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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师父,我喜欢她-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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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宠溺地笑了笑,转头的瞬间,又恢复清冷之色,冰冷不带温度的声音问道:“一弦,刚才可看到了什么?”
  心里千万只羊驼跑过,莫一弦已经想好了死后葬在哪里,九白山南侧的南绯山,四月会开满映山红,火红的花海,璀璨而又浪漫。
  “宫主,我死后,能不能将我埋在南绯山?”莫一弦低头回答。
  空气瞬间凝固,数秒后,白朦笑出声,握住师父手捏了捏,师父,没想到你在别人眼里,是这种冷血模样。
  白惜璟瞥了眼相握在一起的手,对莫一弦说道:“正如你所见,我和白朦,并非单纯的师徒关系。”
  莫一弦吓得立即跪在地上,摇头道:“我不听我不听,宫主,弟子患有眼疾,什么都没看到。”方才还有一成生的希望,若是宫主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她,那她真的死定了。
  “不必惊慌,起来吧。”白惜璟弯腰扶住莫一弦手臂,将她扶起,说道:“我和白朦的关系,你并非是第一人知道,他日时机适合,我会让无凤宫上下所有人知道,我喜欢白朦。”
  莫一弦忘记自己是怎么离开宫主院子的,大概是一脸宫主好深情好想嫁给她的表情走回卧房的。
  她只是普通弟子,和另一名弟子陆言同住一屋,陆言给莫一弦留了一盏灯,睡得迷迷糊糊听到开门声,转头看了一眼,见是莫一弦回来了,才安心入睡。
  没想到,莫一弦在她床边坐下,把她给摇醒了。
  “陆师姐,你有没有喜欢的人?”她记得,陆师姐好像说过她有喜欢的人,是不是每个有喜欢的人,都会和宫主那般?
  如好奇宝宝一般,莫一弦又问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啊?”她喜欢宫主,可是那种喜欢,只是倾慕之情,宫主和大师姐之间的喜欢,是师徒之情混合着男女之情,到底,是什么感觉?
  陆言眼睛酸涩,极度渴睡,听到莫一弦的问题,大脑有片刻的清醒,睁开眼抓住莫一弦手腕,用力一扯,莫一弦跌进了她怀里。
  陆言说道:“这就是喜欢……”
  没等她说完,莫一弦一把推开她,惊跳下床,跑回自己床上,陆言看了一眼,莫师妹用被子把自己牢牢裹住,只留下一双眼睛滴溜溜警惕地看着她。
  算了,睡觉。
  陆言翻了个身,入梦,梦里,莫一弦赤。身。裸。体出现在了她床上……
  白朦抱着师父,笑得一脸幸福,“师父,你和莫一弦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师父竟然要让无凤宫上下所有人都知道她们的关系,那……那以后别人该称呼她什么呢?
  宫主夫人?
  心里瞬间冒出一串串幸福的小泡泡,一戳,砰,如烟花般炸开,炸得她酥酥麻麻的。
  连夜赶路很是疲惫,却因师姐和莫一弦,而睡意全无,白惜璟眉峰一挑,问道:“白朦,你不困吗?”
  “不困。”白朦抬起头,手撑着脑袋,笑得耐人寻味,“师父,我现在很兴奋……”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好像就是七夕了~期待吗~


第149章 
  踏着星光; 白少琴回到她住的小院; 卧房门单边敞开,白酒闭眼坐在门槛上,脑袋靠着门框; 脚边蜷缩着小白狼。
  白少琴放慢脚步,轻轻走到白酒跟前; 白酒似乎睡着了; 左手放在大腿上,右手搭着左手,白少琴蹲下身; 仔细打量白酒。
  稚嫩的脸庞,皮肤白里透红; 昏暗的灯光下,浓密的睫毛轻轻颤动,都说美人在骨不在皮; 依白酒的眉骨; 等她长大,定是个风华绝代的美人。
  思及白酒性格; 温润如玉; 待人和善,年纪轻轻便获得了无数美人的芳心; 不知将来,会惹多少女子动心,又有多少女子为之伤心。
  手穿过白酒膝盖内侧; 将白酒轻轻抱起,白酒察觉自己腾空,睁开眼睛,睡眼惺忪地看了眼抱她的人,见是师父,甜糯地喊了声:“师父~”
  嘴角上扬,安心地靠在师父怀里,睡过去。
  缩成一团的小白狼,站起身,躬了躬身体,前爪抓着门槛伸了个懒腰,跟着进屋。
  在白少琴将它赶出去之前,跑到床榻边睡到厚实柔软的羊绒地毯上,蜷成团子,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到它。
  白少琴将白酒放在床榻上,轻手轻脚地脱下她的鞋子和衣服。
  感受到师父的温柔,睡梦中的白酒笑得更甜。
  白少琴伸手打开被子,轻轻盖在白酒身上,转身去关了门,回到床榻边,将衣服悉数脱去,只留下中衣,上床,钻入被窝中。
  温暖的躯体吸引人靠近,白酒翻了个身,睡进白少琴怀里,小手牢牢抓着她的衣角,熟悉的淡香飘进鼻子里,白酒蹭了蹭师父的柔软,安然入睡。
  这边师徒俩和谐相拥而眠,另一边,正上演着一场调。教好戏。
  心如小鹿乱撞,怦怦直跳个不停,白朦翻身覆于师父身上,双手撑在师父身侧,说道:“师父,你我的账,一直未算,现在,能让徒儿算了吗?”
  问得很委婉,委婉得让白惜璟瞬间脸红,心跳加速。
  不知是无意,还是早有预谋,枕头边放着一条湖蓝发带,柔滑的绸缎料子,即使绑住手,也不会勒出红痕。
  白朦抬起身,跪坐在师父腰间,将师父双手绑于头顶,师父羸弱无助任人宰割的样子,令人心生快。感,全身的毛孔张开,疯狂叫嚣着,去虐。责师父,让师父在她身下哭泣。
  “白朦,能不能,别这样……”白惜璟无法形容此刻的感觉,觉得难堪抗拒,又觉紧张期待,白朦接下来会做什么?
  她不得而知。
  只知道,压抑了几个月的白朦,不会轻易放过她。
  拇指和食指拽住衣带,系活扣的中衣,瞬间敞开,春。光。乍。泄,好一副引人入胜的旖旎风光。
  白朦吞咽口水,耐着性子宽衣解带,直到彼此坦诚。相见。
  柔滑的肌。肤紧密地贴合,白朦大腿在师父腿上轻轻磨蹭,如魅妖的声音在师父耳边挑逗:“师父,你的身体,好烫,烫得徒儿湿了……”
  腿。心在师父身上摩。挲,从腰腹到膝盖,留下一道长长的黏。滑的痕迹。
  羞。耻不堪。
  白朦自知自己的身体在师父面前有多敏。感,一个念头,就能让她湿得一塌糊涂。
  “可是师父,你的手被徒儿绑住了,该怎么满足徒儿?”白朦身子慢慢上移,扶着师父半靠坐在床上。
  床榻上共有两个枕头,白朦将两个枕头垫在师父头下,一手按着师父的双手,一手扣在师父脑后。
  白惜璟粗。重地喘起气,她知道小徒弟的意思,看着渐渐靠近的年轻娇好的身体,喉间燃起一团烈火。
  她想要喝水。
  小徒弟很体贴地送上了水。
  腿。心被柔。软微凉的唇含。住,白朦仰起头,忍不住轻。吟出声,“嗯……师父……”贴紧,再贴紧,白朦想将师父揉进。身体里,想就此融化在师父唇间。
  循着本能,白惜璟含。住白朦的唇,如接。吻一般,舌尖在唇上舔。过,腥甜中带着淡淡的咸,小徒弟泄得溃不成军。
  灵活有力的舌如入无人之境,探入唇间,“啊……师父……”白朦难耐地扭动腰肢,被师父唇。舌取悦,身体说不出的舒服。
  可是还不够,她要师父狠狠进。入。她,体内的敏。感点,正等着师父的宠。幸,白朦喘气呻。吟,“师师啊师父,不够,难受……”
  绑住手的缎带轻易就能挣开,白惜璟手得自由,抱住白朦,翻身将她压于身下,唇舌之下,探入一指,轻拢慢捻转挑,一节指深的位置,就是白朦的敏。感点。
  一触碰,白朦浑身发软,不停颤抖。
  本想将师父按在身下弄哭她,不想,哭的竟然是自己。
  内里,是一下一下有力的撞击,外侧,是温软的吮。吸。舔。舐,内外夹击之下,白朦颤如风吹雨打的杨柳,呜咽哭泣道:“师父……呜……快一点……嗯……再快一点……”
  白惜璟抬起头,额角上沁出一层薄汗,唇边挂着几道银丝,将白朦的声音悉数吞入口中,埋在腿。心的手指,三指齐入,将小徒弟的空虚填得满满当当……
  长夜漫漫,已过一半,很快就是天明。
  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洒入屋中,白朦痛吟着醒来,身体像是被拦腰斩断,腰腹酸痛无力。
  绣云锦被下的身体,布满了暗红痕迹,她被师父要了整整一夜,被折腾得昏睡过去,似乎睡过去之后,师父也没有立即放过她。
  大脑混沌,身体依然敏。感,师父的一触一碰,她的身体都给予了强烈的反应。
  “醒了?”怀里的人儿一动,白惜璟便跟着醒了过来。
  白朦愣了好一会儿,意识才回到身体里,转头,对上师父浅笑淡然的目光,眉头一皱,质问道:“师父,昨晚明明是我和你算账,怎么后来,变成你欺负我?”
  慵懒沙哑的声音,勾起了白惜璟的回忆,小徒弟的动人天籁之音在耳畔回荡,白惜璟挑眉,咬着白朦耳朵轻笑道:“好徒儿,是你让为师欺负你的。”
  她做好了不被小徒弟放过的准备,谁能想到,霸气强攻小徒弟变成了妖冶诱受。
  白惜璟评价道:“诱的很可口,深得我心。”
  白朦羞涩埋首在师父肩窝里,原来的计划不是这样的,她本想让师父唇舌取悦她,然后,再狠狠蹂。躏占有师父。
  看小徒弟这样,白惜璟心情大好,见白朦浑身无力,起个身都要扶腰,白惜璟屈尊服侍她,为她沐浴更衣,端茶递水。
  午时,用完午膳后,白少琴带着白酒去找白惜璟,刚一进屋,眼神极佳的她一眼就看到了白朦师侄脖子上被领口半遮掩的暗红吻。痕,绵延成片。
  赶了一天的路,宫主师妹还有精力和白朦师侄做这种事?
  如狼似虎的年纪,禁欲太久,看来是把宫主师妹憋坏了。
  收回目光,一脸正经,说道:“宫主,昨晚说的事,我和白酒大致说了遍,白酒她有自己的想法,想让你听一听。”
  白酒上前,抱起小拳头躬身向宫主行了一礼,说道:“宫主,凌霜姐姐虽是弑血阁的人,但从未真正伤害过白酒,白酒和她有过约定,师父教导白酒,许诺必践,等凌霜姐姐来无凤宫,望宫主能放过她。”
  大半年前还是个软呆小怂货,如今却能说出这么一番成熟稳重的话,令人刮目相看,白惜璟若有所思地看着白酒,片刻后,点头道:“好。”
  抬眸看向白少琴,没头没尾地说道:“师姐,下下任,就白酒吧。”
  白少琴瞟了眼茫然不解的白酒,揉着她的脑袋笑着说道:“我不反对。”
  “宫主,师父,你们在说什么?”余光瞥见少有笑容的大师姐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愉悦的微笑,白酒心下更是疑惑。
  白朦忍着痛起身,悠悠说道:“等你长大,就知道了。”想到师父十三岁便成了宫主,说不定白酒也能早些上任,忍不住笑出声。
  一笑,腰腹刺骨的痛,身体踉跄不稳,白惜璟见状,赶紧伸手揽住白朦。
  白酒还想再问,忽看到大师姐脖子上一片红痕,惊道:“大师姐,你脖子上长了一片红疹……”白少琴暗道不好,赶紧捂住白酒,在她刨根问底之前,拉着她离开。
  “师父,大师姐病了,你为什么不让白酒说?”白酒直勾勾望着白少琴,每当师父举止怪异,宫主和大师姐必然做了什么亲密之事。
  白少琴正了正脸色,蹲下身小声说道:“大师姐患有隐疾,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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