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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1章

国安局档案-第3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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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是问题了,可是妹妹她不愿意,她觉得要是让她自己去的话,她宁肯不上这个大学。

我们俩相拥而泣了一天一夜,最后做了一个决定,那就是把家里的房子卖了,这样的话大学的学费就能够解决了,我们毕业后租房子,然后再慢慢赚钱将房子买回来,决定之后就开始收拾房子,贱卖家具。

其实现在想想当初我要是坚持不去上大学,或者我们不卖房子的话,她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了,就不会被我害死了”说着泪如泉涌般淌下。

“被你害死”我们三个听了大惊失色,没想到拼脸女人也杀过人。她对她我们的疑问点点头,表示默许,然后平复了一会情绪,擦擦眼泪继续讲叙:“在收拾房屋,移动父母房间里的木床时,我和妹妹听到地板上发出轰轰的声音,觉得有些不对,敲了敲,发现有一块瓷板下面是空心的,两人兴奋极了,以为是父母藏得钱,要是那样的话,就不用卖房子了。有时候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但是意外更大,用锤子砸开瓷砖后,发现里面藏得是一个木头盒子,打开后看到里面装的并不是钱,而是族谱,还有一本残缺的手稿。

第四百三十四章回家

虽然盒子里装的不是钱,但是让我们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原来我们是一代神医,外科圣手华佗的后人

房子按照计划卖了,八万块钱,已经足够支付我们俩的学费和生活费。立秋的时节,我和妹妹又哭了一天一夜,然后背着大包小包,坐上了火车,离开了生活了十七年的家和故乡去陌生的城市,不知道何时还能再回来。

大学里的课程比较松,我们有了足够多的业余时间,但是并没有像那些青葱的男男们去谈恋爱,去逛街,去参加各种组织社团,而是投入到了父亲手稿的钻研中,还有茫茫碌碌的兼职中。

医科大学的条件对我们来说有着得天独厚的便利,我们可以在实验室、解剖间、标本所里,验证和研究父亲的那些推论还有猜测。

但是,一个问题让我和妹妹忽略了,那就是我们入迷得太深,甚至于有了魔怔。”

“这不是更好吗有句话叫做不疯魔不成活”我不解地反问了句。

拼脸女人苦笑了下:“是啊不疯魔不成活,但是要一直疯魔下去,就算成了活,人也已走入歧途了。”

“你妹妹华露走上邪道了吗”我问完之后就觉得这话多余了,没走上邪道会杀人吗

拼脸女人没有说话,似乎又沉浸在痛苦的回忆之中了,过了好一会才慢慢地开了口:“她之所以会走上歪道都是被我害的,如果不是我,也至于变成杀人女魔,唉”

我见拼脸女人老是自责,用手轻轻地拍了下她的肩膀:“华医师,你也别老愧疚了,就算你有错,她也不应该杀人,责任不全在你,也有你妹妹自己心魔的原因。”

拼脸女人坚定地摇摇头:“你不知道实际情况,她的心魔也是因为我的残忍而生出来的。”说着又流出泪来。

“那实际情况究竟又是怎样的为什么她的心魔是因你而生呢”强哥终于忍不住,也插话问了句。

拼脸女人接过紫嫣递过去的纱布,擦了下眼角的泪痕,开口继续讲解起来:“大学二年级的时候,我和妹妹就已经将父亲的手稿全部弄懂了,但是对于上面记载的,几种奇特医术的可靠性没有定论,因为没有条件和素材去验证。

本来我们打算就此作罢,因为身边的很多同学和老师,都已经察觉出我们姐妹有些异常了,经常规劝我们多和其他人交流,并且参加一些课外活动,不要老是蹲在实验室和图书馆里做着莫名其妙的实验。

但是,一件事情的出现,不仅让我们没有跳出来,相反,又跳进了对于父亲遗稿的钻研之中。”说到这里拼脸女人又停顿了。

“什么事情”我追问道。

“那天晚上,学校的教导主任让一位学长通知我和妹妹,说有我们老家那边打来的电话,让我们赶紧去接,这让我和妹妹很奇怪,因为那里早就没亲人和牵挂了。两人急匆匆地赶到办公室,见到了正在看报纸的教导主任。

他见我们来了,没有动,只是用手指指了指电话。

我接起来放到耳边,问道:喂,谁呀

电话那头响起一个陌生中年男子的声音:你是华一鸣的女儿吗

听到有人提起我父亲,有些意外,毕竟我们大了后也找警察询问过,可是并没有他的任何卷宗,他工作的地方也去了,不过那里的人却说父亲根本就不是他们单位的人,我和妹妹只能失望的放弃,也许父亲对我们来说就是个谜,尤其是我们发现了地板下面的手稿和族谱后,更是对他感到陌生和神秘。

喂喂你到底是不是啊怎么不说话还在不在电话那头的男人急躁地喊了起来。

我从沉思中回过神,忙回道:在我是华一鸣的女儿华雨,请问你是

那头的男人不满地哼了声:我是工地的工头,这边的墓地正在改造,基本上全都迁走了,就剩下你父母的坟茔了,你明天赶紧回来迁坟,要不然我就直接用挖掘机铲了说完不等我回答,就兀自地挂了电话。

我放下电话后,心里七上八下起来,当初父亲死了之后,是他的一个朋友帮忙找的墓地,并埋葬起来的,母亲也一并葬在了里面,虽然后来一直不知道是哪里的朋友。

坟茔在城市的郊区,我和妹妹在父母每年的祭日去烧点纸。

挖坟掘墓虽然是天理难容的事情,但是马克思曾经说过,超过三倍的利润,资本家就敢践踏一切法律,连法律都不怕了,那些人还担心什么道德和指责,所以我和妹妹明天必须回去一趟,把父母的坟茔迁走,不能让他们横尸在光天化日之下。

明天不是周末,要回去处理这件事的话,至少要五天的时间,所以只能请假。想到这里我瞥了眼教导主任,发现他正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妹妹的大腿,眼中露出的尽是淫邪的目光,虽然很厌恶,但也不能发火,只好客客气气地对他喊道:主任主任

哦,电话打完了啊他扶了扶厚厚的镜片,神情有些慌乱地问道。

打完了,我父母的坟茔要迁走,所以明天想请三天的假期,不知道能不能行

当然行啊,你妹妹不用回家了吧他狡黠地问了句。

我笑了下:迁坟嘛,还要披麻戴孝的,她肯定也要回去,这是我们那边的风俗。不想让这家伙有可乘之机,早就听说很多他对女学生动手动脚的传闻了。

他脸上露出极度失望的神色,不过还是必须准许,点点头:那就早去早回,早去早回说着向我和妹妹摆了摆手。

出去后妹妹不解地问我:姐,为什么要迁移父母的坟茔啊

应该是开发商盖楼的吧,那人自称是工地的工头。

回去后我们简单收拾了东西,填写了两张请假条给学校办公室后,就匆匆往火车站赶去,不用担心会没有票,因为往我们那个城市发的火车经常连一半的人也装不满。

在火车上奔驶了一夜后,天亮的时分到了站,快两年了,重新回到这座有些陌生的熟悉城市,心里有种莫名的酸楚味,虽然没有亲人,但却倍感亲切。

在路边摊喝了碗粥吃了几根油条后,我和妹妹乘坐着拥挤的公交车朝郊区赶去,一个多小时后,赶到了墓地,这里已经和我们最后一次离开时有了天壤之别,到处都是堆积的土堆和十几米深的凹坑,很多巨行的塔吊已经架了起来,看这架势,似乎很快就会变成第二个市中心。

在泥泞中艰难地走着,找了好长时间才发现父母的坟茔,前面的墓碑都已经倒了,孤零零地趴在那里,周围原先的那些坟茔,就像那个包工头说的,都已经迁走了。

两年没有回来了,我和妹妹望着父母的坟茔,不自觉地又想起了小时候幸福甜美、无忧无虑的快乐生活,又联想到这些年的不易和艰辛,眼泪禁不住地唰唰淌下,相拥而泣。

你们来了,倒是挺快的后面忽然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很像昨天打电话的那个包工头。

我们忙擦擦眼泪,平复了下伤心的情绪,转过身来,瞅见一个高大壮实的黑脸男人正站在距离我们四五米的地方,心里感慨了下,怪不得能当工头,光是他这身板,五六个人甭想打趴下他。

我点点头:这座坟茔里葬的是我的父母,我们今天去找地方和工人,明天就来迁坟,这样总可以吧

当然可以,不过你们先跟我来黑脸工头说完转身径直地朝前走去。

我和妹妹犹豫了下,见周围已经有很多工人开工干活,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于是迈步跟了上去。

男人领着我们进了一个临时搭建的板房,进去后坐到一张破旧的写字台后:带身份证了吗

我点点头,从包里取出了身份证,放到了他面前的桌子上。

他看了后点点头,然后从抽屉里拿出几页纸:你们看看,没问题就签了吧,其实看不看都一样,不签也是照挖不误,这工程后面的老板在省里有关系

我拿起纸张,和妹妹仔细看起来,这是一份和开发商的迁坟协议,内容很简单,就是把坟茔迁走,然后获得一万元的补贴。一万元在那时候还是比较多的,我和妹妹没有犹豫,在上面签上了大名,并且按了红手印。签完字后,黑脸工头瞅了两眼,点点头,从抽屉里拿出一沓钱:点点吧。我点了一遍,然后又交给妹妹,她点了一遍后愣了下,随即对我小声道:似乎多了一千块钱

第四百三十五章骚扰

他点点头:多出来的那一千是我的一点意思,找你们的时候听说了你们的遭遇,我知道生活的不易,这点钱不多,只是我的一点支持吧,我也是从小父母双亡,然后一点点成长起来的。

我和妹妹道了谢,但是并没有多要那一千块钱,我们觉得该拿多少就是多少,而且也没有到了需要捐助的地步,所以没有必要接受别人的钱,即便他的钱很多,那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拿着一万块钱出了墓地,或许应该叫工地之后,我们坐车回了市里,来到熟悉的劳务市场,以前我和妹妹在周末的时候经常来这里趴活,也就是把你的能力或者想要干的事情找个牌子写下来,等待那些需要人手的老板或者雇主挑选,对那时的我和妹妹来说,十几岁的女孩子和一帮大老爷们争抢活很没面子,但是能挣钱,而不用去救助站,这就足够了。

劳务市场上人山人海,有蹲在地上老实等活的、有将头探进一些老板的车窗里谈价格的、有三五成群打扑克的、有盖着帽子还在睡觉的、年轻点的抱着小说投入翻看的,形形色色什么样的姿态都有。

喂两位小姐,多少钱一炮呢正和妹妹朝前走着,旁边突然有个长发男人不着调地喊了句。

滚你妈的回家问你妈多少钱去妹妹气急了,对骚扰我们的长发男人破口大骂起来。

那人估计没料到外表柔美的妹妹,性子会如此爆烈,蹭的一下站起来,用手指着她的鼻子:小婊子,你再给我骂一句试试老子弄死你

滚蛋我骂了,你能怎么着吧妹妹和他拗上了,继续骂了句。

这时候周围那些趴活的人都听见了争吵,呼啦一下全围了过来,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有的说是长头发嫖了这个野丫头不给钱,有的说我妹妹被长头发摸了,还有的直接说什么妹妹为他打了胎

总之五花八门,以讹传讹,都说得头头是道,似乎明白真相似的,反倒是刚才旁边明白情况的几个人,一句话不说,故意让那些人胡乱猜疑,让热闹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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