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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黑水尸棺-第2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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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化外天师给盯上。”

  说实话,如果不是仙儿提醒,我都忘了罗菲要来的事。

  的确,像现在这种情况,确实不该让罗菲来了,她来了就是犯险。

  我赶紧跑到卧室拿了手机,给罗菲打电话,可罗菲的手机竟然停机了,我又问师父要了罗老汉的电话,罗老汉的手机一直关机。

  我又问师父要其他罗家人的联系方式,可师父却说,他只知道罗老汉的电话,我就问其他师兄弟有没有和罗家有联系的,师父说罗家人的联系方式不轻易给别人,现在能联系上他们家人的,好像也只有我们师徒二人了。

  因为打不通电话,我顿时变得紧张起来,总觉得罗家可能出事了,罗菲可能出事了。可师父却显得完全不在意似的,说这种事很常见,让我别放在心上。

  除夕、初一、初二、初三,连着三四天的时间里,我给罗菲和罗老汉打了不下一百次电话,可他们的电话永远打不通。

  当时我就想,化外天师不会是在我们这吃了闷亏,将气撒在罗家人身上了吧?

  其实我也知道,这样的想法根本经不起推敲,化外天师就算是报仇,也找不到罗家头上去。

  可我当时真的是太急了,脑子完全乱了套。

  大年初四清晨,我睁开眼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伸手去抓枕边的手机,可我的手指刚触到手机的边缘,手机竟然自己响了,我拿起来一看,亮起来的手机屏幕上显示出了“罗菲”的名字。

  我接通了电话,另一头立刻传来了罗菲的声音:“起床了吗,太阳公公晒屁股啦!”

  她的声音有种很奇特的力量,让人听到以后,往往能在一瞬间就放下心里的重担或者紧张、愤怒一类的情绪,整个人都变得开心起来。

  我松了口气,问她:“这几天给你打电话怎么不接啊,还以为你出事了。”

  “我能出什么事啊,”罗菲笑呵呵地说:“我手机最近停机了,你怎么打也打不通的啊。”

  我说:“大姐,手机停机了你不会去充点钱吗?我连着打了三四天电话一个也打不通,真以为你遇难了呢。”

  罗菲还是笑:“哎呀,我这块手机几个月也不用一次,我也是今天要给你打电话才发现停机了。你怎么老是觉得我会出什么事呢?不会是故意咒我吧?”

  “别闹了,我哪有那闲情逸致,”我叹口气说:“我惹上事了,现在葬组织人正处心积虑地对我下手呢,前阵子我们才刚挫败他们一次,可事情还没完全解决,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卷土重来。我给你打电话你不接,给你义父打电话他也不接,我还以为你们也出事了。”

  罗菲:“我义父平时从来不看手机,加上手机万年静音,你能打通才怪了。对了,你给我打电话干嘛呀,还连着打了三四天?”

  她说话说到后半段的时候,我能听出她的口气明显变得比之前还要欢快。

  我就对她说:“我给你打电话,主要是跟你说一声,今年过年别来找我了。”

  罗菲在电话那边顿了一下,接着问:“为什么?”

  我说:“我们这边有葬教的人潜入进来,已经不太平了,你一个女孩子家家到这来,说不定会有危险。”

  “哟,那坏了,”罗菲半笑半认真地说:“我已经到你们家属院门口了。”

  我说你别开玩笑,我这边真的不太平。

  可罗菲却说:“我现在已经进你们家属院了,不信我按两下喇叭你听听。”

  他正说着话,我就听见大院里传来“嘀、嘀”两声喇叭响。

  罗菲没跟我开玩笑,她真的来了!

  我赶紧从床上爬起来,随便找了一件大衣披上,穿着一双厚拖鞋风风火火地出了卧室。我路过客厅的时候,仙儿迷迷糊糊地从沙发上坐起来,一边揉着眼睛,一边睡眼惺忪地抱怨着:“谁啊,这大早晨的鸣喇叭,还让不让人好好睡觉了!”

  “是罗菲。”我简单地说了这么一句,推开了屋门。

  这几天市里一直在下雪,此时院子里还飘着细碎的雪花,我一开门,一股寒风立即吹进了我的大衣里,我就像是被人用冰锥扎了一下似的,顿时打了个寒战,裹了裹身上的衣服,依旧快步朝外面走。

  仙儿一阵风似地跑到我身边来,扒着我的胳膊问:“罗菲?她来了?”

  我怕她冷,将大衣从背上掀下来裹在她身上,一边对她说着:“已经到了家属院了,我也是刚刚才知道。”

  没等仙儿说话,院门就被敲响了,我这时候正好走到门前,顺手开了门,就看见罗菲穿得鼓鼓囊囊地站在门外,在她身后还有一个模样很中正的中年人,他手上拎着一些年货,身上也是足足裹了好几层衣服,远看上去就像个苞米一样。

  仙儿一看到罗菲的样子就乐了:“你怎么裹得跟个大地瓜似的?”


三百二十二章 疑心不改


  罗菲带着口罩,看不见嘴,但她的眼睛却弯成了一条缝,就听她说:“别提了,我和泰哥一路开车过来的,半路上车里空调坏了,冷得要死,我们就把行李里的衣服都拿出来穿上了,然后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泰哥?哦,我想起来了,这个人应该就是罗泰,当初在陕北,我原本是有机会见到他的,可惜他因事外出,没见成。

  仙儿这时也笑呵呵地应和着:“赶紧进屋吧,外头怪冷怪冷的,等会给你弄点姜汤。”

  她一边说着,一边拉着罗菲进了屋子,留下了快被冻成狗的我和裹成粽子的罗泰,两个人都是初次见面,却又都是一副很窘迫的样子,那场面,真的非常尴尬。

  我毕竟是东道主,在沉默了小片刻之后,就赶紧把罗泰请进了屋。

  这会我爸妈和梁厚载也起床了,我妈一看到罗菲和罗泰就问我:“家里来客人了这是,咋不跟我们说一声呢?”

  我说人刚来,我还没来得及说。

  这时候罗菲蜕去了厚厚的外层衣服,很乖巧地冲我妈叫了一声“阿姨”,冲我爸叫一声“叔叔”。

  我妈拉着罗菲的手,很亲切地说:“多好的小姑娘,真有礼貌。仙儿,这是你朋友吗?”

  仙儿说:“她是罗菲,就是和你儿子定娃娃亲的那个。”

  在接下来的一秒钟,我妈的表情就僵住了。

  我妈松开罗菲的手,脸上带着很僵硬的笑容,机械似地问罗菲:“吃早上饭了吗?”

  她虽然是问得罗菲,可眼睛却看着别的地方。我突然感觉,屋子里的气氛好像在一瞬间变得尴尬起来,非常非常尴尬。

  我妈其实知道我师父给我订娃娃亲的事,对于这事她一直没多说过什么,可我当时的年龄还太小,娃娃亲对于我妈来说,终究成了心里的一个疙瘩。

  罗菲也一下子变得局促起来,她只是冲我妈笑笑,然后就朝我这边投来一个求助似的眼眼神,我这会也没主意了,看看她又看看我妈,不知道该说些啥。

  还是我爸,这时候突然说了声:“这才几点,肯定没吃过饭呢,我出去买油条去。”

  他说着话,就随手捡了一件衣服披在身上,蹬上皮鞋就要往外走。

  我妈赶紧拉住我爸:“大过年的,外头这么大的雪,哪还有卖油条的啊?我做手擀面吧,你们吃得惯吗?”

  最后这半句话,我妈是对罗菲和罗泰说的,罗泰点了点头:“我们都是陕北的人,经常吃面。”

  我妈笑了笑,就往厨房那边去了,我本来想过去帮忙,可我妈说大过年来了朋友我就该好好招待,让我在外面陪客人说说话。

  我回到客厅,罗菲还是很尴尬地坐着,我爸给他们沏了一壶茶,大家就围着茶桌默默地喝着。

  这种沉默持续了很长时间之后,还是仙儿先开口说话:“罗菲,你们打算在这待多久,这段时间住在哪?”

  没等罗菲回答,我就在一旁说道:“别待了,赶紧回去吧,现在我们这地方不太平,你们在这,说不定要被葬教的人给盯上呢。”

  仙儿给了我一个白眼:“这么大雪,你让人罗菲怎么回去?你也是,早不打电话,非要等到过年了才联系人家,结果可倒好,电话没打通,你也没时间写信,人罗菲都来了,你又赶人家回去。”

  罗菲显得有些不高兴,在一旁对我说:“等化了雪我们就走,其实本来也没想待多久。”

  她这么一说,让我觉得很不好意思。

  罗泰大概是见气氛不对,就岔开了话题:“你们这附近有没有修车的地方?我得找地儿修修车。”

  我说有啊,就在文化路附近就有一个,等雪势小一点了我带他过去。

  说完这番话,又是一阵很长时间的沉默,连梁厚载也被这种气氛感染,全程一句话都没说……不对,他不是被感染,他是见到了罗泰这个生人,有些认生。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以后吧,我妈给大家盛了面,我们几个人就围在客厅的茶几上吃了顿饭,其间我妈偶尔和罗菲搭几句话,问问她家里是干什么的,在哪上学,学习成绩怎么样之类的问题,跟查户口似的,不过罗菲回答得有模有样的,我也就没插嘴。

  吃过饭,冯师兄给我打来了电话,说是化外天师的案子有了一些新成果,让我去局里找他。

  我赶紧收拾一下出门。正好罗菲他们打算在公安局附近的酒店落宿,我就搭了罗泰的便车到了局子附近。

  没上车之前,我真没想到车上这么冷,简直能冻掉手指头,我下车的时候,十根手指都是冰凉冰凉的,几乎没有知觉。

  仙儿吆喝着最近睡沙发睡得腰疼,要和罗菲一块住旅馆,她下车以后没跟着我和梁厚载去警局,跟着罗菲走了。

  像她这种人不人鬼不鬼、浑身重量只有二三十斤的人,睡沙发竟然会腰疼!鬼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

  路上是厚厚的一层雪,雪层经历了融化、上冻、被车轮碾压之后变得非常滑,我和梁厚载只能小心翼翼地走着。

  快到警局办公楼门口的时候,梁厚载突然对我说:“你家里的两个女人,什么时候相处得这么融洽了?”

  我乍一听也没反应过来他在调侃我,只是回应他:“谁知道呢,自从上次咱们一起进了乱坟山的地宫以后,她们两个好像就很合得来了。”

  这番话说到最后,我才反应过来,梁厚载刚才提到仙儿和罗菲的时候,说的是“你家里的两个女人”,我给了他一个白眼,他就这么一脸坏笑地看着我。

  我懒得再理他,大步进了办公楼大门。

  这次来到局子,正好又碰到马建国从电梯里出来,他一看到我就冲我招手:“你们两个可算来了,冯局在办公室等你们半天了。”

  我先给他拜了个年,又对他说:“路上积雪太厚,不好走啊。马大哥大过年的也没休班吗?”

  “正要休,”他笑着对我说:“今天回来给冯局送点东西,你们两个赶紧上去吧,别让冯局等急了。”

  他说完就风风火火地走了,我们两个上了电梯,很快来到了冯师兄所在的楼层。

  当时冯师兄和澄云大师就在楼梯口商量着什么,冯师兄手上拿着一份文件,澄云大师正对着那份文件皱眉头。

  见我们来了,冯师兄就将那份文件给了我,让我仔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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