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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三国立志传-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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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嗯,公子准你下次欺负回来,成不?”

贞儿哪堪陈祗这般疯言疯语,当下嘤咛一声,又把头埋了下去,倒像是个把头插入了沙中的驼鸟,顾头不顾腚,嗯,这妞身材发育得确实相当的完美,至少手感舒爽得让陈祗想打冷颤。

“公子,都午时了,奴婢得去做些吃食,您放了奴婢吧……”贞儿再次抬起了头来,眼波如水,声软如绵,那产地解的衣襟仍旧露着惊人的白腻。陈祗深知心急是吃不得热豆腐的,况且,这位贞儿本就是栓在自己嘴边的肉,既然已经捅破了那层窗户纸,想吃随时可以。

“也罢,今日就饶你一回,不过,公子我的火还没泄呢,你说说,如何是好?”陈祗凑到了贞儿的耳边,吹了一口气道。

贞儿眨着美目,黑睫上下浮动,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陈祗伸出了舌头,在贞儿丰润潮湿的唇瓣上轻轻一啄,将贞儿斜放在矮榻之上,捉住了贞儿一只温软滑腻的柔荑,缓缓下向引导往自己小弟弟的所在。脸上的笑容犹如引诱小萝莉去看金鱼的大叔。“来,好贞儿,替公子解解,总不能让公子我就这么走出去吧?……”

贞儿的手握住了那滚烫的脉动,双眸下移,当目光落在其上,一时间不由得呆了,没曾想到过,公子的小弟弟竟然膨胀至斯,抬眼看到公子那欲火难耐的脸庞,只得照着公子的指点,柔顺地俯低了身子……

不多时,从屋里传来了陈祗压抑的低吼声,还有那贞儿似乎呼吸困难一般的呜咽声,过了没多久,身上的衣裳仍旧有些杂乱,脸上腮红未褪的贞儿疾步匆匆地出了陈祗所在的内室,葱白的纤指抹挡在樱唇之前,转身进了自己那位于公子卧房的侧室里。

就在这当口,陈祗背着手,神清气爽,神彩飞扬地踱步而出,脑海里仍旧回味着方才那美妙的滋味,虽然没有真个吃了贞儿,却初尝到了另一种滋味,爽的险些灵魂出窍,变得一位修真的穿越者。很满意地看着贞儿那略些得失措的俏影,陈祗嘴角不由得弯了起来。嗯,这丫头如此听话,日后自己是不是能多试几种招式?想到了这,陈祗满脸尽是猥琐的笑意。

贞儿进了屋之后,紧紧地合上了门,倚着那门板,软软地坐到了地板上,回味起了方才那羞人欲死的场面,不知怎的,贞儿脸上挂着甜得醉人的笑意,不过,当忆起后来的场面之时,贞儿不由得抬手捂住了滚烫的脸颊,一头就钻进了床榻的被褥里边,似乎再也不愿意从那阴暗的角落转出来。

※※※

“公子您瞧,小的整来了什么好东西?”孟广美进了院子,就扯开了大嗓门吼道,陈祗出来一望,不由得也喜动颜色:“好小子,从哪弄来的?”原本这家伙竟然打来了一头梅花鹿,光是看陈忠和孟广美两人抬得满头大汗的打算,就知道这头梅花鹿的重量绝对轻不了。

“当然是射的了,小的跟陈忠在这边已经溜熟了,觉得没什么新鲜的,所以就窜那后边的远处去瞅瞅,不想,竟然在一条溪边小解的时候,遇上这家伙,也活该它倒霉。”孟广美洋洋得意地道。不过,听了孟广美之言的陈祗顿时脸色一变。

颇有些忐忑地问了一句:“你们俩是在上游,还是这头鹿在上游。”

“是这头鹿。”孟广美顿时明白了过来,赶紧站得标直,指向那已经让他们放到了地上的死鹿道。“真的?”陈祗挑着眼角问道。陈忠也拼命地点头脑袋:“小的愿意拿性命担保。”

这个时候,已经听到了外边喧嚣声的贞儿也移步而出,见到了那头死鹿,亦凑上了前来,嗯,见得多了,当初在江阳的时候,这丫头还经常随着陈祗等人入山猎兽,别说是鹿,便是野猪虎豹都遇上不少。“好肥的鹿子。”贞儿睁大了眼睛笑道。

“广美,拿你的刀给我。”陈祗蹲在死鹿前详端了一番,又摸了摸鹿身,还好,看样子是抬回来的路上死的,身体还是软的,它头上的鹿茸正是采收的时候,陈祗当下便冲孟广美喝道。

孟广美没弄明白陈祗要干吗,但还是照着陈祗的吩咐将腰间的环首刀抽了出来,递给陈祗,两道刀光闪过,那双细茸未褪的短角便从那鹿的脑袋上掉了下来,断角处,还渗出丝丝鹿血。

“还好,不然,这对鹿茸可就白废了。”陈祗检验了一番鹿茸的断口之后,松了口气,亲自采收的鹿茸,绝对要比购买的更有价值。“贞儿,速速烧水,陈忠,广美,你们也别先急着收拾那鹿子,给公子我把这对鹿茸处理好了,公子我许你们今日多饮些酒。”

“诺,公子放心,交给小的们,您吩咐着就是。”孟广美与陈忠大喜,顿时动作了起来,那头肥美的鹿子反倒被丢在了一旁。

第一百一十九章 卡带的复读机……

制作鹿茸,并不需要什么大行家,像陈祗这样精通医理药理之人,手里边有几件器具,便能施为,最主要的就是得以细麻绳死死亡缠住鹿茸,再用物件固定之后,潜入沸水中冲涮数次,陈祗将那烫好的鹿茸放到鼻前轻嗅,一股淡淡的蛋黄味儿飘入了鼻翼之后,方自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使孟广美等人将那些烫好的鹿茸都如法施为之后晾晒。

就这么两个鹿茸,整整耗去了一个多时辰,陈祗浑身上那沸锅下的火给烘得浑身满是臭汗,接过了贞儿递来的凉茶一饮而尽之后笑道:“明日再如此处置一番,风干之后,便可入药,这对鹿茸采收的正是时候,药效定然不错。”

“公子说不错,就是不错。不过公子,小的们已经在山里边转悠了老半天了,这肚子……”孟广美的目光总是飘向那头鹿子,陈祗不由得抬腿轻踹了他一下笑骂道:“你这家伙,就惦记着吃,现在吃也不是时候,让贞儿给你们拿些饼先填着肚子,这鹿你们慢慢的收拾,晚上撑不死你们。嗯,给我把鹿里脊肉都给剔来,让公子我去献与德公尝个鲜才是正理,至于那鹿肉,那些农人,好歹也分上一些,不然,平日里,我们也不好意思再去人家的菜畦里边取菜,明白吗?”

“还是公子想的周全,小的就照您的意思办,陈忠,嘿嘿,就看咱们俩了。”孟广美跟陈忠眉开眼笑地→文¤人··书·¤·屋←开始动起了手来。

浑身洗得白净净,换了一身干爽衣裳的陈祗提着那两条怕是不下五六斤重的鹿脊肉,晃晃悠悠地朝着邻近的德公别院行去,没走几步,就撞见了来寻自己的下人。“陈公子,德公让小的来唤您速去他的住所。”

“嗯?怎么了。”陈祗不由得一愣,这位下人看样子也不清楚内情,只是告之陈祗,那庞山民又携妻往山上来了,已然入了德公的住所。

“难道……”陈祗两眼一亮,提着肉,大步就朝向飞奔:“好,我这便去。”陈祗提着鹿肉如飞而去,留下那位下人一脸莫明其妙:这陈公子干吗?乐成那样。

庞德公正坐立不安地在那厅中转悠,而庞山民,却一副小心翼翼的架势,守在自己那面色绯红的娇妻身边,时不时探头向外张望。“来了,奉孝来了。”庞德公听到了急促的脚步声,细细一听,就知道是陈祗赶来了,不由得松了口气,抚须笑道,可是回过了头来,却又有些忐忑,似乎有了好消息去不愿意相信是真的一般。

※※※

陈祗提着那两刀鹿肉进了门,将那鹿肉交给了迎上前来的下人,郑重地向庞德公施礼道:“方才祗的下人在山中猎了一头鹿,祗知晓德公喜食鹿脯,故特地取了这两刀鹿脊肉献与德公品尝。”

“哦,好好好,奉孝有心了,尔等退下罢。”庞德公颔首笑道,然后吩咐那些下人退出了屋外。陈祗回过身来,向那庞山民与诸葛氏分别见了礼。庞山民怕是早就已经等的不耐烦了,上前一步拉住了陈祗的手道:“奉孝,替你嫂夫人把把脉,你嫂夫人这些天吃东西老是觉得恶心,不知道是不是……”

陈祗不敢怠慢,道了声得罪之后,凝神给诸葛氏诊起了脉象,不久之后,陈祗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嫂夫人停月事有多久了?”

“快接近两个月了。”庞山民答得甚快,这让诸葛氏脸上的红晕更甚,横了自家夫君一眼,含羞带怯地微微颔首。陈祗脸上的笑容更多了:“嫂夫人这些日子,脾性似不是比之往日要急?”

“你怎么知道?”庞山民果然是个初哥,听了陈祗之言,顿时反问了回来,陈祗乐呵呵地没理这位兄台,又问了诸葛氏几句,诸葛氏一一作答之后,陈祗大笑着起了身,向着庞山民深施一礼:“恭喜山民兄,嫂夫人,已然有了子嗣。”

“啊,这么快?”庞山民喜的都胡言乱语了,边上,庞德公也有些失态,拿脚尖轻踢了自家孩儿一下:“孽子,这还能叫快?老夫都等了多少年了。”

“来人,速速知会庄上的下人,让他们也都高兴高兴,嗯,每人赏百钱。”庞德公高兴之余,倒也不忘记与民同乐。那些下人们听到了这个消息,贺声不绝于耳。

庞山民乐的那嘴就没合拢过,还是诸葛氏知礼,扯了一把庞山民,朝着陈祗盈盈下拜:“多谢陈公子施以妙手。”庞山民这才恍然过来,随着诸葛氏一起向陈祗表示谢意。

“嫂夫人不必如此,不必如此。”陈祗赶紧侧身相让,恭敬地回礼笑答道。

“好好!好个奉孝,若非汝,老夫怕是都看不到孙儿了,呵呵,来人,速速取酒来,嗯,把奉孝拿来的鹿肉料理好了,端上来,老夫今日,要与奉孝把酒而欢。”庞德公高兴得厉害。

酒宴之时,两杯下肚就满面通红的庞山民晃晃悠悠地凑上了前来,满脸尽是感激:“若非奉孝,山民,怕是要背上不孝之罪矣。”

“山民兄瞧您这话说的,就算是无小弟相助,嫂夫人怀上子嗣也是早晚间的事。”陈祗举盏与庞山民相撞之后一饮而尽,挟起了一块鹿肉丢进了嘴里边细细品尝。“不然,我这数年来,求医问药之事,不知做了多少,可是……唉,幸遇奉孝啊。”庞山民看样子真喝多了,一句话重复唠叨好几遍,听得陈祗头大。

上首处,平日里最多只是浅酌的庞德公看样子喝得多了,几杯下肚子之后,舌头都大了几圈,诸葛氏这位媳妇赶紧使人上前,将这位庞老爷子给抬入了卧房,然后款款地告退而去,留下相当清醒的本公子,还有一个跟卡带的复读机似的庞山民,让陈祗份外郁闷,可惜人家庞山民这会子就会这一句了:“唉,想我庞山民已过不惑,却膝下无子,要不是奉孝……”听得直让人抓狂,边上侍候的下人一个二个表情古怪,却又似乎习以为常。

陈祗只得挤出了一个笑脸:“来来来,山民兄,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我们应该把目光放得长远一些,面向未来才是正理,好好的考虑一下,如何教育好您那再过上几个月就会降生的孩子。”

“嗯,贤弟之言,甚合吾心,放心吧,有我阿父在,这孩子,绝对能比为兄我成器得多……若非奉孝,山民,怕是要背上不孝之罪矣。”

陈祗捧着脑袋,无言以对了都。“兄长之言,发人深省,来,祗敬兄长三盏,以贺兄长大喜。”陈祗一咬牙,总不能让自己的大好时光跟个酒疯子消磨掉。干脆把这丫的直接灌醉得了。

三盏、六盏……陈祗已然变成了一摊烂泥趴在案几之上,山民兄依旧是那副似醉非醉的样儿:“……若非奉孝,山民,怕是要背上不孝之罪矣。咦,奉孝贤弟,你去哪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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