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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爷的穿越妃:宝贝,太勾人-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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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儿不敢违命,扯着嘴角,笑的甭提有多难堪:“回主子,奴婢叫珠儿。”

嘻嘻,还真像那么一回事,杨黎紫窃喜,又玩上瘾:“给本宫笑一个。”

珠儿唇边扯开的笑意迅速僵硬的怔在空中。

“怎么了?”

珠儿低头,声如蚊呐,“主子,这‘本宫’可是只有宫里有身份的娘娘才能用的自称……”

呃……杨漓紫立马红了脸。都怪那些该死的穿越小说害的人,一些穿越小说里,随便一个王爷的女人都用本宫自称,原来这二字,可不是随便能用的。不过人家很快聪明的化解了这尴尬的气氛,“猪儿?”她干笑一声,打趣的问:“要不要给你许个英文名?”

“英文名?”珠儿着实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寻思着这新嫁过来的庶妃,着实奇怪,摸清主子的性子,是每个奴婢所必做的,可这新妃,总感觉怪怪的,哪儿怪,珠儿也说不上来。似乎……上辈子没吃过东西,这辈子看到馒头甭提多开心那样。对,就是那样!

“pig。”

“庶妃,恕奴婢才学疏浅。”珠儿立马跪下:“敢请这是哪里的方言?”

“方言?”杨漓紫有些忍俊不禁,想起她上学时的英文老师,总是喜欢来回踱步,双手搭在身后,一本正经的道:“平时不好好学英格利是,等将来哪天,遇上国际友人,要问你WC在哪,你不还把友人给憋死。”

可这些,跟一个古人也说不着。只得笑笑,道:“对,方言,我老家的方言!”

反正她们也只知道杨家来自一个偏远小城,具体哪儿,他们才没兴趣知道呢。

“那庶妃您的那个英什么名呢?”珠儿好奇的问。

“我?!”杨漓紫大笑:“呵呵……我叫Rose!”

“肉丝?”珠儿瞠目,还有叫这名字的?

杨漓紫乐得不行,“好吧,我就叫肉丝了……”

“啊。”被新主子绕的着实糊涂,差点忘了大事:“庶妃,我还是赶紧为您宽衣。”

☆、破相!1

“怎么了?”见她着急的神情。

“回庶妃,今儿是您回门的日子。王爷大清早还特意嘱咐我。”

回门?貌似回门不是三日才回么?这个朝代,是第二天就回门?

可珠儿环视着整个屋子:“庶妃,您的衣服呢?”

见地上零碎不齐的碎布,联想翩翩,昨夜绝对是一场激战。衣服都被他毁了,难道他要她衣衫不整的回杨府。

若是只是这样,那杨漓紫也太低估龙舞笙。

原以为庶妃的待遇,好歹穿金戴银、锦衣玉袍,什么上等的绸布,珊瑚、翡翠、玛瑙随她挑。可她望着眼前素净的薄衣,杨漓紫愣着,和珠儿那身衣裳没两样,这是啥待遇?简直是龙府的工作服嘛。

杨漓紫还特意问:“你确定这是我回门的行头?”

“庶妃,您这都问了我三回。”刚刚找不着庶妃的衣服,珠儿特意询问了西衣房的侍者。

这……这龙舞笙也忒抠门了吧!

她不仅连一件像样的衣服也没有,就像对他龙舞笙来说,她不过像这件旧衣服一般。说是回门,而她的丈夫从头到尾都未露脸。

一路上,她受尽旁人的讥诮。

“看见没?杨府二小姐,说是嫁给圣上最器重的四皇子,可对方根本不待见,连回门这种事,都是新娘子一个人,还真是史无前例啊。”

“啧……啧……也只有做庶的份。嫁给四王爷,杨府老爷还以为攀上高枝,我看她还是自求多福吧。”

杨漓紫可以不在乎那些冷言碎语,当花轿停驻在杨府门前时,当她所谓的爹娘只见她一人回府时,杨飞长袖一挥,冷脸相对:“哼……”就连家丁都连忙撤下。

杨漓紫按着习俗,俯身跪下,为杨飞敬茶:“爹爹,请喝茶。”

‘啪’……

瓷杯爆裂的声音,杨漓紫一怔,颔首,瞠目的望着怒意中的杨飞:“四王爷不随你一同回门,你还有什么脸回来?”

“爹爹。”

她侧目见一旁的大娘,像看笑话似的抱胸轻嗤。当时杨漓紫也听下人们提起过,被她鸠占鹊巢的这位,只是杨府无名的小妾所生,而她大姐杨袖红则是正房大娘的掌心肉,袖红姐姐天生刁蛮,被众星捧月。只有她不想要,没有她得不到的。

而这杨家二小姐一向懦弱,母亲也早死,所以一直不受人待见,经常被杨家人欺负,而众人也一向以欺负杨漓紫为乐趣。

可那日这一向懦弱的二小姐自打那日离家出走不成被下人抬回来之后却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不知道怎么的竟引起了四爷龙舞笙的注意,也只有她敢甩他耳光,然后义正言辞的说:“请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眼前,缠着我。”

也正是因为那记耳光,龙舞笙轻指着她:“呵呵……你,我要定了。”

杨府上下谁不知道杨袖红寄情于龙四爷,大娘还巴望着能攀上皇族。攀是攀上的,却不是自己的女儿。这杨家是后来才搬到京城的,据说早年间在某个偏远小城做生意赚了大钱,于是便迁居都城,也学一把上层社会的生活,置起了豪宅,一心想攀上皇亲国戚,好抬高自己的身价,面子上添光。

“她在哪里?”

杨漓紫跪坐在暗色的地毯上,隔着门道,却听见不远处那熟悉的声音:“那个贱/女人到底在哪里?”女人趾高气昂的踏进厅内,嗤笑道:“哟,我当是谁来了?”

☆、破相!2

杨漓紫跪坐在暗色的地毯上,隔着门道,却听见不远处那熟悉的声音:“那个贱/女人到底在哪里?”女人趾高气昂的踏进厅内,嗤笑道:“哟,我当是谁来了?”

杨袖红跨步上前,俯身,好整以暇的望着杨漓紫,唇边浮起轻笑:“原来是庶妃啊。”

奶奶的,见本庶妃还不下跪。杨漓紫心底暗自腹诽:“姐姐。”说到嘴边却是这二字,杨漓紫啊,你丫真没用。

“哟,还知道我是你姐姐啊。啧……啧……”杨袖红一把捏起她的下颚,上下打量:“本是新婚燕尔的,瞧瞧你这身打扮,未施粉黛,连支像样的步摇都没有,随便找朵野花插着,呵呵……也对,本来就给人家做小的,也只配戴……路上的野花。呵呵。”

这话说的如此绝地。

就连杨府的下人都看不下去,杨二小姐原本生性懦弱,听着这话肯定梨花落泪,伤心不已。可如今的杨漓紫非得没一哭二闹三上吊,还笑言以对,下人们都为她捏着一把汗。

杨漓紫对上那双精明的凤眼,浅笑:“总好过某些人穿金戴银,却嫁不了喜欢的男人,在家独守,望镜生悲啊。”

“你……敢这样说我?”手下的力道越发强劲。

“姐姐,我可没说你,我说的是‘某些人’,姐姐要是非照对着入座,那我还是劝你一句:我是路边的野花,好歹生命力强,越是欺负,我越挫越勇,姐姐得好生保养,再不出嫁,怕是连黄花都不如啊。”

“你……”

见杨袖红瞠目,怒意冲冲,杨漓紫爽番了:“哦,还有。”指着颈边的痕迹:“看到没有?这是昨夜我和王爷爱的证明。所以,我劝姐姐还是省点心,别老操劳我们的事。”

“你……你……”

“怎么?羡慕嫉妒恨了?”

“你……你……你!”

杨袖红顿时气的接不上话,她急了,跳起脚狠狠的刮了漓紫一耳光。

‘啪’的一声,刺破了寒凉的空气。杨漓紫的右脸立马传来火热。

下人们吓的连忙闭眼,不敢目睹,只求杨二小姐自求多福。而杨飞和大娘都暗自放纵。

扑通……扑通……

除了心跳声,只剩了沉寂。

“妈的,你竟敢打我。”杨漓紫‘嗖’的站起,一把掐住杨袖红,生生的将她压倒在地毯上,下人们悄悄睁目,却又看到这景。杨漓紫回了她一耳光,两人厮打成一团。

此时杨飞和大娘都急了,立马站起,怒意的指着:“快……快……快给拦下。”

可下人们不知所措,怎么拦?

眼看着杨二小姐就要将大小姐制/服,岂料杨袖红抽出发间的金钗,手无寸铁的漓紫只能被动闪躲,可挣扎间,‘嘶’的一声,温热的液体喷出,杨漓紫吃痛的蹙眉,才发觉那金钗狠狠的划过她的颊边,一时间竟血流不止。

“血……血……”众人惊呼,大厅内已满是狼藉。

大娘连忙上前扶住杨袖红,许是担心:“女儿,你没事吧?”

☆、破相!3

杨袖红整个人狼狈不已,却得意的笑着:“活该。”

有好心的下人颤微的将手绢递给漓紫:“二小姐,擦擦吧。”

正当她接下时,杨飞怒道:“谁敢帮她试试看,嫁出的人,就是泼出去的水,还敢在我杨府撒野,来人,把她给我赶出去。”

语毕,漓紫整个人都怔着,不敢相信,这杨二小姐从前活的到底什么命?只因她娘身份低微,子凭母贵,所以天生她低姐姐一等?

‘砰……’

杨漓紫硬是被人甩出了杨府。厚重的桃木门合上那刻,她紧握的拳心,指间突兀。

地上白雪皑皑,已经积了厚厚的一层冰,她的衣衫薄如蝉翼,没一会,裙摆已是湿透。漓紫艰难的站起,颊边的血滴在雪地上,触目惊心。

冷!

她颔首,天空飘起了层层的絮花,浅笑,漓紫伸出掌心,雪花落在她颊边的伤口上,她又疼的蹙眉。记得听佣人们提及过,这里之所以称作‘北国’,是因为冬天特别寒冷,又经常下大雪,白雪覆盖江河,气势澎湃。冬日暖阳东升时,冰川璀璨,她能想象到那种纳百川的气概。

唉!

可现在她哪有心情看风景。龙府的轿子早就回府,龙舞笙连个贴身侍从都未让停留。正是要让她,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回去。

她可以逃啊?

举目无亲,又人生地不熟,她能逃到哪里去?

漓紫花了三个时辰才走回龙府:“开门,开门。”差点都被冻僵了。

良久,木门开启时,她见一侍从赶来,漓紫揉了揉眸,是她眼花了,还是怎样?那人竟和林小奇长的一模一样。

记忆悠然而至,她记得小奇在她身后追赶,又着急的说:“小紫,不要走,我错了,你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小紫,我对不起你。求求你原谅我。”

“小紫……小心……不要……”

漓紫感觉到鼻尖酸涩,眼前的侍从是林小奇吗?小奇,她冷;小奇,抱抱我。

当她冰凉的指间将触上侍从的脸颊时,侍从羞涩的别过头,细声道:“庶妃,您这是怎么了?”

啥?

DOWN!

怎么会是太监?

杨漓紫当时就昏倒在雪地上,呜呜呜,敢请林小奇上辈子是太监,想女人想疯了,下辈子雄赳赳,气昂昂的要脚踏两条船!好吧,林小奇,我原谅你。

………………

“你们在干什么?”龙舞笙睨着眼前的场景,他的新婚妻子柔弱的斜躺在他的贴身太监身上。

“王爷。”这长相清秀的太监才意识到自己失礼了:“庶妃她才刚赶回来了。”开她的唇边一直喃喃着某个名字:“小奇……小奇。”

龙舞笙蹙眉:“小七子,你们!”

这太监刚好叫‘小七子’,龙舞笙以为她喊的正是小七。

“王爷,奴才。。奴才不敢啊。”

她颊边裂开了寸长的伤口,发丝凌乱,发髻间那支野花被揉拧成团,她全身冻的几乎僵硬。

龙舞笙一怔,让她一人回杨家,他是故意的,他知道。让她面对讥诮,让她难堪,他是故意的,他也知道,原本一切了如指掌,就等着隔岸观火,高高挂起看她的狼狈。

☆、破相!4

不料她回来时伤痕累累。他对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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