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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师父,我喜欢她-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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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朦,我是你师父,那些感情……那些感情是不对的。”白惜璟抿了抿唇,转身背对白朦,继续说道:“今日有些举动的确越了轨,以后,不会了。”眸光黯淡,满是无可奈何。
  她想欺骗自己那是师父对徒弟的在意,可心里清晰地明白,那不是在意那么简单,那情绪,是在吃醋。
  她不喜白朦和别人亲昵,不喜白朦眼中有她人。
  她对白朦的占有欲,不比白朦对她的少半分。
  可她们是师徒。
  白惜璟握了握拳,她会试着放开怀,试着接受白朦身边有更亲昵的人出现。
  心猛然刺痛,仅仅只是念头,就如被利剑穿心,若有一天,白朦心里最重要的人不再是自己……
  白惜璟不敢也不愿再想下去。
  白朦看着对感情犹如鸵鸟一般的师父,轻叹了口气。
  退让不得,逼迫不得,师父果然能忍。
  心中更加坚定当初的决心,决定还是依计行事。
  白朦闭上眼睛酝酿情绪,当再睁开眼时,她眼里对师父的爱意,已尽数敛去,留下的,只有纯洁的师徒情意。
  “师父,这荷花几月盛开?”
  乍然听到熟悉的轻松欢快语气,白惜璟愣怔,缓缓回头看向白朦,看到的,是一张天真无邪的笑脸,犹如幼时一般。
  白朦瞧见了师父眼眸里的惊诧,不动声色地走到护栏边,手搭着护栏看着荷花池,“师父,这池子里的鱼,我从未见过,你认得吗?”
  白惜璟回不过神,之前的一切,都是自己的错觉?
  见白朦回头对她浅笑,而那笑里,少了几分说不出的感情,心里猛得难受不已。
  垂了垂眸,这不正是自己希望的吗?
  抬眸,像当初不知道白朦对她的感情那样,走过去,看了眼池中的小鱼,淡然说道:“为师也不认识。”
  两人站在亭边,沉默地看着池中风景,白惜璟侧头看向白朦,失神地望着她,万种情绪涌上心头。
  白朦自然知道师父在看她,若是换做平常,定然欣喜地回望师父,但现在,她才不呢!
  只是,还是难以控制地浑身发烫,只要被师父看着,心里就会悸动不已,压抑中生出难言的快感,小腹一紧,一股热流倾泻而下。
  脸颊生出一抹潮红。
  白惜璟不知道方才小徒弟心里在想的是那鱼水。之欢,以为自己的目光太过灼热,赶紧扭头看向别处。
  察觉脸上的目光不再,白朦转头看向白惜璟,眼里浓浓化不开的情。欲。
  真的,很想得到师父。
  借口离开的南宫谨,见师徒俩站在亭里只看风景不说话,长叹了口气,还真如白朦所言,她们只要单独相处,她师父就会清冷理智,始终和她保持一段距离。
  回想大厅和练武场的那一幕幕,看来还得靠自己这小炮灰来刺激啊。
  “等到六月,这池中便会开满荷花,此时风景一般,你们不如多留些时日,等那荷花开了,再离开。”南宫谨端着托盘笑意盎然走来。
  将托盘放在亭中央的石桌上,转头招呼两人过来坐下,“这是我白虎盟酿制的梅子酒。”优雅地倒了三杯,依次放在白惜璟和白朦面前,笑着说道:“尝尝。”
  白玉酒杯,黄色梅子酒,浓郁的酒香中带着梅子果的清新,白惜璟端起酒杯,慢慢品酌,舌尖上传来淡淡的甜味,酒液滑过口腔,转而变酸,滑入喉间,微微苦涩,紧接着,化为灼热。
  “好酒,这是我喝过的最好的梅子酒。”白惜璟笑着赞道,仰头将杯中剩余的梅子酒一饮而尽。
  白朦闻言,抬手去拿酒杯,白惜璟却按住了她的手,严肃说道:“你不得饮酒。”
  白惜璟记得,白朦一喝酒脸颊便会通红,目光变得迷离,最喜欢痴痴看着自己,毫不掩饰眼里的爱意,若是在无凤宫中,倒无所谓,但现在是在白虎盟,她不愿小徒弟那副样子被别人看到。
  “小酌一杯无妨,若是醉了,旁边小院就可以休息。”南宫谨说道。
  白惜璟看了南宫谨一眼,和白朦四目相对,看出小徒弟的决定,松开了手,“只许一杯。”
  白朦勾唇浅笑,端起酒杯,小抿一口。
  几人品酒闲聊,一个丫鬟忽然跑了过来,在亭外站定,说:“三小姐,门外有一自称商末的男子,一脸着急,说要见白公子。”
  南宫谨闻言看向白惜璟,白惜璟放下酒杯,起身对丫鬟说:“我随你去见他。”看向白朦,见她眼中满满的不开心,略一犹豫,说道:“你和我一起去。”
  “不如让他进来吧。”南宫谨说道。
  白惜璟想了想商末过来的可能原因,摇了摇头,“不用了,估计我们得回花月楼了。”


第39章 
  南宫谨见白惜璟去意已决; 不再阻拦,起身说:“我送你们出去。”看向白朦; 正好对上白朦若有所思的眼神。
  白朦收回思绪; 笑着说:“此梅子酒甚好。”浅笑嫣然,只是小饮了一杯,便有说不出的勾人风情。
  看了眼等待她的师父,伸手执起酒壶,在白惜璟动作之前; 仰头喝下剩下的酒。
  南宫谨:“……”
  白惜璟见状,快步上前扶住白朦; 拿走她手里的酒壶; 皱眉问:“为什么喝这么多?”
  酒才入喉; 白朦便显出了醉意。
  “师父; 我醉了; 想留在这里休息。”白朦双眼迷离看着白惜璟,声音柔柔,扬唇浅笑; 手无力地推白惜璟想把她推开。
  小丫鬟还等在亭外; 看到这一幕,总觉得说不出来的暧昧; 走也不是; 留也不是,最后机灵地转身背对几人。
  白惜璟眉头拧成一个川字,复又舒展开; 松开白朦,听到微不可闻的一声叹息声,转身背对她半蹲下说:“上来。”
  被白惜璟放开的那一瞬间,白朦心里如针芒刺痛,下意识地叹气,以为师父真要将她留在白虎盟了,不想,师父竟会屈尊背她。
  愣愣地看着白惜璟片刻,开心地笑了起来,倾身趴到白惜璟身上,靠着她的肩膀在她耳畔低声说道:“师父,你真好。”
  白惜璟声音冷然说道:“抓紧我。”嘴角却微微上扬。
  白朦并没有抓住她的肩膀,而是圈住了她的脖子,紧紧搂着她,说:“师父,抱紧你了……”呵气如兰,暧昧的语气惹得白惜璟呼吸停滞,心跳漏了一拍。
  一旁的南宫谨,心塞得没眼看,转头挪开目光,看到桌上两把相似的剑,暗暗叹了口气,唉,连剑都是一对。
  拿起剑递给白朦,说:“白朦,白前辈,你们的剑。”
  白朦抬起头,眼神看起来微醺,对南宫谨浅浅一笑,接过剑负在背上,伸手搂住白惜璟的脖子,说:“师父,好了。”说完,头抵着白惜璟的后脑勺,闭上了眼睛。
  等在门外的商末,看到白惜璟背着白朦出来,惊得目瞪口呆,半天说不出话,直到白惜璟走到他跟前,冷声问他:“找我何事?”才回过神。
  商末想到正事,赶紧说:“白公子,我家主人今日就要去秦州,你……你回去就明白了。”不便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原因。
  白惜璟觉得奇怪,还是点了点头,“嗯。”
  正这时,一车夫拉着缰绳挥鞭驾着雕花的锦绣马车过来,在距离白惜璟几尺远的地方停下,握着马鞭跳下马车满脸堆笑地对南宫谨抱拳行礼:“三小姐。”
  这是白虎盟的马车和车夫。
  南宫谨上前对白惜璟说道:“白前辈,白朦,坐马车回去吧。”
  一直闭着眼睛靠在白惜璟背上的白朦,悠悠睁开眼睛,拒绝说:“不要,我要师父背我回去。”
  她还记得师父抱上官清回去那一幕呢!
  师父都能抱上官清回去,也必须背自己回去!
  白惜璟侧头看了眼白朦,顺着她说:“多谢三小姐好意了,白朦自小不爱坐马车,我背她回去就好了。”
  白朦很不配合地拆台:“我只是喜欢师父背我。”
  她喜欢和师父亲近的感觉,被师父背着,幸福得仿佛拥有了全世界,她还可以肆无忌惮地搂着师父,偷偷亲吻师父的后背,师父的发。
  白惜璟耳根发烫,怕白朦再说出什么胡话来,匆匆和南宫谨告辞。
  来白虎盟的路上,四处都是巡查队,不过一个时辰,那些巡查的官兵都不见了。
  白惜璟侧头看了眼跟在她们身边的商末,问道:“搜查刺客的那些官兵呢?”
  商末如实回答说:“我已经让太守解除封城令,收回所有官兵了。”
  公主殿下让他去解除封城令,他得令离开花月楼,正好遇到了白惜璟。
  花月楼去太守府,有段路正好和白惜璟同路,他便跟在了白惜璟身后,这才会见到官兵不知死活地调戏白惜璟那一幕。
  白惜璟点了点头。
  清新的梅子酒味,混合着白朦的处子体香,阵阵袭来,白惜璟不知何时意乱神迷,在理智完全丧失之前,重重咬了下唇角,用痛唤回理智。
  白惜璟的小动作,没有逃过白朦,白朦闭着眼睛,仅仅靠感觉,就能知道师父刚刚做了什么动作,勾起唇角,轻蹭了蹭白惜璟。
  上官清正坐在书桌后,提笔写着什么,一个黑影闪进房间,抱拳喊道:“殿下。”
  上官清头也不抬地吐出一个字:“说。”
  上官清身为公主,手里有一支不为人知的暗卫,商末是明面上的亲卫,而此刻向她汇报消息的,是她的暗卫,司离,擅隐匿和情报。
  沉稳的女音,有条不紊地向上官清汇报白惜璟的动向,白惜璟的一举一动,悉数不落地进了上官清耳中。
  等司离汇报完一切,上官清冷然说道:“下去吧。”看似云淡风轻,下一秒,却怒不可遏地把笔拍在了桌上。
  未写完的信,被飞起的墨滴溅污。
  司离犹豫地看了上官清一眼,她身为暗卫,没有过问主子的权利,顿了半秒,转身离开。
  背白朦回来?呵呵,惜璟啊惜璟,我该如何,才能让你只属于我一人?
  想到中箭那日白惜璟眼中闪过的担忧,抱自己回花月楼时带给自己的那种安全感,上官清敛眉心道,惜璟,你必须是我的。
  白惜璟背着白朦,一路步伐平稳,走了半个时辰才到花月楼。
  看到近在咫尺的花月楼,轻吁了口气,侧头对白朦说道:“白朦,到了。”背上的小徒弟,不知何时睡着了。
  白惜璟摇了摇头,明明知道不能喝太多酒,还偏要使性子把梅子酒都喝了,真是个孩子。
  走进花月楼,脚刚迈过门槛,调。教歌女的谢颜停下动作快步走了过来,满眼担忧关切地问道:“白朦怎么了?”伸手想要扶白朦下来。
  白惜璟侧身避开谢颜的动作,清冷说道:“没事,只是喝醉酒了。”丢下谢颜上了楼。
  谢颜看着宫主和白朦,挑了挑眉,这师徒真有意思。
  回到房间,白惜璟小心翼翼地将白朦放到床上,白朦身子柔若无骨,一沾床就倒了下去,好在白惜璟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她。
  搂住她后腰,解下她背上的剑放到一旁,将白朦平躺地放到床上,轻手为她脱去鞋子,拉过被子盖在她身上。
  酒意上头,白朦的小脸红彤彤犹若桃花,嘴角微微上翘,浅浅的笑意。
  白惜璟循着心意,抬手温柔抚过白朦的脸颊,白朦这般好看,即使睡着了,眉眼间依然带着柔和的笑。
  收回手,握成拳,如果自己不是女子,如果自己不是白朦的师父,该多好。
  想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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