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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师父,我喜欢她-第110章

小说: 师父,我喜欢她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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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事一五一十告诉了她。
  白惜璟拧眉静静听着,蕴尘口中所说的凌冲道长,她未曾耳闻; 根据蕴尘的描述,在脑海里搜寻了一圈记忆,也没见过相似的人。
  等蕴尘缓缓说完,问道:“你们到京城后,有没有遇到不同寻常的事?”
  算日子,蕴尘几人到京城的时间,正是京城朝势翻天变化的时候,京畿守卫,不会那么容易让人进出京城。
  蕴尘回答说:“我们在京城停留了一日,得到消息,凌冲师兄出现在秦州,便赶来了这里,说起来,并没有发生什么不同寻常的事。”
  白惜璟点了点头,两人又闲聊了几句,白惜璟心系小徒弟,离开的时候告诉小徒弟她很快回去,见想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于是起身告辞,“我还有事,先行告辞。”
  转身正要离开,蕴尘忽然对她说道:“你那徒弟,是修道的好材。”
  白惜璟闻言停下脚步,回头看了蕴尘一眼,“当年,你也是这么对我说的。”
  当着白惜璟的面,蕴尘掐指算了算,说:“你也的确是修道的好材,若是哪天想修长生之道,来找我。”
  “好。”嘎吱,白惜璟打开门,离开,至于蕴尘说的修长生之道,她有长生药,并没有把她的话放进心里。
  赵仲安一直守在楼梯口,见宫主出来后,上前小声说道:“宫主,少宫主出来过一次,得知你和蕴尘道长在房里密聊,又回房了。”
  他不敢告诉宫主,少宫主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嗯,我知道了。”白惜璟心中微动,只分开片刻,她也想白朦了,想到白朦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出房找她,心里又不禁担忧,脚下步子加快,箭步回了房。
  推门而入,转头向床榻方向望去,入眼是一道落地锦绣山水屏风,视线穿不透屏风,白惜璟转身关门,插上门闩,快步走到床榻边。
  小徒弟抱着被子侧身而睡,被她脱下的外袍穿回到了身上,正如赵仲安所说,白朦出去找过她。
  白朦听到师父的脚步声,搂紧柔软温暖的被子,装睡。
  肩膀上传来触感,白朦回头,师父正俯身扒她的衣服,一脸委屈地问道:“不是说很快回来,怎么去了那么久?”
  抬起手,方便师父除下她的衣服。
  白惜璟为白朦脱下外袍,又解开自己的衣服,上床,从背后把白朦抱进怀里,说:“说来话长,耽搁了一些时间。”
  寻到小徒弟的手,和她十指相扣。
  纤细修长的手指,因常常握剑,指腹有细细的茧子,感受着师父指间带来的触感,心里的小情绪,烟消云散。
  “以后不用再去找那个小道姑了吧?”白朦低声问道。
  “应该不用了。”白惜璟回答,想到离开时蕴尘说的话,轻笑,头微微抬起凑到白朦耳边,呵了口气,说道:“白朦,你知道吗,蕴尘告诉我说,你适合修道。”
  适合修道?白朦转身面朝师父,揽住她腰,说:“你那小道姑还挺有心机的,让我修道,她好趁机还俗抢走师父你?”
  头埋在师父脖颈处,吻着师父锁骨,含糊说道:“她休想!”
  酥酥麻麻的吻落在敏。感的锁骨处,身体的欲。望瞬间被点燃,白惜璟轻抚白朦后背,下巴抵着她的脑袋,说道:“白朦,你还想要吗?”
  声音染着浓浓情。欲,白朦的一个眼神,一个吻,轻易就能挑起她的欲。望。
  食髓知味,她再也不是那个寡情冷性的女人了。
  “师父,我想要你。”白朦扯开师父前襟,抬眸看了眼师父,琥珀色的眼眸犹如深邃的湖泊,毫不掩饰想将师父融入身体的念头。
  师父的反应她看在眼里,师父的身体很诚实地告诉她,想要。
  白朦低头在柔软之间落下吻,沿着山峰慢慢攀高,正要到达顶端,师父忽然捧住了她的脸颊,强迫她离开。
  “师父……”白朦不满地叫了一声,都这样了,师父怎么还有力气反抗?
  白惜璟喘息粗气,说道:“白朦,我忽然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有什么事比做。爱还重要?
  白朦翻身将师父压在身下,双手撑着床榻,问道:“师父想起了什么事?”
  如果说出来的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这雪下几天,她就在床榻上要师父几天!
  气息紊乱不堪,白惜璟做了一个长长的深呼吸,才堪堪压下心里的欲。念,稳住声音,说道:“再过几日,就是十六了,十二月十六。”
  白朦微愣,身子瘫软在师父身上,脸颊挨着师父的侧脸,闷闷说道:“还真是很重要的事。”
  十二月十六,是师父的生辰,也是她的生辰。
  每年的那一天,无凤宫都会举行生辰宴,为师父和她庆生。
  她不喜欢生辰宴,不喜欢师父盛装出现在无凤宫弟子面前,师父出尘清秀若谪仙,所有看到师父的人,都会被她吸引。
  但凡有人多看师父一眼,她心里就少了一块肉似的。
  师父只能是她一个人的,只能被她一个人拥有,也只能被她一个人看。
  “今年的生辰宴,我把宫主之位正式传给你,如何?”按往年的惯例,无凤宫弟子应该已经开始准备她的生辰宴了。
  把传宫主之位的日子和生辰放在同一天,能少一次折腾。
  “师父,你真要把宫主之位给我?”白朦手指在师父锁骨上画着圈圈,若有所思。
  “嗯。”白惜璟按住白朦作乱的手,说:“我从十三岁成为宫主,如今已有十三年,总不能真等我死了,再……啊……白朦,你掐我做什么?”
  白朦揉了揉刚刚被她掐过的地方,说:“师父别张口闭口说死什么的,就算是死,徒儿也会追去你身边。”
  好霸道凶残的徒弟。
  不过,她喜欢,白惜璟笑着轻轻吻了下小徒弟额头,说:“继续说正事,回无凤宫后,我着手把宫主事务全部交给你,生辰那天,你正式成为宫主。”
  以后,她能和师姐一样,做个闲云野鹤,想去哪儿去哪儿,想做什么做什么,美滋滋。
  白朦看出师父的想法,捏住她下巴,说道:“师父,你想的真美,等我成了宫主,日日将你囚。禁在我房里,不得踏出半步。”
  呃,小徒弟的思想,是不是有些不正常?怎么隐隐透露出变。态的感觉?
  还是,因为不想当宫主,故意表现成这个样子?
  “白朦,你真的不想当宫主吗?”白惜璟挪了下身子,和白朦拉出距离,看着她。
  “不,师父,我想当。”白朦一改之前态度,贴身而上,在师父耳边笑着说道:“只不过,师父要付出身体的代价,白天,陪在徒儿身边处理事务,晚上,用各种姿势陪徒儿睡……”
  “放肆!”白惜璟面红耳赤,捂住白朦嘴,说:“宫主之事,以后再议!”推开白朦,转身朝外而睡。
  这徒弟,真的彻底坏了。


第140章 
  雪下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清晨,旭日升起; 银装素裹的大地,又恢复热闹。
  白惜璟从白朦怀里醒来; 想到昨晚和小徒弟的对话; 脸忍不住发烫; 回头; 白朦还在睡梦中。
  不知梦到了什么,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 睫毛轻颤,眼皮下眼珠子动了动; 嘴角的弧度更大。
  白惜璟正看得出神; 小徒弟戏谑的声音响起:“师父,好看吗?”
  白朦未睁开眼睛,仅凭借师父的动作; 以及她脸颊上灼热的感觉,就能猜出师父正看着她。
  缓缓睁开眼睛,对上师父专注的眼神,果然,如她所料。
  白惜璟反应过来她又被小徒弟戏弄了,冷脸推开白朦,翻身下床。
  背后传来小徒弟的轻笑声,白惜璟回头,白朦侧身支着脸; 笑盈盈问她:“师父,大清早的,就要和徒儿闹别扭吗?”
  白惜璟老脸一横,清冷道:“还不起床?”努力找回为人师的姿态。
  看白朦反应,还是有点成效,白朦再不敢胡闹,跟着下床,躬身抱拳道:“是,师父。”眼眸里一闪而过狡黠的笑意。
  白惜璟穿好衣服,走到窗边,透过窗纸隐隐约约看到外面一片白色,推开窗打开一条两寸宽的缝隙,冷风瞬间涌进来,吹乱她的长发。
  放眼眺望,她的房间对着酒楼后院,目之所及,一片白茫茫,院子角落光秃秃的树上,屋顶青灰瓦片上,积满了雪,院子中央,几个小厮正在铲雪。
  后院临北铁街,今日初十,街上开着热闹的集市,人声鼎沸,下了第一场大雪,往后的日子,天气日渐寒冷,所有东西的价格都会上涨,趁着这次集市,要多屯些瓜果蔬菜粮食准备过冬。
  锐利的目光在人群中扫过,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听到屋内水声,白惜璟关上窗户,转头,看到小徒弟正低头洗漱,问道:“用冷水洗脸,不冷吗?”
  说着准备去找赵仲安让他送热水上来。
  白朦将毛巾浸入木盆中,回头笑着回答:“不冷。”拿起毛巾拧干,擦干脸上手上的水,把毛巾挂回架子上,说道:“师父,你在房里等我,我去让小二送些热水上来,给师父洗漱。”
  正往门口方向走的白惜璟,被小徒弟拦下,白朦对她笑了笑,打开门,走廊不远处,赵二犬正拎着一桶热水往白少琴房间走去,白朦看到了,对赵二犬说道:“二犬,送桶热水到房里来。”
  赵二犬放下木桶回头,“好嘞~”乐呵呵应下。
  敲开白少琴房门,赵二犬热情得想把热水拎进房间里,白少琴面无表情地拒绝了他,接过热水,转身关门。
  “咦,少琴前辈这是怎么了?”赵二犬不解地摸了摸后脑勺,想起少宫主要热水,赶紧转身下楼。
  白少琴把热水拎进屋,将小半桶热水倒进木盆里,又倒了些冷水,试好水温,转头喊白酒起床。
  昨晚,她和白酒睡得好好的,不知什么时候,睡在地上的白狼偷偷摸摸爬上了她们的床,还钻进了白酒怀里,直到白狼发出咕噜咕噜的打呼声,她才发现,气得她当场就想把白狼从窗户丢出去,摔死得了。
  哪知道,白酒有了白狼,就不爱她这个师父了,紧紧抱着白狼,一副生生世世不和白狼分开的样子。
  她就看着白酒和白狼,生了一晚上的气,吃一只小狼崽子的醋。
  白酒听到师父的喊声,睡醒惺忪地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答道:“是,师父,白酒这就起床。”
  发觉怀里有团毛茸茸的球,揉了揉眼睛,看清是小白狼,瞬间清醒,惊讶喊道:“师父,小白在我们床上!”
  白少琴走到床榻边,抓住白狼后颈,冷冷说道:“昨晚不是你抱着白狼不肯撒手吗?”
  啪叽,一脸嫌弃地把白狼丢到地板上。
  离开温暖的被窝和怀抱,触及冰凉的地板,白狼浑身的毛炸开,“嗷呜~”朝白少琴嚎了一声,亮出锋利的小爪子,看到白少琴凶狠的目光,又怯怯收回小爪子,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趴在地上继续睡。
  白酒看出师父不高兴,转身爬下床,抱住白少琴大腿,仰头笑得一脸乖巧,认错道:“白酒知错了,以后不会再抱着小白睡觉了。”
  转头对白狼说道:“小白,你是狼,就应该睡在地上。”
  “嗷呜——”白狼失落地哀嚎,它是狼,可它喜欢睡柔软舒适的大床。
  白少琴摸了摸白酒小脑袋,催促说:“去洗脸吧。”
  等她们洗漱好,其他人都已经在大堂吃早饭了。
  白朦正喝粥,看到师伯脸色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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