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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星界新世界-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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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知道的,怪盗甲骨文这名字自然是不能用的,但以我这样的绅士,又怎么能背叛自己的名字呢?

甲骨文…我把它拆解成【甲】和【骨文】这两个词根。

这里要用到在一种古老的语言,在这种语言中,甲就是第一的意思,然后再转换成另一种语言,就是福斯特(FIRST)。

而剩下的就是骨文,我就取这个词在第一种语言中的同声词—【古文】。在这种语言中,古文就是古老的文章,换句话说—就是历史书。

那么合起来的话

福斯特。历史书这无比华丽的名字就出现了

喂,你们怎么都不说话,被我华丽的思维力震撼到了吗

赞叹吧,沉默吧,我可以把这当成你们的嫉妒”

“为一个假名,搞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你是脑残吗?”左馨兰对文从不客气。

“小子,你的想法值得钦佩,但是啊。。。。。。名字这东西,是被别人叫的,你自己想的再好也是没有用的,这可是常识。”猥琐的大叔边说边美滋滋的从酒葫芦里嘬了口酒。

可是,这猥琐的大叔却忘记了一个事实,正是因为名字的确是被别人叫的,所以他才有了‘蛋蛋叔’和‘牢骚叔’这样风骚的名字。

文冷冷一笑,不搭理这俩人,而是扭过头来,热切的看着初雨和陈啸鸣。在他眼中,也只有自己的队友能理解自己了。

只是。。。。。。

初雨扑哧的笑了出来,却什么也没有说,

而陈啸鸣却无奈的摇了摇头,表情怪异的对文说,“语言大师同志,我先问你一句,你的这两种语言是从谁那里学到的。”

虽然很奇怪陈啸鸣为什么会这么问,但文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道,“当然是我的师傅了,怪盗一族最忠诚的仆人。

要说这两种语言确实不一般,以我那超绝的学习能力,在加上语言学习机器的辅助,也各学了1个月才学会。”

陈啸鸣是知道文所说的学习机器的。

在新世界,尽管不同种族互相之间都可以通话,但却都是通过个人终端的同步翻译系统转换成新世界通用语,让人们之间可以互相沟通。

但并不是说每个人都能掌握所有的语言。

虽然在这样的情况下,每个种族的特种语言几乎成了可有可无的存在,但很多人还是喜欢说自己的语言,因此也就自然有人会去学习别人的语言。

语言学习机器,在【星问】中也有记载,这种已经可以说古老的科技机器,能让人在1天至一个月中学会一种语言。

四卷 仙都篇 360章 汉语和英语—怪盗甲骨一族的神秘过去

360章 汉语和英语—怪盗甲骨一族的神秘过去

—我就是讨厌英语了我就是用者低劣的咆哮来做副标题了杀了我啊

语言学习机器,在【星问】中也有记载,这种已经可以说古老的科技机器,能让人在1天至一个月中学会一种语言。

在诞生语言学习机器的时代,它可以说是一个**性的产品,即使是很久以后,也是非常便捷的工具。

语言学习机器的原理,如果简单的说,就是在生命的智慧中枢(可以是大脑皮层,可以是电子细胞体,等等随便什么)中特别的开辟出一片区域,将语言信息输入其中,让智慧中枢可以随时同步调动。

这是一个很奇妙而实用的做法,但有一个缺点,这个区域是有限的,如果开辟的过大,就会影响人的正常思维。

这样带来的结果就是,一个人只能使用语言学习机掌握三种语言,如果学会第四种,就会将之前学习的语言自动忘记一种。

正是由于这个限制,所以即使使用语言学习机器,大部分人所选择的语言一般也都是非常常用或者非常必要的语言,而不是随便选择一种。

这时文又说话了,“师傅说这两个语言竟然是出自一个地方的,可我根本不能理解,为什么这两种差距极大的语言会出现在一个地方,真是古怪。

其中一中语言博大精深,使用轻松,文字形象,是化繁为简的多字元语言的经典范例,绝对是语言中的奇葩。

而另一种语言……。。26个字元看似构成简单,学习起来却极为复杂,让人不得不记忆很多没用的垃圾词汇,明显是以简达繁的低等语言,可谓垃圾语言的典范。

第一种语言非常完美,这么完美的语言学的时间长达一个月我当然能理解。

可第二种语言,竟然因为实在过于垃圾,竟然也让我学习这么久,我只能说,语言学习机器太落后了。

我觉得,学习第二种语言完全是我生命中的污点,师傅一定是为了锻炼我的耐心的羞耻心才让我学习这种语言的。

我想说,他成功了。”

(好吧,这两种语言是啥你懂的。所有认为英语很好的人可以挑战我,暴走驴会和你们决斗,我发誓)

“那个,文…。。。你不用发牢骚了,我们对你曾经的两个月遭受了怎样非人的折磨一点也不关心,真的,哦,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你最好带上你那恶心人的面具。这样我们会觉得你更像人一些。

不过,有一点我却很想知道。

你的师傅有没有告诉过你这两种语言的名字,和他们的来历?”发现这样下去文大有向牢骚哥看齐的态势,陈啸鸣终于忍无可忍耳朵打断了文永无休止的牢骚,问道。

文松了耸肩,他竟然真的将面具呆在了头上,“来历?团长,你要知道,语言学习机这种东西,不过是强制性的划分出一块区域进行语言转换,可以说这种转换是完全和正常思维隔开的,相当于外挂模块的东西…。。。

简单的说来,就是在脑子里内置了一个同步翻译机,但又不是这样,这种翻译机就是你脑子的一部分,你使用起来几乎不会有任何隔阂和障碍。”

“文先生,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左馨兰听到一头雾水,竟然称起文为先生来。

文有些受宠若惊,笑了笑道,“左馨兰小姐,你不用介意,不同文明之间想要相互理解实在不是一个容易的事,尤其是对于你这样没有怎么接触过外来文明的人来说。

不过,陈啸鸣,我记得你们地球好像也是科技文明吧,虽然比较低级,但应该能够理解一些皮毛。”

陈啸鸣应了一声是,“你说的没错,不过我只想问你知不知道这两种语言的来历,你说这个干吗?”

“你怎么不明白呢,我的意思是说,这种近似于翻译机的大脑外挂模块只能起到翻译作用,让你可以自如的使用这门语言,虽然几乎不会有任何隔阂和障碍,但生硬却是免不了的。

毕竟,因为任何一门语言都是有着它的历史和文化的,离开了这些,你学的再好,也终究差上一些。

当然,我很怀疑这门垃圾语言是否也有文化,或者说怎样的低劣文化才能造就出这样垃圾的语言。

你懂的,我很想说……”

“原来如此,也就是说,你对这两门语言并不了解了?”陈啸鸣不得不再次打断了怨念入体的文,但至少他已经明白了文的意思。

诚然,【星问】无所不包,对语言学习机的介绍也算到位,但终究没有体验过这种古老机器的使用,陈啸鸣想要完全了解其中的细节,自然是不可能。

“不过,”文的话还没有完,“我也很奇怪,老头子为什么要我学这两门语言,所以自然也就问过。

只是老头子也不知道,只是说,这是甲骨一族代代相传的语言,凡是正统传人,都必须要学习,一种叫做汉语,另一种叫做英语。据说,甲骨一族这‘甲骨’的来历也和那汉语有关。

至于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听到文的介绍,左馨兰觉得这两门语言似乎很有意思,正想继续问问,却发现陈啸鸣初雨一起说起了话,不过说的话都很古怪,她什么也听不懂,奇怪的道,“你们把自动翻译关掉了?”

没错,陈啸鸣和初雨对视一眼,同时关掉了腕轮的自动翻译,然后分别道,

“你能听懂我说的话?”

“can you understand what I said?”

文一下子愣住了,好一会,才不敢置信的说,“你们怎么也会说…。。。汉语和英语。”

陈啸鸣摊了摊手,同时打开了自动翻译,“我们当然会说了,汉语和英语本来就是地球上的语言。你个蠢货。

反而是你那师傅为什么要让你学地球的语言才是怪事了。”

“你们地球怎么会有两种语言?”文讶异的问。

陈啸鸣不屑的挥挥手,“两种?远远不止两种呢。不像星界中一般的小型星球,地球可以说是少有的巨型生命星球,诞生过的语言不计其数。几千种,甚至上万种也不在话下。

甚至,有的语言,只有一两个人说。”

“地球真的是个奇妙的地方。”文虽然听陈啸鸣说的有趣,但一想到像英语这样垃圾而恐怖的语言竟然很可能有上千种,他就有种地球是一个魔窟这样不寒而栗的感觉,猛地打了个哆嗦,文摇了摇头道,“好吧,这我也能理解,但就算你们的地球的语言多,老头子为什么让我学这么落后的星球的语言。”

“这好像是我刚才的问题吧,诞生自先进雷霆的文同志。”文一而再,再而三的鄙视地球,让陈啸鸣也有些不爽了,“不过,你还记得吗?你上次说,你的那本书里写过这么一个故事:

就是那句啦,有一个美女问甲骨零,‘你觉得最美的是什么?’她本来想从零大人口中听到这样的回答,‘最美的当然是你了’。

结果零大人却说了一句不着边的话,‘最美的?那一定是那圆如明镜的满月吧。’”

听到陈啸鸣提起这个故事,文立刻意识到了什么,他突然抓住陈啸鸣的肩膀,“确实有这么一回事,你的意思是说,我们怪盗甲骨一族是地球人?”

陈啸鸣猛地抖开文的手,“我可不承认你是地球人,地球人可没有你脸上那丑陋的花纹。

不过,我猜你们怪盗甲骨一族应该和地球有些渊源。”

文思考了一下,似乎很凝重的道,“确实如此,好吧,本怪盗接受了。

这是何等华丽的宿命,千万年后,让我这个怪盗一族的唯一后裔和地球人成为了队友,这难道不是命运的奇迹吗?”

初雨也情不自禁的点了点头,在女孩看来,三人的相遇的确是很奇妙的命运。

陈啸鸣却摇了摇头,“奇迹不奇迹我不知道,不过仅仅是一个名字,竟然搞出这么多事来,这才真让我没想到。

你的来历我毫不关心,你是哪个旮旯生的也不是问题,我就想说一句,你能不能不要用这么恶心语气说话”

文高傲的扬了扬被面具遮住的下巴,“哦,你这个来自低等星球的家伙,又怎么能够理解我优雅的语言。我简直是怪盗甲骨一族的耻辱,竟然和你们这样低等的种族挂上了勾。”

陈啸鸣怒,“你这家伙…。。。”

看着这两个活宝,初雨摇了摇头,抓起桌子上的一只鸡翅,慢慢的啃了起来。而霍之霍和左馨兰也好像看戏一般,继续边吃边聊。

夜蝶盗的一天总在嘻哈笑骂中度过,即使这一天很特别,也不会例外。

或许,这是他们抚平悲伤的方式,亦或许,这是他们面对即将到来的危险的预警。

但没人会考虑这些,忘记那无味的快速食品,享受着难得的食物,回味着完美的演出,这一天,对于夜蝶盗和他们的朋友来说,实在是完美的不可思议。

只是理所当然的,正如完美的地球会诞生两种截然不同的语言,同时演绎了高明和低劣的释义;就像倾慕往往会演化为倾慕和憎恨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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