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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调教大宋-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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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是事关国朝平稳的国事。”
  “既是国事,那就明日早朝,提请官家,是反对还是如何,也要当着百官,面呈官家,都跑到我的值房来干嘛?”
  几句话,就顶得贾昌朝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陈执中与贾、夏等人虽政见相合,都是反对新政,但却完全是两路人。只是他没想到,王拱辰与宋庠也在此列。
  吴育苦着脸,“相公身为首辅,我等自然要和相公商量才是。”
  “商量也不用叫上御史中丞和三司使吧?”
  夏竦撇了一眼桌上的笔纸,反讥道:“昭誉何必咄咄逼人?怕是你也没有表面上的平静吧?这字写得有失相公水准啊!”
  言下之意,装什么装,你不也为此事心神不宁吗?
  陈执中一怔。,随即神情一萎,叹道:“有什么话,直说吧。!”
  夏竦与贾昌朝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笑意,这陈昭誉到底还是妥协了。
  众人分别落坐,一屋子的紫服金鱼袋,都赶上朝会了。
  。。。
  陈执中说得没错,若是让官家知道他们六人尽聚于此,非得怀疑这是要造反不可。
  要知道,现在这里有首相同平章事陈执中,副相参知政事吴育、内相昭文馆大学士贾昌朝、枢密副使夏竦、御史中丞王拱辰,还有一个财相三司使宋公序。大宋军政两府的正副主官,财权、言臣的一把手都在这儿了,而聚在一起的唯一目的就是阻止范希文回朝为政。
  贾昌朝帅先开口,“邓州来报,范希文月初既已起程,走水路进京,算算日子也该到了。”
  这一点大家都知道,但是无力阻止。中旨已下,官家心意难回,范仲淹站上朝堂是早晚的事情。
  夏竦接道:“范希文入京已是不可逆转,我们还是想想接下来当如何应对吧。”
  吴育也苦着脸,“范相公若是回来,我等怕是要无安宁之日了,难道官家就不想想满朝的奏兑吗?”
  深深看了吴育一眼,陈执中不免心中暗叹。
  吴育初入朝堂之时,以刚正耿直而闻名,想不到如今,也是这般的。。。。
  人都是自私的,这房中的几人都是各怀鬼胎,又有谁是真正为朝为公的?
  夏竦是因为新政动了他的利益,所以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贾昌朝是个政治投机者,新政得势他就辅之,失势则立刻倒戈。
  王拱辰因滕宗谅之事与新党交恶。
  吴育则是几次与尹洙政见不合,互相看不上眼,在尹洙的问题上他下了死手,最怕范仲淹得势与其清算,所以贾昌朝稍一拉拢就入了局。
  他自己则是纯粹的守旧之臣,新政有用,但是行不通,这就是陈执中放任夏、贾等人驱逐新党而不发声的原因。
  至于宋庠。。。。。宋庠的信条只有两个,一是钱,二是官家。这是一根墙头草,对他有利的,他就同认,无利的,则看官家的意思。
  “范公非以公报私之人。”陈执中觉得还是提醒一下这些人,富弼、仁衍之事绝不可再重演。
  夏竦恶狠狠地瞪了陈执中一眼,现在他已经意识到,那件事情可能会成为他永远的污点。
  这时,自进了屋就开始养气的宋庠悠悠开口,“现在外面都在传,内侍李秉臣似是放出话来,官家觉得范公此次非虚,怕是要真辞,所以才如之进京,欲当面阻拦。”
  吴育眼前一亮,“公序的意思是?”李秉臣是官家近臣,他要真这么说,那十之八九就是官家的真实想法了。
  宋痒笑着看向吴育,“李秉臣乃是官家亲信,侍奉左右二十余年,怎么会不知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的道理?”
  “你是说,这传言是假的?”
  “恰恰相反,此言十之八九是真的。”
  。。。。
  贾昌朝拧眉细品宋庠之言,马上反应过来,“李秉臣是得了官家授意,故意放话!”
  宋庠笑着点头,“贾相高见。”
  事实上,宋庠猜的一点都没错,赵祯确实是故意放话出去,意图也十分明显,就是为了安抚群臣。谁都知道,官家倚重范希文,不能让他真辞,如今诏之进京,也是情有可原。
  夏竦面沉似水,缓缓摇头,“不可大意!若官家真的起复范希文,必是朝堂之祸!”
  陈执中暗暗冷笑,朝堂之祸?我看你是更在乎自己的那点私利吧?
  夏竦继续道:“老夫已经想好了,绝不可让新党再次起势,若官家真的起复范希文,老夫就算以置仕相逼,也要与之斗上一斗,还请各位助我!”
  说着,夏竦起身环拱一圈,与众位大人见礼。
  贾昌朝起身还礼,“老相公尽管为之,子明定随左右!”
  吴育一看贾昌朝应下了,立马起身,“春卿愿随老相公同鉴!”
  王拱辰虽未说同辞的话,却也保证台鉴会不遗余力地阻止范公回朝。
  屋子里就剩宋庠和陈执中没有表态。
  陈执中这才明白,这些人哪里是来商谅对策,分明就是要逼宫。
  北宋朝臣创宫直鉴的事情虽不算稀奇,但是东西两府,正副宰执一同以辞相胁的事情,还真没出现过。
  要是陈执中也同意请辞之邀,还真别说,让官家面对范仲淹和两府宰执做一个选择。为了朝局着想,官家也会掂量掂量孰轻孰重。
  说实话。。。。
  陈执中动心了!
  他虽然不屑与夏竦之流为伍,但不得不说,这是一个一劳永逸的办法。
  范希文!绝不可回朝!!!
  “我。。。。。。”
  “昭誉还有什么可犹豫的?为免朝庭再入乱象,昭誉也该与我等同进才是!”
  贾昌朝以朝局为据,彻底打破了陈执中的防线。
  猛一咬牙!
  “好!!”
  “希望后世子孙能明白,我陈执中的一片苦心吧!”
  夏竦、贾昌朝大喜过望,有陈执中这个平章事兼知枢密院事的首相相助,不怕官家不屈服就范。
  现在唯一只余宋庠未曾发声。
  当众人看向他时,只见宋庠微微一笑。
  “我就算了吧。。。”
  “小小三司之职,怎能与众位相公相比?”
  “宋某祝愿各位旗开得胜,马到功成!”
  。。。。。。。。
  关键时刻,宋庠怂了。
  而且,夏竦想不到的是,宋庠不光怂了,还给他使了个拌子。。。。
  。。。。。


第61章 抵达
  后世唐奕看过一些关于北宋都城开封的资料,一直让他神往的是,在小自耕农占据主导地位的一千多年前,能聚集起如此巨型的都市,简直就是一个奇迹。
  后世曾经有一篇文章这样形容开封:
  一千年前的夜晚,全世界的城市都是一片漆黑,只有大宋的城市灯火辉煌、光明灿烂。
  一千年前的夜晚,全世界的城市都是一片安静,只有中国的城市人流拥动、欢歌笑语。
  。。。。
  这话说得可能有一点夸张,但却非虚言!
  即使在后世的大都市中长过见识,并对这个一千年前的”世界都市“有所了解的唐奕,当真正站到它面前时,也深深的被其震撼了。
  随着槽船在汴河之上缓缓上行,两岸开始逐渐热闹起来,一个个酒肆、客驿沿着汴河南岸一溜铺开,脚商摊贩把生意支到了路边上,接应着往着穿梭的人流。
  牵牛打马,行车走脚的人潮,密密麻麻沿河而行,而汴河之上,更是舟船星布,好不热闹。
  唐奕站在甲板上好不兴奋。
  “这才是人间盛世当有的样子嘛!”
  范纯礼站在唐奕身后也是一脸期盼,他离京近二年的时间,今天终于算是又回来了。
  “咦?”唐奕突然发现有点不对,好像少了点什么。
  “怎么没见城墙?”大宋都城怎么能没城墙呢?
  “城墙?”范纯礼嫌弃地撇了他一眼。“此处离外城还有最少十里,哪来的城墙?”
  “呃。。。。。”
  原来还没进城呢。。。。
  。。。
  槽船在热闹的汴河上又行出七八里,方隐见远处一道巍巍高墙横亘天边,唐奕不禁暗叹,这特么还没进城就这般繁华,那城里得是什么样?
  唐奕想得一点没错,东京外城周长四十八里,面积不过五十多平方公里,和后世首都西城区的面积差不多。但其鼎盛时期,却有民一百二十余万,人口密度几乎达到了后世北上广的水平。
  要知道,这可是一千年前,那时欧洲最大的城市英国的伦敦,法国的巴黎,意大利的威尼斯等城市的规模都不过万人,大宋的东京却是聚百万之众于一城。
  。。。。
  由东水门入外城一路向西,再由宋门水道进入内城。
  见槽船逐渐向河边的码头靠过去,范纯礼给唐奕解释道:“再往前,过了相国寺就是州桥,那里不能走船,所以我们只得在此上岸了。”
  唐奕不无不可,心里反倒有些期待。心说,开封的居民真是浪漫,小小的一个码头竟也能修得如此曼妙。
  这码头并不是像城中别处那般忙碌热闹,倒有几分清幽之意。
  码头青石铺地,掩映在一片桃林之间,即使此时并非花期仍不难想像,开花之时粉桃飘雪,落花流水的美意。
  范纯礼道:“这里并非官埠,而是一户人家的私人埠头。官埠船多要排号,借用此处省了不少麻烦。”
  唐奕点点头,不由对这家主人好奇起来,占了这么好的一块地方,必定不是凡人。
  这时范仲淹、尹洙等人也出了仓,等着上岸,而范纯礼则已经开始朝岸上用力挥舞手臂。
  “大哥!”
  唐奕不禁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岸上已有一青年翘首等待。
  “三弟!”
  船还没停稳,范纯礼就跳下船,扑了上去。“大哥,别来无恙!”
  那青年一身青布儒衫,细看之下,与范仲淹倒有几分相像,正是范仲淹的长子范纯佑。
  范纯佑溺爱地抓了抓范纯礼的肩膀,“臭小子,又长高了。”
  范纯礼嘿嘿地笑着,“弟已成年,大哥莫要再当我是小孩子。”
  庆历五年初,新政受阻,范仲淹自知回天无力,主动请辞中枢要职。仁宗准奏的同时,也亲下旨意着范仲淹的长子纯佑恩荫入仕,而且不放地方,留在京师任大理寺评事。所以这两年,范纯佑一直呆在开封。
  范纯佑又拍了他一下,见父亲等人已经下船,急忙上前,“见过父亲大人、见过尹先生、见过姨娘。”
  范仲淹点点头,两年磨砺,纯佑稳重了不少。
  “等久了吧?”
  “叫父亲操心了,孩儿也是算着日子,估摸着这两日也快到了,才在此处迎接的,并不算久。”
  好吧,古代接个站,等个两天不算久。
  尹洙四下张望,只见范纯佑和几个随从,不禁问道:“怎不见桃园夫人?”
  呃。。。。。范纯佑一滞,有些尴尬地道:“桃夫人今日正好去铁塔寺礼佛,不在园中。。。。。”
  范仲淹闻言一声苦笑,对尹洙道:“这东京城内,人人视老夫如洪水猛兽,倒是连累师鲁不能佳人旧续了。”
  尹洙笑道:“看来希文兄还是不够紧张,还有心思调笑于我?”
  范仲淹轻松言道:“那妖孽不是说了吗,壁立千仞,无欲则刚!”
  说着,更令范纯佑使唤仆从卸船归家。
  唐奕则是听出点不同的东西。,小声问身边的范纯仁,“桃园夫人是谁啊?听这意思,还和尹先生有点故事?”
  范纯仁白了他一眼,也不多说,只说了一句,是这桃园码头的主人。
  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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