道该干什么。
    黄单给寸板头拿瓶水,他是想陪对方待会儿的,看电视聊天都行,但是身体已经提出抗议,腰快断了,坐不住,只能躺着。
    要是黄单硬撑,绝对会在寸板头面前疼到哭出来,对方一定会吓到的,他想,还是不吓人了,“我去睡觉,你随意。”
    寸板头拿住那瓶水,看出青年身子不舒服,脸白的很,走路也不自然,估计是扭到腰了。
    他的眼珠子转了转,江哥对个男的这么上心,好像挺怪,又觉得是能预料的事,毕竟上次他就亲眼目睹江哥把这人紧紧抱在怀里。
    寸板头打了个抖,“那个,你中午要吃什么?”
    黄单说,“面条吧。”
    寸板头哦道,“好的。”
    黄单只是随口一说,中午他坐在桌前,看着面前的一碗面条,诧异的问,“你做的?”
    寸板头咧嘴,“是啊,我看厨房有细面,冰箱里有肉有菜有鸡蛋,就自己做了。”
    黄单夹一块西红柿到嘴里,细嚼慢咽后给出评价,“很好吃。”
    寸板头害羞的摸摸后脑勺,“锅里还有的。”
    黄单让他也去吃。
    俩人解决掉一大锅面,气氛没那么尴尬了。
    下午黄单不睡了,他靠在沙发上,后面垫着海绵宝宝靠垫,跟寸板头一块儿看电视。
    那电视讲的是婆媳间的战争,两个大老爷们也不知道能看出什么名堂出来,共鸣是肯定没有的。
    寸板头开始没话找话,“这房子挺贵的吧。”
    黄单喝口水,“还好。”
    寸板头咂咂嘴,“S市什么都贵,还是有大把大把的人要往这里跑。”
    黄单说,“因为这里机会多。”
    寸板头看着虚空,“说的也是,那些上班族失业跳槽,都是常有的事,不像我们,进一个窝,就在里面待着,上头没指令,得待到退休。”
    黄单给他一个橘子。
    寸板头不好意思的说谢谢,三两下把橘子皮剥了,掰一半递过去。
    黄单说了谢谢,慢条斯理的吃起橘子。
    俩人还挺和和气气的,就是电视不好看,真不好看。
    算上这辈子,黄单当了三辈子的gay,也没处理过婆媳关系,寸板头还是个孩子,就更不能从中体会出什么感受。
    电视里的婆婆和儿媳从忍让到忍无可忍,撸起袖子开撕。
    婆婆让儿媳赶紧滚,说房子是她家买的,这个家她说了算。
    儿媳一手抱着刚满月的婴儿,一手找出房产证砸婆婆脸上,结果那房产证的边角把婆婆的脸划破了一条小口子。
    不得了了。
    这要是处在那两个年纪的人看,能激动的瞪圆眼睛。
    而黄单和寸板头全程都是淡定脸,还无聊的犯困。
    寸板头待到江淮回来就走了,他打了招呼往外面走,想起来什么就回头,暧||昧的挤眉弄眼。
    江淮把大门钥匙丢鞋柜上,“你眼睛抽筋了?”
    寸板头咳一声,小声说,“江哥,这条路不好走的。”
    江淮听出那话里的意思,他拍一下弟兄的头,没用什么力道,“你小子,毛都没长齐呢,装什么大人。”
    寸板头往客厅里面瞧,见青年不在才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我有个亲戚,就是走的这条路,没走到头。”
    江淮撩起眼皮,“嗯?”
    寸板头说,“那亲戚是独苗,家里是不可能同意的,被发现以后就是闹,甚至以死相逼过,到最后他还是妥协了,现在老婆孩子热炕头。”
    “他割腕,绝食都做过,你能说他走那条路的时候没认真吗?到头来还不是屈服于现实。”
    寸板头走后,江淮的脑子里塞着那句话,怎么也抠不掉。
    他的烟瘾犯了上来,靠着门在上下口袋里摸摸,才想起来烟跟打火机都被丢在抽屉里,自己正在开始戒烟。
    因为青年说烟抽多了,嘴里的味儿不好闻,对牙齿不好,对肾更不好。
    江淮嘴上骂骂咧咧,却是记心里了。
    谁也不想遭自己的爱人嫌弃,况且对方还小自己七岁,四舍五入就是十岁。
    卫生间响起冲水的声音,黄单开门出来,就看到男人靠门傻站着,眉头皱的都能夹死一只苍蝇。
    “你干嘛呢?”
    江淮正想着事,冷不丁的听见声音,他吓一跳,脸上是来不及遮掩的不安和担忧,在那里头混着些许势在必得的阴骘。
    黄单眯了眯眼,“是不是那小兄弟对你说了什么?”
    江淮定定神,扯起一边的嘴角,“他一个小屁孩,能说什么东西。”
    黄单自顾自的说,“你口中的小屁孩告诉你,同性恋这条路很难走,可能还对你说了什么出柜失败的例子。”
    “你怕我们的事被我家里发现,家里极力反对,我被迫顺从,和你分道扬镳。”
    他说,“可是你不想跟我分开,所以你暗暗下决心,不管我家里怎么为难,你都要过那一关。”
    江淮膛目结舌,半天才迈动脚步走过来,伸手去捏青年的脸,啧啧两声道,“乖乖,你这脑袋瓜子这么聪明啊,这都被你说中了。”
    他狐疑的盯着看,“你该不会是躲在门后偷听了吧?”
    黄单抓住男人的手,“刚才我在上厕所,听不到的,说的那些都是我猜的。”
    “……”
    江淮低声问,“你怎么知道我心里的想法?就不担心我会退缩?”
    黄单说不会的,“因为你说过,死也不放开我的手。”
    江淮愣了愣,他笑出声,蹭着青年的鼻尖说,“对,死也不放开。”
    第二天,江淮揪住寸板头,开门见山的说,“那什么面条,你把步骤写给我,快点,还愣着干什么?”
    寸板头反应过来,“噢噢。”
    他在纸上写完了,还是觉得匪夷所思,“江哥,你要改行做家庭煮夫了吗?”
    江淮把纸条卷起来收口袋里,意味深长道,“做男人难啊,做一个喜欢男人的男人……”
    寸板头说,“更难,我看出来了。”
    江淮没回应。
    难是难了点,但是挺幸福。
    为一个人这么尽心尽力,拼命的想把自己所有的都给对方,生怕少给了一点点。
    黄单吃到江淮给他煮的面条,西红柿有,鸡蛋有,青菜有,肉丝也有,看样子,什么都不缺。
    江淮看青年捞一筷子到嘴里,他问道,“怎么样?”
    黄单慢慢咽下去,“好吃。”
    江淮对这个评价不是很满意,“只是好吃?”
    黄单说,“最好吃。”
    闻言,江淮这才把身上的围裙拽一下来,可算是松了口气,他去找根烟抽,自己出任务都没这么紧张过。
    黄单吃完最后的几根面条,也松口气。
    江淮眼尖,捕捉到了,“你别告诉我,面很难吃,你是不想打击我,才强撑着吃完的。”
    黄单,“……”
    他叹息,“你还没到四十,怎么就这么唠叨了?”
    江淮嘴边的烟一抖,手掐青年的脖子,没用力道,“好啊你,老子辛辛苦苦给你煮面,你吃饱了就嫌弃老子唠叨!”
    黄单说,“我没骗你。”
    江淮把烟夹在指间,往旁边吐了个烟圈,侧头问,“什么?”
    黄单说,“面真的好吃,明天我还要吃。”
    江淮的眼眸黑亮,“行,你想吃多久,我就给你做多久,吃一辈子都行。”
    黄单心说,一辈子会腻的,可以换别的吃,只要都是他做的就好。
    当天晚上,黄单刚洗完澡,坐在床头剪脚指甲,他刚把一片指甲弄到垃圾篓里,就听见了比赛结果。
    第九名。
    这是黄单的名次,前十了,比他预料的高很多,他以为自己只能在前一百。
    黄单从系统先生那儿得知,这是一场针对宿主的比赛,只有符合条件的宿主才能参加。
    否则参赛的可就不止是宿主,还会有闲得无聊,作天作地,费尽心思想找点乐趣玩一玩的系统工作者。
    据说系统工作者的家属太可怕了。
    有的是一个团队,轮流着来,论体力和精力,谁能比的过?
    如果严格要求必须是男子双打,但就有系统工作者的家属是精分的,别看有一个团,其实都是一个人,那情况是在规则以内,完全可以照常参赛,你除了生气,还能怎么着?
    黄单这回是运气好。
    他听系统先生说,比赛的过程中,有好几个宿主都因为身体的原因,提前退赛了。
    毕竟是如此重大的比赛,有心态不好的会很紧张,睡眠不足,食欲不振,吃坏东西,和另一半闹矛盾……这些都会在赛场上起到难以想象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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