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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鬼夫老公不正经-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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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四章 傅禹丞在笑
  回到离魂观,我先是去生火烧火,花了半小时火才燃起了气,烧好水天已经黑定了。
  我将烧滚的水往水壶里灌,然后提着去傅禹丞房间,他睡觉比较浅,听到动静后,眼睛微微动了下,便整个都清醒了。
  见到我,傅禹丞表现得有些惊讶,指了指我手中水壶,又指了指我脸的脸蛋,但还是没有办法讲出话。
  我愣了一下,随即腾出没有提水壶的手往脸蛋上摸了摸,拿在眼前看了眼,黑漆漆的一层灰。
  我对他说道:“没事,等会我洗一下脸就好了。”
  傅禹丞掀开被子便要下床,我急忙的阻止他,“你别动,就那样躺着。”
  傅禹丞听话地又躺回去。
  我将水壶放好,随即找了一个水杯放里面倒水,傅禹丞指了指脖子,我叹口气说:“现在还很烫不能喝。等会吧。”
  傅禹丞又听话地点了点头。
  这画面倒是满和谐了,我心底竟在想,病了的傅禹丞没有攻击力,倒是蛮可爱的。
  此时傅禹丞就穿了一件浅灰色的内衫,以及到膝盖的短裤。之前被我刺中的伤口已经好得差不多了,隐约只见一道长疤痕,许是庚午狗施给法力后自行愈合的。
  不过,傅禹丞的面色依然煞白煞白的,双目也是没有光彩,头发微乱,下巴周边可见黑漆漆的胡渣,典型的一个重症病人形象。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倒的水还没有温,我盯着伤口看了会儿,不经意间抬眸,与傅禹丞的对上。
  他竟然也在盯着我看?
  我顿时心跳漏一拍,赶紧的偏过头去看窗外,大片大片的黑肆意曼延天空,微风松动,偶有昆虫在哇哇的叫。
  看着窗外的同时,我深深地感觉傅禹丞目光依旧放到我身上。气氛有点尴尬,我要回头也不行,不回头就那样一直盯着窗外也不合适。
  原计划傅禹丞醒来了,心中愧疚感便慢慢消失了,我就可以离开离魂观回去阳间了。岂料,傅禹丞醒了,却因扁桃体炎不能讲话了。医生的职责,所以我又对自己妥协,留了下来。
  行吧,既然是以医生的职责留下来,那就完全拿傅禹丞当成病人,至少不太尴尬。
  于是,我轻轻咳了一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朝房间里一边走,一边这里瞧瞧,那里看看。
  我说:“你法力不是挺高明的吗?怎么不把离魂观改造成一个现代化道教呢?你这里厕所是老式的,厨房是老式的,房间里的摆设不是缺这个就是缺那个,而且还相当的古老。你们三就在这离魂观生活了八九十年,还真是让人佩服。要是我的话,估计一个礼拜堵不到就崩溃了。”
  说完了,我转过身躯看向傅禹丞,见他微微的皱着眉头,这才想起来这家伙扁桃体不能讲话。
  我走到盛着水的桌子旁,端起来凑近唇边轻轻地喝了一小口,对傅禹丞说:“不烫了,可以喝了,你多喝点水。多喝水是辅助治疗方法,对扁桃体起到一定的辅助治疗作用,对于治疗和恢复非常有帮助。”
  傅禹丞点了点头,接过水杯咕噜咕噜直接喝完了。
  我又倒了第二杯水。在等水变温的过程中,我踮起脚尖朝窗外望了望,黑漆漆的,并没见庚午狗的狗影。
  我叹息了声,对傅禹丞说:“傍晚的时候,我让庚午狗去买药,但这家伙据说去找人参娃娃玩儿了,这个时候也不知道去买了没有?也有可能还没有回离魂观。唉,你也真够可怜的。都病成这样了,贴身仆鬼庚午狗还有心思玩儿。”
  随即,我又偏着脑袋边想边说:“不过,这种行为又觉得可以接受。难不成庚午狗要哭天抢地的,才显示对主人忠诚吗?我继父的爸妈就是这种观点的人。半年前,我继父所乘的车被撞了,人受了重伤,躺床上昏迷好多天还是没有醒,他爸妈来医院探望的时候,那会儿我妈跟我正聊天,因为我妈为继父的病哭了好多次了,我想安抚她,逗她开心,就说了一个脑经急转弯。”
  “当时我妈忍不住笑了,恰好被他们见着了,就指着我妈骂,说她心肠歹毒,继父躺床上昏迷不醒,她怎么可以笑出来。唉,当时我就在郁闷,难道一个人生病了,全家人都要跟着愁眉苦脸吗?从医学上来说,有一种疗法,叫做乐观疗……”
  我滔滔不绝地说着,忽然间回头,就见傅禹丞一脸温柔地盯着我,唇角微微勾起,漾出好看的弧度,好看的眼睛里有着柔柔的光。
  我楞了一下,顿时才恍然自言自语老半天了,是多久没说话了还是咋的?
  别忘了,傅禹丞是个想喝我血的鬼,他还是个心里装着别的女人,却在我面前一口一个“喜欢”的渣男。
  对付渣男,段位一定要比他高,心一定要比他狠,手段一定要比他毒,这才对啊!怎么还叽里呱啦说个没完没了了!
  我立即收拾表情,换做一副冷淡的模样,冲傅禹丞说:“水你等会自己喝,我走了。”
  话完,便是转身直接出门了。
  走到院子里,我右手轻轻地按着心脏部位,脑海中不由自由地回放傅禹丞望着我笑的样子,柔柔的,宠溺的,疼爱的……心竟然扑通扑通地加速。
  我使劲地摇了摇头,告诉自己别再想,等他的扁桃体治愈了,我便可以心安理得地返回阳间了。
  想想,城里那么多青年才俊,追我的人也不少,干嘛要在意傅禹丞一举一动呢?何况,他心里的女人又不是我,还一心想着用我的血。
  念及此,心底的悸动好歹缓和了些。夜色正浓,离魂观静悄悄地,丝毫没有庚午一声汪叫,我举步走出离魂观。


第二百三十五章 在意他关心他
  路上依旧没见庚午狗半个狗影,郑老头的值班室依旧传来咿咿呀呀女人唱戏声,见我走来,郑老头笑呵呵的说:“柔恩姑娘,有事吗?”
  我朝西周看了一眼,疑惑的问,“庚午还没有回来呀?”
  郑老头说:“半小时前,我倒是喊个小鬼去静阳洞叫庚午了,也不知道叫了没有。”
  我看着千米远外黑漆漆的静阳洞,自言自语的说:“庚午找人参娃娃玩,也差不多两个小时过去了吧?也该回来了……”
  郑老头摇头笑道:“那可说不准。人参娃娃三年前救了庚午一次,庚午本想要报恩,但人参娃娃说不用了,每个月去找他玩一次就可以了。静阳洞就人参娃娃一人,也没什么鬼,他孤单得很,每个月庚午去陪他玩儿,没有四五个小时是不会回家的。”
  我问,“外面鬼怪那么多,人参娃娃怎么不找其他鬼呢?”
  郑老头说:“成精的人参娃娃,至少得有个几百年了,要是卖了,不说盖四五间洋楼吧,媳妇儿也够娶好几个了,虽说人参娃娃也有法力,但远不及那些鬼们。”
  我点了点头,“所以,人参娃娃几乎不出静阳洞?”
  郑老头说:“是啊。所以,每次庚午去找人参娃娃,那小孩都囔囔着多陪会儿,不让走呢。”
  我叹息了声,“看样子,庚午今晚不会回来了。”
  郑老头点了点头,随即一脸疑惑的望着我,“柔恩姑娘,你找庚午有事吗?”
  我郁闷道:“还不是因为傅禹丞的药。”
  郑老头楞了一下,随即恍然大悟的说:“哦……想起来了。傅少爷得了扁桃体炎,讲不出话了。”
  我惆怅的说:“是啊,挺严重的,再不吃点药物,怕是明天更严重哦。”
  郑老头想了想,问我,“柔恩姑娘,你之前说,这扁桃体炎需要的药物有哪些?我记得……好像有个叫什么板蓝根的对吗?”
  我泄气的点点头。
  郑老头顿时就笑了,对我说:“板蓝根离魂观院子里就种的有,就在你住的那个房间的正前方。我记得,当时种在了一颗石柱底下。”
  我微微诧异,“你自己种的?那怎么不早点跟我讲啊。”
  郑老头呵呵的说:“一时没想到嘛。”
  在我欲走的时候,郑老头在身后说:“柔恩姑娘,你这么关心傅少爷,他一定会很感动的。”
  我说:“才不是关心呢,我是巴望着他赶紧好,我好心安理得地离开。”
  经过这次短暂的交流,我心里对傅禹丞竟然又多了一些同情,病重卧床,自己的仆鬼却不闻不问的,对比之下,我就幸福多了,感冒发烧什么的,我爸我妈围在身旁,一会儿递水,一会儿递药,一会儿递水果,简直小公主的待遇啊。
  离魂观的夜色如浓稠的墨砚,深沉得化不开,为了找板蓝根,我举着煤油灯在院子里半弯腰找。
  按照郑老头口中方向,我仔仔细细地看过,愣是没有见着,正当郁闷之时,忽然感觉身后一股寒气,像是一块冰贴在背后似得。
  冷不丁打了个激灵,我咬着牙,纠结着要不要回头。
  先生讲过,人头顶肩膀有三盏灯火,邪魔鬼怪不敢侵,一回头,天灯就灭了,一灭阳气就低,鬼怪便可附身。
  能离魂观的鬼,那肯定是厉鬼了,想起这个,我就后背冒凉气。
  我动也不动地站着,脑海中想起多种逃跑方式,但都不靠谱。
  我想了想,实在没有办法了,于是一手提着煤油灯,一手拿着翻找板蓝根的棍子,叮叮咚咚的向傅禹丞房间跑去了。
  本来在离魂观里,正常走路没什么,这会跑起来,越跑越觉得恐怖,总觉得身后有什么东西在追着自己。
  我跌跌撞撞的跑到傅禹丞房间,然后慌张的去推房门。
  傅禹丞的门是半掩着,我一推就开了,然后一股脑儿扑进去。
  等我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悲剧的看到空空的竟然没有傅禹丞的鬼影。
  我的妈呀,傅禹丞哪去了?
  完了,没谁帮了,要死了……
  我呆了两秒钟,才想起来去关门,结果我一转身就看到一个黑漆漆的鬼影站在门口,把我吓了一跳。
  我像疯了似得就把棍子砸过去,等砸出去了,我才看清站在门口的是谁。
  我顿时呆住了,“傅禹丞??原来是你??”
  我地松了口气,接着便是一坐在地上。
  这不能怪我胆子小,因为曾经就有不少鬼猫不知声地站我身后,我转身,灭我天灯。
  第一次回头,是十一岁那年,刚好初中一年级,那天晚上半夜起来上厕所,我们那学校厕所和宿舍距离挺远,对方是个跳教学楼自杀的女老师,后来好长一段时间里,我当真快因天灯灭了折磨死掉,幸好我妈请了先生来家破解了。想起这件事来,我就后背冒凉气。
  傅禹丞进来之后朝我伸出右手,我抬头,见他有些无奈地看着我。
  我的脸一红,然后争辩说:“我刚听到外面有猫叫声,以为是猫怨闯来了呢,所以就进来瞧瞧。”
  随即,我爬起来,拍了拍上的灰尘,语气高傲的说:“没事就好,我出去了。”
  傅禹丞点了点头,脸上露出好看的微笑来。
  走出傅禹丞房间的时候,我越想越觉得刚才那句争辩有毛病。那样说,不正是表明自己担心傅禹丞吗?
  真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啊。就在我捶胸顿足之时,忽然看到跟前有几株大青叶的植物,走过去眯着眼睛仔仔细细地瞧,竟然是板蓝根。
  我心中大喜,蹲下去便徒手要挖,一把铁铲子悄无声息地递至我面前。
  我心中诧异,抬头见递铲者是傅禹丞,依旧一脸好看的微笑。
  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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