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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师父,我喜欢她-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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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人在几秒之后才明白宫主的意思,一个个舒了口气,白朦拍了拍白酒肩膀,“快去看你师父吧。”说完,抬头看向她自己的师父。
  白酒跑进了屋,其他人也跟着进去,院子里只剩下白惜璟和白朦。
  眼神一交汇,白朦便看出了师父的不对劲,上前扶住师父,“师父……”
  对着小徒弟,白惜璟露出了笑容,笑着摇了摇头,“没事。”推开白朦,说:“我回房歇息片刻,不要让任何人打扰我。”
  任何人,包括……自己?师父在刻意隐瞒什么?
  白朦探究地看着师父,师父掩饰得很好,除了第一眼觉得不对劲,现在看起来,师父只是累了。
  白惜璟转身回房,关上门,所有的笑意褪去,无声叹了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小可爱们在上章留评夸奖,羞涩捂住脸~
  有读者在评论问章数,我在这里回答吧,这文还有多少章,无法确定,不过不是短篇就对了,光现在已经有三十多万字了。
  只喜欢看短篇的读者,度度不强求你们追下去,你们随时可以弃文。
  留下来陪着度度成长的,度度万分感激,比心。
  ——————————
  感谢小金主们的霸王票包养,小天使们的营养液灌溉,么么哒~


第102章 
  空气中充斥着血腥味; 所有人围站在床榻前,看着荀大夫给白少琴诊脉。
  荀大夫皱眉不语; 一分一秒过去; 手指依然搭在手腕动脉上,除了按压的力道有所变化,没有挪开过分毫。
  白少琴的脉搏有条不紊,缓慢却有力,若不是亲手处理了她的伤口; 荀珂无法相信,白少琴的脉搏会如此正常。
  正常得像是没受过任何伤。
  掀开被子; 轻薄的蚕丝被下; 是白少琴包扎得让人看一眼就心疼的残破身体。
  奇怪; 宫主用了什么办法; 让白少琴活了过来?
  白酒见荀大夫表情怪异; 举止反常,忍不住问道:“大夫姐姐,我师父她……”
  荀大夫收敛思绪; 回头说:“你师父没事; 好好休养就可以了。”放下被子,盖好; 起身说:“我回妙春堂抓药; 辞雨,你跟我一起去。”
  临走时回头深深望了眼床榻。
  姜晴心思缜密,联想之前荀珂对她们摇头表示少琴没救了; 对白酒嘱咐道:“白酒,你好好照顾少琴,师伯去去就回。”离开屋子,去追荀珂。
  人一走,白酒吧嗒吧嗒掉起了眼泪,惹人心疼,南宫谨上前摸了摸白酒脑袋,开解她说:“白酒,你师父没事了。”
  是啊,师父没事了,可她就是想哭,白酒低下头脸颊贴着师父手背蹭了蹭,冰凉的身体汲取师父仅有的温度,漂浮慌乱的心慢慢安定下来。
  师父,白酒以后都听你的话,不会再任性了。
  白酒始终认为,白少琴出事,是因为她没有听话回九白山。
  丫鬟送了清水过来,要为白少琴清洗身上斑驳的血迹,小白酒拒绝了。
  接过水盆放在床榻前矮桌上,将毛巾浸湿,拧干,细致温柔地为师父擦拭脸颊手臂。
  被子下面的情况,在荀大夫掀开被子的时候,白酒看得一清二楚,白酒回头,南宫谨还在,略犹豫,歉意说道:“谨姐姐,白酒要为师父擦身子,谨姐姐能不能回避片刻?”
  “嗯,好。”南宫谨离开屋,顺手带上了门,一转身,看到白朦站在白前辈房门前,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白朦。”南宫谨叫了她一声,向她走过去。
  白朦转头,四目相对,南宫谨看见白朦眼眸里布满忧愁,问道:“怎么了?”瞥了眼房间,试探地问:“是不是白前辈她出事了?”
  白朦没有回答,南宫谨动唇还想再问,白朦摇了摇头,示意她别说话。
  南宫谨驻足片刻,转身离开,回西厢房。
  一踏入屋,想起了被白酒打断的表白,之后又因白少琴出事,到现在还没给姜辞雨回答。
  到底要不要答应?
  思索良久,笑了笑。
  让小狐狸再追求一段时间吧,说不定她又是一时兴起戏弄自己。
  乌云压城,一个电闪雷鸣,稀稀疏疏的雨滴从天而下,转眼间,变成了滂沱大雨。
  白朦立在门前,看着大雨,听着哗哗雨声,心慢慢沉静下来,之前想不明白的事情,慢慢变得清晰。
  最后,是师父救了师伯,连荀大夫都无能为力了,师父如何救得了师伯?
  只有一个可能,用了长生药。
  没人知道长生药是真是假,有没有长生不老的功效,更不知道它有没有起死回生的能力。
  师父完全是赌一把的心态给师伯吃下了长生药,恐怕,不止是吃下长生药那么简单……
  白朦轻轻叩响了门,门内没有回应,推门,门应声而开。
  昏暗的屋内,静谧得只有涌入屋的风声,白朦关上门,往床榻方向看了一眼。
  落地的大屏风,挡住了她视线,床榻上有个模糊的人影,师父睡着了。
  走到床榻边坐下,向来警觉的师父竟然没有睁开眼睛看她一眼,白朦伸手抚摸师父脸颊,白皙的脸庞,苍白的唇瓣,呼吸微弱不可闻。
  眼眶中的泪落下,打湿衣襟。
  “师父……”白朦上床,侧身抱住师父,埋头在她肩窝里闷声哭泣。
  白惜璟很累,全身无力,缓慢地睁开眼睛,察觉脖颈处湿漉漉的,抱住白朦说道:“我没事,只是有些累。”
  轻轻抚摸白朦的后背,聪慧如小徒弟,白惜璟知道,自己不说,白朦也已经猜到发生了什么。
  过了许久,白朦还抱着她不说话,白惜璟故意一副戏谑口吻,说:“白朦,你都多大了,还哭?小时候也没见你哭成这样,受了委屈最多就是闷着不理为师……嘶……”
  脖颈处传来一阵刺痛,小徒弟竟然又咬她。
  白朦松开,心疼地舔了舔刚刚被她咬的地方,说:“师父,我心疼。”
  心疼什么,心照不宣。
  过了三天,昏迷不醒的白少琴终于醒来,白酒一直守候在床前,小手抓着她的手,她一动,处在睡梦中的白酒立刻清醒。
  “师父,你醒了吗?”白酒雀跃,笑容掩盖住眼眸里的疲惫。
  这几天,都是白酒在照顾白少琴,喂她吃药,为她擦拭身体。
  白少琴眼睛睁开了,意识却还没清醒,木愣地看着床顶,受伤的记忆涌现在眼前。
  她去风月楼找夏烟儿,让她去调查青衫男子的背景信息,没有多作停留,便离开了风月楼。
  回姜宅的路上,突然出现四个月白劲装男子,拦住了她,二话不说拔剑攻击她。
  她以为只是普通的江湖人,一过招,发现他们武功高强,一招一式狠绝凌厉,分明是要致她于死地。
  刀剑无眼,周围的百姓一看这种熟悉的打架斗殴场面,纷纷躲避,别说帮忙,连个报官的都没有。
  很久没有遇到这种强劲的对手,白少琴很兴奋,浑身的血液沸腾,剑越使越畅快。
  以一敌四,小意思。
  就在她以压倒性的优势打败四个劲装男子的时候,嗖嗖嗖,几支羽箭破空而来,猝不及防被射中了肩膀,手顿时失力,强撑着打落其他几支箭,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几个男子又攻了上来。
  转瞬间身体上多了好几道口子,看来是要交待在这里了,白少琴无奈笑了笑。
  心里刚冒出这个念头,又一支箭射中了她,直直射入胸口。
  噗,吐血,剑拄地,还真是想什么来什么,白少琴看着逼近的四人,挥剑砍断箭杆,握紧剑,她还没调戏够宫主师妹,还没等白酒长大……
  绝不能死在这里!
  忽然,一抹玄黑出现在眼前,握刀背对她而立,一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举刀对上四人,刀法诡异霸道,隐隐泛着嗜血红光。
  竟不知,司离武功如此厉害。
  还以为只会轻功呢。
  白少琴看着司离为保护她而战,心如琴弦被拨动了下,有种奇异的感觉从心脏位置蔓延至全身。
  “少琴!”不远处传来呼喊声,白少琴闻声转头,看到姜晴,对她微微一笑,在姜晴跑到她身边之时,直直跌入姜晴怀里。
  看来是不用死了。
  回忆结束,白酒软糯的呼喊声传入耳中,白少琴转头看向床榻边的白酒,无力说道:“白酒,我想喝水。”声音嘶哑干涩。
  “师父等等,白酒这就去倒水。”
  看着白酒捧着满满一杯茶小心翼翼靠近,白少琴抬手想要接过茶杯,白酒却伸手绕过她脖子微微扶起她,茶杯放到她唇边,喂她喝水。
  看这熟稔的动作,白酒一定喂过她很多次了。
  清水入喉,犹如干旱的大地逢雨,顿时湿润舒坦,白少琴轻舒了口气,问道:“白酒,我睡了几天?”
  “三天。”白酒在床榻前站好,扯了扯衣角,说:“师父,你好好躺着,白酒去叫宫主过来。”
  说完,小跑离开。
  这是怎么了?白少琴看着白酒背影,总觉得这孩子有点说不上来的奇怪。
  白惜璟就在隔壁,听到师姐醒了,立即跟着白酒过来,“师姐,你觉得怎么样?”在床沿上坐下。
  宫主师妹的声音清冷,眼眸里却是满满的关切,白少琴眨了眨眼睛,回答说:“伤口疼,浑身无力,要宫主师妹亲亲才能好。”
  “会调戏宫主,看来是好利索了。”姜晴跨入屋中,身后跟着荀大夫。
  白少琴转头看向姜晴,正想回嘴,看到荀珂,愣了下,整个人都不好了,脸色像霜打的茄子。
  荀珂若无其事地放下药箱,在床边凳子上坐下,伸手为白少琴把脉。
  把完脉,掀被子。
  “你想做什么?”白少琴想也没想脱口问道,抬手捂住胸口。
  荀珂淡定回答:“看你伤口恢复得怎么样了。”瞥了眼纱布,仿佛有透视眼一般,扫过之后,说:“恢复得很好。”
  起身,向宫主大人告辞,提起药箱头也不回地离开。
  姜晴送荀大夫离开,白惜璟好奇问道:“你和荀大夫有过节?”
  “没有。”白少琴翻了个白眼,心里暗骂,变态大夫!
  白惜璟不相信地看着她,白少琴扭头躲开宫主目光,白惜璟见状,转头说道:“白酒,你去看看,药熬好了没有。”
  “是,宫主。”
  白少琴以为宫主把白酒支开是想问她荀大夫的事情,心里打定主意,打死也不说。
  没想到,宫主只是和她说受伤的情况,以及:“师姐,我给你吃了长生药。”
  吃了长生药!
  白少琴唰地转头看向白惜璟,惊愕道:“你给我吃那东西!别说我是第一个吃的!”
  是不是看她快死了就拿她试药啊!混蛋宫主!
  白惜璟沉吟,脸上看不出情绪,淡淡说道:“给你吃之前,我先试了一颗。”
  这……这是打算和自己同生共死?
  白少琴愣怔,随即乐呵呵笑了起来,忍住伤痛伸手抓住宫主手腕,说:“竟不知宫主这么爱我,宫主,你不如甩了白朦师侄,跟我在一起啊!”
  “师伯还真是会抓时机。”白朦握剑走了进来。
  她刚从外面回来,没想到一回来,就听到师伯在撬墙角,贼心不死!
  白少琴看到白朦眼神冰冷地看着自己,立刻松手,虚弱地笑了笑说:“哎呀,我在和宫主开玩笑呢!”
  开玩笑?白朦走到师父身边,阴测测问道:“师伯身体好了?竟然能和师父开玩笑。”状似无意地提了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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