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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3章

阴阳鬼医-第623章

小说: 阴阳鬼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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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熊村长便气不打一处来,全然忘了,他儿媳平时是不苟言笑,很少聊天的。

抬手拍了拍那门板喊道:“桂华,桂华?”

这扯着丧门的喊叫声不但没喊出来苗桂华,反而从屋子里传出了一一阵阵抑扬顿挫的唱腔。

这是要干啥?造反么?还翻了天了?

熊村长更加来火了,你在家不给我们做饭也倒没啥,可是你在家听到我喊了,还躲起来不见我是你的不对了啊!

熊村长越想越恼火,再也顾不得什么道德不道德的问题,直接去推门。

门当然是从里面栓着的,所以熊村长在推了几下毫无结果之后,便开始了砸门。

这人啊,什么东西一弄到气头容易失去理智,此时的熊村长是这样,他找东西砸开了门,气势汹汹的迈步进去,一进门,把这老家伙给吓得不轻。

只见那炕头,苗桂华拿着一把剪刀,大红的小棉袄,大红的嘴唇,散批着头发,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一边咿咿呀呀的唱着,一边对着自己的头发一绺一绺的剪着。

‘咔嚓,咔嚓!’

那剪刀摩擦的声音让熊村长心底里发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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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8章熊家异事(二)

‘咔嚓,咔嚓……’

苗桂华手的剪刀缓慢的张合,声声摩擦好像催命符一般的在熊村长的心头响起,连熊村长推门走进来,苗桂华都一点反应也没有,依然盘膝坐在那张土炕,不断的剪着自己的头发。

一绺绺的头发被苗桂华剪断,散乱的落在被子,怎么看都让人有种恐怖的感觉。

说到这里的时候,熊村长的脸色都发白了,颤抖着手拉着我的衣袖,极为后怕的说道:“欧先生,您是不知道,我现在说起来,都觉得后脊梁骨发凉,我当时两条腿都是抖的,我真后悔进去,早知道不进去了。”

我安慰他道:“没事,许是冲撞到了什么,后来呢?”

熊村长舔了一下嘴唇道:“其实主要是这两天碰到的稀事太多了,我当时一看这情形知道这是邪了,我大着胆子喊了一声‘桂华’,然后我那儿媳便转过头,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啊,阴冷阴冷的,我现在都记得那眼神,挥之不去,吓人啊,太吓人了,还有那嘴,咋抹得那么红,通红通红的,跟喝了血似的。”

熊村长夸张的划着,原本东北人说话略带夸张气息,带着一种特殊的幽默,此时说起来,幽默气息全无,反倒是多了几分恐惧感。

“那肯定不是桂华,那眼神,绝对不是桂华!”

熊村长使劲的晃着脑袋,似乎想把当时看到的恐怖一幕从自己的脑海里驱逐出去。

可是这种阴影哪里是那么容易祛除的,恐怕他最近很长一段时间之内都不会消停,睡觉都会做噩梦。

“桂华她怎么可能会跟我动手呢?她,她要杀了我啊!”

熊村长说到这里无的激动,鼻涕一把泪一把的。

“她要杀你?”

跟在我们身后的大雄挤了来:“那你咋跑掉的?”

熊村长说到这里,把刚才畏惧的神色一扫而空,眼珠子瞪得跟溜溜球似的:“那……咱好歹也是汉子!”

听到这里我有点蒙圈了,心说你都吓得快尿裤子了,这会咋又汉子了?该不会是那该死的大雄氏不着调综合症发作了吧?

关于这个大雄氏不着调综合症,是我自己起的一个名字,我也不知道大雄这小子怎么这么具有个人魅力,所有但凡跟大雄相处过的人,包括李冠一,刘志辉,甚至傻根,云韵,都会在最紧张的时候弄出几句不着调的话来。

我一直认为这是大雄传染的,所以统称为大雄氏不着调综合症。

这位熊村长也跟大雄接触过,当然也极有可能在这个时候弄出几句不着调的话来。

万幸的是,熊村长没大雄那么不靠谱,人家很有气势的从胸前棉衣里摸出了一张叠成了三角形的蓝纸符,在我面前晃了晃:“还得是多亏了欧小先生啊,在老张头家里的时候,小先生送了我一道护身符,这会可不用了么?

当时那邪祟敢拿剪刀扎我,我双手抓着她的手腕,死命的往旁边扭,那家伙的力气老大了,我居然掰不过她,幸好我儿子冲进来帮我,两个人都按不住。

要不是我身这道符纸,估计我和我儿子都得惨遭毒手了。”

我感觉一阵头疼,这个苗桂华恐怕冲撞的不是普通的邪祟,一般的邪祟虽然邪,但是绝对不敢杀人,往往在出现人命的事情,都是会出现一些极为邪门的事情,如制造幻觉,让人自杀。

曾经有过的一些鬼魂车祸事件,地铁诡异杀人事件,水库湖边的恐怖事件等,很多都是邪祟作怪。

而邪祟身敢直接动手杀人的,要么是怨气特别大的那种,要么是,这邪祟生前是穷凶极恶的那种人。

当然也有可能是妖,不过概率不大,毕竟妖类敢动手杀人的话要承受天罚,如果是那种不择手段的妖类,那对付熊村长还不跟玩似的,哪里用得到拿剪刀扎啊?

我无形加快了脚步:“后来呢?你儿媳妇呢?”

熊村长舔着嘴唇道:“后来,后来我和我儿子跑出来了啊,不知道为啥,那邪祟没跟我们出来,反倒是把门给关得严严实实的。

这家也待不下去了,我和我儿子不敢待在那,我让我儿子去了他姐那,我自己在村口等你们,这一等,等到了半夜了呢!”

说着话,已经来到了熊村长家的院子外,远远的,我看到一条黑狗对着漆黑的门洞子呲牙咧嘴的低呜着。

抬眼向院子里看去,只见那一排砖瓦房之,靠近右边的一栋房子的房顶,一股黑色的鬼气在面旋转着。

我自言自语道:“厉鬼逞凶?”

听到我这几个字,熊村长立刻打了个抖,左右看着,蜷缩着身子,有些畏惧,还有些焦急的的问道:“欧先生,您说,我大儿子他,他不会糟了不测吧?”

我缓缓摇着头:“不知道,看这样子,你们家盘踞的这个家伙还没走,我先进去瞧瞧。”

一行人来到大门处,李冠一直接走到了黑狗身边,伸手抚摸着黑狗,那黑狗居然很乖顺的贴着他,然后警惕似的看着我们,又看着门洞,再次叫了两嗓子之后,夹着尾巴走了。

李冠一得意的对着我做了个‘ok’的表情,然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我无语的看着他,推了一把大雄道:“门洞里,你先!”

大雄走到了门口处,对着里面看了一眼:“佛爷来了,都给我闪开!”

我抬腿踢了他一脚:“你能不能靠谱点?”

大雄幽怨的看着我:“在里面的时候直接把法力耗光了,只能喊两嗓子吓唬吓唬了。”

我去,我抓紧推开这个不靠谱的,抬手摸了一叠纸钱点燃了丢进了门洞。

“借道,该散的散,该去哪的去哪。”

那叠纸钱在空打着旋,好像被许多人抢夺了一般渐渐的成为了纸灰。

那些纸灰消散,我隐隐的听到了一道哼唱声:“一百年后,你一堆,我一堆,全部烧成灰,先烧你,先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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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9章熊家异事(三)

“一百年后,你一堆,我一堆,全部烧成灰,先烧你,先烧我……”

听到这诡异的唱腔,连我都产生了恐惧的心理,更何况是熊村长这种普通人了。≧,

这小鬼,还真有点意思呢。

我轻笑了一下,迈步走进了院子之,直接奔着苗桂华屋子的方向走去。

当我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听到了屋子里的一声阴森森的喊声:“站住!你是来抓我的么?”

我立刻停住了自己的脚步,朗声道:“不,我不是来抓你的。”

那阴森森的声音又飘了出来:“别骗我了,我能感觉得出来,那老东西手的符咒是出自你手,你不是来抓我的是来干什么的?”

我去,这家伙还挺聪明。

我摊开双手:“我真的不是来抓你的,我是和平爱好者,告诉我,为什么要苗桂华的身子,你有什么事情都可以跟我说,我能帮你解决的,会帮你解决。”

对于这种在世间徘徊的厉鬼怨灵,我还是很乐意帮助他们的。

因为他们在世间真的孤独,不像是在阴间那样,有许多同类在自己的身边。

在我看来,阴曹地府是另外一个世界,属于鬼的世界,在那里,鬼可以像人一样的生活,只是他们的思维和那些想要变成人的妖怪一样,对于阳间,有一种莫名的憧憬。

阴冷的声音继续说道:“哼,我才不相信你,你一定是来抓我的。别想骗我!”

我挠了挠头:“你太固执了,我是修道的不假,我有点微末道行也不假,可是我真的不是来抓你的,我是鬼医,是专门帮你们看病消灾,消除怨气的。”

说完,我摸出了一张黄色卡符,那是多年前我爷爷做的鬼医名片,专门给鬼看的。

我拿着那张黄色卡符向前走了两步。

“站住,你再靠近,我让这个女人死在屋子里,我保证,她肯定怨气我更大,会毁了这户人家!”

那阴冷的声音充满了威胁,我毫不怀疑它真的会去那样做。

我当然还没有隔着一堵墙去收服鬼的本事,更没有在鬼控制着一个人的情况下还能把鬼虐趴下的本事,所以我只能乖乖的再次停住了脚步,转动着手里的卡符道:“喂,别激动,这是我的名片,向你证明,我没有骗你而已。”

说完,我像夹烟一样用自己的指和食指夹住那张卡符,对着一米外的门缝轻轻一丢。

很帅气的一个动作,好像赌神丢扑克牌一样,那张卡符顺着门缝飞进了屋子,没有一丝的阻碍。

“佘山鬼医欧宁?”

屋子里先是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又是一声疑问,然后是那阴森森声音的喃喃自语:“地址宁川市佘山村?阴阳医馆主治医师?专业妇科疾病,牙科疾病,各种疑难杂症?”

一连串的问话过后,是他歇斯底里的抓狂声:“这特么是什么玩意?”

我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为了免除你们感受起来麻烦,后面的字,是我特意加去的。”

嗯,这张代表我鬼医身份的卡符已经用了十几年,一直没换过,原本卡片是没有字在面的。

鬼类可以直接透过卡符了解到我的身份,那面的字是我十年前画蛇添足写去的。

那时候年纪小嘛,总是喜欢干点出格的事。

我这么一解释,那家伙明白了,数秒过后,这家伙突然问道:“你真的是鬼医?”

我立刻拍着胸脯:“如假包换!”

那阴森森的声音再次沉默,过了一会之后,他似乎叹了口气:“那你进来吧,如果你能给我看好我的病,咱们的事,一笔勾销。”

我无奈的捉摸着,我跟你有啥事啊?还一笔勾销?我特么好像不认识你吧?

从鬼气,我能够很轻易的判断出来,我跟这个家伙,绝对是不认识的,既然不认识,又何谈咱们的事?讲什么一笔勾销呢?

一定是这个鬼秀逗了,绝对是的。

不过好在它已经允许我进去了,这样算有了一个很大的进步。

怕没得谈,只要有的谈,总是可以谈的。

我迈步向屋门走去,身子走到那门口时,那道木门自己便打开了。

屋子里很冷,外面还要冷,关键是我进屋的时候看到了屋子里摆着一个火炉,里面的炭火还在燃着,却依然冷的吓人,那些炭火好像没温度一般。

此时那火炭边,坐着一个女人。

穿着一身的红色棉袄,颜色有些老旧了,一看是数年前的款式,应该是这女人结婚时穿的。

她的手里拿着一把剪刀,缓慢的张合着,对着自己的头发一点点的剪着。

细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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