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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调教大宋-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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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嘛?大郎要起买卖?”丁源一边扒着汤饼,一边问。
  “对啊,进京也有月余,总得找点营生。”
  丁源摇头道:“劝大郎还是别想了,你是范公门生,最好别沾这些铜臭之事,于名声无益。”
  唐奕却不以为然地笑骂:“囊球!没这铜臭之事,哪来的钱到樊楼来摆阔!?”
  庞玉不想纠结此事,人跟人的活法不同。多日交往之下,他也看出来,唐奕对商道并无偏见,反而深谐其中,不禁问道:“大郎想起什么买卖?”
  “卖酒啊!”
  。。。
  噗!丁源差点没呛着,见鬼似的和庞玉对视一眼。
  庞玉玩味地看向唐奕,“你想卖酒?”
  “怎地?”唐奕被他二人看得莫名奇妙。
  严格来说,他就是靠卖酒起家的,不卖酒卖什么?
  “你想在樊楼对面卖酒?”
  “对啊!”
  丁源一声苦笑,放下筷子,不等庞玉说话,抢先接道:
  “那你可真的是在找死!”
  。。。。


第85章 邓州唐子浩
  “大郎可知这樊楼是干什么的?”
  “东京第一楼呗!”唐奕摊手答道,完然不知自己想在此处卖酒有什么不妥。
  庞玉一笑,“白樊楼乃东京第一楼没错,但却不是樊楼的主要营生。”
  丁源接道:“想必大郎还不知道,樊楼的酒曲业务才是其主营项目。”
  “有所耳闻。。”这一点唐奕还真听说了,只不过没有什么概念。
  “怎地?樊楼酒业的规模很大吗?”
  “很大?”庞玉一声嗤笑。“每年光从樊楼销往京中各店的酒曲就有五万斤,汴京半数以上的酒业掌握在樊楼手里,何止是很大就能概括?”
  嘶!
  唐奕倒吸一口凉气,光酒曲就卖五万斤?那得是多大的买卖?
  唐奕自己就是开酒坊的,虽然酿的是果酒,但对米酒的酿造多少还是有些了解的。
  宋人酿酒的方法有点类似于后世的小曲酒,因为度数低的缘故,用曲量很少,大概只有百分之一到六七十分之一不等。也就是,一百斤到六十斤酒,才用一斤酒曲。
  五万斤酒曲,那得出多少成酒?
  几百万斤!
  唐奕把牛皮吹上天去,也不过是计划五年之内,把邓州严河坊建设成年产百万斤的酒业巨擎。合着和樊楼一比,只不过是个弟弟。
  庞玉指着街对面的那排铺面,“这里是汴京旺地,做什么买卖都可以,就是不能卖酒!”
  丁源道:“这片铺子是谁的我不知道,但却是知道,没关门之前是做什么生意的。”
  唐奕心里猜出个七七八八,“不会是。。。卖酒的吧?”
  “正是!”丁源做出一个你很聪明的表情。
  “樊楼的娇白,那是汴京第一名酒。你的醉仙酿若是细心经营几年,慢慢积攒名声,或许有一天能成为汴京一等名酒。但是,若你把沽酒铺子开在樊楼眼皮底下,不等你出名,就得让娇白挤死!”
  丁源、庞玉二人说的煞有其事,唐奕一时之间还真有点怕了。看来,这铺子还真不能开在樊楼眼皮子底下。
  。。。。。
  众人吃着聊着,等吃得差不多了,宋楷也醒了几分的酒。唐奕会了账,众人觉得今天也就到这儿了,一哄而散,各回各家。
  接下来几日,因为太学已经进了年休,范纯礼自然和宋楷、丁源等人混在一起。而唐奕则和张晋文一道把汴京的内城外城逛了遍,为的就是寻一家铺面开买卖。
  唐奕之所以这么急,想在年前就把铺子定下来,是因为年后回山那边观澜书院就要开工阔建了。教舍、暖房、书斋、师宅,其中很多的工程唐奕想加一点自己的想法进去。
  他估计,过完年很长一段时间,自己都得钉在回山,根本顾不上买卖的事情。如果酒铺年前能定下来,年后有张晋文自己张罗就行了,也不用他两头操心了。
  樊楼对面的那排铺子,唐奕还真就听了庞玉、丁源的,没再惦记了。
  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就算唐奕抱着老子天下第一的心态来到京师,但在没什么做为之前,能不和白樊楼这种汴京巨富对着干,就不对着干,闷头发财才是王道。
  但是,唐奕没想到的是。。。
  他躲着樊楼,可是樊楼却自己找上门了。
  事情的起因自然是那日与贾思文对饮火酒的义气之争。
  那日唐奕不但彻底把贾思文玩残了,而且还赢了一众樊楼姐儿们的尊重。
  可别小看了这些混迹红尘中,常换枕边人,夜夜当新娘的粉头儿们,汴京城十成十的八封轶闻都是从小姐们的枕边风吹出来的。
  她们可是好久没有见过这等即有文采,又豪气的翩翩公子了,回转之后,自然添油加醋,把唐奕当日的事迹大书特书,传于恩客、姐妹。
  这下可好,一传十,十传百,不出两日,唐子浩樊楼‘燃酒行令’的故事就传遍了东京。
  “举杯天地醉,共饮三军寒。”还有“水是万古无情绿,酒乃千龄不老丹”这四句诗也随之风糜汴京。
  而且传着传着。。。
  已经传出花儿来了。
  有的版本说,唐子浩举杯吞火,气若刀锋,两句五言绝句吟罢,场中竟隐现金戈阵鼓,杀伐漫天;
  又有的说,唐子浩身高七尺,剑眉星目,貌比潘安,一杯火酒入腹,不但吐气如焰,而且眼睛都烧的通红,却泰然自若,不惧分毫;
  还有的说。,人是豪迈人,酒是虎胆酒,诗是狂心诗。。。。
  反正是传什么都有,一时之间,满京城的人都在问,这唐子浩是何方神圣?如此诗酒妙人怎么之前一点都没听说过?
  。。。。
  又过几日,终于有知内情之人出来说事儿。
  原来这唐子浩乃是范希文范公在邓州收的弟子,而且,范公未进京之前,还曾向朝庭上表,言邓州有神童出,不识孔孟却洞悉天下,说的就是这个唐奕,唐子浩!
  再后来,有邓州来的行商道出更多内情,这个唐子浩幼年丧母,少年丧父,家道中落,不满十四岁就独挑家中生计大事,只用半年就一改唐家颓势,累财颇丰。
  而且,唐子浩再起邓州,仍不忘旧日忠仆不弃之恩,竟将半数家财赠于旧仆,并助其子娶了邓州一等一的美娇娘。
  “两家姓,一家人。”在邓州传为佳话。
  接下来这半个多月,汴京城里的闲话儿、谈资不外乎就三件事:
  一是,尹师鲁回京与桃园夫人再续晚缘;
  二是,黑八郎输给了靠山倒;
  再有,就是邓州唐子浩樊楼燃酒了。
  而唐奕这件八卦,不但火了唐子浩的名头,还捧出了一款神酒——烧刀子!
  这世上最珍贵的东西,不是金银,也非珠玉,而是你永远也得不到的东西。
  在所有有关那日樊楼之事的传言之中,都提到了一种引之可燃,甘烈似火,饮如刀兵的好酒。
  传的越邪乎,就越有人欲一品真味。有好酒之人寻遍了东京,竟然无处觅之。
  求之不得,是为珍。
  越是得不到,越是想要得到。汴京城中求酒之声甚大,可是却没一个人知道这酒是从哪儿来的。
  而从范宅仆役嘴里传出的一个消息,更加把烈酒推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人家范府仆役说了,这酒根本就不外卖,你就是寻遍天下也买不着。此乃唐子浩专门为尹洙尹先生的风疾所酿,专作酒药所用。
  今夏尹先生病植五脏,命悬一线,就是用了唐大郎用烧刀子配的酒药,方逐渐好转,如今更是恢复如常,全赖这烈酒所赐!
  。。。。
  这还了得!
  吃瓜群众全都惊呆了,能让尹洙起死回生,难道当真是不老仙丹不成?
  一时之间,唐奕的‘仙酒’名声无二。更有甚者,出千金求酒。若不是范公名声太大,挡住了众人对酒的觊觎之心,恐怕范宅的大门都被挤爆了。
  但是。。。
  范仲淹的名声挡得住寻常百姓,却挡不住京中的显贵。
  终于有人坐不住,跑来凑热闹了。。。。。。


第86章 生意
  曹府与范宅关系正是蜜里调油之时,最先摸上了门,直言想求一坛千军酿来尝尝。
  呃。。。不是烧刀子吗?
  没错,就是烧刀子。只不过,烧刀子是唐奕给起的名字。但是因为唐奕的那几句诗,京里闲得蛋痛的吃瓜群众们,无不幻想这是何等好酒,喜欢凑热闹的东京百姓已开始自己给这酒起上了名字。
  市井百姓管这酒叫‘天地醉’,说是能醉天地的酒。;
  军中行武、将门世家,听说这酒能饮出刀影兵寒,给起了个颇为霸气的名字——‘千军酿’;
  至于文人雅士、青楼粉黛,则称之为‘不老丹浆’,以示文雅。
  反正都是围绕着唐奕那四句诗来起的名儿。
  曹佾来要酒,范仲淹自然不能不给面子,而曹佾得酒之后,对此酒大为叹服,扬言,饮过“千军酿”,天下诸酒尽为水。
  京中显贵一看,曹佾已经拉下脸子去了,那咱们也别崩着了,紧随曹府而来的,是朝中与范仲淹还算有交情的丁度、唐介等人。
  你老范有好酒,那就别藏着了吧?
  范仲淹心说,这算什么好酒?非醉死你们这群老货不可!但又不好拒绝,只得一一赠之。
  打发走这帮人,下面来的更大牌。。。。。
  当今官家!
  赵祯倒不是来求什么不老丹,只是这事传得太邪乎,连宫里头都闹得沸沸扬扬。赵祯自然也想尝尝,这能喝出兵戈之相,把天下美酒比成‘水’的酒到底是什么滋味。
  。。。。
  这一日清晨,唐奕刚起来,君欣卓就如期而至。
  自从在来京的船上,君欣卓见了唐奕的卧房,就开始每天帮他收拾,打扫。
  现在君娘子俨然成了唐奕的管家娘,大小事物,洗衣叠被都是君欣卓一手操持。
  唐奕自无不可。心说,咱也腐败一把,享受享受封建地主老财的待遇。
  君欣卓整理好了床铺,把昨天换下来的脏衣服给他收了,又帮他准备了面汤洗漱,正要催着去用早饭,就见张晋文跑了进来,说是又有人上门求酒。
  唐奕不耐烦地一甩手,“甭管是谁,回了,就说等年后!”
  张晋文道:“来的人有点特别。。。”
  “谁啊!?”
  唐奕心说,皇帝都打发了,还有谁能算得上特别。
  “白樊楼的大掌柜。,说是想来和咱做笔生意。”
  。。。。
  “嗯?”唐奕一拧眉,难道樊楼也打起烧刀子的主意了?
  “走,去看看。”
  说着,便和张晋文来到了前厅。
  只见厅中坐着一个年余半年的富态老者,红光满面,精神烁烁,锦缎大袍镶金璞头,好不贵气。
  老者见唐奕出来,优雅起身,拱手道:“这位想必就是范公门生,邓州唐子浩了!”
  唐奕回了礼,也客气道:“在下正是唐奕,还未请教。。。。。”
  “老夫樊楼大掌柜周四海。”
  “见过周掌柜!不知道周掌柜此来有何贵干?也是来求酒的?”
  “算是,但也不全是。”
  “哦?”
  周四海摇头轻笑,“不瞒公子,你那烈如流火的烧刀子,老夫尝过。”
  “尝过?”唐奕不明所以。
  他不知道,那日留在樊楼的两坛酒,粉头儿们只喝了一点,剩下的,都让当时在场的那个管事给收了。
  能做樊楼主事人的,不是人精,也能分清七分颜色,自然一眼就看出,这两种酒的不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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