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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黄泉阴镖-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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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是我亲自陪兄长去的,可是这次兄弟与燕东楼撕破了脸皮,我原本向他定制的兵器很可能会出问题,所以。我得留下来稳住他。”
  说到这,白朝阳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你很不喜欢燕东楼,咱们与他之间未来必有一战,但王侯霸业,不计个人荣辱,还请兄长体谅。”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感触道:“朝阳乃是谋天下之人啊,今后你有计谋,我必听从。”
  白朝阳其实完全没必要在宴席上得罪燕东楼,但是我在,他认为我兄,为王,自然要维护我的面子,这才惹恼了燕东楼。
  朝阳,难为你了,我说。
  白朝阳羽扇一挥,“成大事者,总会有各种挫折,虽身死而不惜,兄长日后所受之苦必定艰苦万分,你我当同勉。”
  说到这,白朝阳眼神一亮,从怀里匆匆掏了一张地图塞在我手里,伤哥。这就是通往杜寨的地图,有人来找你了,我就不打扰你们谈情说爱了。
  说完,他身形一闪,隐约有龙啸之声,已是化作青色残影。消失在黑暗中。
  我听到的脚步声的时候,白朝阳已经远去,这说明他的修为绝不在我之下,而且他因为修习天机之术,如臻化境,根本无法探知具体的深浅。
  白灵缓缓的从水榭小道而来。夜晚中,她白色长裙,在月色下柔美的让人窒息,只是她的神情很是忧伤。
  “秦无伤!”她轻轻的喊了我一声,眼里已经噙满了泪水。
  “丫头,燕东楼走了?”我努力平息自己的心情,问她。
  白灵有些心疼的问我,“东楼他真的刺杀过你吗?”
  我点了点头,她咬了咬嘴唇,“都是我不好,害你受罪了。那日离开江东,丫头有不得已的苦衷。这些天,我无时无刻不在想咱们以前的日子,是那么的快乐。”
  我深吸了一口气,试着握住她的肩膀,白灵颤抖了一下没有闪躲。
  “丫头,无论以后会怎样。你时刻记住,你永远都是我的丫头,别忘了,我答应过你,一起去阴司寻找主母。”我刮了刮她的鼻子,笑道。
  白灵突然扑入我的怀里,嚎啕大哭了起来,“伤哥哥,丫头这些天真的活的好累,原谅我,我不想看到老祖离开我,我也不想当什么家主。我只想快快乐乐的跟在你身后做一个调皮的小丫头。”
  我轻轻的抱着她,轻抚她的秀发,“丫头,你放心吧,老祖大限还有一段时间,也许。事情还有转机。”
  她能够跟我敞开心扉,多半是白朝阳已经告诉她,白青骗印的事情了,这样也好,至少我与丫头再无隔阂。
  “丫头相信无伤哥哥,只是二哥非得让我做白家家主,我不想……”她嘟了嘟嘴,有些为难说道。
  “你二哥要随我南征北讨,日后肯定无法打理白家,而白家是咱们的根基,只有交给你,我们才能放心。”我有些无奈道。
  白灵咬了咬嘴唇,想了想道:“那好吧,伤哥哥一定要时常回来,日后进入阴司之时,一定要带上丫头。”
  “嗯,放心吧,时间不早了,赶紧歇息去吧。”我笑了笑,与她牵手离开了凉亭。


第一百三十八章 杜寨
  与白灵解开了心结,我的心情并没有感到愉悦,相反有种异样的沉重,白灵一旦继承家主,日后她就会步上母亲的后尘,成为我的帮手。
  这虽然对我有利,但却不是想我看到的,她应该自由自在的活着,像精灵一般快活,而非是为了白家大计。殚精竭虑。
  回到住宅,船夫正在房间内焦躁不安的踱步,少天则趴在床上呼呼大睡。
  “哟,某人总算回来了,我还以为你赖在白姑娘房间不回来了呢。”船夫摩挲着胡须,瞅着我阴阳怪气道。
  我没好气的看着他,“我是那样的人嘛。”不过闻着身上残余的莲花香气,我心中顿时一阵温暖。
  若是有朝一日能打下天下,与白灵、紫衣一起归隐,倒也不失为人间美事。
  “哼,你难道就没跟女孩亲过嘴吗?仔细想想。”船夫没好气的提醒我。
  我一挠头,要说亲嘴,正儿八经的,我与紫衣算是吧,想起那种感觉。我依然怦然心动,也不知道她现在和小邪怎样了,希望那血海娘娘不会为难她。
  看着我满脸通红,他笑了笑,在我的额头上一点。嘿嘿笑道:“算你还有点良心,放心吧,白灵是个好姑娘,没人会阻止你们。我只是提醒你,别忘了自己的宏图大志,别死赖在白家不肯走了。”
  我从口袋里掏出杜寨的图纸,递给了他,“明天等白灵承继白家家主后,我就会启程前往杜寨,去找回七叔以前的队伍。”
  船夫点了点头,嗯,看来你还真有点长进,我真怕你陷入温柔乡呢。
  他大致的看了下图纸,皱眉道,你确定这不是让你去送死的?
  我问怎么了?船夫有些犹豫说,杜寨听闻都是些精兵悍将,而且都是家族子弟,极其的排外,你若是贸然前去,他们肯定会把你当外人抓起来。这个白朝阳,他既然有阎君的本事,让他去岂不最合适。
  我笑了笑,朝阳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忙,若是连七叔的旧部都无法招揽麾下,还怎么能配当秦王。
  船夫有些吃惊的看着我,继而眼中绽放出明亮的笑容,欣喜的笑了起来。
  次日,白家举行了轰轰烈烈的继任家主大典,白青倒台后,白灵为家主,白家人无人不服,白鹰也是识时务之人,领着白青一系长老诚心相投。
  这些长老本来对白灵极是疼爱,白灵又是主母之女,是以白家凝聚力达到了空前的团结。
  典礼举行完毕,白天沉浸在欢天喜地之中,酒席正酣,白灵与白朝阳把我拉到一边,沉重的告诉我,白青自杀了。
  白青是服毒自杀的,满脸的恐怖、痛苦之色,很显然是被人毒害的,在白家依然潜伏着,那个操控瘟蛇的黑手势力。
  白青掌控白家失败,怕他泄露真正骗取白家印的凶手,采取了杀人灭口。
  看着地上的尸体,白灵呜咽一声,趴在我怀里痛哭了起来,白朝阳也是唏嘘不已。
  “从小到大,大哥在众多家族子弟中,永远是最勤奋,最好学的。小时候,我和丫头常常闯祸,他永远护着我们,为我们遮风挡雨。这些年他为白家也是殚精竭虑,其实我和丫头并未想与他争夺家主之位,只是不忍见他为奸人所用,误入歧途。哎,真是世事无常!”白朝阳感叹道。
  白灵哭了半天。又亲自给白青擦拭了面孔,整理遗容,这才安排人以世子之礼下葬。至于凶手,白家这两天太过杂乱,根本无处可寻。
  处理完白青的事情,也到了告别的时候了。
  白灵扑在我怀里依依不舍,让我安慰了好半天,直到船夫在一旁不耐烦的催促,她才松开了手。
  “伤哥哥,早点回来。白家永远是你最坚强的后盾。”白灵咬着嘴唇,努力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
  “遵命,家主大人。”我向她挥了挥手,走上渡口早已准备好的船只。
  白朝阳走到岸边,嘱托我道:“王兄记住了。到了杜寨可把这个交给那掌兵之人,他们就会听你号令。”
  我一看,是一枚兵符,应该是昔日七叔调动杜寨精兵的印信。
  “召回杜寨军队后,你我在江东集合。抵抗百鬼出关,挽救江东。”
  “朝阳,燕东楼那边劳你费心了,告辞。”我拱了拱手,与他告别。
  燕东楼是很喜欢白灵的,但连她的家主继承大典都没留下来参加,足见昨天晚上我和白朝阳已经彻底的激怒了他。此人心胸狭隘,想要从他手上再购回那批兵器,怕是千难万难了。不过我相信,以朝阳的智慧,应该能力挽狂澜。
  沿江而上,河风拂面,天黑时分,我与船夫、少天回到了江东。
  少天这些天在白家灵丹妙药的补,再加上金脉恢复能力极强。外伤已然痊愈,更可惜的是,金脉的锻造能力很强,经过阴司牛头、护法神灵的摧残,少天不死。反而本体金身愈发的刚硬似铁。
  我琢磨着金太保一生征战沙场,越战越勇,想必正是因为金脉只有在创伤、毁灭中才能变的更强。
  “船夫,你家在哪?”到了江东,我问船夫。让他陪我去白家冒了趟险,我已经很是过意不去,实在不忍他再陪我去杜寨赴险。
  船夫歪着脑袋,洒脱道:“老子还能去哪,船也没了,浆也毁了,以后只能赖着你了,你是秦王,不在乎多养一张嘴吧。”
  我笑了笑,“你若愿意跟随我。自然是求之不得。”
  船夫机敏、聪慧,看事情远比我通透,为人处世也比我圆滑,有他助我自然是最好。
  胡乱填了下肚子,我让船夫和少天回到了出租屋。我去警局找封先生。他去了燕山天机门,为七月十五百鬼出关做准备,还没有回来。
  我回来的时候,船夫正趴在床上跟少翻着画册,那是青檬教少天画的,船夫却像是极为珍爱,来回的看,抚摸着。
  “这么喜欢,就送给你吧,这是我一位故人画的。”我笑了笑。坐在床沿点了根香烟。
  船夫嘿嘿一笑,合上本子,“我也就看看,咱们什么时候去杜寨。”
  时不待我,现在就出发。咱们早出发一刻,就越能把握机会,我换上镖师服长袍,说走就走。
  杜寨在江东阴气最重的北山之中,传闻这里以前是天邪宗的故地,我和船夫、少天三人半夜钻进北山之中。
  按照白朝阳给的地图在深山老林里钻了整整一宿,才找到通往杜寨的冤鬼林。
  冤鬼林在一条狭小的缝隙当中,若不是有地图指示,我们根本不可能会发觉。
  缝隙小路,如羊肠一般曲曲折折,路上满是荆棘与杂草、树枝,穿过缝隙,一片昏暗的林子出现在眼前。
  林子入口立着一块古碑,“杜氏重地,擅入者死!”
  林子中光秃秃的古树盘知错节,狰狞如鬼,正中间的路上撒满了纸钱,阴风一吹,漫天飞舞,让人如走在幽冥世界。
  我们三人沿着纸钱小路,一路前行,按照地图指示,走到分岔路口的时候,一具棺材直挺挺的横在路中间。
  我正要上前一探究竟,棺材里猛然飞出两道白色的幡布,铺天盖地往我们卷来,还没来得及反应,已经被捆了个结结实实。
  也不知道那白幡是何物打造,一被卷上,我就觉的魂魄飘忽起来,整个人如同被揉进了烂泥之中,有力发不出。
  “呜!啾啾!啾啾!”
  林子中想起一阵古怪的哨声,顿时整个山林都想了起来,几个身影从树间轻若猿猴一般荡了过来,猛地合上棺盖,也不说话,扛着我们踩踏着树枝,在林子间飞驰。


第一百三十九章 真假使者
  我只觉的耳际风声大作,待停下来再见天日时,已经在一处岗哨前,一个面色有些稚嫩的小子正皱着眉头冷冷的打量着我。
  他看起来很年轻,但那双饱经沧桑的眼睛告诉我,这是一个很厉害,且活了很长年头老鬼了。
  旁边几人正手持弓箭,严阵以待,这些人都穿着生了锈的铠甲,刀刃也尽皆残缺不堪。极有可能是七叔昔日的旧部。
  “在哪打来的生祭?”他问。
  “放开,我要见杜寨的头领。”我挣扎道。
  “臭小子,你也不看看这是哪,这可是杜寨,我们头领是你想见就能见的。”一旁的士兵冷喝道。
  “你们这些人好不晓事,你知道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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