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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师父,我喜欢她-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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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外时不时传来鸟叫虫鸣声,听着身旁平缓的呼吸,白惜璟转头,微弱月光下,小徒弟精致的五官隐约可见。
  “白朦。”白惜璟轻轻喊了一声,白朦听到喊声,睁开眼睛,她并没有睡着,转头看向白惜璟,回应道:“师父。”
  白惜璟动了动唇,欲言又止,心里轻叹了口气,说道:“睡吧。”刚说完,小徒弟抱住了她。
  白朦紧靠着白惜璟的肩膀,闭眼说道:“师父,不管你去哪里,我都会和你在一起。”
  她的意思很清楚,她不会阻拦师父去京城,师父要去,她便跟着师父一起去。
  白惜璟听懂了,伸手回抱住白朦,“嗯,好。”
  一夜好眠,睡至日上三竿,两人才慢悠悠起床,至于谢师叔被上官清带走一事,仿佛没发生一般,两人一点儿都不在意。
  被囚困在马车上的谢颜,掀开帘子看了眼南方,自信道,她的宫主师姐收到飞鸽传书,一定会立马赶去京城救她的!
  殊不知,她的宫主师姐还在犹豫着,到底要不要去京城。
  “师父,我们什么时候动身?”白朦回了趟自己的小院,等她回到师父的屋子,师父还和她走时一样,看着书走神。
  师父的心思分明没有在书卷上。
  白惜璟抬头,目光越过书卷落在了白朦身上,上下扫了她一眼,一身青衫劲装,背上负着青虹剑和一行囊,一副要离开九白山的样子。
  自己好像没说过要离开九白山吧?
  见师父一脸茫然不解,白朦挑眉说:“师父,咱们去把师叔带回来。”顺便把上官清这个隐患彻底解决了。
  有上官清在旁觊觎师父一日,她这心就一日不得安宁。
  白惜璟张口正要回答,白酒慌张地跑了过来,扒着门框大口喘气,说道:“宫主,师父回来了,她……她还带了个人回来。”
  那人脸色苍白浑身是血,若不是师父把她抱在怀里带回来,一定以为她已经死了。
  白惜璟和白朦对视一眼,起身说道:“去看看。”
  等她们到了白少琴的院落,进了她的卧房,意外地看到了聂长歌。
  白酒惊讶得脱口问道:“聂……聂姐姐,你怎么能站起来?”她一直以为聂长歌双腿残疾,只能靠轮椅代步。
  聂长歌回头,对白酒笑了笑,回答说:“之前受伤服的药有副作用,吃了之后双腿会无力。”说着目光飘到了白惜璟身上。
  目光从颈间划过,扫了眼双腿,偏头又看了看白朦。
  白惜璟对上聂长歌的眼神,读懂了她眼里的意思,她这位擅毒擅医的师娘,看出她们昨晚做了什么了。
  白少琴见聂长歌和宫主师妹看来看去,催促道:“聂姨,你别看宫主了,先看看这位受伤的姑娘吧!”
  闻言,聂长歌笑了笑,收回目光,转身在床榻边的凳子上坐下,温和说道:“别急,我这就为她把脉,有我在,只要还有一口气,死不了。”
  江湖人称她温柔阎王,既然是阎王,能让人死,也能让人生。
  手指搭在受伤女子寸、关、尺三部,指腹轻用力,皱了皱眉,力道渐渐加重,片刻后,收回手。
  “受了内伤,心脉有损,应该是被人一掌打在了胸口上。”说着扒开了受伤女子的衣服,一个漆黑清晰的掌印赫然出现在她胸口上。
  从袖袋中取出一卷银针,取了一针,在胸口上扎下,静待片刻后,收针。
  “至于她身上的这些血,大部分不是她的……”看到白酒捂着眼睛一副非礼勿视的样子,微愣了下,笑出了声,伸手把受伤女子的衣服扯回原位,遮挡住胸前的旖旎风景。
  继续对几人说道:“我去写个药方,按方抓药服上半个月,好好休养,不会留下任何后遗症。”
  回头看了眼受伤女子,起身从怀里取出一小瓷瓶倒出一颗棕褐色药丸递给白少琴,“一刻钟内她会醒来,有片刻的清醒,趁那时候,给她服下。”
  白少琴接过药丸,点了点头。
  如聂长歌所言,没一刻钟的时间,受伤女子醒了过来,意识模糊地看了眼周围。
  白少琴二话不说扣住她下巴把药塞进她嘴里,命令的语气说道:“吞下去。”没有半点怜香惜玉。
  受伤女子下意识地听从,把药吞了下去,不过半秒,身体便产生了微热的感觉,那热度,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加剧。
  胸口处如针芒刺痛,大脑清醒复又混沌。
  眼看着受伤女子又要昏迷,白少琴赶紧问道:“喂,你叫什么名字?”
  “司离。”
  司离含含糊糊地回答,看着白少琴,慢慢闭上了眼睛。
  “司……离……”白少琴看着司离呢喃重复。
  一旁的白酒,怨念地撇嘴,上前扯了扯白少琴的衣角,低落喊道:“师父……”
  白少琴转头看向白酒,见她小脸阴沉,明显是因为自己捡了个人回来不高兴了,揉了揉她的小脑袋,说:“去拿套干净的衣服给这位小姐姐。”
  白酒嘟了嘟嘴,不松手。
  见小白酒不愿意去,白少琴挑眉说道:“你不去,为师只能拿自己的衣服给她换了……”
  话未说完,白酒立马松手说:“我这就去拿!”转身以最快的速度跑向储衣房。
  看着她跑开的背影,白少琴笑着摇了摇头。
  “师父,你有没有觉得很奇怪?”白朦侧头问道。
  从少琴师伯卧房出来后,她就觉得哪里怪怪的,可又说不上来。
  白惜璟敛眉,停下脚步,说:“师姐会带她回无凤宫,那遇到她的地方应该离九白山很近。”
  远了,就直接送去医馆了。
  而上九白山的路只有一条,那姑娘只有倒在路口附近,才能被师姐捡到。
  经师父提醒,白朦恍然大悟,这么多年,只有那女子是受伤昏迷被带上九白山的。
  “师父,那她……”
  “静观其变。”白惜璟淡然回答,看了眼她背上的剑和行囊,“等过阵子再去京城吧,不着急。”
  “那师叔……”
  白惜璟挑眉,“一时半会儿不会出事的。”她师妹身为花月楼的老板,八面玲珑长袖善舞,应付一个公主,应该不在话下。
  坐在马车上的谢颜,抱紧她的小包袱,碎碎念,宫主师姐,你快点来啊,你不早点来我感觉我会死……
  马车忽然停下,脸上有条凶狠刀疤的车夫掀开帘子,递了一油纸包饼进来,面无表情地说道:“谢老板,给。”
  每次都会被这车夫吓到的谢颜,身子一抖,接过了油纸包。
  太可怕了,好想回花月楼,那里都是温软可人的姑娘和风趣幽默的公子,而这里,只有面无表情话不多的恶煞,除了给她拿食物和水的时候会和她说上一句,其他时候缄口不言,任她怎么找话题,都不接话。


第58章 
  时睡时醒; 过了两天,司离才彻底醒过来。
  动了动身; 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胸口处仿佛被巨石压着一般,阵阵剧痛。
  抬手按住,轻喘了口气,过了许久,那疼痛才减轻。
  为了上九白山; 让司风给她胸口上来一掌,没想到司风毫不犹豫就给了她狠狠的一掌。
  血淌过喉汹涌而出; 当场晕厥; 一条命只剩下小半条命; 差点香消玉殒。
  不过还好; 算的很准; 那个从九白山出来的女人,果真把她带上了九白山。
  缓了片刻,司离转头打量起屋内。
  简洁的陈设; 一座绘着山水花鸟的绛帛屏风将屋子分隔成内间和外间; 一旁的红木衣架上,随意地挂着几件衣服; 再旁边; 是干净整洁的梳妆台。
  视线被屏风所挡,看不清屏风那边的摆设,只隐约看到; 有两个人坐在外面。
  稚嫩的童声传来,“师父,等她醒了,就把她送下山吗?”
  “嗯,醒来就送下去。”
  听到那女人的回答,好不容易缓和点的胸口又是抽抽一疼。
  这掌算是白受了。
  不行,她身为出色的暗卫,必定要完成公主所托。
  撑着床铺坐起身,踉跄下地。
  正坐着喝茶的白少琴,听到动静,立刻起身绕过屏风,看到司离下地,皱眉说:“好好在床上躺着,别乱动。”
  司离扶着床虚弱地笑了笑,说:“我听到你们的对话了,多谢姑娘相救,我这就离开。”和煦若春风的笑出现在苍白无血色的脸上,让人忍不住心疼。
  “对了,还不知姑娘你姓名,他日若有机会,定好好报答你。”
  “白少琴。”白少琴说着向她走过去,距离她三尺远的停下站住,“等休养好了离开也行,你这伤并不严重,十天半个月就能完全恢复。”
  这还不严重?
  都快死了啊!
  司离忍住呛声的冲动,踉跄一晃,准备摔入白少琴的怀里,没想到,白少琴不按常理动作,没张开手接住她就算了,还出掌推了她,把她无情地推倒了。
  砰,脑袋磕在床壁上,然后摔在了床上。
  白少琴赶紧道歉:“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完全是下意识的。
  司离投怀送抱的动作全落在了白酒眼里,至于师父的反应,白酒很满意,秀眉轻挑,上前宣示主权般勾住师父的手。
  司离揉了揉后脑勺,委屈得想哭。
  然后,真哭了。
  白酒师徒俩瞬间懵逼了。
  这么大的人还哭?
  白酒松开师父,上前说:“小姐姐,别哭,对身体不好。”伸手想要为司离揉揉头,小爪子刚伸出去,又收了回来,怯怯得看向白少琴。
  白少琴皱眉,说:“你去找聂姨过来。”
  “是,师父。”白酒怜悯地看了司离一眼,离开。
  白少琴犹豫了下,上前搀扶司离让她在床上躺好,直起身说道:“司离姑娘,等过几日,我亲自送你下山,你这几天安心在这里休养。”
  羸弱地靠坐在床上的司离,眼睛泛红,看着白少琴,含羞带涩地说:“喊我司离或者阿离,不用喊姑娘。”
  白少琴装作不解风情的样子,点了点头,在床榻边的凳子上坐下,刚坐稳,司离惊呼了一声,一副被人蹂。躏了的表情,问道:“我这衣服怎么换了!”
  “你衣服上沾着很多血迹,就帮你换了。”想到司离半死不活地昏迷在九白山脚下,好奇问道:“司离,你怎么会受伤?”目光落在司离脸上,不放过她任何一个微小的变化。
  早预料到会有此一问,司离拽了拽被子,把准备好的说辞说给白少琴听。
  白酒一路小跑去了太师父所住的小院,发现太师父正拿剑和大师姐比划,显然是在教大师姐武功。
  而一旁的小凉亭里,聂姐姐坐在石凳上,端着茶盏,眼神专注地看着太师父,眼眸里,浓浓的笑意。
  “太师父,大师姐,聂姐姐。”白酒站在小院门口,抱拳躬身行礼,然后向聂长歌走了过去。
  聂长歌看了白酒一眼,便知道她是来找自己的,放下茶盏,等白酒走到跟前,问道:“白酒,有事找我?”
  白酒笑着点了点头,回答说:“司离姐姐醒了,师父让我过来找你。”
  白璟闻言,停下动作,飞身进入凉亭中,对白酒说:“白酒,回去告诉你师父,别一有病就找长歌,她不是无凤宫的大夫。”
  她带长歌回来是来休养的,不是来当无凤宫大夫的。
  白酒纠结得拧了拧眉头,抱拳说:“是,太师父,白酒这就去找别的大夫姐姐。”
  等白酒走了,聂长歌起身拿出一块素白锦帕,为白璟擦去额间的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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