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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窥天神测-第2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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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知道姚远来了一句,白镇压了。
  老头儿也不太明白什么叫白镇压了,总之跟他讲了,进双塔寺是为了那个祸害人的女人,别的事情跟他没关系,让他照着自己的事情做。
  姚远口头上是给答应了,可眼睛却一直往双塔上瞟,不像是动啥好心思。
  这老头儿当时也没放在心上,因为这双塔长年累月就是用紫金八卦锁拿缠龙链围起来,外带贴了封条的,谁也进不去。
  缠龙链就是拿黑铁打出来,大腿粗的铁链子,据说硬度强大,能把龙给缠个动弹不得,因而得名,这倒是真不假,刚才我过双塔的时候,也看见了,真是不惜工本。
  老头儿接着说道,姚远接着又翻找了翻找,也没翻找出了什么头儿来,老头儿就劝他双塔寺这么大,肯定也没法一口吃成个胖子,就让他休息一下,明天继续找。
  姚远笑嘻嘻的答应了,但是那天晚上睡下之后,他就没看见姚远再起来,再一看,被窝是空的,他还以为姚远早早就起来干自己的买卖了,就没多想,还准备好了饭给姚远吃,结果姚远再也没有回来,等他再瞅见,就是姚远的尸体了。
  老头儿说到这儿的时候叹了口气,擦了擦眼睛,说姚远是个好人。
  原来老头儿接待姚远那天也倒霉,洒扫屋子的时候,脚背让缝隙里面的蝎子给蛰了,山蝎子毒性大,老头儿疼的当时就给瘫在地上了,姚远看见了,手头没啥东西,竟然低头用嘴把老头儿脚上的伤口脓血给吸出来了——对山蝎子的蛰伤,这样最管事。
  老头儿也拦着,可是没拦住,姚远说让老头儿别放在心上,瞅着老头儿特别像他爷爷,当初他爷爷最疼他,可是过世早,给他嘬血,就跟伺候他爷爷一样。
  说到这,老头儿通红的眼睛瞅着我:“那是个好小子,不该这么早就死,你只管查,有帮忙的,只管跟我说话。”
  姚远这就是跟那帮西派先生正相反的种善因,得善果了。
  虽然他是个阴面先生,可在我看来,他挺够意思的,这事儿我当然要查清楚——何况他还很有可能是为了我死的。
  我回头继续看那双塔,显然,姚远的死有可能跟双塔有什么关系,我就接着问老头儿,这里面镇压的到底是什么妖物。
  老头摇头,说时间太长了,他也不清楚,不过小时候听老人提起过,说那妖物神通广大,兴风作浪不说,还能放火。
  放火……
  传说之中,跟火有关的灵物,可无非就那几个,跟我心里的猜测越来越接近了。
  这个塔,我得进去一趟。
  而一般来说这种塔为什么都是锁着的呢,除了“宝塔镇河妖”之类的传说之外,还有一点,就是这塔下面必定有地宫,而地宫里面,一定会有“镇河妖”的宝物,比如法门寺地宫,出土了多少无价之宝,塔锁着,也有防盗的意思。
  不过这地方怎么进去呢?我得问问王德光。
  正这个时候,屁股猛地回过头,冲着一个方向大叫了起来,我转头一看,有个人影正从一大丛冬青树后面闪了过去,鬼鬼祟祟的,绝对不像是什么好人,我立刻撒了手:“屁股,追!”
  屁股巴不得这一声,跟个离弦之箭似得,冲着那个人影就给射了过去,不大一会儿,只听一声惨叫,那人就被屁股给扑倒了,哀嚎了起来,听声音是个男的。
  我赶过去一看,屁股也狠,四个爪子都踏在了一个人身上,好像拿着那个人当个地泵似得,越过屁股的大脑袋,倒是没意外,这人我认识。


第342章 树上舞
  是爆竹姑娘姜璐她弟弟,那个奶油小娘炮。
  小娘炮身子板很弱,被屁股这么一压,痛苦的大叫:“不行了不行了,我,我肋骨断了,要出人命的……”
  他讲话的口音就不像是我们北方人这么硬朗,软声细气的,很像古装剧里的吴侬软语,我见犹怜啊。
  我蹲在他身边瞅着他那张变形的小脸:“你说,这是干什么来了?”
  “我说我说,”小娘炮赶忙说道:“我就是早起看见你,觉得你自己出来不像是能干什么好事,就跟上来看看……”
  这小娘炮说话的时候,眼珠子咕噜噜直转,模样很不自然,鼻孔一一张一合显得很紧张,显然是瞒着我什么。
  我直起身子瞅着他:“你要是说实话,我就让屁股从你身上下去,你要是有骨气当烈士,屁股,掉个头。”
  屁股通灵性,真掉了头,狗屁股对着小娘炮的脸,小娘炮一看,脸就给绿了:“你,你想干什么?”
  “这还用说?”我说道:“你早起还没吃东西吧?我请你吃点。”
  “你……你的意思是让这个狗拉屎到我……”小娘炮好险没晕过去:“昨天你就让三胖哥……”
  是啊,昨天喝尿,今天吃屎。
  “屁股!”
  “汪!”屁股欢快的叫了一声,小娘炮见事不好,赶紧说道:“我说我说,我们……我们其实也是为了那两个塔来的!我怕你也对那个塔下手,所以才来监视你的!”
  “哦?”我摆了摆手,让屁股下去:“为了塔里的什么东西?”
  “当然是为了里面的一对宝物了,可那对宝物具体是什么,师父没来,我们也不知道啊!”小娘炮连忙说道:“但是师父很快就会来的,到时候……”
  看他那意思,应该是想说“到时候再收拾你”,但没敢说出来。
  我倒是没往心里去,转身站了起来,显然这帮西派先生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根本不是为了那个“魅”来的。
  “李千树!”正这个时候,爆竹姑娘姜璐出来找弟弟,正好看见我站着小娘炮躺着,身上还被我的狗给压了,以为我把小娘炮给怎么着了,脸通红通红的:“你又欺负我们的人!”
  冤家宜解不宜结,我刚想说误会,小娘炮就从屁股身下挣扎开,站起来跟他姐嘀嘀咕咕说了半天我的坏话,说的还挺解恨,不过只字未提自己偷听和自己招认的事情。
  姜璐瞅着我,冷笑了一下:“我到底是高看你了。”
  说完,带着她弟弟就走了。
  咋,我是不是该表示一下荣幸?
  正在这个时候,唐本初忽然也给跑来了:“师父师父,你起得也太早了,我们这找不到你,还怕你有啥事儿呢!”
  我摆摆手:“我能有啥事,就是刚才上那吃了点豆腐花……”
  说着我还想把那个老头儿指给唐本初,可是那个老头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
  “这地方还有豆腐花?”唐本初一脸莫名其妙,接着像是如梦初醒,赶紧说道:“师父,快看热闹去吧!”
  “怎么?”我忙问:“有什么热闹?”
  “就西派那帮人,”唐本初挤了挤眼睛:“演杂技的摔盘子——砸招牌,被那不干净的东西给磨上了,撞邪了。”
  哦?猥琐瘦皮猴吗?我赶紧跟着唐本初就看热闹去了。
  结果到了厨房附近一看,中邪的倒不是昨天的猥琐瘦皮猴,而是一个小姑娘——哦,昨天喝可乐喝出蜈蚣来的那一个。
  只见那个小姑娘坐在一棵很大的梧桐树上——也不知道她咋爬上去的,两只脚就悬空晃荡着,那小身板看着随时能掉下来。
  梧桐树有三层楼高,真要是掉下来,那可好不了。
  西派那帮半桶水都在底下喊她:“姗姗,你清醒点,快下来快下来!那边危险!”
  而那个小姑娘一边晃腿,一边哼歌,浑然不觉自己处境多危险,反而晃动的幅度更大了,眼瞅着摇摇欲坠,谁看着都得捏把汗。
  雷婷婷陆恒川他们早当起了吃瓜群众,我凑过去,问是怎么回事,雷婷婷告诉我,刚才吃饭的时候还好好的,可是冷不丁那个小姑娘就不见了,像是被什么给拖出去一样,惨叫声都没来得及发出来。
  西派的反应过来就找,结果一出去,小姑娘已经上了树,而且神志不清的,一个劲儿还唱着歌儿,就是听不清在唱什么。
  西派的那帮人就知道小姑娘肯定是给撞邪了——她平时恐高,根本不敢上这么高的地方去。
  有个西派的半桶水实在忍不了了,往手上吐了两口唾沫就要上去把那个小姑娘给救下来,可是那个小姑娘一见有人要上树,叽叽咯咯的就给笑了:“你上来!你上来,我就下来!”
  说着,作势就要往下跳。
  那个想救人的见状也给傻了,赶忙下来说不上不上,让她千万别冲动。
  从小姑娘这个声音也听出来了,跟昨天听到的是完全不一样,昨天那个小姑娘的声音也带点西南方向的口音,软糯糯的,而现在她的声音,泼辣泼辣,带点沙哑,鼻音很厚重,听着有点像是薄州那边的人。
  口音嗓音都变了,不是撞邪是什么。
  这会儿爆竹姑娘也带着小娘炮来了,这帮人终于有了主心骨:“姜璐,你看姗姗这个样子,怎么办啊!”
  爆竹姑娘,伸手去掏她的八卦镜,我知道,她想着拿八卦镜反射了太阳光,照到了那个小姑娘身上去,把那个邪物给赶出来,我立刻说道:“那个姗姗有恐高症吧?你要这样驱邪,邪物是赶出来了,可这个小姑娘一清醒,你觉得她会稳稳当当在树上等着你叫人去救,还是神情恍惚摔下来?”
  我这话一出口,爆竹姑娘的手立刻给僵住了,转脸咬牙看着我:“那你有办法?”
  “求人就别这么硬气,”我一双眼睛盯住了树上的小姑娘:“我是有办法,可是你这个态度……”
  “人命关天,你想要什么态度?”爆竹姑娘可能真怒了:“李千树,你还是不是个先生?降妖除魔和救人危难,这是你的天职,你还想讲条件,不怕老君爷怪罪下来,收了你的饭碗?”
  别说,要论胡搅蛮缠,西派这帮人认了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雷婷婷刚要跟她理论,忽然这个时候,那个树上的小姑娘猛地一翻身,一言不合就跳起了舞来——别说,姿势曼妙,一看就练过,古人说赵飞燕能掌中起舞,这在大树的树杈上起舞更加牛逼。
  对了……那个涂着指甲油的脚,现在想想,好像是有点跟正常人不一样的骨节凸起,那个魅,是个跳舞的?
  只见她又是跳了“小翻”,又是跳了“双飞燕”,脚尖儿就踮在了树杈边上,眼瞅着就能滑下来那种。
  “都什么时候了,你要想办法,就现在想,不然来不及了,你见死不救,就是杀人凶手!”冷不丁爆竹姑娘一把揪住了我:“快点!我要你救她!”
  这逻辑真是感人,可这会儿也真是人命要紧,好男不跟女斗,就不跟她计较了,我就抬头瞅着那个小姑娘,大声说道:“粟小姐,你的东西丢了,我可以帮你找,你弄死人没有一点用处,反倒是会增加罪孽,得不偿失啊。”
  那个小姑娘听了我这话,一下就愣了,停住了脚下的舞,望着我,用薄州口气问我:“你怎么知道知道我的名字?你又怎么知道我丢了东西?”


第343章 一只鸡
  其实很简单,薄州在我们正西边,而这个小姑娘下身穿着一条米色的短裤,西下有米,自然成粟,由此推断出她姓粟。
  而她既然是西边来的女人,那就是成了一个“要”字,死人能要什么,只能是自己得不到的东西——而对死人来说,唯一得不到的,就是找不到的。
  据我猜测,估计她现在跟那个丢了绳子的吊死鬼一样,是在找自己的“本体”。
  我们还想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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