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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阴间酒吧-第7章

小说: 阴间酒吧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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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说,这女警官凶是凶了点,长得还真好看。

  尤其她胸前那一对,可是相当有料,把警服撑得鼓鼓的,拍桌子的时候更是波涛汹涌,引人无限遐想……

  见我眼睛盯着不该看的地方,女警官“啪”的扇了我一巴掌,骂道:“无耻墓贼,本性难移!”

  她生气的样子更好看!

  樱唇微颤,柳眉倒竖,五官玲珑,皮肤白腻……咦?怎么眉间有些发黑,是不是鬼气缠身?

  看到这里,我想也没想就伸出手来!

  虽然戴着手铐,但由于多年握笔的缘故,我的中指还是准确无误地戳在她的眉间,凝重道:“你眉心有一道鬼气,这几天肯定会遇到脏东西!”

  女警官气得花枝乱颤,左右开弓,又给了我重重两巴掌!

  这小娘们儿,下手还真狠,两巴掌扇得我头晕目眩!

  于是我索性使了个诈,佯装被她打晕的样子,眼睛一翻就倒了下去,口吐白沫,身体抽搐。

  但我毕竟不是奥斯卡最佳男演员!

  套用薛之谦的一句歌词:你演技也有限,像没天赋的演员,观众一眼能看见……

  女警官冷笑一声,摘下发卡,慢悠悠地蹲下身子,脱掉我的鞋子……

  我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但既然演了,就要从一而终!

  “呀……”

  当发卡惨无人道地戳在我脚心的时候,我还是惨绝人寰地叫了出来!

  接下来,一帮警察分成三组,倒班休息,轮番盘问我。

  我一夜没能合眼,最后也记不得自己说了什么、没说什么,稀里糊涂就在一张纸上签了字,趴在桌子上沉沉睡去……

  眯了两个小时,女警官又把我叫醒。

  当我看着摆在眼前那一张我亲手签名的纸张时候,我知道,莫须有的罪名已然成型,翻盘的希望已经很渺茫了。

  此时距离花生所说的七日之期,仅剩下两天的时间,可我心里担忧的,却是卧病在床的爷爷……

  即便现在从警局走出去,我也很难活命了。

  临死之前,我只是想见爷爷最后一面而已,可残忍的老天,你为什么连这个机会都不给我?

  古人云,哀莫大于心死。

  既然无心求生,我便默默接受了所有的罪名。

  毕竟案件太过重大,除了报纸上宣称的古墓被盗、文物失窃,其实还有数百囚徒被坑杀,只是警方秘而不宣罢了。

  承认罪名,就意味着接受死亡!

  见我这么“配合”,女警官倒有些疑惑了,一个劲儿的追问我各种细节,但都被我搪塞过去。

  无论怎样,我都只剩下两天的活命时间,翻供也就变得毫无意义。

  于是我被扔进了看守所,等待我的,将是“择日提交司法部门审理”。

  很多人对看守所的印象,可能还停留在八十年代初以《监狱风云》为代表的港片里。

  一群人穿着脏兮兮的囚服,挤在阴暗、潮湿的小房间,每间牢房还要分座次排位,弄得比超女海选还要认真!

  其实不然。

  现在的看守所,环境比以前有了相当大的改善。

  所以在阳光充沛的牢房里,我和楚江王一眼就认出了彼此。

  正在经历丧子之痛的他,把所有怨气都发泄在了我身上,于是一个小时之后,我全身几乎没有一块完整的地方,看去触目惊心。

  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

  楚亚纶的死,我自然要负相当大的责任,于是我默默承受了楚江王狂风暴雨般的殴打,没有一句怨言。

  最后楚江王也打累了,像个孩子一样,趴在我身上痛哭起来。

  当晚,我和楚江王没有说过一句话。

  但第二天睁开眼,我发现他正一脸凝重地看着我,仿佛肚子里憋了一夜的话。

  “我儿子究竟是怎么死的?”

  父爱沉重如山,这毋庸置疑,但除了愤怒,此时楚江王的眼中似乎多了一丝谨慎和怀疑。

  我一五一十,把楚亚纶当天的遭遇告诉了他。

  楚江王平静地听完叙说,最后道:“其实,那天我给你的地图,最后故意画错了一部分,你是怎么走出去的?”

  “错的?”我忍不住道,“当时亚纶可是和我在一起,你怎么会连自己的儿子都……”

  楚江王打断我道:“我以为亚纶最后可以走出去的,但没想到是你。”

  事到如今,我也没有心思去谴责他的害人之心了,毕竟最后死的是他儿子。

  犹豫了下,我还是把黑影引路的事情跟他说了。

  听到这里,楚江王显得异常激动,握着我的手臂说:“除了黑影引路,你还有没有看见其他东西?”

  我想了想,迟疑道:“你是说……石狗?”

  “那石狗现在何处?”

  这一激动,楚江王手劲儿更大了,几乎要把我胳膊都扭了下来。

  我轻轻挣脱开来,说:“本来是在我身上,不过在进警局之后,所有东西都被他们扣押了。”

  接着,楚江王又问了几个问题,却都是关于我的,比如我的家世、生辰等等。

  村里人说,我是被爷爷路边捡来的,所以生辰八字之类我也不敢确定。

  奇怪的是,楚江王似乎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话锋一转,问道:“那天在山谷,我呼风唤雨的时候,你也看到了吧?”

  我不知他为何有此一问,茫然点了点头。

  楚江王又道:“这些本领,你想不想学?”


第12章 身骑白马闯三关


  当时我就对那阵古怪的风雨很是怀疑,如今看来,果然是楚江王鼓捣出来的!

  若在平时,能学到这种偷天换日的本领,我自是欣喜若狂。

  但当一个人只剩下一天生命的时候,一切都显得那么苍白,毫无意义。

  “不学啦,时间不够了。”

  我苦笑一声,无奈摇头。

  听我这么回答,楚江王有些失落,但毕竟人各有志,他也不好强求。

  说话间,狱警来了,说是我的私人律师想见我。

  当时我就奇怪了,我啥时候有了私人律师?

  进了探监室,只见花生人模狗样的站在那里,一身西装革履打扮,再配上公文包和金丝边框眼镜,别说,还真有几分TVB里大驴屎的感觉!

  虽然,他那眼镜只有镜架没有镜片。

  看到花生,我平静的内心又激起了一层涟漪,因为这是我求生的最后希望。

  “林哥,我……”

  见我出来,花生一脸惭愧,欲言又止。

  “是不是没找到师姐?”

  花生还没说完,我就从他表情上捕捉到了什么。

  经历了这么多次大悲大喜,面对即将到来的死亡,我反倒显得异常平静。

  花生扭捏道:“师姐嘛,找倒是找到了,只可惜她昨天刚来姨妈,女人的这玩意儿比较晦气,所以一周之内她都不能施展法术。”

  沉寂半天,我忍不住憋出一个“靠”字!

  没想到我林剑一生把妹无数,最后竟死在了女人的姨妈中!

  难道这就是命?

  离别之前,我嘱托花生去一趟我的老家,帮我看望一下爷爷。

  想我林剑潇洒一生,从来没有对不起过任何人,尤其是那些和我上过床的女人,无一不是心甘情愿。

  但面对爷爷——我在这个世界上的唯一亲人,我的心里只有愧疚。

  花生这小子比我还要细腻,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弄得我都有些小伤感了。

  为防止眼泪情不自禁流下来,我只得匆匆离开,尽管我也清楚,这一转身就是永远。

  回到牢房,楚江王不知从哪里搞来一堆石头,又在那里摆弄着。

  开始我还挺感兴趣,但看了一会儿就觉得兴趣索然,干脆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夜半时分,我被一阵剧痛从噩梦中惊醒。

  开始的时候还只是胳膊痛,但很快,疼痛蔓延到四肢,然后是心脏,大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

  我知道,自己的时间到了。

  意识丧失之前,我隐约听见楚江王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似乎在说什么“天意难违、宿命难断”,但我还没来及仔细分辨,脑袋就“嗡”的一声,彻底断片了……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睁开眼,天地一片混沌,宇宙一派荒芜,一切都死气沉沉,了无生机。

  我像一粒浮尘,行走在这蛮荒之地。

  不知走了几千几万里,亦不知走了几千几万年,人忽然多了起来,黑压压一片,像蝼蚁一样涌向前方那座桥。

  桥上有块石,生死无错忘川石。

  石下有条河,是非不渡忘川河。

  河岸开满花,妖冶绝命彼岸花。

  花间有座台,孟婆就在望乡台。

  这时,我才猛然惊醒,原来自己正行走在黄泉之路啊!

  我想跑,可身体却不由自主跟着人群一路向前,到了奈何桥边,孟婆端起一碗汤,叹息道:“喝下这碗孟婆汤,来世今生两相忘。”

  这声音有些熟悉,我揉眼一看,才发现竟是那天暴雨中邂逅的老婆婆!

  阿婆,原来……你就是孟婆!

  我想呼喊,可喉咙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见我半天不去接碗,孟婆终于抬起头来,看见我,她手一哆嗦。

  啪,碗掉了!

  与此同时,身后传来一个中年男人霸气的暴喝声:“林剑,上马!”

  我猛然回头,只见楚江王身骑白马、手持巨锤,宛若天神一般从天而降!

  我只觉身子一轻,就被楚江王拉到马上,顿时人群一片混乱。

  看见有人逃跑,黑白无常拿着拘魂棍赶紧追来。

  他俩一个身穿黑衣、头戴黑帽,一个身穿白衣、头戴白帽;黑无常高帽上写着“正在捉你”,白无常高帽上写著“你也来了”。

  楚江王冷笑一声,头也不回,巨锤往后一挥,怒骂道:“宵小之辈,可认得你爷爷?”

  一锤落下,激起雷霆万钧之力!

  只听一声乍响,奈何桥裂开一条缝隙,忘川河水开始倒流!

  黑白无常急得直跺脚,只能眼睁睁看着我们绝尘而去。

  白马速度极快,有如风驰电掣,越过洪荒、越过沼泽、越过无边无际的黑暗,最后一声长嘶,来到人间。

  睁开眼,我还躺在牢房的铁床上,楚江王还在摆弄着他的石头,只是不知为何,他的双鬓变得有些斑白。

  见我醒来,楚江王拿起我的手臂,仔细看了看,自言自语道:“还好,有得救。”

  说完,他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糯米,往我胳膊的伤口处那么一按。

  “嗤……”

  伤口处冒气一股青烟,味道恶臭,简直比女人的姨妈还要难闻!

  “别乱动!”

  楚江王抓紧我的手臂,指着地上那堆石头说:“刚刚摆了个还魂阵,还好你小子命大,总算捡了回来!”

  不知怎么,看着他严肃的五官,我竟有一种看着父亲的感觉。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父爱如山吧,我心里想着。

  一夜迷迷糊糊过去,早上醒来,胳膊上的伤口已然不见,那团缠了我很久的鬼气也已经荡然无存。

  救命之恩怎是一句“谢谢”就能表达的?

  当时我也没有多想,只想跪下去给楚江王磕几个头,就像孩子对父亲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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